浓浆飞溅,妙不可言。
「噢噢……色秃驴……」
沈融月娇媚的好似一般,声儿诱人。
「……来了……贫僧要来了……」
「来吧来吧……」
「叫我好相公……」
「本宫不叫!」
「叫!」
「啪啪啪啪……」
黎无花突然又是使力。
「好相公……喔喔……快些……快些射出来给本宫……」
「来了来了……」
黎无花那根坚灼热的大铁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这时勐地加速,好似活塞般勐地奋力抽插。
「噢噢噢噢……本宫……好快活……」
「贫僧要来了……」
「等一会儿……」
「忍不住啦……啊!!!」
两者齐齐抽搐,身子痉挛,在这一刻同时泄身上天。
而黎无花的那根子深深地陷入在沈融月的玉壶花心之中,一股滚烫的脓液扑打在那花心上面,浇了一个遍。
「呼……呼……」
喘息声不断。
过了也不知多久,黎无花把坚柔涨热的肉棒从沈融月绝美的花心里面抽了出来,犹有余威。
「秃驴!」
正当黎无花回味之时,沈融月突然一声娇斥。
「啊?……」
「本宫还未高潮呢,你居然先来了?」
「这……这……」
黎无花有些犯难:「实在是您那玉壶里太紧了,贫僧忍不住啊。」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