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吧,现在很多人下岗,很多下岗女工,有姿色的都来了,但也有不少良家都来了,我和你说啊,现役的女兵女警空姐来寻求刺激的都有,不过,她们未必是卖淫,她们要的……是这个……」司空谈得意的摇了摇手里一袋药粉。
「嗯,虽然这里有些空姐是被包的,有时候有些民航领导会带来招待客人,其实也等于属于变相的卖淫。还有些小明星,也是如此。但是很多良家来这里,是为了这种毒品,这是K粉,这是香港这边常说的摇头丸,不象海洛因、可卡因,属于冰毒的衍生物。」
「这东西为什么这么让人着迷?」
「因为,这能刺激和兴奋你的神经,你服用后不仅有强烈的兴奋作用,而且还会出现一定的幻觉,以及……性冲动。有的对精神和神经刺激,让你产生鲜明的梦幻感觉,就叫『飘』,有的让你精神亢奋,兴奋的叫,渴望发泄,这叫『玩』或『蹦』。」
「会死人吗?」
「会欲死欲仙,算吗?呵呵。不过,不能喝酒,只能喝水,不然可能真的会死人。」
「是不是毒品都是春药。」
「不见得,不过像麻古、黑芝麻、十字架这些,确实是催情剂式的毒品。」
欧强眼睛看着司空谈,似乎觉得有点陌生:「我有两个问题。」
「讲吧!」
「第一,您为什么对毒品这么了解,您是不是已经不想只做色情业务和拆迁业务了?而是想要涉及……毒品……?」欧强说完这句话后,背脊都有些发凉。
司空谈面无表情,说:「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司空大哥,您是怎么看待这些女人的?我看叶局、依依对你都死心塌地,这个糜一凡姑娘我也有所耳闻,说是您的情人,但是您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们和别的男人,蒋依依和糜一凡也就算了,其实您知道雪帆姐和我也……」
司空谈递给欧强一支烟:「欧强兄弟,你还年轻……女人,她们其实就是需要男人的依托,她们爰财,她们要安全感。最好的春药是什么知道吗?其实不是麻古和黑芝麻,也不是欧洲的苍蝇水或者中国南洋的春上春,甚至,也不是糜一凡和我提起过的越南人用在她身上的空孕剂和催情剂,而是:财富和权力!财富和权力!就是女人最好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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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门后很久,欧强的脑袋还没有平静,司空谈的话在他耳边盘旋。最后他依稀记得司空谈说过的话:「拆迁业务,以后都承包给欧强兄弟你了!另外,我所有的场子,你都安排兄弟你来看,除了费用外,我还会给你干股,至于毒品的业务,上线和各地渠道都不用你操心,你看好场子,把晋门市这些场子里的毒品业务看好就行了。这两年你可能还不觉得,再过五年,你我就是这里的首富了!」
欧强又回头看了看现在正在湖心公园不远的地方,正是刚才司空谈送他出来时候指着地方:「欧强兄弟,我要在三年后,建一个彩虹楼,我要建七层,每层都比现在这个防空洞要大!一层接待人,二层做餐厅,把各国的菜都他妈的引进来,三楼呢,嘿嘿,做全球最好的桑拿浴,我想过了,兄弟,光泰国那套玩意儿还不够,我们做他妈的玉女七十二式,来个标准化服务,最近大家都说什么来着,对了!ISO!我们要让古代的黄帝都羡慕我们晋门人民,哦不!全国人民。还有还有,四楼做像咱们今天这样的KTV夜总会,全球佳丽聚集,让什么明星都过来咱们舔鸡巴!六楼七楼我都想好了,六楼呢,用来给那些贵客用,我跟你说,到时候,我六楼装满摄像头,以后这些高官,都听我们的,还有,七楼,对,最高的七楼,就做咱们兄弟俩的指挥中心,高档总经理办公室!哈哈哈哈!」
欧强这次真的被司空谈打动了,他是刀头舔血过来的人,什么法律,什么主义,在他眼里都是狗屁。他到现在还记得云嘉雨给他的那封信,然后一走便杳无音信,是的,司空谈说的没错,财富与权力,就是女人的春药,如果你不能给她财富,那么你就要成为能帮助她得到财富的人,比如,他和叶雪帆……
司空谈最后的一句话是:「告诉你,我和金山角最大毒枭坤沙的小儿子张维山,已经是结拜兄弟了!」
欧强不知道他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对不对,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自拔了。
这时候,他的兄弟马晓过来找到了他:「老大,北市口,那个服装店的年轻的女老板,叫什么闵影虹的,还是不肯搬,说再来骚扰她,她就去公安报警,还去法院告我们。」
欧强冷冷的问:「她长的好看吗?」
「这……这儿……好像蛮好看的……个子不高,岁数也不大,好像资料上写也就二十岁多一点,还能干的,挺小巧的,皮肤白,眼睛又有神,像个小辣椒一样,泼辣泼辣的……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们早就……」
「哼,正因为是个漂亮的女人,所以我们就更要好好给她上上课,如果不漂亮,我看课也不用上了……小马,你明白了吗?」
「……明……明……不明白……」
欧强笑了笑,他说:「如果是俊达在,他一定明白。你和俊达说,三天之内,让她搬走,不管用什么办法。」
「哦……」马晓有些懵,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叫闵影虹的姑娘,其实他蛮佩服的,也蛮喜欢的,就是拿她没办法,难道那个天天沉着脸的莫俊达就有办法了?他看着欧强的背,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了,六年前,他们班一个女生叫云嘉雨的离开后,欧强从一个只是调皮但比较讲义气的少年变得更狠更雷了,但依然对兄弟还是两勒插刀,而今天,马晓感觉欧强又变了,变得好像……更强了?或许吧!也许有高人指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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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空洞俱乐部里,一个人把袋子里的粉倒在盘子上,然后一怒,把盘子砸在一个女服务员头上:「说过多少次了!盘子不能湿!一定要干!不然会沾粉!」女服务员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但不敢有任何反应,含着泪赶紧去换了个盘子。
「今天压几道?」
「三道吧!奶奶的,不多压几道都没味道了!」
屋里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约一寸左右的女干管,一端对准刮好的K粉一端对准自己鼻孔,从左到右那么一女干,粉就被女干入肺中。女干完之后还把沾了水的湿手巾捂在鼻子上女干一下,润了润鼻孔。
那人旁边是个眼镜美女,文质彬彬斯文有理,看来不是这里的小姐。但没多久,药力上来了,她好像就变成了一头淫兽,跪在包房中央给那个男人裹了半个小时鸡巴,那男人兴奋得转过身子把屁股分开顶到她脸上,那美女便喘着粗气在几个人之下狂舔他的屁眼,居然舔到那那人射精。那美女又赶紧握住鸡巴用嘴对着他,一半射到她的小嘴里吞下,另一半则搞了个颜射,射得她满脸,连眼镜上都是。
剩下的人败火之后又给几个小姐药,让她们磕,让她们摇,让她们冲动,一群裸体小姐屁股摇奶子狂舞不休绝对是享受,纷纷上前搂住小姐们大干特干,情之所致便令小姐们在舞池中撅着屁股伏成一排,所有男人便一个一个轮流上前。为首那个男人,先绕到每个女人身前,让她们每人给他裹鸡巴,然后再绕到她们身后,从头到尾把每个小姐操了一遍。不只是这个男人,每个男人最后都让她们并排躺下,一个个扑上去在这肉床上滚来滚去逮到谁操谁……
司空谈在门外,搂着蒋依依和糜一凡,面无表情,先是对着糜一凡说:「这段时间下来,你能戒了了吗?」
糜一凡苦笑说:「我身上不是一般的毒品,是四号,很难……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司空谈叹了口气:「还是要尽快戒掉,哪怕痛苦点……还有,依依,你,千万不要碰这些东西……千万……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