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糜一凡在一声甘美的大叫后突然全身弓直,头儿向后一昂,汗珠和秀发在半空中飞扬。然后,在一阵蔓妙的痉挛后,更有如潮吹似的在下体射出一股芳香浓洌的阴精。
「操你婊子养的,倒像是我们替你服务了!这个贱人!不操都可以高潮呢?」阮家元怒斥着可怜的糜一凡,同时自己也脱下了裤子。刚才的凌虐表演,已把他的淫虐心完全燃点起了。
同时,阮家元看到了又不忍但是鸡巴又禁不住竖立的司空谈,她嘴角一笑,对旁边的女经理说:「这个小白脸你去弄弄过他!」。然后又对着司空谈说:「小子!我吃不准你来头,今天我让莎莉来『拷问』你,你要是射出来了,说明你刚才没有尽兴去操这个挂起来的骚尻,那就说明你来路不对!我就直接干掉你!」女经理莎莉白了阮家元一眼,然后笑着走到司空谈面前,蹲了下来,把他裤子扯开,用嘴含住司空谈的鸡巴开始套弄。
司空谈一时哑然,心想这不是扯淡吗?就算刚才射过了,现在这个场景如此淫靡,自己都禁不住勃起了。这个什么莎莉的,既然是欢乐宫的女经理,嘴上功夫当然不在话下,自己哪里憋得住。想想虽然侥幸认为阮家元只是恐吓自己,但还真不敢立刻射精,只好强忍着鸡巴传来的阵阵刺激。
「啊啊!!……」阮家元扶着糜一凡那又肥又白的粉臀一拉,勃起的阳具便即从后背位攻入了女郎的阴穴之内。被挂在刑架上操,令糜一凡浑身抖震,尻里得到了快慰,但双手被勒得生疼,眼泪更如决堤般淌下。接下来便是打手们一支又一支肉棒插入了糜一凡体内,除了阴道之外,口腔和屁眼自然也不能幸免。2P、3P……轮石更和施暴并不是全部,男人们一边石更淫她,一边不停用各种工具折磨她,把糜一凡的身心摧残至近乎崩溃的状态,精神方面也已经迷迷糊糊的,几乎连自己身chu何方也不知道了。
「痛!……啊啊……好辛苦……你们操……操我……能……能不能放我下来……操……操……」
司空谈已经忍耐不住了,长叹一声,正要在莎莉嘴里爆发,却被莎莉突然用手重重的挤压了鸡巴的根部,一下子居然射精的欲望被控制住了。司空谈看着莎莉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但莎莉笑了笑后,继续进行口舌的动作,司空谈只好继续煎熬。
而隔壁,张维山正通过监视器,观察司空谈的神色。张维山若有所思,手指在桌上叩着节奏,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现在的糜一凡正以一个痛苦的体势被吊在半空。她现在的样子类似是蹲着的姿势,可却是全身离开地面的,像在隐形的空气之中蹲着。她的乳房和腰部都被重重麻绳紧缚着,而且双腿也在膝盖之下被麻绳吊起而成为M字开脚的状态,女人私秘的谷间便毫无保留地张开在所有人眼前。
在被侵犯后,现在糜一凡的下体已是一副狼藉不堪的状态:两片花唇软软地张开不懂得合上,被汗水和性器官的各种分泌弄得污秽不已;而在露出了充血的媚肉的阴道口中更不断渗出混和着精液、淫蜜和血丝的半透明的白色泡沬.
刚才的蹂躏只是阮家元对自己的犒劳,拷问才是重点。
糜一凡的一对乳峰上,已经像针山般插满了一支支长针,更在乳晕的周边围成了一圈;在下体的大阴唇上也同样插了四支这样的针,而某些刚好刺中了血管的地方,更在缓缓地渗出殷红的鲜血!
「怎么样?当年的中国女兵,还是这么骚,享受吗?」
「请……求你饶了我!……我真的,真的没有……」
阮家元俯身把针拿近糜一凡的腿间:「维山说我读书少得多学习,最近我看书看到说啊,说人在感到痛楚的同时,脑内另一个名为快感的区域也会同时产生反应。首先大脑会感到痛,接着在痛舒缓后,下一个快感的感觉便会产生……」
嗜虐的阮家元用手指把糜一凡的下体肉唇张得更开,然后,便挟着勃起的阴核,把针尖缓缓地刺下去!
「啊呀呀呀!!!……」
「听说这样的把血脉刺激和震动,令这里的细胞比平时更活跃三倍……」
随着针尖的深入,整颗阴蒂也充血变肿成玫红色。但是同时,阮家元也感到自己的手指间已经流满了黏黏滑滑的淫液。
糜一凡面红耳热地,承受着被针刺阴蒂所产生的种种七彩缤纷的感觉。正如阮家元所言,当痛楚稍一减退后,全身最敏感的小豆子便开始萌生起一阵阵既甘美而又刺激的性反应!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喊并大骂了起来:「阮家元我操你妈!……呜……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放过我啊……我操你妈啊……啊!!」
「嘿嘿!脸上长了个脏屁眼的漂亮姑娘,你又恢复本性了?又敢骂我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两个打手更分别手拿一支粗大的粉红色电动淫具棒,分别把它们插进糜一凡的阴道和肛门之内!
「啊咿!!」
「兴奋死了吧!让我把两支玩具棒的电源开动,那么你便会……」
「!!」
糜一凡猛地浑身一震,双眼睁大至连眼珠也差点掉下来!针刺阴核加上前、后两支性具棒在体内震动活跃的刺激,糜一凡简直连做梦也没想过会产生如此激烈的感觉!只见她全身不受控地痉挛起来,甚至一张口便连唾液也不受控制地直流出来!身心都被性的快感完全支配,糜一凡此刻便像连灵魂也要被汹涌的浪涛震出体外一样!
「啊啊呀呀!……我好爽……好痛……好爽……好痛……我操你们妈尻啊……放过我啊……不……不要走……操我……让我……对……啊!!不要,不要走……救救我……不行了……我……给我打针……给我……」
糜一凡的毒瘾时间到了,此时她被性虐的痛苦,和按摩棒带来快感交织,毒品和春药的折磨让她欲罢不能,而偏偏阮家元让打手把握分寸,迟迟让她得不到高潮。
「你招不招啊?一凡?」
「我真的没有啊……操你妈的……你们饶了我啊……不要这样折磨我啊……我要粉……要啊……别,鸡巴别离开我啊……操……啊……操啊……」
他们没有放过糜一凡,但是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水平仰躺,而面向着正上方,两条粉腿屈向头部的方向,重重的麻绳把她的手前臂和小腿绑在一起之后再被吊往上方。
这样的体姿的艰苦程度其实是难以想象的。首先,腿勉强的屈至近乎和身体对折起来,大腿筋和关节已经痛得几乎像要撕裂开来。更加上只用两条麻绳绑着四肢去吊起整副身体,令腿部的负荷更如百上加斤,就是年轻健美的糜一凡,此刻也已经香汗淋漓、面上的肌肉都曲地反映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阮家元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糜一凡的下体,在这一个位置,可以非常清晰地欣赏到糜一凡整个性器官地带,由阴蒂、肉洞、会阴以至肛门都能看个一清二楚!只见在两根棒子的翻弄下,糜一凡下体的两个洞都被撑至凄惨的极大,透明的汁液更沿着棒身直滴落地上,纵是如何青春和健康,但此刻我见犹怜,真不知道她的身体还可以支持这种拷问有多久!
阮家元站起身来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高,只见本来是清秀、滑嫩洁白的脸孔,此刻却是一片灰白失神,更被泪水、汗水、精液和口涎黏污得一塌糊涂!而旁边的司空谈也是几乎忍耐不住到了几点,大半个小时的口交,一次次眼看要爆发,又被技艺高超的莎莉按了回去。这时候的莎莉对着司空谈贼贼的笑了笑,把嘴离开了司空谈的鸡巴,而是跨坐在司空谈的腿上,把司空谈的鸡巴放到了自己没有穿内裤的裙底下的骚洞里……司空谈感觉到一个别样的温暖笼罩,更要命的是,莎莉的尻不仅上下套弄,尻里居然像嘴里舌头一样,可以不停的蠕动。司空谈心想:完了,忍不住了!
阮家元继续拷问糜一凡:「还不真的要招供了喔,说吧!」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啊,你就放了我吧……啊咿哑!」
阮家元把一支尿道专用的细窄淫具棒无情地塞入了她的排尿口去!如此一来,糜一凡整个下体的三个洞穴,此刻都完全被三支淫具所侵入了!然后阮家元把尿道棒前后推动起来。
「裂、要裂开了!……停止、我求求你啊!!阮哥……我……我真的要疯了啊……求求你们,让我女干一口再干我好不好……求求你们……」糜一凡的脸已经完全曲了,海洛因毒瘾的凌虐和迟迟不给她高潮的性虐,在她各种液体混杂的脸上显得凄惨与无助。
「那么,你招不招呢……」
「呜!……好……我招,我招,是我让人请他来的,饶了我吧……求你们了……」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濒临极限,或者死了也比现在的状态更舒服。其实,在这种残酷的毒品和性的双重拷问之下,试问又有哪一个女人能够绝不屈服?而此时司空谈低吼一声,实在忍不住了,把精子射到了莎莉的阴道了,莎莉居然也兴奋得高潮了。而此刻司空谈空虚的摊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说:「他妈的人倒霉的时候喝黄水都会塞牙缝,这么去折磨这个女人,就算让她承认自己是只猪她也会认的……」
「放过我……我……我已经招了……饶了我……饶了我……」糜一凡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极点。
阮家元却冷笑着:「既然你都招了,那么,你便甘心情愿接受这惩罚吧!」
阮家元拿出了一只连着皮带的封口胶球,把它塞向糜一凡的嘴巴!
「慢、慢着!你说过我只要招供便会饶了我的,我操……唔……操你……唔嗯嗯……」
「我说过会放过你,但却没有说是在何时!在这种情况下把你监禁在此一天一夜,若那时你还可以有力走得出去的话,那便放了你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