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李志同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兵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我……操……操……不……呜呜……不要……」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兵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李志同下流地羞辱着女兵。
「呜呜……呜……求、求你……」糜一凡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兵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李志同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兵,狞笑起来。
「李哥,刚才阮哥说让我们先别干这个骚货呢,让她发情得像条母狗再说呢!」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兵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着口水在李志同耳边犹豫地问。
「阮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李志同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对!干她脸上这个屁眼,哈哈!」毒贩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兵,而不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李志同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糜一凡的头,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女兵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李志同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兵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糜一凡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糜一凡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你天天嘴里妈尻妈尻的说脏话,你的嘴就他妈的是一个脸上的尻,所以这么脏!」李志同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糜一凡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扭动着她的阴蒂。
糜一凡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石更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兵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女干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糜一凡下意识地吮女干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石更污这个女兵的快乐感觉,肉棒在糜一凡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糜一凡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chu,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糜一凡的大口呼女干着的嘴里流淌出来!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顺着糜一凡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糜一凡缓过呼女干,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被歹徒从嘴里石更淫着的糜一凡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李志同玩弄抽插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糜一凡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李志同也感到女兵阴道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糜一凡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兵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糜一凡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巴……
——
「呃……啊……呃……啊……」
当阮家元欣赏完了隔壁船的风景,再次走进这艘船的刑房的时候,云雁荷已经不在床上了。只见曾经精干柔朗的女队长已经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体不住地翻滚动着,两条优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一双纤秀的玉脚已绷成弓形。她的口中发出了带着一分淫荡的含糊的呻吟声,显然已经chu在了崩溃的边缘。她因为体质内一直留有空孕剂的根瘾,这次再次被注射,又激活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因子。加上这次阮家元更是加上了海洛因,迷幻带来的刺激,进一步加强了效果。其实现在的云雁荷虽然没有毒贩们的凌辱,但其实已经比糜一凡更欲火焚身。
其实就当阮家元两小时前和几个毒贩离开刑房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感到下身变得奇痒无比,体内一股热流涌起,呼女干随即变得急促了起来。
年轻的女兵虽然曾经多次被擒受辱。起先,春药只能击溃她的身体,使她产生一定的生理反应,却不能使她在精神上产生性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早就产生过精神上彻底的崩溃,产生了不可抑制性欲和无数次高潮。一次次的崩溃使得她对春药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产生了高潮,何况这次是她熟悉的空孕剂。
药力很快就发挥作用到了极点,被捆绑的女兵动着赤裸的身体,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从床上滚落到了地面上,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缓解着阴部的奇痒。
此时,阮家元已能看见,女兵亵裤的裆部已经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湿透了,呈半透明状,已现出了阴部chu一片稀疏的黑色。清秀的脸庞上,那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
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应该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吧!我知道你性格贞洁不好对付,所以我特意把海洛因、空孕剂还有我们常用的催情药混在了一起。发情的滋味如何?你还能挺多久呢?」
云雁荷呻吟着道:「呃……你……你竟然用这种……呃……这种卑鄙的手段!呃……啊……」
阮家元淫笑道:「云队长,真正的好戏总算开场了,你不是想重视尊严吗,当你成为张丽琴手下后,不是对我横眉冷对吗?忘记了被我操得哭喊吗?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尊严可言!看你一次次变成我的母狗的时候,你还有没有勇气反抗!」
云雁荷被他说中了要害,悲愤骂道:「畜生!我和你拼了!」
说着,云雁荷用自己坚定的毅力,强忍体内欲望的煎熬,将精力集中起来,赤裸的双脚在地上一蹬,依靠腰腹的力量将身体竖直,便从地上爬了起来。阮家元没料到这个赤身裸体、被捆绑上身且已chu于崩溃边缘的女兵居然还有能力站起,不禁吃了一惊。
云雁荷虽然被催情剂折磨得几近崩溃,但此时用尽仅存的力量,作最后的一搏,以她的高强武艺,实是非同小可。在阮家元吃惊的瞬间,女兵左腿已然扬起,直踢他的前胸,动作迅疾凌厉。
阮家元只见眼前一条曲线优美的玉腿晃过,一只纤秀的赤脚直扑胸前,连忙向后退去,同时伸手一架。不料才将云雁荷的左腿架开,她的右腿再度扬起,直袭而来。女兵那两条美妙绝伦的赤裸的玉腿此时成了致命的武器,连环踢出,令阮家元胆寒。
其实女兵虽然武艺高强,但上身被五花大绑,双臂既不能出击,又不能借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一双柔软的玉脚又赤裸着,根本不足以造成有效的杀伤,更何况体内还受着催情剂药力的折磨和毒品的麻醉。以云雁荷现在的状态,面对阮家元这样身手不弱的敌人,实际并不能占到上风。
但阮家元猝然受袭,哪里还想得到即使让女兵的光脚踢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以造成严重的打击。这样就变成了直接和云雁荷那出神入化的腿上功夫较量,顿时就陷入了手忙脚乱的困境。
阮家元接连架开了女兵的连环四脚,已向后退了三步,眼看对方第五脚没有踢出,方才站定,不料小腹部骤然遭到了一下重击。原来云雁荷自然知道自己光着脚根本无法踢伤对方,前面这几下只是虚的,她一落地,就用右膝猛地撞在了阮家元的腹部,痛得男人一声惨叫,摔倒在了地上。
云雁荷想要跨上一步,只要用膝盖压住阮家元的咽喉,就能格毙他,导致群龙无首,自己和糜一凡或许还有脱身的机会。不料她的腿才迈出,就觉得双脚一软,由于先前将精力集中于击倒阮家元之上,没有压制体内催情剂所造成的反应,此时阴部的奇痒、体内的热流和欲望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起袭来。
「呃……啊……呃……」赤裸的女兵随即摔倒在了地上,用力地摩擦着双腿,想要控制住这种可怕的感觉,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呻吟着,双脚踢蹬着,宣泄着一波又一波冲向脑海的欲望和快感,抵御着来自体内的最大的敌人,根本无暇顾及被打倒在一边的阮家元。
才几分钟过去,云雁荷却觉得时间长达几小时,她的情况没有任何的改善。
突然,她只觉得头部一痛,自己的秀发已被人一把拽住。刚才还痛得抱住自己肚子的阮家元,此时已经缓了过来。
阮家元一手抓着女兵的秀发,另一手揽着她纤细的玉腰将她抱起,向墙上一摔。她那白玉般的裸体被重重地撞在了墙上,随即摔倒在地。阮家元淫笑着踏上前去,再度抓着云雁荷的秀发,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
事实上,即便被绑着上身,赤着玉足,以女兵的武艺也绝到不了全无反抗能力的地步,但催情剂的药力已完全在她的体内发作,使得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压抑住自己的性欲,已根本无法顾及阮家元的攻击了。
云雁荷那清秀的脸庞曲着,弯下腰去,阮家元拽住她头发的手一松,她就跪倒在了地上。由于上身前倾接近水平,松垮的胸衣前襟随重力垂落,从正面向下看去,一对雪白的乳峰已无遮掩,娇小的乳头清晰可见。
阮家元用脚踢蹬着她的身体,云雁荷含糊地呻吟着,动着玉体,挪动着双腿向前爬去,一边抵抗催情剂的药力,一边想要逃脱阮家元的追击。只见女兵的亵裤很窄小,白皙的臀部半裸着。阮家元就跟在她的背后,欣赏着她不断摆动着浑圆的臀部。
阮家元调笑道:「云队长,你刚才的腿法可真厉害。现在你怎么不还手呢?你那高强的武艺现在到哪里去了?难道中国来的黑蝴蝶女兵队长只会象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么?」
「啊……呃……啊……」在催情剂药力的作用下,面对阮家元的羞辱,云雁荷只能呻吟着,再也无力作出刚才那般凌厉的反击了。很快,她就爬到了墙角边,再也无路可走。阮家元蹲下身来,双手抓住了女兵纤细的脚踝,拖着她的双腿向后退去,直把她拖到了床边。
男人再度拽住了云雁荷的秀发,另一手提着她的左脚踝,将她脸朝下按在了床上。随后男人就爬到了床上,骑在了她的臀部上,一把抓住了女兵的胸衣,向两侧一扯。随着」嗤」的声响,云雁荷的胸衣就从背后被撕破,肩带也随即被扯断。女兵上身最后的遮蔽物被剥了下来。
阮家元抓着云雁荷秀气的肩头,将她翻转过来,一对尖挺的玉乳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览无余。由于春药的作用,两颗红色的乳头坚柔地挺立着,极为诱人。阮家元将女兵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精致的左乳峰拽住,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乳头。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从敏感的胸尖传来,女兵那本已接近崩溃的防线顿告失守,裸体剧烈地颤抖着,呻吟声中的淫荡成分听来已越发明显。阮家元将头紧靠在她的乳峰上,不断地吮女干着她的乳尖,使她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响,双手则离开了她的酥胸,转向她的腰间,将她身上仅存的内裤也撕扯了下来。
云雁荷紧闭着双眼,满脸屈辱的神色,双脚的脚背已和腿部绷成了一直线,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攒成拳状,死死地握住了床单。来自乳头和下身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却只能使她产生一种如临地狱般的感受。
突然,她的奇痒无比的阴部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这是阮家元将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部,在里面抠挖了起来。女兵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无奈地动着腰臀,配合着阮家元的动作,使得阴部的奇痒逐渐缓解了下来,但身体依旧燥热,快感也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啊……啊……啊……啊……」
过了约莫一分钟,阮家元松开了咬住女兵左乳尖的嘴,头微微抬起,只见她那精致白皙的乳峰上已布满了自己的牙印和唾液,更觉得兴奋。他随即又埋下了头,又咬住了云雁荷右乳的胸尖,开始吮女干起来。
「啊……」这最后的一击击溃了女兵的所有抵抗。她刚觉得来自左乳的刺激得到了缓解,又一阵剧烈的刺激从她的右乳传来,她精神上最后的防线刚一松懈,就被新的一波冲击彻底击垮。云雁荷发出了一声极为悠长和凄厉的呻吟,其中痛苦、羞耻和淫荡所占的比例竟已是平分之数,清秀的脸庞疯狂地左右摇晃,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之飘荡。
阮家元也察觉到了云雁荷的崩溃。他继续在她的乳峰上吮女干了一阵之后,直起了身,拉下了自己的短裤,将早已挺立的生殖器猛插入了云雁荷的阴部,一前一后地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同时,他的双手拽住了女兵那完美无缺的双乳,用力地扭捏起来。
阮家元一边石更淫着精锐的女兵,一边淫笑道:「云队长,现在你是觉得很痛苦还是很爽啊?你会慢慢对此习惯的。」
「唔……啊……呃……啊……啊……」
此时,女兵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大声地发出痛苦、羞耻和淫荡交集的呻吟声,被捆绑的裸体全然不受控制,迎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动着。但云雁荷的头脑还是很清醒,因此她能听清自己变调的呻吟和阮家元所说的话,能意识到自己被捆绑着遭受强石更却无法反抗的事实,也能毫无遗漏地感受到下身和胸部传来的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
这种困境完全是压倒性的。身为一个精锐的女兵,将她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绳索和使用她全部精力都无法抵抗的催情剂的药力剥夺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以至于歹徒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裸体上肆意地发泄着强石更的欲望。
她无法阻止歹徒对她的强石更,也无法阻止体内的性欲在男人的强石更下进一步的激发,她的高潮在不断传来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正在被药力和暴力所彻底征服。
尽管阮家元对云雁荷被别人强石更过的次数不得而知,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征服她的人。但女兵的阴道没有丝毫的松软,自从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之后就一直被紧紧地夹着,加上女兵那冰清玉洁的气质,使他产生了一种正在突破云雁荷的chu女身的感觉。
阮家元享受着征服云雁荷的乐趣,淫笑道:「云队长,操你真的是天堂的享受!」
确实,象云雁荷这样令他销魂的,委实少有,就拿几个女兵来比,罗妙竹纤弱清新,糜一凡热辣风情,但都没有云雁荷那种巾帼气息,那种征服感,让所有的男人都发狂。云雁荷的身材其实很完美,捏在手中的乳峰柔软而充满弹性,她的肌肤白皙光滑,气质也灵秀脱俗。同时,她又武艺高强、身居要职,强石更一个强大的女人往往会给男人带来加倍的乐趣和满足感。
「啊……嗯……呃……啊……」
在阮家元生殖器的反复冲击下,女兵雪白的身体如海涛般涌动着,发出了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声。如果只看她那赤裸的身体的动作,别人会完全以为她是一个浪荡的女子,若是听她的呻吟声,能发现淫荡之中依旧带着羞耻,倘若看到她那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发情的表现完全违背了她的意愿,而是由药物所造成的。
「嗯……啊……啊……呃……」
歹徒的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快,他知道,关键的时刻即将到来了。在阮家元的一声满意的赞叹声中,一股精液射入了云雁荷的体内,也使得女兵抵达了高潮的顶点,完全崩溃在了歹徒的强石更之中。
阮家元将生殖器从女兵的体内抽了出来,双手也离开了她的双乳。他依然坐在云雁荷的身上休息着以便回复体力,同时依旧沉浸在回味强石更女兵的过程之中。
云雁荷自体内高潮爆发的那一刻起,就停止了呻吟,性欲在此时完全得到了宣泄,使她顿时不觉得那么难受了。刚刚经受了强石更的女兵赤裸的身体上到chu都是汗水,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由阴部泉涌而出,流淌到了大腿的内侧,那对精致的乳峰随着她粗重的喘息起伏着,上面隐隐留下了几道淡青色的指痕,但形状依然尖挺。
欣赏着女兵白玉般的裸体,在休息了两分钟后,阮家元又扳着她的肩头,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她俯卧在了床上。尽管经过了一场彻底的爆发之后,药力的作用已不如刚才那么剧烈,但歹徒坐在了云雁荷的大腿的位置,在她双腿攻击的角度之外,依然无法反抗。
歹徒的双手搭在了女兵浑圆的臀部上,将她的臀肌分向两侧,露出了她的肛门。云雁荷已经猜到了男人的意图,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艺却全然无法反抗,赤裸的屁股由于羞耻而颤抖着。
阮家元淫笑道:「云队长,都快两年没操你了,刚才真爽!现在我可要换一个洞过过瘾了,希望你的屁眼和你的小穴一样不要让我失望。」
云雁荷悲声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在女兵一声凄厉的呻吟声中,歹徒的生殖器已插入了她的肛门。同时,男人的双手从她的身后绕向前,又拽住了她那精美的双乳。就这样,阮家元再度对她展开了新的蹂躏。
此时,云雁荷已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性欲,仅有的一丝快感夹杂于乳峰被男人扭捏所造成的刺激之中,而肛门被男人的生殖器猛烈地抽插带来的完全都是剧烈的痛楚。她大声地呻吟着,但其中再也没有丝毫淫荡的成分,完全是由痛苦和羞耻所造成的。
「啊……啊……啊……」由于一双尖挺的乳峰被歹徒从背后拽住,女兵那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几乎被托得离开了床面。在强石更的同时,阮家元的嘴贴在她的赤裸的玉背上肆意地狂吻着,在已经汗湿的肌肤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很快,阮家元再度到达了兴奋的顶点,将精液射入了云雁荷的肛门内。
男人从床上爬了下来,拉上了自己的裤子,道:「云队长,这就是你这两年对我们轻视的代价,我想,你这次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的牢笼了!在你身体上,我给了你一个完美的计划!」
说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然后挥了挥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毒贩也走了进来。尽管这些男人们刚才看过云雁荷半裸、甚至是仅剩下内衣裤近乎于全裸的玉体,也能想象到她现在的chu境,但刚走进刑房时,歹徒们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年轻的女兵全裸着俯卧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玉体上满是汗水,上身依旧被反绑着,两条玉腿呈直角张开着,红肿的阴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药力虽然暂时减退,她也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身体的反应依然没有结束,阴道中仍不断有淫水流淌出来。歹徒们知道现在是他们的时刻了,于是欢呼着一拥而上,无数双魔爪向她的裸体上伸去。
双腿在俯卧的姿势下根本无法进行攻击,所以云雁荷明知翻过身来会让男人们看到她那一对赤裸的乳峰,还是决定尝试一下这个抵抗的机会。虽然女兵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艺,但她的上身被捆绑着,体力在刚才的强石更中消耗了大半,又赤着双脚,应付两三个歹徒还能抵挡,面对如此之多的敌人,则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云雁荷竭力反抗,双脚先后踢中了三个歹徒,但却只是使他们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没有造成有效的杀伤。但随后歹徒们就抓住女兵那双秀美的玉脚,就此将她制服。
由于在床下能接触到云雁荷的身体部位有限,相当一部分男人爬到了床上。
歹徒们将女兵团团围住,用手按住了她那赤裸的玉体,将她完全置于了掌握之中,无数双手在她的肩头、乳峰、腰部、腹部、臀部、大腿、赤脚上肆意地抓捏着。
她的裸体在男人们的蹂躏下逐渐被拖得转了九十度,成了横在床上的姿势。
她的臀部正chu于床的一侧,两条玉腿则已经伸到了床外,被两个歹徒拉开成了直角,阴毛稀疏的阴部全无防护。
另一个歹徒则抢占到了云雁荷一双大腿之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双手扒着她的大腿,将生殖器向她的阴道内插去。只见女兵白皙的裸体猛地一弓,冰清玉洁的身体再度被男人强行进入。原本在两侧摸她腰腹的两个歹徒分别腾出一只手来,托住她那充满弹性的玉臀,将她的屁股略为托离了床面。
「不要……啊……」
她那一双尖挺的乳峰也分别落在了两个歹徒的魔掌之中,两颗娇小的乳头分别被他们用力捏住。她的颈部枕在了床的另一侧,清秀的脸庞已经向后垂荡在了床外。云雁荷的身体被男人插入发出惨叫之时,嘴已张开,从隔壁船过来的李志同,本来就最迷恋云雁荷,当年还差点因为云雁荷和糯康内讧,他趁机将自己的生殖器也插入了她的口中。
两个歹徒一前一后在云雁荷的下体和嘴中抽插着自己的生殖器,开始强石更被擒的女兵,其余的歹徒也伸手在她身上的性感部位肆意地抚摸玩弄起来。云雁荷全然无法反抗,由于喉口被男人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地捅着,连呻吟都变得极为沉闷。
「唔……唔……」很快,插她下体的那个男人就到达了高潮,在她的体内射精,马上一个歹徒就上前替下了他。而李志同依然兴奋地享受着口交的乐趣。令云雁荷绝望的是,她体内的催情剂药力并未消退,在歹徒的石更淫下,她的性欲又被逐渐地激发了起来。
女兵想到自己正在被歹徒们一次次地蹂躏,这种痛苦不知要到何日才能结束。在歹徒们肆意的凌辱和强石更过程中,春药和毒品不断地激发着她平日素不蠢动的欲望,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夹杂在剧烈的痛苦和刺激中的快感。身为一个精锐的女兵队长的尊严被剥夺殆尽,极度的愤怒之下,她全然不顾恶心,竟一口咬住了口中男人的生殖器。
「啊!痛死我了!」李志同大声惨叫!他因为大意,竟然成了她宣泄怒意的牺牲品。几个玩弄她上身的歹徒连忙帮忙,先前玩弄女兵乳峰的歹徒猛捏她的乳头,其他的则用力掰她的嘴、掐她的脸颊,费尽全力,才将那个歹徒救了出来。
一时间李志同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生殖器的血从捂着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一个略懂一些医术的毒贩立刻给他止了血,随即赶紧带他去另一艘船上的随队军医那里。被咬的李志同,此刻把对云雁荷满腔欲望化成了极度的怒怨:「臭尻!兄弟们,替我好好地教训她!」
云雁荷的反抗的确激怒了男人们。一个歹徒一手揪住了女兵的秀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另几个歹徒则不停地用拳头重重地击打着她的腹部和酥胸。
女兵那清秀的脸庞被抽打得大幅度左右来回摇摆着,每一拳击中她的腹部时,她那被捆绑的上身就会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震,那对白皙精美的玉乳更是被打得颤动不止。云雁荷只觉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唇边流淌出来。
女兵的上身就这样经受着歹徒们如此粗暴的对待,而她的下身还依旧在遭受着歹徒的强石更。歹徒们如同走马灯一般地调换着,或在她的体内抽插、射精,或玩弄她的玉腿和秀足,或拷打她的上身,或抽她耳光。
「啊……啊……啊……」在歹徒们的蹂躏之下,云雁荷只觉得如临地狱一般,不断地呻吟着。拷打和强石更带来了双重的痛苦、玩弄性感部位带来的性刺激、被春药激发的体内的性欲和被毒品加剧的快感交杂在了一起,再度冲垮了她脑海中最后的防线,也使她在了男人们的性虐待中再度崩溃。
强石更已经进行了多次了,云雁荷体内的药力再度发作到了极点,使她爆发了第二次高潮。那个有运气享受女兵高潮的毒贩极为满足地让出了位置,转到了床的另一头去抽她的耳光。
他得意地边打边说道:「云小姐,平日看你性情贞洁,现在还不是被干得崩溃了?」
也许是刚才的强石更非常过瘾,他眼看着女兵那正被自己抽打的秀脸上表情既屈辱又痛苦,不禁又兴奋了起来。想到刚才李志同强迫云雁荷口交时所遭到的反抗,他心中顿生邪念。
云雁荷的脸庞被反复抽打,只能感到火辣辣的痛,突然她觉得男人停止了抽她的耳光。随即她的脸颊和下巴分别被歹徒两只手抓住,只听得」喀」的一声,女兵的颌骨竟被强行脱了臼。
「啊……唔……」云雁荷只觉得两眼一黑,脸颊chu剧痛无比,张大着再也无法合拢的嘴痛苦地呻吟着,随着男人的生殖器刺入了她的喉中,痛苦的呻吟立刻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闷哼。
就这样,云雁荷的阴部、肛门和嘴全成了男人们发泄性欲的对象。歹徒们强行地凌辱她、玩弄她,肆意地将生殖器在她的三个洞中抽插着。在此后的蹂躏,催情剂的药力使得她又爆发了两次高潮。精锐的女兵一次次地被歹徒们强石更,她的玉体一次次地被征服,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