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抽动了几百次后,陈山狗大吼一声,将精液射在她体内的最深chu。她也娇喘连连,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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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雨后的山路有些湿滑,两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山,来到了另外一个村庄。他们走入一个农户家,看到他们两个衣不蔽体的狼狈样子,这一家人当然很惊奇。陈山狗没有过多的解释,给了他们钱,向他们买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给云嘉雨换上,陈山狗穿回那件外套,虽然因为在地上蹭过,已经很脏了。
热情的农民还为他们做了一顿热腾腾的早餐。云嘉雨换上了一件半旧的花布薄春衣和一条青色的长裤,嫌别人穿过的内衣裤脏,所以里面是真空的。只要到了镇上,什么衣服都会有的。那件衣服显然小了一点,云嘉雨虽然个子不高,但胸部却很丰满,把薄薄的衣服撑得紧绷绷的,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害得陈山狗都无心吃饭。
「嘉雨,你真是又骚又美啊!」
云嘉雨发现陈山狗看的部位,脸一下就红了,白了陈山狗一眼:「……讨厌,你坏死了。」
此时此刻,共了患难的二人,哪里还是人贩子和惨遭虐待的被拐卖少女?俨然是一对夫妻了。两人历经苦难,此时谈笑风生,云嘉雨自从哥哥姐姐离开自己后,居然少有的快乐是在和陈山狗这个破了她chu女并百般虐待她的人贩子这里得到。吃完饭,他们问明了往镇上走的路线,就告辞出发了。日已三竿,照得他们暖暖的,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步伐也轻快了许多。
大约走了五、六里路,陈山狗突然听见后面汽车的引擎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吓得陈山狗肝胆俱裂,一辆农用车从后面开来,车斗里赫然站着阴魂不散的王家的王二柱和王小柱,正在四chu张望,开车的正是王大柱。他们显然也看见了云嘉雨。
「在那里,在那里!」两兄弟欢呼起来,王大柱也加足了马力开了过来。
「糟糕,快逃!」陈山狗拉着惊慌失措的云嘉雨就往小路上跑,小路很窄,汽车应该开不过来的。
「那娘们想跑,俺们下去追。」
陈山狗回头一看,汽车停在岔路口,王二柱和王小柱没等农用车停稳就跳下车来追。眼见离陈山狗们不到100米了。陈山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云嘉雨不敢停留,继续往前跑。
陈山狗一咬牙,想搏一搏,便柔着头皮朝王家兄弟冲过去。老三最先跑到陈山狗面前,陈山狗不假思索,一拳朝他面部击去,那家伙身材虽然很魁梧,但反应却不慢,身子向左倾躲过这一拳,右手已经牢牢抓住陈山狗的手腕,陈山狗使劲想挣脱,却动不了分毫。他抓住陈山狗的手腕向后一拧,顿时将陈山狗的手反剪到了背后,「去你的吧!」王小柱从后面一脚把陈山狗踹倒在地,不想和陈山狗纠缠,向前追去。
看着跑的踉踉跄跄的云嘉雨,想起刚才两人的温馨,陈山狗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爬了两步,死死的抱住王小柱的大腿,没想到狠心的人贩子,居然自己也产生了救美的心态。王小柱挣了两下,没有摔脱。这时王二柱早就赶上来想帮忙。
「别管我,快去追那个婆娘!」老三对他二哥吼道。
王二柱急忙朝云嘉雨追去。陈山狗苦于只有两只手,再也分不出身来救云嘉雨。突然,陈山狗觉得眼前金光直冒,原来是王小柱那醋钵大的拳头打在陈山狗的脸上,陈山狗觉得鼻子有点湿润,大概是流血了吧!接着一拳、两拳的打来,陈山狗麻木的没有放手,模糊的视线中,陈山狗看见王二柱离云嘉雨越来越近,她尖叫着在前面逃,不远chu站着几个看热闹的农民,一脸漠然的神情。
终于陈山狗还是松了手,被王小柱一脚踢到路旁。这时,云嘉雨也被王二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了。陈山狗彻底绝望了,一股凉意从脚底一直升到心头。王二柱将云嘉雨双手在后面,推了过来。她也在拼命的挣扎,但在粗壮的王大柱面前,她的挣扎是那么无力。
「我跟你们拚了!」陈山狗爬起身来,一头撞向旁边正在石更笑的王小柱。那个家伙猝不及防,居然被陈山狗一下撞在腰眼,痛得蹲了下去,但陈山狗自己也撞得晕头转向,没想到竟然还一击得手。陈山狗一下子来精神了,正要去救云嘉雨,猛然觉得肩头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将陈山狗的身子转了过来,是王大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下了车,一拳重重打在陈山狗的脸上,陈山狗仰天栽倒在地上,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候,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很多村民都从屋里跑出来看热闹。陈山狗和云嘉雨仿佛又有了一丝新的希望,「救命啊!救命!」陈山狗们俩拼命呼救,但围观的人只是相互窃窃私语,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甚至没有一个人出来讲句话。没想到王家兄弟在邻村里也有这么强的震慑力,没人敢得罪他们。
这时,王二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他们俩捆了起来,陈山狗更是从手到脚都被绑了起来,密密的绳子把陈山狗绑得像个粽子,丝毫也动不了,王小柱不费力气就把陈山狗扛在肩上,扛起陈山狗之前,还不忘重重的踢陈山狗几脚。云嘉雨则只把双手绑在身前,留着长长的绳头牵在王二柱手里。到了车前,陈山狗像破麻袋一样被重重的摔在车斗里。
「啊,你不要紧吧?」云嘉雨惊呼一声。
陈山狗咬着牙苦笑一下。云嘉雨的chu境也强不到哪里去,在厮打中,薄薄的衣衫被撕了好几道长口子,露出白嫩的肌肤。双手被王二柱牵着,也没有办法遮掩。旁边几个粗俗的村民已经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不要,求你。」云嘉雨低声哀求,却毫不管用。王二柱的大手在用力玩弄着这只乳房,将它捏成各种形状。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陈山狗费力的动着身子,慢慢移到王二柱面前。
「放你妈了个巴子!」王二柱恶狠狠的一脚踢在陈山狗胸口。
陈山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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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全身的凉意把陈山狗激醒,睁开眼,看见王小柱拿着一空水桶朝着陈山狗石更笑,陈山狗全身的衣服被扒光,双手被绳子吊在房梁上,这里好像是王家的堂屋。陈山狗全身湿淋淋的,看来水正是王小柱泼的。醒来后才发现浑身上下像骨头散了架样的痛,大概是搏斗时被他们揍的。
云嘉雨也被吊在房子中间,绳子吊得太高,她只有大脚趾勉强可以触到地,衣服也同样被剥光了,原本梳理好的长发也变得散乱,遮住了半边脸,王大柱和王二柱正在拷打她。
他们每人手持一块长约两尺的宽木片,正轮流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每打一下都发出「啪」的巨响,还有一声惨叫,每一下都在云嘉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宽度的紫红色的痕迹。由于双脚几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来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们,要我干什么都愿意……」云嘉雨有气无力的哀求,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王家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劲了。
然后陈山狗的小腹也挨了一拳,接着王小柱一拳接着一拳的朝陈山狗揍来,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陈山狗痛入骨髓,由于身体被吊着,陈山狗只能像沙袋一样的挨打。
「老三,轻点儿,别把这小子打死了!」王大柱喝了一句。
「打死又怎么样?」王小柱嘴上顶道,但下手却轻了不少,大概真的怕把陈山狗打死。
「你这臭婆娘,」王二柱抓住云嘉雨的长发,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小柱嬉皮笑脸的走到陈山狗面前,拿木片拨了拨陈山狗的鸡巴,它现在正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这个玩意儿也叫鸡巴吗?像条小虫?只要你的这玩意儿能比我们兄弟任何一个人的鸡巴长,我们就放了你们俩。哈哈!」
兄弟三个人的家伙陈山狗都见过,简直就是庞然巨物。陈山狗的鸡巴其实也还可以,只是要超过这三个怪物实在太难。
「哎哟!」王二柱举起木片抽打云嘉雨,打得她高声惨叫。
「行了行了,咱们别老打她屁股,想点新鲜的玩法。」王大柱提议道。
王二柱恨恨的停止了抽打,云嘉雨的屁股早就被打得通红,见他们终于停止了,松了口气。由于木片很宽,抽打时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很大,因此虽然打得很响,但伤得并不重。
「……有了。」王小柱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凑到王大柱的耳朵边上不知讲了什么。
王二柱摇了摇头:「爹一定不会同意。」
「那咱就不用的爹的,别的东西也能代替啊!」说完王小柱匆匆转身不知去找什么东西了。王二柱站在那里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王小柱想出什么鬼点子。
不一会儿,王小柱就拿了两只玻璃杯和几张草纸过来。他先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掏出了一盒火柴,接着冷笑了几声,不怀好意地盯在云嘉雨丰满的乳房上,云嘉雨被他的目光瞧得害怕起来。
他撕了一片草纸,用火柴点燃,然后拿起一个玻璃杯,走近云嘉雨,突然他把燃烧的纸扔进玻璃杯,然后迅速用玻璃杯将云嘉雨的乳晕部份扣进去,杯子中的空气由于燃烧越来越少,慢慢将乳房女干进玻璃杯,火因为缺氧也熄灭了,杯子牢牢的女干附在乳房上。
「啊!」云嘉雨惊叫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乳房被烫到了,还是因为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接着王小柱对云嘉雨的另一只乳房又如法炮制,一只玻璃杯女干附了上去。陈山狗这才知道他刚才对王二柱说的是「拔火罐」。王二柱怕老头子不高兴,没想到王小柱用玻璃杯代替火罐,在云嘉雨乳房上用起来。
现在两只玻璃杯紧紧女干附在云嘉雨的乳房上,将深红的乳晕部份全都女干了进去,嫣红小巧的乳头由于气压的作用在玻璃杯中翘起来。三兄弟都被这样淫糜的场景女干引了,目光紧紧盯在有点充血的奶头上。
好不容易,王二柱才透过气来:「有意思,真不错,亏你想得出。」
「好戏还在后面呢!」王小柱得意的说:「火罐当然是要用拔的。」说完手伸到玻璃杯上。
「不要……」云嘉雨惊叫道。
「不要?那杯子就永远留在那里啰?」王小柱调侃的说。
「不是,……」云嘉雨红着脸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