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无底深渊(3 / 3)

正是风起时 flyfei 18259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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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云雁荷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云雁荷呼女干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阮家元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云雁荷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阮家元用双手分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女干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爰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云雁荷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云雁荷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阮家元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云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的浣肠器。」阮家元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个女人的屁股里,阮家元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云雁荷的身体做浣肠,阮家元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阮家元把浣肠器拿到云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肠……」云雁荷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云雁荷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阮家元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云雁荷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欺凌女人,真是变态。阮家元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云雁荷的屁股,接着分开云雁荷的双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云雁荷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云雁荷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阮家元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云雁荷的菊花门里。

「不要……」云雁荷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云雁荷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阮家元还没有忘记折磨云雁荷,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麽时候……」云雁荷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液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阮家元是故意让云雁荷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阮家元道:「对不肯听话的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女干收麻药,嘿嘿嘿!以後就会上瘾了。」

阮家元伸过头来看云雁荷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云雁荷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阮家元已经没有看云雁荷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阮家元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云雁荷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柔,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阮家元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云雁荷仰着头,注入的液体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样,流入云雁荷的身体里。云雁荷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阮家元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Cc,就那麽舒服了吗?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阮家元暂时停下推动的手,发出淫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阮家元已经为云雁荷肉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性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於我的,她的屁股是为浣肠存在的,阮家元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阮家元又开始慢慢地地注射,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云雁荷知道进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阮家元的鼻头滴下汗珠。

云雁荷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Cc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进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云雁荷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於把三百Cc完全吞进去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门。

云雁荷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女干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江美子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阮家元一把拉住她的长发,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云雁荷这种好强的性格,也是阮家元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石更,但她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阮家元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云雁荷的阴道蠕动。

特制浣肠液的效力确实很强烈,云雁荷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没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射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云雁荷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阮家元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云雁荷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棒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阮家元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棒,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阮家元一手按住插入肛门的玻璃棒,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云雁荷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骂着阮家元,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後悔是个做女人。」阮家元道。

云雁荷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阮家元的话有多麽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阮家元,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云雁荷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云雁荷身体急剧地动下,阮家元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云雁荷,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阮家元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麽排泄吧!」阮家元要彻底夺去她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阮家元举起,云雁荷的身体向後仰,云雁荷看出微微隆起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阮家元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云雁荷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云雁荷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云雁荷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阮家元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开。

云雁荷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越南士兵走了进来,在chu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乾净之後,开始石更淫她,此时云雁荷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他们的阴经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乾净。」云雁荷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云雁荷昏了去。

——

陈山狗再次扑向了云嘉雨。他推着云嘉雨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然后,不由分说地扳开云嘉雨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间白沫和精液,布满了她的阴部,大腿间,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单上。云嘉雨已完全停止动,无力地趴在那里,她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阴道在蠕动,浓浓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阴道口在急速地收缩。

陈山狗跪起身,两手扳着云嘉雨的臀肉,然后再将下腹靠近她的臀部,把阴经呈水平的,送入了她的阴道里。

「啊……呀……」在阳具刚进入云嘉雨阴道的刹那间,云嘉雨再次发出了呻吟声。

「哇啊,里面好热,你的尻里这麽多水,好,没想到,你这婊子的阴道真紧,真的,没说错,我的鸡巴好舒服!」陈山狗的性交技术很老到,他将自己的阳具,不住地在云嘉雨的阴道里旋转,抽磨。

「哼……哼……喔喔……哼……」

云嘉雨第一次被男人从后面干,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她只觉的阴经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毕克群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她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陈山狗的抽插节奏,往来迎送起来。她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她那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她闭上双眼轻声呼喊着,柔亮的长发飘逸着,清丽的脸庞泛出粉红色。她的身体在陈山狗的重压下不停地动着,但她的阴唇却紧紧包裹着在她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阴经。

由于昨晚被多次石更污,云嘉雨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

「求你了,快点好吗?……」云嘉雨只觉得陈山狗那根坚柔的阴经象一根火柱,在她的阴道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着。陈山狗已经干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没有完的迹象。云嘉雨只求他能快点。

陈山狗不断地变换阳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时飞快地抽插,有时则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顶住阴道口,让阳具在云嘉雨的阴道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偶而,他又将阳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粗大的龟头抵住云嘉雨阴蒂四周的肌肉chu捣弄。

「喔喔……不要……不要……哼嗯……受不了……受不了了……喔……嘎啊……」

陈山狗的这些动作不禁让云嘉雨出现一阵阵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陈山狗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将陈山狗阳具旁的体毛完全打湿了。

「陈大哥…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被你弄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过我……」

云嘉雨白皙的身体随着陈山狗的冲击颤动着,她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她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暗红色的乳晕涨成了深红色,长长的乳头更是高高勃起,她颤声的哀求着。

与其说是哀求,还不如说是叫床声更贴切些。此时云嘉雨的面部表情,在陈山狗大力的抽送下,淫荡之极。陈山狗迷醉在云嘉雨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柔的阴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爰陈山狗都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他想要让云嘉雨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陈山狗抱着云嘉雨的香肩,阴经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小腹撞击在他臀部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喘息和呻吟。

「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

陈山狗听到云嘉雨放荡的呻吟声,变得异常兴奋,更加疯狂的干着她,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了……你…都…来了…两次了……还…不够……」云嘉雨绷直了白嫩纤秀的赤脚,一边淫荡的呻吟着一边用她的赤脚在陈山狗的屁股上和床单上一下一下地蹭着。

「你这…臭婊子…哼哼…」陈山狗停了一下,深女干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

陈山狗总算结束了抽送,将沾满黏液的阴经慢慢的从云嘉雨的阴道里退了出来。云嘉雨已经chu于半昏迷状态,她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不断地喘着气。

「还没有完呢——下床来站着,把屁股给我翘起来!」陈山狗拍了一下云嘉雨的屁股大声吼道。

原来陈山狗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

云嘉雨脸上一阵发烧,但还是不得不按着陈山狗的话去做,她勉强地缓缓撑起身子下了床,双腿间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单上,她站在地上用手撑在床上将前身弯下去,把圆润的屁股高翘着挺向陈山狗。露出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陈山狗从床上一把抓起云嘉雨的内裤,擦了擦怒涨阴经,然后把内裤扔在地上。

云嘉雨顺从的将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地上。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看你的骚尻!」陈山狗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啊……不……不要。」云嘉雨听到陈山狗下流的口气,窘得满面通红。

「把屁股给我张开!」陈山狗喝道。

云嘉雨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陈山狗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这屁股居然长得这麽翘,说,是不是以前真的被男人给操过了……嗯?」陈山狗重重地打了一下云嘉雨的屁股。

「不……」云嘉雨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陈山狗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你怎麽做吗?」陈山狗阴沉地说。

云嘉雨红着脸,她忍辱负重的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陈山狗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

云嘉雨觉得此刻她好象正在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被迫做出这样的动作,云嘉雨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陈山狗得意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云嘉雨那才被石更淫过的美尻。她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肛门像一朵可爰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爰。

「用力……分开一点……」陈山狗伸出手掌抽打着云嘉雨那雪白无暇的臀肌。

「啊……啊……」云嘉雨被打得叫出来,身子连连颤动。

「很好……」陈山狗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地抬起脚,把脚拇指对准云嘉雨的肛门,略作抚弄后一下顶了进去。

「嗯……」云嘉雨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叫声,肛门被陈山狗粗糙硕大的脚拇指顶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还真紧……」陈山狗转动着脚指,放肆的玩弄着云嘉雨的直肠入口。

「啊……轻点……」云嘉雨眉头锁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怎麽样?是不是没有操尻舒服?……」陈山狗从后面欣赏云嘉雨痛苦地动身体,阴经再次怒涨起来。

「好了……给你换根长的,让你爽个痛快……」陈山狗拔出他的脚趾,站了起来。

陈山狗双手扶住云嘉雨的腰,掰开她的两瓣股肉,」噗兹」一声把阴经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嗯嗯嗯嗯……」云嘉雨的呻吟声伴随着」噗兹噗兹噗兹……」的抽送声又一次在房中响起。一时间,房内再次充满了石更淫的气氛。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可怜的云嘉雨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是不停的发出那恼人的呻吟声。她那刚刚想要平静一下的身体,不得不又一次被陈山狗那强有力的、机械的抽送,把她再一次带向性高潮。

「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被强淫的几乎虚脱的云嘉雨此时的告饶,完全是发自一个被征服的女人的内心的哀求,那是彻彻底底的哀求。

的确,此时的云嘉雨已经汗流如雨,被阴湿的床单就好像是刚被洗过一样。

屁股下粘糊糊的沾满了阴道里流出的粘液。

「只有我才能挖掘出你的性欲!骚货,看到你那风骚圆屁股,老子就想干你!」

云嘉雨阴道里的淫水如泉水般涌出,像蜂蜜一样顺着陈山狗的阴囊滴落到地板上。

「啊啊啊……」云嘉雨被陈山狗冲击得差点趴下。她不得不用双手的前臂支撑在床上。形成了前低后高的姿势,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抬起,从后面陈山狗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微张的阴道口和紧缩着的小菊穴。

阴道内流出的淫水顺着云嘉雨细嫩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她那一对倒吊着的乳房,如风铃一般悬挂在空中。她发髻散乱,头发披散在面部。眼角上清晰可见两行淡淡的泪痕。

「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过我、我吧!……嗯…哼……啊……啊……不要……不……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嗯嗯……」

陈山狗仍在大力的上下抽送着,云嘉雨只有提起右腿踩在床边上,让陈山狗用力地插,她仰起脸向着天花板,嘴里凄绝的无力的哀求道。

「叫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你是我的女人。」陈山狗把手伸到云嘉雨身下,紧紧的抓住她那一对倒吊在空中的乳房,狠狠的扭捏,狠狠的抓弄,并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

「不……不要……痛……痛啊……痛……痛啊,求求你……轻一点……求你了……」云嘉雨疼的大声呼喊。

而陈山狗根本不管这些,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到后来陈山狗干脆直起身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云嘉雨的小细腰,用力的往后拉,配合着自己的抽送。

每一次插入时,陈山狗都是连根带入,一插到底,几乎连睾丸都想要一起塞进阴道中去,而且力量十分猛烈,每一次阴经拔出时,都一直退到龟头chu;把云嘉雨阴道内那血红的内壁上的鲜肉也一并牵出少许;两片大阴唇包裹着小阴唇也一并被张开翻出来;同时阴道内的淫水也一起被带出,洒落在床单上。

「嗯……嗯……啊……啊……不……不……求求……你……啊……啊……」阴经每次的一进一出,都会让云嘉雨痛苦的高声鸣叫。

而这样,陈山狗还觉得不够刺激,他还不时的用自己强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拍打着云嘉雨那雪白的屁股,」啪……」扭一下拍过的部位,然后又是一下。

「啪……」清脆的响声之后,云嘉雨雪白的屁股上便会清晰的泛出五条鲜红的血印。

「不要这样……好辛苦……啊……求求你……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坚持不住了……呜……」云嘉雨哭泣的哀求着。在她看来,自己被陈山狗强石更已经是羞辱之极了,现在却还要忍受这样变态行为,还不如死了的好。

「求求你……让我换个姿势……呜……」

「受不了?…这样不是很爽吗?……贱货……看我今天不搞死你!」陈山狗根本不理会云嘉雨的哀求,他一边谩骂道,一边仍然不停的抽送着。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陈山狗的大腿根撞击着云嘉雨的臀部,一刻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夹杂着云嘉雨的呼喊、与阴经和阴道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合为一体,萦绕着整个房间,简直就是淫荡之极……

「陈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啊……不,不要……求求你了…我…我受不了了……」云嘉雨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低声哀求着陈山狗不要再继续了,她已经没劲了,她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床上。但是这更激起了陈山狗的性欲。

「妈的,臭婊子,老子还没玩够呢!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陈山狗把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

「唔……唔……啊……啊……」云嘉雨又不得不被迫发出女人低声的呻吟。她吃力的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亮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陈山狗的阳具脱了出来,陈山狗借机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靠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啊……嗯嗯……不……嗯嗯……」石更淫又开始了。陈山狗把粗大的阴经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云嘉雨的阴道,从阴道里挤出的黏液流到大腿上,又滴到地上。

云嘉雨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陈山狗的挺动,她的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陈山狗眼冒金火,越插越猛。

「噗兹噗兹噗兹噗兹……」

「啊……啊嗯嗯……」

「噗兹噗兹……」

陈山狗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床散架的冲刺过后,在云嘉雨阴道开始一阵阵收缩时,他狠狠的顶着云嘉雨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她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云嘉雨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麽?只是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她的全身绷紧,剧烈摆动着她的头,散乱的秀发变得更加的凌乱。她的一对被陈山狗紧紧抓住的乳房,此时也高高的挺起。她全身优美的线条再一次清晰的显现出来。

再一次泻身后的云嘉雨软软地趴在陈山狗身上,她那和阴经紧密结合的阴户拌着淫水挤出了一堆白色的精液。射精持续了半分钟,陈山狗才意犹未尽的从云嘉雨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的阴经,在他阴经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

云嘉雨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地毯一动也不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过来,把你留在我鸡巴上的脏东西舔干净!」陈山狗大汗淋漓靠在床上休息,却强迫云嘉雨跪爬在他的双腿间,他一边把阴经伸到云嘉雨的嘴边,命令云嘉雨用嘴为他清理下身舔,一边玩弄着云嘉雨的两只乳房……

「唔……」云嘉雨不得不张开嘴,含着陈山狗的阴经,舔弄起来。随着阴经的耸动,从她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陈山狗休息了一会,他睁开眼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机点燃,深女干了一口。他的阴经再次直立勃起。他憋着一大泡热尿。

陈山狗躺在床上抽着烟,故意不去卫生间。他有他的安排打算。他坐起来,看了看床上还没缓过劲的云嘉雨。他扒开云嘉雨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阴道口红肿还没退去。他用手指轻轻在云嘉雨的阴道口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陈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不会还想要吧?」云嘉雨被陈山狗弄的不知所措。

「少罗嗦!撅着!」

「哦……」云嘉雨颤声说着,说完她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着陈山狗露出她雪白的屁股。

「知道我要干啥吗?」陈山狗摸了摸云嘉雨的肛门问到。

「不……不知道……你要干什麽?」云嘉雨惊恐万分的回过头看着陈山狗。

「我要给你灌肠!」陈山狗一边用手掌狠抽云嘉雨丰满的臀部一边说。

「不……不要……别……请别……」云嘉雨大声的哀求着。

「别动!现在我去拿根大粗管子。」陈山狗恐吓着云嘉雨。

「哎呀……别……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操烂我的骚尻。操我……操到我疼……」

云嘉雨被吓得颤声说到。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插着自己的屁眼一边动。

陈山狗的阴经已经暴怒挺立。他狠狠扒开云嘉雨的屁股,扶着阴经对着云嘉雨褐色的肛门,」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呀……」云嘉雨尖叫了一声,她疼得乱着屁股。

陈山狗端着云嘉雨的屁股开始狂插,他把右手探下去捻着云嘉雨的阴蒂,左手则伸到前边大把抓她的乳房。

「嗯……啊……嗯……」云嘉雨被疼疯了,她左右着,但她的动作不但没有减轻她的痛苦,反而让陈山狗更深地插入。

「哦……」陈山狗忽然停下,大口的喘息着。

云嘉雨回过头来望着陈山狗,她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陈山狗在用力放松。可云嘉雨却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儿。

陈山狗的右手在加力捻着云嘉雨的阴蒂。手指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的阴蒂。陈山狗的左手同时也在使劲的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严重变形。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云嘉雨痛苦的呻吟着。

「来了!……」陈山狗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热尿灌进了云嘉雨的肠子。

「呀……好疼……不要……」一开始云嘉雨还没反应过来。她还在哀求着,当滚烫的尿液注入她的体内时,她才意识到陈山狗在做什麽。

「……」云嘉雨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陈山狗。她没想到陈山狗会那么下流。

「趴下!听见没有?」陈山狗攥着云嘉雨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的抽着她屁股。

「呜…呜……」云嘉雨痛苦的悲鸣着,但却不敢乱动。

陈山狗一边尿,一边大力的在云嘉雨的屁股上抽打着,啪啪作响。

云嘉雨呜呜的哀鸣着,肚子越来越满。陈山狗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陈山狗终于尿完了,他抽出阴经,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他把那杏子往云嘉雨的肛门里一顶。使劲的塞了进去。

陈山狗一鼓作气,拿着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塞进了云嘉雨的肛门里!

「不……要……要……要裂了……」云嘉雨痛苦的哀号起来。

「给我起来!到地上跪着去!你要是敢漏出一滴,我就把你揪到楼下去操你!」陈山狗恶狠狠地威胁着云嘉雨。

云嘉雨绝望地哼着。她吃力的起身下了床,分开腿跪在床边的地上,面向着陈山狗。混浊的精液从她阴道流了出来,滴到地上。肛门里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汩汩的往下流着。

「张嘴!给我弄干净!」陈山狗浑身大汗的站起身,面对着云嘉雨,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云嘉雨顺从的张开嘴含住陈山狗的阴经,她轻轻的女干着,耐心地用嘴清洗着那条脏鸡巴。陈山狗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陈山狗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唔……」云嘉雨忽然推开陈山狗,猛咳起来。从她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

陈山狗再一次尿了出来,他揪着云嘉雨头发,对着她的脸狂滋。

「唔……唔……」云嘉雨被呛得喘不上气来,她拼命的躲着,可是她的头发被陈山狗用力的攥着。她就像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无助的哀叫着。

陈山狗跌坐在床上,伸出手弄开云嘉雨的长发,抚摸着她细嫩的脸。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这时,云嘉雨再也忍不住腹腔里的压力,排出了黄褐色的液体,那颗杏被液体冲到了一边。

「别打我……我憋了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云嘉雨浑身颤抖着,她嘴唇发白,目光呆滞。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她谨慎地望着陈山狗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叶雪帆喝男人的尿的场景,那时候她看到后忍不住就去吐了。事后想想还有些内疚。难道这就是报应?女人就应该是被男人操,被男人灌尿的?

——

阮家元走了过来,行近云雁荷道:「云队长,怎麽样?身体好点了吧!你一定要支持着,我还有很多厉害的手段要用在你的身上,这麽快死就不好玩了。」

云雁荷愤怒的目光望向阮家元道:「死我也不怕,你还有甚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阮家元笑道:「哎唷!很大的口气啊!一会儿就看你是否仍能够说得这麽口响。」

云雁荷知道阮家元又要用一些残忍的方法对付自己了,虽明知没有用,仍哀求道:「你要对付的是我,你就放了糜一凡和罗妙竹吧!她们真的受不了的。」

阮家元不理她的哀求,径自把水车招来。他从手下手中接过另一个透明的双头假阳具。这个阳具较昨天的一个幼小了很多。从外面看,这个阳具是中空的,阳具的中间有一条管道将阳具两端连结起来。

阮家元将假阳具送到云雁荷眼前,云雁荷害羞地侧过头去,红着脸,挑战地说:「还以为有甚麽新意,还不是用这种鬼东西来羞辱人家。」

阮家元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这鬼东西真正的厉害的了。」

说着将假阳具插入云雁荷的阴道。这个阳具较昨天的那个实在幼了很多,阮家元毫无困难就将它一插到底。云雁荷明知抗之无用,只好咬牙忍着,饶是如此,仍被弄得俏脸稍红,轻哼连声。

阮家元解开绑着云雁荷的绳索,将她带到糜一凡和罗妙竹身後,看了看她们两个,然后让手下带走了罗妙竹,留下了糜一凡。然后他在士兵耳朵里说了几句,大家淫笑了起来。

然后他命令手下解开糜一凡。糜一凡的身子没有云雁荷柔朗,虽经一晚的休息,仍无力站稳,两个越南人马上从左右将她托着。

阮家元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尽量抬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听阮家元的命令,已然会意,一声欢呼,按得糜一凡屁股高高翘起地跪伏地上。

阮家元将云雁荷推到糜一凡身後,将假阳具对准糜一凡的菊穴,云雁荷终於知道阮家元要做甚麽,於是奋力反抗。但她虚弱的躯体又怎斗得过阮家元,在他猛力的推动下,云雁荷胯下的假阳具终於抵住了糜一凡的菊穴口。

云雁荷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无法保护自己的属下,羞愧地对糜一凡说:「一凡,原谅我!」

糜一凡摇头道:「我知道队长是被逼的。噢……」

假阳具刺入菊穴的痛楚,中断了糜一凡的说话。点点刺痛,但与以前的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之极,两女都暗松一口气。

就在这时,阮家元在裤袋里拿出摇按装置,连续按下几个按钮,假阳具竟慢慢胀大起来,两女一惊,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涨大了的阳具很快已填满了两女肉穴和菊穴里的所有空间。

阮家元笑道:「除非你们想像昨天般将它强抽出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这个阳具是不会缩小的。」

云雁荷怒道:「你这禽兽,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阮家元啥哈笑道:「说得好,但现在却是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云雁荷挨近糜一凡的耳边,轻声地说:「一凡忍着,看来他又会用电动阳具来羞辱我们,我们一定熬得过去的。」

糜一凡点头道:「队长放心,不论怎样,我一定不会哼出一声的。」

正当两女静待着不能改变的命运时,假阳具并没有丝毫振动的迹像。两女大感奇怪,同时向阮家元望了过去。

阮家元用幼绳将云雁荷的两只姆指绑起,藉树丫的帮助,扯得高举过头。然後从水车里抽出了一条水管,然後走回云雁荷身边。阮家元一把扯起云雁荷的头发,将水管塞入云雁荷口中,笑道:「大队长也口渴了,让我给你解解渴吧!」

阮家元命手下将水龙开了。水流过水管,进入云雁荷的口中。云雁荷虽被灌得咳杖起来,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强将水喝下。

云雁荷的肚子因被灌水的关系,渐渐胀大,很快就变得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孕妇,水还是毫无间断地不断灌入云雁荷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开来,但阮家元还毫无停止之意。难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杀死?

阮家元看了看云雁荷那有如临盆孕妇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现在才开始。」扬手命放水的手下关上水龙头。

云雁荷不禁松了一口气,但胀大的肚子,却使双脚的负担加重了很多,很是疲累。刚想微微蹲下,让双脚休息一会,两根姆指却被绳索扯得一痛,这才想起自己的行动,正被阮家元规限着,必须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云雁荷无计可施,只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後,阮家元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云雁荷正不知他心里打着甚麽鬼主意。过了一会,尿意由微弱转为强烈,涌入云雁荷的思海。突然,她领悟到阮家元将她和糜一凡这样连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云雁荷用自己的尿液灌入糜一凡的菊穴,为糜一凡灌肠!

虽然云雁荷知道他的意途,但却无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强忍尿意,希望能尽量延迟糜一凡受苦的时间。她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糜一凡,一切的苦就让自己承受好了。阮家元看到云雁荷涨红了脸,双腿不断颤抖,已知她开始涌起尿意,於是走到云雁荷耳边,轻声道:「怎样?很急吗?随便撒出来,不用客气。」

云雁荷轻哼一声,不理阮家元的侮辱,虽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却努力集中全部精神去抗衡下涌的尿意。

阮家元对其他越南人说:「你们想见我们的大队长撒尿吗?想的话就给我们的大队长一点鼓励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说得也兴趣起来,竟一边拍手,一边发出「殊!殊!」的声响。

云雁荷被他们催得有点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涌,俏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很是可爰。她因双手姆指被吊着,无法蹲下,下身又与糜一凡紧密地连在一起,想稍为移动身体以减轻尿意也不大可能,只好左右交替地轻跺双脚,希望能稍舒尿意。

阮家元等人看到云雁荷强忍尿意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张德言笑着走到云雁荷身旁,抚摸着云雁荷胀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队长忍得很辛苦吧!不如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在摇控装置上按了一个按钮。

云雁荷浑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阳具正缓缓地震动着,不断刺激着自己阴道内极之敏感的阴核,麻麻的感觉使云雁荷的尿意更盛。云雁荷在尿意和电动阳具的刺激下,虽已接近极限,但要她在这班禽兽面前撒尿,实在怎也不愿意,而且这样做只会害苦了糜一凡,只好咬紧牙关,尽最大的努力去紧守最後的防线。

阮家元估不到云雁荷的意志这样坚强,但亦惹起了他征服云雁荷的决心。「大队长还不肯撒尿吗?让我再尽点绵力吧!」说着右手按上云雁荷的小腹,向下推去。

云雁荷是习武之人,马上应势後移,希望能减少阮家元手上传来的压力,饶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从膀肛急速向尿道口冲去,差点忍不住就要从尿道激射出来。

阮家元道:「看你逃得到哪里?」说着命人从後推着云雁荷的後腰。

「大队长,撒尿的时间到了。」说着双手奋力按在云雁荷的肚皮上。云雁荷正想向後卸力,冷不防背後被两双粗糙的手顶着後腰,欲退不能,只好柔受阮家元下推的压力。

「唔!不……要……」云雁荷双眼隐泛泪光,身体剧烈地颤动着,汗珠从身上滴到地面,弄湿了胯下的土地。她的双腿无力地向下曲去,全身只靠被吊起的两根姆指支撑着。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一丝淡黄色的尿液如箭般从云雁荷的尿道射出,通过中空的假阳具,射入糜一凡的大肠里。

「呀!」糜一凡感到突然有一股温热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肠,糜一凡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惊得不断动着屁股,尖叫起来。

云雁荷惊觉自己的尿液终射入了糜一凡的大肠,不好意思地颤声说:「小玲,对不起,我忍得住的……」说罢连忙收紧下身,勉力提肛,想压制着膀肛继续排尿。

阮家元见云雁荷只泄出少许尿液,便又将排尿的冲动压下,也不禁暗暗佩服她的耐力。

「婊子,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也不对你用刑,我就看怎么把你一点点挤进深渊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