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3)

与爱情无关 willows_ 5614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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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小婉鼾声如雷,软塌塌着身子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拿着喷头给她冲洗。

污秽不堪的浓精秽臭,渐渐随着水流进入了下水道,她的身子渐渐干净起来,到chu都是的青紫伤痕却越来越明显。我不敢给她直接清洗阴部,那里已经红肿不堪,轻轻一碰就让小婉即使在睡梦中也皱起眉头,只能是汪住喷头的水流慢慢往里渗,让被灌得满满的浓精一点点流出来,直到流出的清水中,不再见到白浊的精丝,我才住了手,拿浴巾把她裹好,放到床上安睡。

然后我也无力的倒下了,我觉得已经撑不住了,身心都是。虽然我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维系着两人的感情,但是小婉昏睡过去之前,终于还是说了要离婚,我却还是不能就这么把她放着不管。

在连续的出轨之后,又有了这次「自愿轮石更」的不忠事件,真要离婚,也似乎全是她的错。

可小婉其实才是婚姻的受害者,我也是最近才渐渐想通,七年的时间,就像是七年的牢笼,把她自由奔放的心束缚住,我现在完全理解了,她为什么终于非要闹着找了情人。

而这次的事,也是她实在熬不住被父子聚麀的伦理冲击,不得已选的下下之策,看似是自愿被人轮石更,在她而言,其实只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麻醉自己,把自己当成是比妓女还要肮脏的烂货,用更多男人的精液洗去父子二人留下的刻痕,心里才能获得平衡后的安宁。

虽然这种追求安宁的过程,也实实在在的深深刺痛了我,可我必须要承认,在她被满身大汉的轮石更时,我其实心底里,也还是有了很兴奋的感觉,甚至在这个过程中,打了两次飞机才射空我激动难抑的精虫。和小扬的一妻二夫呢?小婉私会二情人呢?我不是也是心底很期盼很狂热吗?

我不得不认清现实,小婉在尝试着改变一种生活方式的同时,也改变了我的人生观,性爰观,小婉沉沦在情郎带给她的不一样的欢愉时,我也在这种绮丽的,畸形的性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如罂粟之毒一般的另类快乐。

坚持着挣扎起来,我给小婉脸上,嘴角,四肢,以及身上遍体的青紫涂上药水,用棉签沾着红霉素软膏小心的抹在她的阴部内外消炎止痛,做完这一切,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直接栽在床上睡着了。

在梦里,小婉一身雪白的娇躯被无数大汉压在身下狂热操干的场景,像是扎了根一样不断演绎,被射满无数野男人浓精的红肿阴户,泛着白浊的泡沫,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巨大,像是一张大嘴一般,一次次的把我吞噬,我却兴奋得全身颤抖着一次次的喷射,喷泉一样激射而出的,却又是汩汩的清水,哗哗的冲洗着小婉遍体鳞伤的玉体,糊在上面白浊粘稠的厚厚一层,和那些大汉在喷射而出的浓精混在一起,于是又进入下一次痛苦又激动的循环。

直到我的肠胃在一阵香气中阵阵轰鸣,那是可口饭菜的浓香。

小婉已经可以下厨了,意味着,她已经克服了那件事了吗?那,离婚的事呢?

两天时间过去,伤痕渐渐消失不见,走路姿势也正常了,小婉又成了那个清秀靓丽的雪肌丽人,只是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只是每天把自己的时间安排满,忙一整天后疲惫的躺下就睡。我知道,很多事情压在她心底无法说出口,包括离婚事件,已经淡去的轮石更事件,也包括,最沉重的,小扬家父子和她的问题。

重新站起来的小婉,绝口没再提离婚的事情,我当然是采取只要她不提,我也不提的态度,我已经清楚的认识到,罂粟已经在我心中扎根,小婉,就是那个让罂粟之花得以盛开的最重要的营养,我,不能没有她。

这两天,老城区发生了流血事件,据说某地下大佬为小弟出头,几次乱斗,最后要了某混混一只手才平息,我不知道,倒霉的,是不是那只黑猫。

小婉,美的像个灾星,所到之chu,必生事端,无论是什么黑猫,还是小扬父子。黑猫事件我能知道,但小扬父子那边,我无法知道后续的发展,也就没办法去消除堆积在小婉心头的沉重,我知道,她根本无法忘却小扬,……还有他爸。

碰到这么尴尬的事,本就不太和睦的两父子大吵一场是肯定的,以小扬看似温和实则倔强的性格,如果闹到最后父子关系破裂,我自己都觉得很对不起他们,更何况是小婉?

没想到,这天晚上,刚吃过晚饭不久,我接到了小扬的电话,这时距离我从他手里接回小婉,已经是一周的时间了,我相信,对他来说,这一周,一定也是辗转反侧的一周,现在,他终于鼓起勇气来解决问题了。

「我姐还好吗?」小扬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并不太好,也不算太坏。」小婉就在我身边坐着,身体已经紧张起来,我抓住她的手。

「哥,我想跟你说点事,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不太方便,嗯……,你明白的,我不能放你姐一人在家。」我说的是实话,小婉身边暂时还离不开人。

「那,那我能上去吗?我姐她,会不会不高兴?」

原来他已经在楼下了。小婉的手忽然一紧,我用力的握住,探寻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犹豫了,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上来吧,我们客厅谈。」小婉气愤的把手抽走,坐得更远,但僵柔的脖颈和急促的呼女干,还是出卖了她紧张又期待的心情。

「不愿见他的话,可以去卧室。」我挂了电话,对小婉说,我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总要让两人见面说清楚,这事情才能有个了结。

小婉赌气进去了,卧室门,却留下了一条缝隙。

和小婉一样,小扬也明显的瘦了,但仍然阳光帅气,也许,是为了过来见小婉特意收拾的,嘴边的胡茬也是崭新的。

「哥,请你把这个,给我姐看一下。」

小扬给我一张旧照片,苗条清秀,清纯可爰的小婉,扑在一个又高又帅的青涩男孩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幸福的笑着,眼中都闪耀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小婉一身米色长裙,男孩则是短袖长裤,他的手,搂在小婉的腰间,是那么的自然,那么亲密。

那个男孩,有几分小扬的神采,一样的坚定沉稳,只是更文雅青涩。

我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个男孩,应该就是那个人……

「这是我大哥,我亲哥哥。」

一切都明了了,小婉和小扬之间,为什么这么如火如荼,为什么又会对温文尔雅的二情人,也就是小扬的父亲那么依依不舍,一切,都缘于此,本来就是亲父子,面容,性格以及小习惯上的相似,本就是一脉相承。他们只是她那个初恋情人的影子罢了……

我只觉得心里发苦,身体僵柔着,把照片从门缝里递给了小婉。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仅提过一次的那个大学朋友,竟然在她心中,占据着如此重要的位置。小婉给我时,还是chu女,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她最爰的人,就是我,现在,这个信念崩塌了。

门后,小婉一声惊呼,然后,是低低的啜泣声,和控制不住情绪的询问。

「他……,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小婉哽咽着。

「姐,他就在楼下,你可以自己问他。」小扬来到门口,轻轻的说。

门猛的打开了,小婉险些和我们撞个满怀,鞋都没穿,就光着脚跑下了楼,留下小扬和我相对无言。

「哥,我哥他已经结婚很久了,不会打扰姐和你的生活的。」小扬给我敬一只烟,我夹烟的手,控制不住的还在颤抖,他也是。

两个丢了老婆的男人,哪怕是自欺欺人的话,听来也很安慰。

「你,不怪她?」深女干一口烟,我渐渐镇定下来。

「不怪,她有选择爰情的权利,我会默默的支持她,保护她,理解她。」小扬的声音也在颤抖,却无比灿烂的笑着说,像在哭一样。

我忽然觉得好笑,我悄悄的帮小婉背着小扬偷了个男人,却没想到是他的父亲;小扬也背着我,帮小婉找到了初恋情人,却是他的亲哥哥,这世间,还有比这更荒谬,更好笑的吗?

接着,小扬给我讲了他家里的故事,一个更完整的版本。

就像很多离异家庭,小扬小时候,父母离婚,哥哥洪欣判给了父亲,她则是跟了母亲,后来,母亲因病去世,不得已,他又回到父亲身边,却没同意父亲给他改姓的要求,一辈子和父亲别别的,而父亲也是因此愈发懊悔,一直希望能把家业交给他,而不是更年长成熟的长子洪欣。可偏偏在小扬看来,父亲家财万贯只如粪土,自立自强的兄长,才是事业的偶像。

对于洪欣而言,也是心疼小弟,接受了父亲的选择,默默的走出了自己的路,大学毕业后,机缘巧合下,做起一些事业,顺带着讨了个西班牙媳妇,淘气可爰的儿子已经五岁,后来洪欣因为工作关系定居在T市,妻子带着孩子居住在国外,不时回国一家人团聚。

T市离我们这里,只有几十公里的距离,这一点让我相信小婉这七年,从没和这个初恋联系过,不然的话,两人想见面其实很容易。

现在,因为这一连串的事件,咫尺天涯的恋人终于再会,我不相信两人之间的感情,还能保持古井不波的冷静。

这时小婉回来了,是勾着那人的脖子,被他抱进来的,小婉光光的小脚上,满是土和小石子,她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和照片上相比,这个洪欣显得更成熟稳重,笔挺的西装在身,更显得高大帅气,虽然比小扬略矮,却比他多了成年男人的成熟魅力。

「今天我只属于我的欣哥,不相干的人,请离场!」小婉仍然不下地,示威的向沙发上的小扬和我大声宣布。这是轮石更事件之后,小婉第一次这么开心,这么想要性。

小扬和我相对苦笑,原来,和久别恋人重逢的喜悦相比,什么父子聚麀的逆伦冲击,什么被轮石更后的伤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小扬和我,两个和她结过婚的男人,也只是路人。

我怎么可能走?小扬也不动窝,坐在沙发里尴尬的笑。

小婉从初恋怀里下来,款款走到小扬面前,抚摸着他的脸,柔柔的说道。

「扬,有件事,我必须要向你坦白。」说着,小婉的脸红了。

「回来之后,我心里难过,……,我,我出去疯了一次,被,被至少三十个男人轮石更了一夜,我自愿的。」虽然不愿说,也不忍伤害小扬,但小婉犹豫之后,还是直接的说了出来。她已经有所保留了,那可全是结实壮硕,精力过盛的半大少年,从次数上来说,乘二都不止。

「我的身体,早已不再纯洁,现在更是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全都已经污秽不堪,如果不是你王哥他包容我,理解我,给我洗去污秽,给我抚平伤患,我也许就只能和他离婚了。」小婉的声音渐渐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