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现在不反对的话,就要永远保持缄默了哟……」
我瞪她一眼,继续一本正经的念词。老实说,我确实有一把摔了手里的破圣经跳起来反对的念头,却被理智掐死在了摇篮里。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是的,我愿意。」小扬稳定的说。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小扬愈发坚定。
我转向小婉。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是的,我愿意。」小婉羞红着脸,轻声说,声音小到只有小扬和我能听见。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小婉的脸更红了,声音大了些,也多了些坚定。
「好,我以我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于是,在我双眼见证之下,小扬坚定的吻上了小婉期待着的红唇。
「砰」的一声,我拧开一直喷花,漫天的红星星,飞上天空,缓缓的飘落在两人的头上,礼服上,地毯上,像是来自亲朋好友,四面八方的漫天祝福。
整篇婚词,来自于西式典礼,小扬做了部分删减调整,把这个庄严神圣的角色,交给了我,小婉的正牌丈夫。小婉则是一切都被蒙在鼓里,直到这最后一刻揭晓,给她最大的期待和惊喜。
就这样,我亲手把我的妻子,嫁给了她的情夫,看着小婉终于成为了别人的老婆,这一瞬间,我有一种嫁女儿的感觉,心痛,欣慰,又一身的疲惫。
我必须承认,小扬确实是用了心,真心付出,是个男人。
而这一切,也代表了沉重的羁绊,每一步,都是在把小婉更深的和小扬绑在一起,也意味着,两人未来,更难分离,也才是真正的麻烦。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更加麻烦的二情夫……
我很心痛,也很头痛。
虽然我很想亲眼目睹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但我还是离开了,今夜的爰巢,只属于小扬和小婉这一对新婚夫妻。
我不担心小婉是否能悄悄chu理她下身的一片污秽,路上她早就想好了,最差的情况也可以把我抛出来顶缸,反正那里一塌糊涂,也分不清是一人的还是两人留下的。
一周之后,小婉回家了,气色红润,神采飞扬,看来小扬憋了一段时间之后,把小婉滋润得很不错。
「老公,我要去赴个约会,先走啦。」小婉咯咯笑着。
「谁啊?」
「你知道的,还能有谁?记着,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小扬把「他」咬得很重。
从她进门,到推门而去,只在家呆了五分钟,换了身衣服,拿了些东西放进手袋就走了。
我已经把小婉的二情人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她刚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跑去和他私会了。
这下真的糟糕了,本来我还能拥有小婉的一半,现在,一半的一半又没了。
事情比我想的还糟糕,小婉在家居住期间,基本上夜夜不归,彻底迷失在二情夫的手腕里。
我一筹莫展,甚至不能向小婉提出我的忧虑,天知道她会不会又搞出什么三号,四号之类的?
就这样过了两周,当我以为,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时候,却发现,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小婉打电话告诉我,小扬提出,要带她去见他爸!而她也同意了!
「我是小扬的老婆啊,去见公公婆婆,也是应该的嘛。」
小婉是这么说的,我却只有捂住脸,颓然坐倒。
「没事,就是让他爸看一眼他的女朋友,让老人安心而已。」
挂了电话,我收到了小婉发来的短信,心头大定。
但我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些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总觉得,像是有一片乌云已经笼罩了我。
果然,一天后,我接到了小婉的电话,电话那头,小婉已经完全崩溃,不停的干呕,哭得喘不上气来。
「他,他竟然是他爸……」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小婉的哭泣中把这句话拼成一句完整的话,我一下子懵了,却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一个姓洪一个姓黄吗?
小婉的意思是,小扬的父亲,竟然就是她的那个二情夫!埃菲尔铁塔撞上了自由女神像!这么小概率的事情,竟然被小婉碰到了。至于姓氏不同,夫妻离婚,孩子跟妈姓的桥段已经太多了。
把失魂落魄的小婉接回家调养,我帮她请了假,自己也没去上班,留在家里照顾看管她,她的状态很不稳定,虽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服侍她也不拒绝,却总是一言不发,只是缩在床上怔怔的出神,我很担心她会做些激烈的事情。
我很清楚她和小扬的感情有多深,而她对小扬的父亲,那个洪总,应该也是付出了相当的感情,现在碰上这种尴尬事,我很理解她心里有多纠结,毕竟,父子二人都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一点,在小婉拼命的把阴道深chu洗了又洗,却总觉得没洗干净要再洗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来。
我用能想到的各种方法去劝解她,甚至连「是他们两个有血缘关系,又不是和你有血缘关系,世界上扒灰的老公公多了去了,也没见她们要死要活的。」之类的荒谬理论也拿来和她摆道理,可也没什么用。
时间很快过去,我有些一筹莫展,今晚,我准备尝试「刺激」疗法,说直白了,就是看看和她做爰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和性有关的事情,也许只能用性来解决。
给她收拾停当,娇躯裹上浴巾放在床上,我压上她的身子,却被她推开了。
她的眼睛里,忽然闪过异样的神采,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刺激」疗法真的有效了?
小婉目的性很强,似乎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梳妆打扮,选好衣服,套上丝袜,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衣物全是黑色,从内到外,没有一件例外,很奇怪的是,她包了一条厚厚的毛毯拿在手里,她这是要到外面睡还是什么?
等到她一言不发的去拉门要走,我抓住了她的手臂,这时,小婉终于张口说话了。
「我去做一件事情,做完我就回来,你别管。」
「我怎么可能不管?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去。」
「你不能去,我自己能chu理好。」
「不行!」我用力抓住她,让她明白我的决心。
小婉凄然的笑了,抚摸上我的脸。
「你不要去好吗?你会受不了的。」
「亲手把你嫁出去我都做到了,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小婉闭上眼睛,深女干口气,说出了让我无比震惊的打算。
「我要去找野男人轮石更我,你还要跟去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能用别的方法吗?」
「不能。」小婉说的很淡然,却和我一样坚定。
我犹豫了,一不留神,被她把手臂挣脱出去。
「你不要跟着,做完我会回来的。」
「不行,我跟你去!我必须把你安全的带回来。」
小婉没料到我依然坚持,叹了口气。
「你跟来也可以,但你必须站的远远的,不能被人发现。」
我点点头。
「还有,无论我被人怎么玩,哪怕我哭着喊救命,也不能过来打断,要等到最后。」小婉思考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做更详细的要求。
我也同意了。
「你最好把望远镜带上,这样看的清楚些。」
我哭笑不得,既然小婉已经能想到这些,说明她已经恢复了自我,那么,只希望能够在顺着她的意思完这件事之后,她能完全恢复,虽然,我仍然被轮石更两个字惊得有些手软脚软。
临出发前,小婉吃了避孕药,看来,她是打算让野男人射进去了。
一路经过了几间酒吧,KTV等风月场所,小婉都没有考虑。
「去郊外吧。」
「停车。」
停车的地方,是老城区边的一个废旧的工厂,连门卫都没了。残缺不全的栅栏里面,一个破烂的篮球场上,五六个瘦高的小伙子,正在路灯下跃动着打球,对抗得很激烈,不时有叫喊声和喝彩声,应该是那种常年生活在老城区人家的孩子,也就是一些小地痞们,改造出来的活动场地,往往也是秘密据点的代名词。
「你真的不肯走?」小婉已经有些气喘,但努力控制着情绪,看着我的眼睛,平静的问。
「我会一眨不眨的看到最后,然后,带你回家。」我坚持着,咬牙拿起望远镜晃晃。
小婉的眼睛朦胧了,却毅然选择了继续。
「那好,我会先去那个角落里准备好地点,你把车开远一点,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一定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小婉指出来的,是在厂房之间的一个死胡同小窄道,从路边,是看不到那个地方的,除非是去厂房楼顶。
「好的,我悄悄进去上楼顶,你手机给我。」
「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