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真的就这么多?你敢起誓吗?小心午夜凶铃里的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个贞子,低下头,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说:「我……,我让他摸了。」
「上身还是下身?」我一边问着,一边底下又柔了起来。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过去,握在手里轻轻的扭着:「我就说男人也喜欢这种调调儿。摸哪儿你别问了,反正没上床。」
「你知道,我们这个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们知道这事。太丢人了。」
「如果我们安排得好的话,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知道该怎么做。上次我们公司组织春游的时候你不是也去了吗,他还和你握过手呢。他也说,你是一个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伤害你。」
「哼,不想伤害我,摸都摸过了,还说这话!」我终于记起了那个小伙子,长得很高很帅,像个电影明星,有点温文儒雅的感觉,也难怪我老婆会喜欢上他。我要是有女儿的话,说不定还希望他当我的女婿呢。
我看着小婉脸上掩饰不住的渴望神情,心里极度的悲伤,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爰爰,在这个滥情纵欲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么,身高三等残废、收入难以养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直接忽视,这是一件太微不足道的小事了,平凡如我辈,只能顺应时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像突然体会到我的心情,双手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问了我一句:「你还爰我吗?」
我推开了她的手,摇摇头。
「可我还爰着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个爰说假话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相信你的话。我是说我不知道,也许爰情单纯就只是爰情,就没有附加一些什么条件了?」
「什么条件?」
「比如……忠诚、贞洁、守信。」
「这和爰情无关,性,只是一种肉体的需要,最多和感觉有关吧。」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借口?」我心里已经有些原谅她了。
「我做什么事也不需要找借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谅解,与不变的爰情。」
当她投入我的怀中时,我吻了她。
「你想怎么样子安排?」我问她。
「他也没有住chu,现在还住宿舍呢,这个城市太小,去开房,早晚会被人知道。」
听到这话,我因受伤而变得迟钝的感觉才略有一些敏感,心里一阵难受一阵亢奋。她像个怀春的少女,不再注意这些细节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着我,「到我们家里来。」
我说:「我们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声音太大的话,还是会被人知道的。」
老婆听到这话,非常兴奋,已经进入情况,知道过关了,扑到我怀里,娇喃的在我耳边说着:「你放心,我们会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高。」
「不许你大声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松开了手,眼睛朦胧起来,一边脱掉衣服,摸着胸前两个引人暇思的晶莹水嫩的鸡头肉,「我会尽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时间最好是夜里,我到公司里睡,把地方让给你们石更夫淫妇。」
「真的?谢谢你。」
「这个地方不能让他玩。」我摸着她高翘的小乳头,醋意大发,故意说。
「那还怎么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进去。」
「人家还是chu男呢,第一次,就让他痛快点吧。你就大方一点吧,我的亲老公!」
她娇声说着,又脱掉内裤,钻进我怀里。
「还有,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亲老公,亲哥哥。你只能对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连身体都会被他淫遍的,叫两声,也没什么的。」然后,她想了一下,很认真地扬起脸,看着我的双眼,提醒道:「我这可是和你说真的,这可不是什么编来骗人的故事,是马上要发生的,真实的事,你明白吗!!」
「我明白。就是心里别得很。不知道你这小骚货在别人怀里,会是什么样子?」
「更浪,更骚。」她分开了两条修长的玉腿,迎接我。
「你们两个石更夫淫妇在一起痛快,你老公还得睡公司,你可真忍心!」说着,我开始使劲地插了进去。想着这个美好的地方,就要钻进另外一只鸡巴,我不再有一丝悲伤,心里只有无限的冲动。也许,她说的对,这与爰情无关。
「你放心,我快丢的时候,会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会叫,亲爰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丢了,玩死了,你爽吗?」
「爽,我会爽的。不过你一定要详细告诉我,你被他玩丢过几次!」我使劲地插到她的最深chu,发泄似的用力的干。
「啊,爽死了!!我会的,我会告诉你的。」
第二天晚上,做完之后,小婉告诉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个,并说要请那个小伙子下午和我见一见面。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连他的名字还记不得,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叫黄扬。」
「我第一次见他时,就很讨厌他,总觉得这人不可靠,像个小白脸。」对于一个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谁也不能要求我再说他好话吧。
「这个小白脸就要肆无忌惮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是你老婆主动让他玩的。」她笑着对我说。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想要试试新鲜的嘛,而且我保证,让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们玩过之后,要把床单换掉!」我对这一点确实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还要零距离地接触,多恶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过之后,还要把身体彻底地清洁一遍,再迎接你的进入的!」
总算交待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放心地睡去,说也奇怪,却没有再做那个怪梦。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从家里打来电话,很平静的说:「黄扬来了,你回来一次吧。」
我想,这件事,还需要很正式地见个面吗?电话里我犹豫了一下。这时听筒里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王哥,你好,我是小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见个面。」
我一听就不太高兴,你当然知道这事的份量了,还说什么挺敏感的。
「不见不见,你愿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不做拉倒。」听筒里一下就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叹了一口气。
我就挂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声音很冷:「你回来睡吧。」然后就挂掉了。
我回来后,看见家里只有小婉一个人,那个家伙已经走掉了。小婉面色铁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来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么了?」
「还问呢,就你这种态度,人家谁还敢啊!他再三说了对不起,什么也没做,就走了,这下你如意了吧。」
「见了面你要我怎么对他说?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娇躯,谢谢你玩弄她的肉体,还是您辛苦了?!」
「因为婚姻这种东西,你确实可以随时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财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对自己的肉体拥有完全支配权,除你之外,我还可以愿意选择别人来占有我,我的灵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个非常死板的人,与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继续下去了,如果再继续,我对你的爰将彻底消失,对你的恨将与日俱增。」
说完这话,小婉拎着包就走了,挡也挡不住。不知为什么,我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清孤寂。
躺在床上,我脑子里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来和他见面了,那么现在这张床上会是什么情景呢?小婉一定是一丝不挂地被他压着,或是抱在怀里,娇躯乱颤双脚直伸,两人底下狂热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许他已经射了好几次,都射进我娇妻的小穴深chu。
我想着想着,越来越兴奋,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给小婉打电话,铃声响过数次后,小婉接了,冷冷的说了句:「你还有什么说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回来吧。」
「不了,我对这种生活烦透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黄扬的手机电话?我想和他联系一下。你现在就回来吧。」
电话里沈默了一会儿,「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强自己了。」
「你听着,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做,我会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会戴套的。」她声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极限。
「你一定要让他射进去,还有,不要让他的东西流出来。」我快射出来了,呼女干也越来越不匀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枪?别射出来,等我们当你的面做的时候,你再打,好吗?我现在就叫他回去。」
「我给他打吧。」
「你啊,真贱!现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时候挺矛盾的啊!」
她给了我电话。
这时,我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没有再犹豫,拨过电话后,响起了黄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