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停不下来呀!」莫漓低声娇呼着,一阵阵快感的欲望伴随着真元的流失让她痛并快乐着。每次深深的插入都让莫漓好像飞上云端一样,然后真元自动的流失又让她入赘地狱。来回反复,欲罢不能。莫漓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
其他四位师姐都坐在法器上,只有莫漓骑在那马鞍的法器上上下动身体放荡异常。那姿势和淫靡的动作犹如邪魔宫殿里的女妖艳舞。渐渐的每个女子都动赤裸的娇躯,或爰怜或热情或妩媚或顺从的看着法阵中间的欧阳衍,仿佛是多年不见的热恋情侣终于相见。
五道精纯至极的灵力输入进欧阳衍坐着的法器上,欧阳衍身下的法器犹如铁盘子,只是他此时头手脚以一种奇怪的倒立姿势同时顶在那法器上,五女和欧阳衍的样子此时极其淫靡又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莫漓感到力不从心了。金丹内的真元几乎已经耗尽,但是拉扯之力依然愈发强大。莫漓想喊停下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般的依然上下动,莫漓一咬牙继续坚持着。铁肉棒在阴道的抽插也越来越快。突然莫漓感到子宫一阵抽搐,巨大的快感让她张开檀口伸直了香舌。就在那一瞬间,莫漓感到自己丹田的金丹犹如被几根丝线缠住向子宫拉扯去。
「不能反抗啊——」莫漓自言自语道,心中满是师尊的温暖,并放松了身体对于金丹的控制。在巨大的肉体快感和金丹被拉扯的痛楚中莫漓感觉到自己的肉穴一酸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以及那金丹也一下喷出体外。如果没有对师尊的爰恋,其他的金丹修者定然本能的会保住金丹,所以此法阵必须有真心为阵眼之人赴死的决心才能成功。
碧蓝色的犹如核桃大小的金丹被女干入了法器后飞出围着师尊缓缓旋转,这是莫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金丹,随即晕了过去。妖兽可以将自己的妖丹取出抗敌,可是人类却根本做不到。莫漓或许是几千年来首个金丹离体的修士吧。
巨大的快感和巨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一阵热风吹过,莫漓感觉到一阵燥热。
又是那个巨大的黑色磨盘,莫漓看着长长磨杆上被镣铐锁着的纤手。
「噼啪!」「你这贱奴,快推磨!」莫漓听到身后发出师尊声音男人的呵斥声传来,仿佛自己是他的奴隶。只是那鞭子大多集中在两腿之间,那巨痛确让身体本能的向前用力。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痛死啦!」莫漓终于忍受不住高喊道,回应的是鞭梢狠狠抽在莫漓的阴户肉瓣上,打得莫漓娇躯一跳惨呼了一声。
「今日是你这淫奴大婚的日子,定要狠狠折腾你一番。好让你这淫荡女人知道什么叫夫纲!」那个如同师尊的声音说道。莫漓也第一次在幻境中得到了回复,以往的呼喊询问只有无情的皮鞭抽打作为回应。
「你究竟是谁,为何在此幻境折磨我?」莫漓再也忍受不住肉穴上抽打的皮鞭高喊道。
「我便是欧阳衍,嘿嘿。你这淫妇,竟然在婚前就破了chu子之身,不守妇道你说该不该罚?」那欧阳衍的声音质问道。
「我是为了师尊才这样的呀,不算不守妇道呀!」莫漓辩解道。
「是吗?婚前破chu便是失节。难道婚前当婊子接客赚钱,然后将钱给了未婚夫就不算失节了吗?你与那娼妇有何不同呢?」那欧阳衍的声音质问道。然后皮鞭再次带着呼啸抽打在莫漓的两腿之间。
「哇!是师尊同意的呀!」莫漓哭泣道。
「那你师尊为何不先与你同房,再让你入阵呀?」那男子声音一变,变成了在万柳山庄被莫漓斩杀的柳克用。
「我也不知道啊。」莫漓眼泪和香汗混合在一起,她觉得磨盘越来越重,赤裸的美腿都在颤抖。
「定是你这女子天性淫荡,即想嫁给师傅又想在外偷吃。」那柳克用的声音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啊!」莫漓继续哭喊着。
「结婚时辰到!」铜锣响起,欢快的喇叭声以及熙熙攘攘欢快的声音在灰雾中传来。
「罢了,本想把你打得尿水横流的。」那磨盘旁的监督者说道,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的人走了过来说道。
「哦,嗯!」莫漓刚刚喘了一口气,那黑袍男子便一手扭捏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腿间肉穴内挑逗起来。直到那喜庆的喇叭声已经近在咫尺方才罢休。
「还说你不淫荡,你看这是什么?」黑袍男子再次发出欧阳衍的声音,一只手抬起食指和拇指间粘着莫漓的淫水丝线,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莫漓纤手上的镣铐。
「不,不是这样的。我……」莫漓俏脸通红的辩解着,仿佛真的是师尊在质问她。
不过灰色雾气中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隐约已经可以看到一队人向这莫漓走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四五个吹着喇叭拿着铜锣,身穿红袍戴着笑脸面具的人。紧接着是一对戴着女子羞涩状面具艳妇,那两个艳妇赤裸上身,一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她们捏的舞步来回抖动。艳妇下身穿着红绸裤子,但又从两侧裤线剪开,时不时露出裤内光滑的大腿。
最后出现的是一只水牛,水牛巨大笨重的角上系着红绸大花。而水牛红漆挽具后面拉着的竟然是一头木驴,那木驴也是红漆亮面,驴头缕尾栩栩如生,木驴背上的细长木肉棒随着向前四个轮子滚动上下抽动着。
「还请新娘子上轿!」那两个几乎赤裸的艳妇上来娇声说道,便过来搀扶莫漓上那木驴。
「不啊!不行!我,不行啊——」莫漓一双如水般的美睦瞪得溜圆,一双美腿不自觉的颤抖着。按照中土的法理,木驴是专门给为石更情杀害丈夫的淫妇,或者倒采花的女淫贼用的,那些女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莫漓只是在书中读到过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具,以及年少时听到泼妇对骂中诅咒对方的词语。任何一个懂得礼教的中土女子宁可死也不会坐在木驴上。
「瞧瞧,新娘子害羞了呢。不上轿可不行,你的相公们等着你呢。」两名艳妇一声娇笑,其中一名艳妇不由分说架起莫漓柔弱的娇躯就往木驴上走。另一名艳妇为了喜庆拿出一对大个的朱红色乳铃,取下莫漓双乳上原来的小铃铛,将那沉重的朱红乳铃挂在莫漓的乳环上。
「不行啊!饶了我吧。」莫漓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乳头上的痛楚那么真实,眼前的木驴更是让莫漓羞愧难当,亦然道心失守哭泣起来。
「我和你们拼了!」在莫漓哭喊中,失去法力的莫漓开始动赤裸的娇躯挣扎起来,引得乳头上新挂上的朱红乳铃叮当乱响,不过那两个艳妇力大如牛,将莫漓犹如木偶般被那两个艳妇放在木驴上,双脚倒扣被捆,腰肢上也被翘起的木驴尾巴顶住防止她动身子让木肉棒滑落出阴道。
双脚向后倒扣被捆,整个娇躯反弓型的被禁锢在木驴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腿间,而那细长木质肉棒就深深的插入莫漓的阴道中去。莫漓不自觉的流出泪水,多年的礼教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忍受着只有最淫荡最恶毒的女人才会受到的酷刑,木棒搅动阴道的痛楚或许还可以忍受,但心里的羞辱却再也无法压制。心中暗运冰心诀的清凉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耻中等待着木驴肉棒的抽插点滴期待。
「新娘子哭了怎么行?」一个艳妇动着光滑的腰肢,抖动着双乳站在小板凳上给莫漓补妆,胭脂红粉扑倒脸上也无法组织莫漓流下的泪水。最后那艳妇放弃了补妆从包里拿出一根簪子将莫漓的头盘上,出嫁的女子头发需要挽起了。
「你看看这簪子,特地从青楼要来的呢。上面写着娼字呢。」艳妇将莫漓头发盘起的时候,特意让莫漓看到简陋的铜簪上刻着「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