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维纳把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虽然觉得自己的手貌似很脏,不过看起来学者老爷并不介意。维纳就跟着学者慢慢的走着,村里的人好像也看不见他们两个似的。随着走到村口,维纳有那么点担心。
「去看看你父亲工作的地方吧。」
学者老爷的话可能打消了维纳的担忧,于是跟着又走了一段,学者老爷拿出一个圆筒递给自己,维纳接过圆筒,看着学者老爷比划了一个手势,维纳把圆筒贴上了自己的眼睛,吓了一跳,能看到老远。
「这个是望远镜,你能找到你的父亲吗?」
维纳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其他的工人已经开始休息了,父亲还在努力的砍着树,中午发下来的食物也没吃完,还留了一些。她才知道父亲自己也是饿着肚子在工作,这些食物经常就是她们在吃。
「想要活着,有时候真的很不容易,要拼尽全力才行。你的父母希望你能早点嫁人,其实也是希望你能过上至少能吃饱的日子……而且你也不是不能干,将来的你,可能干了……」
尽管这位学者老爷说到可能干这几个字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维纳还是觉得得到了一些安慰。学者老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
「回去吧,你的母亲应该等你等的有点急了。」
「嗯。」
维纳转身开始往家跑,听到背后传来一声。
「再见,维纳……」
维纳觉得自己好像没说过自己的名字来着,学者老爷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一个转身学者老爷就不见了,去哪了?莫里斯则感到整个世界开始崩溃,支离破碎,然后慢慢的重组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维纳依旧在村口等待着,父亲进入森林好多天了,没有再回来,昨天弟弟说出去捕鱼,然后没回来,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今早被人抬了回来以后,母亲就变成了一具没有反应的木偶,无论维纳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反应,维纳在村口等着父亲,或许父亲回来的话,一切就会变好了。
「爸爸,你在哪里啊,回来吧,爸爸……」
就连她自己也知道,继续等下去是徒劳的,但是她依旧在等。
「维纳!税隶老爷去你家了!」
维纳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往家跑去,推开家门,看到倒在地上的母亲,维纳跪倒在地,眼泪直接涌出了眼眶,她不是理解不了这一切,只是不愿意接受。
「这一家怎么回事?什么!交不出税!这不还有个小子么,送民兵营去,剩下的东西翻一翻,还有剩下什么值钱的东西没。」
翻箱倒柜了半天,结果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啧,穷鬼……」
被税隶带来的民兵们拖着的维纳走的浑浑噩噩,或许只是被人推着或者拖着在前进。回望了一眼自己的家,已经不在了,母亲和弟弟的尸体被随意的掩埋了一下,然后他的家剩下的一些材料,比如说什么木头,几张破旧的椅子,全是洞的毯子,被那些亲切友好的村民们瓜分了,她想大喊放下,那是我家的,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全家都死了,就剩下她一个。」
「哇,这是把全家都克死了啊。」
「离这种灾星远一点,会染上坏运气的……」
叽叽喳喳的声音钻进维纳的耳朵里,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怎么是个丫头片子!不是说是个小子吗?」
「反正人我丢过来了,物尽其用吧,让她打打杂,过两年长大点当个营妓什么的,就这姿色给这些穷鬼发泄发泄正好。」
迷迷糊糊中,维纳听到了自己将来的命运,或许自己将来就会成为一个别人不起的妓女吧,还是妓女中地位最低的营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肚子饿的已经疼痛了。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出营房,看到的是一片混乱的场景,民兵营,没战事的时候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混乱的地方之一也不为过,在这里关着的都是闲汉,恶棍,骗子,小偷等等这种无耻败类。看着对方对自己投过来淫秽的目光,维纳似乎认命了,只是扶着墙继续走着。
「哟,小丫头你醒了啊。」
看着坐在墙边的一个少了条腿的老头子,维纳并不想搭话。
「你发高烧昏睡了三天,还以为你挺不过来了,没想到你挺过来了,真是顽强啊。」
维纳还是没搭话。
「在找这个?」
看着老头手里的食物和水,维纳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只能点了点头。老头把撕了一点点面包给她,然后把水壶也递给她。维纳一把抢过面包嚼都没嚼就吞了下去,然后把水灌了下去。
「慢一点吃,你这样要肚子疼的。饿久的人,吃东西只能一点一点吃,不然会死,这是经验之谈,记好了。老头子我可是见过很多次了,明明都活下来了,结果因为死命吃,死了。」
这个老头自然是莫里斯幻化而成的,在维纳记忆力的确有这么个老头,不过那个老头可没按好心,当然是准备占维纳便宜长期玩弄她的,可惜这个老头一句骗她的话,成了真,这个老头骗维纳说她有练武的天赋,没想到维纳真的有。
「来,坐下陪老头子我说说话吧小姑娘。」
看着老头递过来的一点点面包块,维纳又接过,刚准备吞。
「多嚼一嚼再咽下去,你要再这样我可不敢给了。」
维纳只好开始细嚼慢咽。
「和老头子我说说吧,你这种丫头片子,怎么会来这里的。」
或许是维纳也需要倾诉,带着哭腔把自己的遭遇和老头说了一遍。
「嘛,这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过小丫头你是幸运的。」
维纳有点不解的看着老头,别人都说她是灾星来着。
「如果你运气稍微差那么一点点,你就去见诸神了,不是吗?」
维纳想想的确如此,如果当时在家,她和妈妈说不定就一起死了,留在村子里,也没人会收养她,生病了没人照顾也柔挺了过来,说起来她的运气确实不错。
「以后有什么想法?」
「我什么也做不好,在家干不好家务,农活做的也一塌糊涂,裁缝也学不会,大概最后只能去当个营妓……」
老头沉默了一会。
「你知道,为什么,明明当兵是很危险的事情,还有这么多人愿意来当兵吗?」
维纳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哈,因为有饭吃……」
老头稍微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
「都是山穷水尽只剩条命的烂人,不如搏一搏。小丫头,对于一个贫民来说,如果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试图改变自己的生活,当兵可能是唯一的途径。因为我们没钱去学知识学写字,嘴不够利索脑子也不够好使也没经验做不了商人,唯有自己一条烂命,在战场上立功,就会得到赏赐,如果学会了斗气,就变成了老爷,每个人都有这种可能,小丫头,看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材料。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反正你也只剩这条命了,试一试吧,不到最后的最后,为什么要认输呢,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不是吗?」
维纳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糟糕到不能更糟糕了,那还有什么可以畏惧的,不如试一试。
世界再一次崩溃,莫里斯看着这些记忆的碎片碎裂,又开始重组,叹了口气。等到世界重新组建完成,莫里斯看着周围,这是一个房间,房间并不大,但是已经是一个单独的房间,维纳躺在床上睡着了,看着房间里的摆设,这时候她应该是进雅兰骑士团了吧,现在应该是预备骑士。莫里斯看向维纳,这时候才14岁的维纳的确是一个相貌普普通通的孩子,说实话就是要胸没胸要屁股也没屁股,几乎看不出多少女性的特征,还是短发,手和腿上看起来肌肉很多,而不是和将来一样看起来那么柔软,怎么想她和将来的样子,差距都很大……看起来这时候的维纳已经三阶巅峰了,体内已经开始产生一些斗气的影子,再进一步,她就将跨入四阶的门栏,正式成为一个能力者,而不再是普通人。随着嘭的一脚,维纳的房门被踹开,维纳警觉的翻身下床,看到进来的人然后单膝跪地。
「戴肯大人,您为何要屈尊来此,我这里……」
「我不能来吗?」
戴肯看起来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带着的几个护卫看起来也一样。
「不敢……」
「维纳,我对你怎么样?」
「大人对我有再造之恩。」
「说的好,那是不是我的命令你都会听?」
维纳似乎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是,戴肯直接笑了。
「很好,把衣服脱了。」
「唉?」
维纳犹豫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当着一群人的面脱衣服什么的。然后维纳就被一耳光扇倒在地。
「不是说什么命令都会听的吗!」
「大人,这么多人面前……」
「扒光她。」
戴肯的随从们坏笑着几个人按住维纳,然后撕了维纳的衣服。把维纳按在墙边,这时候的维纳虽然已经是三阶的巅峰,但是戴肯带的护卫最高都七阶了维纳自然是抵抗不了,被人按着双手撑在墙上,双腿被迫岔开,翘起屁股摆出了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大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这种乡下的村姑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天赋,为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都要练出斗气了!为什么我的父亲什么都不管,就知道使劲给我生弟弟妹妹,今天是我的生日,他都不记得在外面和女人胡搞,为什么!为什么我很努力做出来的作业,我的导师看着言不由衷的一边夸赞我一边摇头!为什么!我的后妈天天在我父亲耳光吹枕边风要把我给换掉,为什么!雅兰省是我的东西,我的!在雅兰我就是神!神你明白吗?我的话所有的人都应该服从,所有的人都应该拜倒在我的脚下。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种乡下的野丫头,受了我的恩惠还要对我的命令推三阻四,为什么!」
戴肯直接掏出鸡巴插进的维纳的身体里,那层膜被捅破以后,血就直接滴到了地上,然后戴肯的狗腿用维纳撕碎的衣服擦了擦地上的血,递到维纳的面前。
「看,小丫头,你的破瓜血,从今天起你就是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然后把碎衣服塞进了维纳的嘴里,因为戴肯说她叫的太烦了。戴肯对于维纳也没有丝毫的怜悯,根本不顾维纳的身体和痛苦,猛烈的撞击着维纳的身体,或许是因为激动,或许是因为愤怒,没多久戴肯就射在了维纳的体内。当维纳觉得噩梦或许会结束的时候,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的戴肯,对自己的手下说了句话。
「闲着没事的都玩一玩她吧。狗都不会当的女人可不行,让她学会以后不可以违背主人的命令,让她学会以后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哪怕是要她去死。」
戴肯的狗腿们听到这个命令说实话也楞了一下,毕竟这时候的维纳压根看不出是个美人胚子,但是他们不敢违抗戴肯,索性也就放飞自我了。整整一个晚上,维纳的阴道里一直被塞着鸡巴,以至于到后来,每一次的抽插都要带出来点血。等到天亮的时候,维纳瘫在地上,眼神无比的空洞。
这一段记忆无比的强烈,莫里斯可以感到整个内心世界都在颤动,不仅如此,莫里斯还受到了攻击,很多阴影向他袭来,这些都是维纳的愤怒,绝望,痛苦等负面情绪具现化以后产生的东西。好在莫里斯通过魔法让自己和维纳暂时不在一个位面,即便如此维纳的负面情绪依旧透过位面对莫里斯进行攻击。噗嗤,看着被锁链刺穿以后依旧向自己张牙舞爪的阴影,莫里斯叹了口气。
「帮你多干掉点吧,这样你可能会好过一些。」
随着锁链上的电击,阴影消散了,但是转瞬之间又是好几个阴影向莫里斯扑过来,然后被莫里斯用魔法击倒,再形成各种阴影继续冲向莫里斯,莫里斯都皱了皱眉头……
维纳的悲惨还在继续,现在她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舔着一碗水,因为她只能这么喝水,戴肯只准她这么喝,只允许用舌头舔。菊花的第一次送给了带尾巴的肛塞。舔着舔着水,屁股上就被狠狠的抽上几鞭子。
「你不感谢一下主人允许你喝水吗?」
维纳憋了半天,叫了一声。
「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的笑声,维纳内心的阴影更多了,多的莫里斯都开始嫌烦。
「操!没完没了啊!」
看着不停往自己布下的电网上撞的阴影,莫里斯捏着眉心。
即便维纳已经开始低贱的学狗叫,还是没被放过。
「你他妈的不会摇尾巴吗?尾巴是干什么用的,贱人!」
随着第二夜的到来,维纳的chu境开始越发凄惨,因为阴道流血,所以戴肯的狗腿开始给维纳戴上开口器插嘴,灌了肠以后插嘴。然后就是插菊花和各种毒打,只要有一点点不配合就会招致一顿毒打,有一丝犹豫就会招来皮鞭。
莫里斯则在另外一个位面,轻轻的抚摸着一个被锁链捆在地上的阴影的头,阴影不停的挣扎着,试图去咬莫里斯的手。
「很痛苦吧,很绝望吧。」
自己布下的电网上已经爬满了阴影,看起来都已经不怕电了。
「这就让你解脱。」
一阵狂风扫过,阴影们被风刃切的四分五裂,然后化作碎片消失。然后很多的碎片继续化为阴影,围向莫里斯。
维纳就在被强暴和毒打的过程中,突破了三阶的限制,体内的斗气种子开始发芽,尽管很细小,随着斗气开始游遍全身,维纳看过最简单的斗气操控法,是军队里最低级的一种,只要加入军队到三阶都会被人教授,维纳就用着这种垃圾货操控着斗气还是修复自己残破的是身躯。
莫里斯蹲在维纳的面前,两个人隔着一个位面,莫里斯微微笑着对维纳说。
「看,你是幸运的不是吗?如果你没有突破,你就死了,可是你突破了。」
尽管隔着一个位面,维纳似乎听到有人在祝福她,告诉她她是幸运的,告诉她坚持下去。
「哟,这婊子是极品的受虐狂啊,能在这种情况下突破~」
听着周围的人的淫笑也好,嘲笑也罢,维纳没有在意,她是幸运的,既然诸神都觉得她不该死,那她就活下去。看到维纳突破,戴肯面无表情的脸更黑了。白天也好,黑夜也罢,戴肯的狗腿尽管虐待维纳,想尽办法虐待她,甚至在诱惑她自杀,但是没人敢真的弄死她,因为戴肯没发话。
「少爷准备折腾到什么时候,这种毛丫头有什么好玩的……」
「闭嘴,别被少爷听到了……」
「喂她吃屎吧,反正这里几个人的屁眼还有谁的没被舔过?」
「糊的满脸屎要是少爷还不肯走你接着上她啊……」
「……」
「母狗,猜大小了。」
戴肯的狗一边先聊着,一边虐待这维纳。其实维纳压根见不到骰子,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无非就是给他们一个虐待自己的理由罢了。
「小。」
「错了,屁股抬高,自己把缝扒开。」
维纳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怨,自己岔开腿用手扒开阴唇,然后等着鞭子抽上来,被抽的时候还不准动不准叫,还得数数。
「切,他妈的和块死猪肉一样臭……」
戴肯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看自己的下属怎么虐维纳,刚才下属埋汰他的时候他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醒了过来,吐了一地。
「母狗,洗地了。」
维纳爬到戴肯的脚下,舔着戴肯的呕吐物。
「你还没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维纳没有回答戴肯,或许这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了他……戴肯问自己的随从要过骰宝。
「我不信你每次运气都这么好,来吧,你自己来摇,摇出三个一或者三个六。我留你一条命。」
维纳接过骰宝,摇了一会,看也没看,放回了桌上。莫里斯已经看出里面的数字了,然后轻轻的调了调。戴肯打开器皿,结果是三个六。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这……」
「这毛丫头,命不该绝……」
「操!」
戴肯狂怒着把骰宝砸向了维纳,把维纳的头上砸破了一块,血直接流出来,但是维纳动都没动,也没出声,就这么看着他,看的戴肯心里发毛。
「给老子换一副!我自己来!」
随从立马换了一副骰宝递给戴肯,戴肯自己摇了半天,然后放在桌上。莫里斯又搞了一点小动作,现场所有的人都看着器皿,紧张到呼女干都屏住了,随着戴肯打开盖子,里面居然是三个一。戴肯一脚踹到维纳,拔出剑,在维纳的胸口对了半天,然后刚下定决心要刺进去,维纳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少爷少爷!大喜啊!小公子今天骑马的时候,从马上跌下来了,结果不巧撞到了头,送回来的路上人就不行了!少爷,您的继承权没人能动了!」
戴肯的剑离维纳的胸口或许只有一寸的距离,但是听到这句话,戴肯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丢掉剑,捂着脸发出渗人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不能拿走!我本以为你是幸运的那个,其实我才是!我才是天选之人!我!」
戴肯快步走出了维纳的房间,随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了出去。本来挤满了人的房间现在只留下了维纳一个人,维纳倒在地上躺了很久,然后慢慢的爬起来,关上了门。没有恶狠狠的诅咒,也没有痛哭,维纳从墙上取下一把本来挂在墙上的短刀,看了许久。莫里斯就坐在维纳的旁边,默默的陪着她,顺带不停的清理着阴影。维纳把刀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会,又在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对着胸口又比划了一阵子,最后直接一刀扎进了桌子里,尽管没有说话,莫里斯可以从维纳的眼神中看到无尽的怒火,在莫里斯所谓的位面,维纳的阴影也开始集中,汇聚成了一个人形,就是维纳现在的样子,只不过整个人呈现黑色。
「啊啊啊啊啊!」
维纳挥着剑直接冲向莫里斯,然后莫里斯手上瞬间出现了湮灭,随手轻挥了几下挡住了黑化维纳的进攻。
「去死!去死!去死!!!」
「你他妈给老子清醒一点!」
莫里斯一剑斩断了黑化维纳的剑。
「老子不是不会打架,只是想给你留点面子罢了!免得你觉得自己废物的什么都不行。」
一边说着一边用拳术把黑化维纳打倒在地,然后一个板栗准备往维纳的头上敲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黑化了的维纳,貌似还本能一样的惧怕着莫里斯的板栗,或者她想起来这个动作是谁了。黑化维纳被莫里斯一个板栗敲成了碎片,然后整个世界又开始崩溃,重组。
「哎……还没完,你他妈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于是莫里斯又见证了维纳第一次上战场杀人,第一次被队友卖,第一次卖队友,第一次报仇,被戴肯各种嫌弃各种折腾,每次都伤痕累累的活了下来,随着等级越来越高,她终于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成为在雅兰城里最特殊的一个,都知道她被戴肯讨厌,却又都不敢杀她,以前是戴肯不发话,后来是不想和这个疯女人一换一,都知道她是个最下贱的婊子,又都不敢随随便便上她,当然被她盯上另当别论。甚至莫里斯看到自己和她的第一次相遇都成为她心里的一个阴影……
当世界再一次重建,莫里斯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衣衫褴褛,自己抱着自己,不停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