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去哪?」
「马兴堡。」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莫里斯和维纳花了大概三天多走到了马兴堡。回到城里的莫里斯,立马就换上了一副花花公子的面孔,开始过起了花天酒地的日子。远远的看着莫里斯正在和一女人调情,维纳砸了咂嘴,然后换了一副面孔,走了过去。莫里斯正和一位刚认识的富家小姐腻在一起,轻声的在对方耳边说着什么,对方一面面红耳赤的娇羞一边捶打着莫里斯。
「你真讨厌~」
这时候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穿的如同妓女一样的女人。
「主人~」
莫里斯和富家女都楞了一下。
「抱歉我脑子有点笨,不记得少爷您的交代了,现在我应该表现出吃醋还是痛苦?」
「莫里斯她是谁?」
「额……」
「我是少爷的女奴,少爷说要玩什么情景游戏?来着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和您一起服侍少爷。」
啪,莫里斯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看到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莫里斯有些气恼的盯着维纳。
「我们要在这里混日子混到什么时候?」
莫里斯从包里拿出两张票扬了扬。
「三天后的船。」
「你就买两张票?」
「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我买几张?」
「不是……」
「她来不来随她便,至于那个艾拉,她要真以为她的雇佣费用那么高,我自然会让她有苦说不出,呵呵~」
「我明白了……」
「你去哪?」
「去找那两个傻逼,免得到时候大家脸上不好看!」
「你给我站住,老子到嘴的鸭子飞了晚上吃什么,你来顶!」
「没空……」
「操!」
莫里斯看着维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不过是计算中的事情,你不去,她们也会来。现在你搞的倒像是我输了主动认错一样……不能太过于在意,只要最终能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不要和人类一样过于情绪化……我他妈本来就是人类情绪的产物!操!」
在城外的乡村,艾拉看着呆坐在一个墓碑前的罗莎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们用了两天赶了回来,然后把咪噜下葬,咪噜以前最喜欢的篮子就成了她的棺材,埋下去以后罗莎莉就天天呆坐在墓前。
看到在工地上工作的工人和村民,吃饭的时候居然开始集体祷告,艾拉似乎有一点奇怪。
「你们,怎么做到的?」
「嗯,如果他们愿意在饭前祷告,我们会给他们多加一点,有时候是一片面包,有时候是一勺子酱汁,偶尔会多块肉。我们从来没说过有这么个规则,但是他们很快就都发现了这么个情况,仅此而已。人都是很聪明的。」
「这……」
「如果你要斥责我说我是在诱导他们,也不能说错。但是人就是这样,他们不像您,有坚定的信仰,不是人人都能饿着肚子信仰神只的。对于他们来说,能多吃到点,比信仰更重要,他们也可以成为浅信徒,慢慢的里面就会出现信徒。」
「莫里斯说的没错,你比我更适合管理一个神殿,而我……」
「这次冒险不顺利?」
「死人了……」
「艾拉,你以为的冒险,是什么样的?我是从农村上来的,见过最底层的冒险者,一个清缴山贼的任务,有时候一队人去,没一个人能回来……冒险可从来不是说随随便便去到一个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然后发现一个装满财宝的箱子然后大家欢天喜地的回来,冒险里可是有一个险字的。」
「……我知道,但是……」
「所以从一开始您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有人会死,甚至自己会死。」
「他,等于是亲手结束了同伴的性命……」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呢?不顾那个半兽人的反对强行把她带回来?然后让她生活在她自己感觉别和痛苦的环境里,满足你自己的感动,然后某一天一个不小心她在这里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不能以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去要求别人。尊重他人的选择,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候一辆马车飞奔而至,艾拉看着维纳从马车上下来,然后径直走向罗莎莉。
「我和莫里斯,还有三天就要离开马兴堡去咪噜的家乡了。」
只说了这一句,维纳转身就准备走。看到走过来的艾拉,就多提了一句。
「你也应该听到了对吧。」
艾拉点了点头。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的雇主是罗莎莉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最好去打听打听,雇佣你这个级别的祭祀出去冒个险要付多少钱。」
然后维纳看了看已经初具规模的神殿地基。
「你想威胁我?还是莫里斯让你来威胁我。」
「哦,对了,莫里斯只买了两张船票。说起来,你这样的菜鸟,我觉得在城里耍耍威风更合适,至于村姑勇者,说起来她还对莫里斯有点好感,不来更好。你觉得莫里斯这样的人会在乎钱,还是我会在乎你们两?」
「那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们失魂落魄的脸,这样我心情会好一点。」
看着维纳准备走。
「等等!」
「还有什么事?」
「维纳,你死过队友吗?」
「哈?这种事情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吗?我以前跟着领主去剿灭山贼的时候,我所在的小队死了大半。有一次是去剿灭一只什么魔物,整个小队就活了我一个。有一次去镇压农民起义,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中了农民的陷阱,肠子流了一地,求着我给他一刀,是我亲自动的手。身边的人就像流水一样的变换,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这种温室里的花朵,简直少见多怪。」
「……罗莎莉,我问过了,她第一次冒险死队友。」
「说老实话吧,遇到莫里斯之前,她那不叫冒险,叫打工。没遇到莫里斯,她一个队友都没有,包括你。」
「不能多给她点时间吗?」
「莫里斯给了她时间,如果她还走不出来,莫里斯就对她彻底失望了。」
艾拉神色复杂的看着维纳坐着马车离开。
「我该不该去劝劝罗莎莉。」
「都是好孩子,为什么就喜欢相互伤害呢……」
艾拉走向罗莎莉,在罗莎莉身边坐下。
「你听到了。」
「嗯……」
「你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去,我也乐得清闲,就在这里待待也不错,说起来,我也觉得自己未必适合冒险,像个傻逼一样被维纳呼来喝去……」
罗莎莉看了看艾拉。
「别这么看我,和那个女人呆一起不变的庸俗才怪。」
「我去向他道歉的话,他会接受吗?」
「原来你一直在就纠结这个?」
罗莎莉点了点头。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实他说的对,我自己也知道,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咪噜不会死……」
「听维纳说他挺宠你的,甚至让维纳妒忌……」
「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我也不懂这些……不知道怎么评价……」
维纳坐着马车又进了城,回到旅馆已经很晚了。到房间看到莫里斯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月亮,就拖掉自己的衣服如同一个真正的女奴一样跪拜在莫里斯的脚边。
「你这是玩哪出?」
「我违背了主人的意志。」
「嗯,你的意思是我个死傲娇明明期望她回来偏偏不说又透露个时间给你让你去找她最后还让你来背锅喽?」
维纳听到莫里斯这话一脸怪异的抬起头就被莫里斯又按了下去。
「没让你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了好久,维纳又偷偷的抬起头,然后发现莫里斯没看她,依旧在看着月亮,才缓缓的直起身子,跪坐在莫里斯的脚边。莫里斯把手头的一杯酒递到维纳的面前。
「辛苦你了。」
维纳接过酒杯,喝了两口,然后又给莫里斯重新倒了一杯。
「我不会一直迁就她……那样她会变成一个废人。」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队友阵亡什么的……不像我这样的,自己亲手送走的同伴,都不止一个小队了。」
「总得适应……」
「说起来,主人你知道怎么去咪噜的老家?」
「你当我摸咪噜的头摸半天是在撸她,还是在她快死的时候?」
「……,你直接读了她的记忆?」
「废话。」
莫里斯发现这时候维纳已经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了,然后盯着她看了一会,看的维纳又跪坐了回去。
「奴性不够足就别装出一副女奴的模样。」
维纳立马站了起来然后动着手脚。
「跪的都疼死了,你早点让我起来会死啊。」
「……」
「对了,在遗迹里我还拿到了一个东西。」
维纳不知道怎么想起来矮人身上带的信,于是从包里摸出来递给莫里斯。
「矮人语。大致是记录了一下,他和几个人类冒险者被一个精灵说动去了地下遗迹探险,然后他们遇到了鼠人,他被俘了,这让他羞愧难当。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希望如果有发现他尸体的冒险者,能找到他的家族通知他的兄弟。嗯,看起来去完半兽人老家以后,咱们可以去矮人那边晃悠一圈了。死矮子还是这种臭脾气,花了大段的文字强调自己被俘是不可抗力,还说如果可以别告诉他兄弟他被俘过,他是奋战力竭而死什么的。」
或许是被矮人的信给逗笑了,莫里斯脸上又带上了笑容。于是维纳拿着酒瓶坐到了莫里斯的腿上。
「多笑笑不挺好的吗,你出去勾引有钱人家的小姐的时候笑的多灿烂,看到我们几个就拉长了脸~」
「他妈的看到肥羊不笑?」
「我不够肥吗?」
说着维纳拉过莫里斯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按了按,扭了扭,发出了诱惑的呻吟。
「你要真的肥,我还会让你坐在我的腿上?」
「主人你今天没吃到肥羊,就勉为其难吃下我吧。」
「那就勉为其难吧……」
维纳听到莫里斯的话立马换成了个姿势,骑在了莫里斯的身上。莫里斯抱起维纳进了浴室,把身上先洗干净,再回到了房间里。莫里斯重新坐回了沙发,维纳手被捆在背后,带着眼罩,正卖力的帮他舔着,莫里斯轻轻的挥了挥手,桌上就飘过来了一张纸和笔,把矮人的信又看了一遍,然后莫里斯就唰唰唰的写了起来,不仅笔迹和矮人一模一样,而且看起来是在濒死之前留下的遗言,看着重新写好的信,略微在手里挥了挥,信就变有点脏而且有点皱巴巴的,一封做旧的信就这么弄好了,然后轻轻一甩,信就飞回了他的包里,顺带甩过去的还有他的笔,矮人自己留下的信则变成了灰烬。
「现在跪着腿不疼了?」
舌头正好在围着莫里斯龟头打转的维纳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
「你又不肯上床,地上又没垫子……」
话说到一半头上挨了个板栗,只好继续把莫里斯的鸡巴含进嘴里一边吮女干一边舔着。
「玩过那么多女人,从来都舔不射还让人舔……」
「你水平不行。」
维纳刚想抱怨两句就被莫里斯按住了头。
「呜呜……」
「别瞎几把扯,好好做。」
说着打了一个响指,维纳感觉自己的阴道貌似被涂上了点什么,一会就考试瘙痒起来。
「别问,问就是媚药,没精液解除不了的那种。你再逼逼直接插菊花,没精液你就等着痒上三天吧,前提是你熬得住,熬不住给你把刀你估计自己会把那里给挖掉。」
看着维纳就算被捆在背后依旧竖起来的中指,莫里斯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个板栗。
「换做过去,我还真会这么做。」
听着维纳的抱怨声,莫里斯把自己的鸡巴从维纳的嘴里抽出来,在维纳的一条腿上轻轻划了下,维纳的腿就如同绑着绳子一样抬了起来。
「还以为你又要玩把人切成一片一片那种玩法呢。」
「你当我魔力嫌多的?」
然后又是几条线,让维纳只能一只脚的脚尖点地,胸上的乳环也开始往上飘,让维纳整个身体有点后仰。
「就不能让我稍微舒服点嘛?」
「你可是战士,挑战下自我。」
因为维纳的身体后仰,所以莫里斯到了正面,插了进去,或许是涂了媚药的关系,维纳的阴道水流出来的很多,导致脚底下都有点滑腻。
「能亲我下不……」
「刚舔过鸡巴的嘴。」
「我舔的是你的鸡巴!」
「所以呢?」
「过分的男人!脸行不行?」
莫里斯亲了亲维纳的脸和脖子,才算把她给安抚了。维纳高潮过后就换了一条腿吊起来,另一条腿脚尖点地。再高潮就索性把两条腿都吊起来,整个人呈M字开脚的姿势拉倒。
等搞完,莫里斯并没有放过维纳,而是给她戴上护膝和护腕,然后把她的手腕和手臂捆起来,小腿和大腿捆起来,顺带还往她菊花里插了根尾巴。
「哎?我都没力气了……」
「该罚的还是得罚……」
「明明是你自己死傲娇!呜……」
给维纳戴上口塞然后戴上头套,莫里斯就带着维纳直接传送打到了老爷们遛狗的地方,牵着维纳慢慢的溜着,尽管已经是深夜,城里的普通区早就已经没有活动的人,富人区依旧灯火通明。通过狭窄的视线,维纳发现自己也不是个例,被扒光了当狗溜的也不在少数。让自己的狗当街交配的都不在少数,甚至不少头套都不带,就是露脸玩。遛着遛着甚至还有人牵着自己的狗过来和莫里斯交流,换奴似乎也很流行,不过莫里斯当然是不会同意的,有的狗已经奴性十足,在接近维纳的时候会真像狗一样去闻维纳的屁股,听着维纳发出抗议的呜呜声,莫里斯也只能用摸头安抚法。
「让你抱怨腿疼~就算是真疼,你个会斗气的还没点办法?」
牵着维纳逛了一圈以后,回到旅馆,维纳就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
「不光腿废了,手也废了……」
「又没给你带项圈,自己想办法去。」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做的时候都封斗气,封的不带项圈我都习惯了……」
把维纳从床上抱起来,莫里斯继续坐在沙发上然后让维纳侧坐在自己身上,看着月亮,维纳则靠在莫里斯的胸口,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维纳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莫里斯已经坐在沙发上翻书了。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人类,你哪来这么好的精神的?」
然后莫里斯就开始在旁边的茶几上开始放一瓶又一瓶的药水。
「行了行了……知道你钱多的烧……饿了,能去吃饭?」
莫里斯挥了挥手,药水就全部消失了,然后点了点头。
「记得去刷牙洗脸……」
维纳洗漱完毕,两个人就出了房间,走到旅馆门口,看到罗莎莉和艾拉就站在门外,莫里斯也没什么表示,面无表情的走过罗莎莉身边,然后抬手叫了辆马车,就上了车。
「还要我请你上来吗?」
听到莫里斯的声音,罗莎莉低着头上了车。
「吃饭了没?」
罗莎莉和艾拉都摇了摇头。
「吃饭去吧。」
「我……」
罗莎莉话刚出口,就被莫里斯敲了两个板栗。然后莫里斯看向艾拉。
「我也要挨板栗?」
看着盯着自己的莫里斯,艾拉也只好低下了头,然后也挨了一个板栗。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也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或许吃惊于莫里斯主动缓和的语言,罗莎莉微微的抬起头,看到莫里斯伸过来的手头又低了下去,莫里斯摸着罗莎莉的头。
「维纳和我说了,你第一次失去队友……你要明白,人和人之间的羁绊就是这样,所谓的冒险者,就得做好失去队友或者自己丢命的准备,如果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要么,别做冒险者,要么,自己变强一些。当然也不能说你的战术有错,但是以往一直起效的经验,也需要根据具体情况调整,记住这次的教训。」
「嗯……」
「过去了就过去了……」
在法恩,伍德看着外面的月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依旧抱着腿的艾米,为了能怀孕艾米还是很努力的。
「随缘就好了。」
「可是……」
「来,让我抱抱你。」
艾米从床上下来走到伍德的身边,想跪坐下来,却被伍德一把抱住。
「我的准岳父大人很是生气啊……」
「父亲大人他……」
「我的错,让个部下去探口风什么的,他当然会生气,我应该亲自跑一趟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见见大公。」
「嗯……」
听到轻微的敲门声,伍德让艾米先去休息,然后换了一身睡衣,出了房间。
「殿下,卡洛省的布置已经妥当了,就等太子那边入坑。」
「嗯。」
「还有一件事情……不知……」
「说。」
「西蒙大人额外分配了一部分人手去盯上了一个叫莫里斯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调查此人的过往。」
「有什么发现?」
「这个人就如同凭空出现的一般,或者可能非法恩出身,完全找不到任何记录……」
「那么,这个人最近在干什么?」
「去了马兴堡,然后在马兴堡提取了一大笔钱,据说可以追溯到马兴堡初创的时候,那时候的记录太混乱了,没办法根据这个追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投钱建了一个太阳神的神殿,消失了几天,马兴堡附近的一个遗迹出现了巨大能量冲击的痕迹,很可能和他们有关系,后续的探查还在继续。」
「有意思,这种和灾星一样走到哪哪倒霉的人,有能力稀奇古怪东西又多的人的确不应该说就这么凭空冒出来。既然西蒙对他有想法,就让他去调查,我和这个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打交道,不要激怒他,不要打扰他,安安静静的记录就行。」
看着自己面前单膝跪地的下属低头,伍德挥了挥手,下属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二弟,如果你不拿我的皇位,咱们应该会chu的很好吧……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