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忍着刚刚收回去的泪水,我只应了一声好,就让她继续工作。
只是两分钟,我的深棕色短发只及腮边,她只用了两分钟就帮我洗完了。用毛巾擦干之后我已经开始抬起头来让她吹头,然后用各种发型用品塑形着。两个女人,包括领头的那一个和拿衣服那个,开始用脱毛产品把我的手脚和腋下开始刮毛。短短两分钟,我半个身子都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
在这时候,妆已经化好了。眼影眼线淡淡的,就是口红有点抢眼。化妆和拿衣服那两个人腾空了双手,分开抬起我的双脚,让领头的那个开始修剪我的阴毛,阴唇附近的毛全都被刮干净了,只剩下耻丘上的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既干净又好看。当然整件事很快就完成了,也没有让我感到有甚么不适。在头发搞定之后其中一个帮我戴上耳环,那是一个金色流苏的夸张耳环,差点没坠到我的肩上。
这时大家终于停了下来,我仔细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来,化妆和一点首饰带来的效果虽然不能说是脱胎焕骨,但总算得上焕然一新。
「大家来喝点水吧。」领头的女人用化妆间的水壶在纸杯里为人各倒了一杯水,大家一起喝着。
我刚刚哭完又经历了这么一轮的功夫,早就渴死了,一小杯的水被我一口就解决了。我还在为自己赤裸着身体而尴尬着,赶紧放下杯子拿起之前放在旁边的内衣穿上。一套的内衣摸起来非常细滑,正如之前所说的白色底衬紫色的蕾丝,剪裁非常性感,穿上之后把胸部和屁股的线条突显了出来。虽然不是丁字裤那么暴露,但还是很性感。我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对自己的身材非常满意。她们又开了一对新的黑色大腿长度的丝袜,让我套在腿上。
「腰围25,臀围30。找一条浅色一点的裙子。」那个领头的女人冷不防的在我肚脐和屁股上摸了一圈,瞬间就给出我的尺码,到底是锻炼了多久的功夫?
「别忘了这个。」一张贴纸贴在了我的颈上,马上就被撕开,只留了一串黑色的七片叶子。
「你这个是可以随便擦掉的,在拍摄完成之前可别自己弄掉了。」她们提醒着。
我穿上那条浅紫色的窄身短裙,设计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很性感。肩带很粗而且也没有大露背,只是胸口在胸罩的衬托下露出了一点乳沟,而且只到大腿根部的裙子下摆非常宽松,走路的时候经常要留意有没有把内裤露出来,但我有穿过比这套更性感的,所以没有问题。
她们简单的帮我涂上红色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油之后,就把一对金色凉鞋款的七寸高跟鞋套在我的脚上。
「别担心,你出门口就是坐车,到了之后也只是穿一阵子,不碍事的。」领头的女人大概感到我有点反抗的意识,马上说出这一句让我把反对的声音吞了回去。
她们把化妆间的房门打开,催促着我快点起行。我一站起来踏出了一步,差点就因为鞋跟大高而着了。我到底有多少年没穿过高跟鞋了呢?其实也没有这么久,只是我只会穿三四寸高的,七寸的高跟鞋除了是酷刑我想不到还有甚么穿的原因。
女人们把我扶起来,果然很快就到了电梯,下楼就是车,是马车。我第二次坐着一辆由裸女拉的马车,由市政府大楼到了娜托斯东北边的尽chu,那些女游客用的假娼房就在河边。
在这一轮装扮的功夫之后,日已西斜,天边已经出现朵朵的彩霞了。我逐渐微弱的日光中,我仍然被这些「娱乐设施」吓了一跳。假娼房坐落在河畔,从里面可以看到天河一色的景致,而可以从里面尽情往外看的原因是,这些房间是透明的!
娼房非常疏落,就像一个一个玻璃盒子一样分布在河畔上,数量很少但里面全都有人。那些女人的朋友和其他游客都在盒子外面拍着照或者影片,让她们可以仔细回味做妓女的经历,朋友间更不时爆出一些笑声,好不热闹。那些女人每个都在跟精壮的男子性交着,迎合着,激情无比,看得我焦燥难耐。
其中一个盒子现在空着,摄制队的人在外面早已架好了器材准备拍摄,看着姗姗来迟的我突然松了一口气,可能刚刚还在怕我会临阵退缩吧。
「汉娜你穿这身真漂亮。快点进去吧,我们准备好了。」导演说。
「我简单说一下,你进去先到床上坐下。尼克会像嫖客一样按门铃,你把他迎接进去之后就可以脱掉外衣,帮他脱掉衣服,然后你可以坐回床上帮他手淫。影片录好后你可以回去再配音,就可以了,不要做多余的东西。」维珍为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尼克。尼克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毕竟接下来的拍摄就像一场戏,要互相尊重对手。
借着慕色,我上下打量着尼克。他的样子很年轻,或许比我还小。一头爽朗的短发塑成了时髦的发型。精雕玉砌般的五官甚是精致,就像那些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罗马天神一样,简直是完美。说起雕琢,他一米八的身高加上在紧身T恤下包裹不住的雄浑肌肉,把男性的美态展露无违,在我的喉间强忍住「可口」两个字不敢说出来,心头却是止不住的猛烈地跳动着。
我握住了他的手,我的小手在他的手中不盈一握,他温柔的握力加上温热的体温从我的手上传了上来。他的手没有一点令人不适的粗糙,甚至可以说比我的还要嫩滑,而且在和他对望的瞬间,他的眼神里还流露着满满的自信。在他的手放开的一瞬间我甚至有点怀念他的触感,但我还是收拾起了心情,和他一起往那盒子走去。
河畔的地面斜斜的向河水倾去,形成少许的高低差。盒子在入口chu于是有两级的阶梯接伸延到地上。踏在有斜道的水泥路上本来就已经让我的步伐惊险万分,尼克代替那些女人,扶着我的手臂把我送到盒子里面。我整装以待,等导演开始拍摄之后,由他给讯号让尼克进来。
高跟鞋踏在盒子里厚重的地毯上,总算让我走得平稳了些。我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夜来得很快,刚刚还是晚霞的天空,很快就开始泛蓝了。盒子里的灯光比外面亮,于是玻璃就成了镜子。我看着化了妆的自己,穿着一袭很短很短的裙子,然后准备好自己打算为门外的男人.....提供性服务..........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妓女,一个婊子了吗?这种想法让我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再在皮肤上起了一大堆鸡皮疙瘩。
「叮当。」尼克按门铃了,在外面的希斯示意我快去开门。
「你好,你就是汉娜对吧。」想不到是尼克先开的口,看来是为了让我不会太尴尬。我应了声是之后就把他迎到了室内来。
尼克径自的走到玄关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我的思绪一下子当了机,然后很努力很努力的回想起了阿里斯和佩翠斯做的事。我........我在尼克的面前跪了下来,把他的鞋袜脱掉之后放在一边。然后我提起身子,把他的上衣拉了起来,他也抬起双手让我可以帮他脱掉。像是盔甲一样的上衣在他身上脱掉之后变成柔软的布料,摸上去还有他和暖的体温。我把它叠好之后,开始往他的皮带进攻。帮其他人脱牛仔长裤比想像中难,我费了不小的劲才把他的裤子脱掉。
「你不脱衣服吗?」尼克说着。我记得刚刚维珍说的是我先脱衣服再去帮尼克脱的,我实在太紧张了。
我站起来,左手绕到背后的拉链chu,却怎么也拉不下来。这时我突然感觉得后背被轻轻的一推,脚步走前到了房间的中央。这里是整个房间灯光最亮的地方,同时也是从外面拍摄进来最少阻碍的地方。尼克在我身后拉下裙子的拉链,把裙子从两边拉开,温暖的大手放在的手臂上把裙子推了下去。
我看着前面的玻璃中自己的倒影,一个男人在这种地方脱去了我的衣服,倒影中的自己慢慢的裸露出只穿了内衣的身体。看穿倒影以外,四边都是熟悉的摄影机的录影红灯。在镜头前我从来没有这么暴露过,我有点想哭,又有点激动,胸口里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
耳边传来一声细语,说「必紧张,先到床上坐下。」我像是痴呆了一样不知所措,只是听从着那声音的指示往前跨过自己的裙子,走到床上坐了下来。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声音传不了进来。在我们两人的寂静之中,大概我的心跳声已经大到能让尼克听在耳里了。
我坐在床上,尼克穿着内裤的袴下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心跳还是不能控制的疯狂着,脸上感觉得热,大概红晕已经上到了头顶。双手怯生生的搭在他的内裤边缘上,慢慢的扒下他的内裤。他还未勃起,但尺寸已经相当大。
我把他的内裤褪到脚边,他一脚把它踢开。我的右手轻轻的在他的阳具上抚摸着,慢慢的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龟头在包皮里伸了出来。我向上看了一看他的脸,但他的头把灯光完全遮住了,我甚么都看不见。
「你要不要坐在床上?」我提议着,这样起码我就不用把手递到自己的面前,而可以轻松一点放下来。
他闻言称是,就坐在了我的身边。我和他是多么的靠近,而且他是全裸,我是半裸,两个成年人在房间中肉帛相见产生着比一般温度更炽热的空气。我的右手并没有停下,正在一上一下的按摩着他的龟头。他好似对我的手淫功夫有点惊讶,但我始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我再一次看着他的脸,真的很好看,从头发到眼睛再到.....嘴唇......我的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抚摸着他结实的手臂,然后.......我吻了在他的嘴唇上。
我一只手还在扭搓着他的肉棒,感受着他饱满的阴囊,一边呼女干着男性荷尔蒙散发出来的天然体味,情欲在一瞬间突然在身体里爆发开来,也顾不得有没有其他人在看。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尼克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迟疑,我们两日马上开始了舌吻。我的舌头舔着他的牙龈....呀,光滑清洁的牙齿,无味清澈的唾液,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合适的接吻对象。我贪婪的女干吮着他的舌头,他也开始把双手放在我的后背上抚摸着,温热的大手在我的颈背上游走,让我浑身骚麻,好不舒服。
我把他扑倒了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做,我只觉得我浑气发热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了。我从他的脸开始亲,到脖子,到结实的胸膛、小腹,最后把我眼中的大奖含入了口中。他的大小适中,我一张口就把一半含在了口里。经过刚刚的亲热,他的马眼有一点分泌物流了出来,咸咸的味道很好。我一边不停的用舌头在他的马眼打转,一边出力的女干吮着肉棒,希望他能再给我更多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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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包伯在场外看着有点不对劲,正想冲进去阻止汉娜的行动,却被维珍拦住了。
「汉娜她,怎么会这样。你们对她干了甚么?」包伯问。
「也没有甚么,就只是一些亚索非特而已。不过说起来亚索非特的功用只是增强女性性能力,没听说过喝了就会扑倒男人的。啧,还说自己有多贞洁,看见美男就是把持不住了吧。」维珍的微笑很不明显,即使笑了你也不会察觉。
包伯知道汉娜中计了,但在别人的国家也不好说些甚么,毕竟他刚刚才支持汉娜去做这段节目的,不管是因为甚么,汉娜也正合他意的演出了。但他知道如果如维珍所答应的一样,只是帮男人手淫的话是根本不需要喝亚索非特的,也就是说从今天一开始,就是个局!可怜汉娜在镜头前的贞节,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