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阵又叫过小蒋,让表妹给他口交。
两人在她老公面前一前一后出入着她的身体。
开始是表妹躺着,后来又换成站着,侧躺,狗趴等姿势。
老公害怕电锯切到命根子,不敢低头看,怕稍一走神软下来。
心里当然不想看那两个男人侵犯自己妻子,却又不得不看。
就这么身心双重纠结着。
表妹的身体在张蒋二人的身下扭动着,抽搐着,晃动着,摆出各种令人垂涎的曲线。
然而这场面看时间长了,还是不能让她的老公持续坚挺。
恐惧、绝望渐渐占据他的心理。
他甚至想要放弃那令他难堪的器官,更甚至放弃那只能取笑于人的生命。
如果死在这里变成鬼也许就有了报复他们的手段。
这么想着,身下的器官逐渐的低下了头,向着那运行着的电锯慢慢靠近。
表妹的叫床声逐渐成为了背景音,抽搐的身体也不能吸引他注意。
坚硬锋利的锯齿嚎叫着,等待那软弱无能的肉棍“自投罗网”。
然而就在肉皮碰到锯齿的一瞬间,表妹的两腿间冒出一阵青烟,电锯立刻停止了工作。
原来不知何时,张汝凌干着表妹挪到了电源插板的位置。表妹被干的高潮喷水,烧坏了电源。
虽然因为表妹的潮吹而捡回了一条鸡吧,但表妹老公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顶多是进入了中场休息。
秦老板把他带回去关在一间客房里。
因为张汝凌说表妹在有老公看着的时候感觉很好,所以要留着她老公作为长期调教的辅助工具。
秦老板被张汝凌那突破天际的想象力震撼,鼓励他多搞些奇思妙想。
为了张汝凌用起来方便,一些不重要的工具就先扔在了G8号仓库,并期待着他能想出更多有趣的玩法。
(不过,钢锯这种能锯断铁链的东西还是被收了回去。)然而这之后的几天,秦老板都出差在外,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客户,就只留小蒋随时配合张汝凌的调教工作,所以就错过了几场好戏。
当然,说是配合,实际叫监工或许更合适一些。
这一天,张汝凌又让小蒋把“妹夫”带来。
只见“妹夫”形容消瘦,两眼无神,已不是第一次见的模样。
“按着张先生交代的,这两天没给他正经吃喝,这会应该是又渴又饿,您看,一点精神都没了。”“嗯,很好。来,帮我一下。”两人把“妹夫”身体直挺挺的捆在一根木板上,手脚都不能动。
捆好了妹夫,小蒋架设好摄像机,张汝凌来到早已捆好的表妹身边。
表妹此时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双腿分开跪在地上。
他把手伸到表妹下身,五指撩拨起表妹的嫩肉。
小蒋这时拿出带来的糖霜——就是非常细的糖粉,用手指捻了一撮,轻轻撒在妹夫嘴唇上。
饥渴两天的他立刻像见到生存的唯一希望一般,拼命的舔舐嘴唇。
“嘿,好吃吧?一会还会让你尝到更多的‘甜头’”
“小蒋,去把秦总那性奴也放出来玩玩。”
“哦,张先生也要调教她么?”
“其实没什么可调教的。不过你在旁边闲着也是闲着,让她陪你玩会呀。平时都由秦总占着,你也没什么机会。”
“哎哟~这,这能行么。他可是秦总的性奴……”
小蒋眉梢眼角顿时堆满笑容,显然是张汝凌说的他心里去了。“没事,秦总问起来,我就说是调教需要。”
“得嘞,那可谢谢您了。”小蒋去开笼门,张汝凌也继续玩弄着表妹的下体。
在五根手指灵活精准的进攻下,表妹下身很快就成为一片沼泽,像是有一汪泉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张汝凌用表妹的淫水把整个阴部里里外外,沟沟坎坎的全都抹了一遍。
然后把表妹推倒,拿过那袋糖粉往她阴部撒。
小蒋牵着俪娟出来,正要脱裤子。
张汝凌叫住他,指着表妹说:“等等再玩,先帮我把她抬过来。”两人一人一边架起表妹,把她放到平躺的妹夫头部,相当于表妹跪姿骑在妹夫脸上。
“啊~干什么?不行!”
表妹惊叫。
张汝凌和小蒋两人不顾表妹的反抗,只管揶揄着妹夫。
“哈哈,尝尝甜不甜?”“听说你是学化学的,应该知道糖能带给人多少热量吧。错过了可要继续挨饿哟。”
“而且不光糖,还有水呢,解渴。”“使劲舔哦,唇缝里我也撒了好多。”饥渴难耐的妹夫,顾不得张汝凌他们的羞辱,毕竟活命更加重要。
饿了两天,难得的能吃到能量丰富的糖,本能趋势着他大口大口的吞舔着表妹的下体。
本就被张汝凌搞的飘飘欲仙的表妹,在她老公的“饥渴”攻势下,下体阵阵的酥麻,快感如涨潮的海浪,拍激着理智的海岸,一浪比一浪高。
小蒋也终于脱下裤子享受过秦老板才有的性奴待遇。
张汝凌却转身走开,去捣鼓其他道具,准备接下来的淫乐。
不多时,张汝凌拿着一个灌肠用的大针筒过来。
表妹下体的糖粉已经被她老公舔了个七七八八。
但妹夫依然在努力的用舌尖在大小阴唇的缝隙里寻找着最后一点蜜汁。
小蒋已经在俪娟嘴里射了一发,提好裤子,正好张汝凌又叫他帮忙搬走表妹。
表妹又被两人抬起,并扔到旁边的地上。
阴唇离开舌头后,表妹的呻吟声渐渐弱下来,当她看到张汝凌手里的针筒,呻吟变成了哀嚎。
“不行,这个不行……”
“有什么不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昨天不就做过了么?”
张汝凌说着,毫不留情的脚踩住表妹上身,把她屁股翘起,然后噗嗤一下把针头插进表妹屁眼。
“呃~”“今天的灌肠液可不一样哦~”“呃~不行~肚子~好涨~”“今天都灌肠液里面也加了糖,应该很好喝,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张汝凌不管表妹如何哀嚎挣扎,只管一筒一筒的把糖水打进表妹的菊花里。
等看着表妹的肚子已经有些微微隆起,觉得差不多了,才把针筒放到一边。
然后又跟小蒋两人一起把表妹架到她老公脸上。
不过这回换了个方向,把表妹屁眼对着他嘴巴坐上去。
“嘿嘿,渴了两天了是吧?我可是精心为你准备了糖水,然后你老婆用自己的体温给你温热了喝,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我,我会忍不住的……”表妹哀嚎着。
然而这只能让张汝凌他们更加兴奋。
小蒋一边玩弄着俪娟的屁股一边对张汝凌竖起大指:“张先生果然是专家,这样的玩法都能想到,佩服。嘿嘿。”
“过奖过奖,哈哈。”张汝凌谦虚两句,又转向表妹:“我说,你老公可是渴了两天了。你就不想给他点水喝么?就算他以前没把你操爽,也不能这么残忍呀。哈哈哈,快点给你老公喝吧。”
表妹忍着腹痛,明知道终究逃不过,却还是无法就这么排泄出来。
小蒋踢了踢“妹夫”说:“嘿,渴不渴?教你个方法,她不给你喝你可以舔她屁眼,看她能不能撑住。哈哈哈哈。”表妹老公干渴难耐,早就开始偷偷吸灌肠时溅出在肛门周围的液体。
但不管是刚刚舔来的爱液还是这会尝到的几滴肠液,都远远不能抵消两天的干渴。
他眼里含着泪,一边心里骂着自己没骨气,一边伸出舌头,颤颤巍巍的舔向表妹那已被摧残过的菊花。
表妹在绝望的哭喊中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也放弃了一切矜持。
决堤的肛门终于不用再苦苦支撑,甚至还可以享受一丝丝排泄的畅快。
来自老婆身体的温暖液体涌入老公的口腔,那如甘露般的液体滋润了干涸的胃肠。
本应该一同体验生命大和谐的两人,以一种未曾期望过的方式交换着别样的体液。
灌肠之后,煎熬般的调教并没有结束。简单收拾了一下混乱的现场后,张汝凌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创意。
“人说保暖思淫欲,咱们的客人现在吃饱喝足了,也该让他享受一下女人啦。”“张先生真是心地善良,哈哈,竟然对客人这么体贴,哈哈哈。”小蒋毕竟不是专业的,做不到多好笑的事都不笑。
“小蒋,你说咱们给客人夫妻俩一次做爱的机会如何?”
“哈哈,好呀,他们一定也会感谢张先生你的。”
“嘿嘿,不过小茹可是要给客人用的性奴,他老公也不知道鸡吧干净不干净,有没有病。要是把小茹弄脏了可不好。”
“没关系,戴上套子吧。”小蒋说着拿出一盒避孕套。张汝凌却摆摆手:“这个太薄了,不保险。用我这个。”
张汝凌拿出一个像手雷一样大小,表面凹凸不平的金属物体。
妹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要炸死他。
仔细一看那东西比手雷细长,像是那种300ml的小可乐瓶子那么高,但比可乐瓶子细一点,是个金属罐。
看着张汝凌拧开了盖子,妹夫才放下心来。
但马上他就意识到,不是手雷并不是他放心的理由。
张汝凌把妹夫裤子扒掉,把那罐子拧开扣在他的鸡巴上。
妹夫感觉到里面有很多冰凉的小钢珠包围着他的阴茎,竟然感觉有点舒服,但他心里依旧忐忑,因为知道无论张汝凌他们做什么都不会以他舒服为目的。
套上了铁罐后,张汝凌又拿过小蒋的避孕套。
拆开一个,套在疙疙瘩瘩的铁罐外面。
然后他和小蒋再次架起表妹,放到他老公身上。
让那带着套子的铁罐一点点没入表妹的身体。
狼牙棒似的铁罐撑开表妹娇嫩的小穴,尽管带了一层避孕套,也有刚才他老公舔出的淫水润滑,但依然让表妹感觉到下体像被撕裂一样的疼痛。
然而此时的表妹已经连嚎叫的力气都不多了,只有些有气无力的呻吟和祈求。
当然,这些都无济于事,她的小穴最终还是要吞下整颗“手雷”。
“哈哈,插进去了。怎么样?戴了我给你选的铁套子,是不是比以前雄壮多了?哈哈哈,你老婆仅仅是插进去就要受不了了呢。”
小蒋也在一旁起哄:“来吧,让我们看看你能平时是怎么做爱的。快点动起来。”一边说着,他还是一边玩弄俪娟的屁股,还时不时往她下体瞟。
“哎呀,不要那么拘谨”张汝凌说小蒋,“想玩推倒就插嘛。射完那么久了这会肯定又硬了吧。你们俩好好做一场,也给咱们的客人们欣赏欣赏,哈哈哈。”
小蒋其实早有此心,张汝凌一说,自然乐不得的赶紧推倒俪娟,脱了裤子就在地上干起来。
俪娟刚才吞了小蒋的精液,下体就开始不安分,现在真的有鸡吧插进来,立刻投入销魂的叫床,配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水四溢的噗滋声,成为最能刺激雄性欲望的动人乐曲。
然而这乐曲却让表妹的老公难受异常。
他的鸡巴套在满是钢珠的铁罐里,稍微涨大一点就挤满了铁罐。
俪娟越是叫的销魂,他越是涨的难受。
更麻烦的是张汝凌还在不断推搡表妹,让她快点和妹夫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