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娟吞着张汝凌的肉棒时,秦老板已经在鸡吧上涂好了手下拿来的润滑剂,扶着俪娟的屁股顶住她的菊花。
俪娟顾不上体味肛门的感觉,一门心思抓紧时间服务张汝凌。
秦老板一边羞辱着俪娟,说些什么见到鸡吧就像狗见到骨头之类的话,一边用力一顶,毫不费力的冲破了俪娟菊花那羸弱的防线。
张汝凌粗大的肉棒堵着俪娟的嘴巴,却堵不住她喉咙深处传出的哀嚎。
张汝凌肉棒上能够感觉到借由俪娟的身体传过来的秦老板的冲击。
那显然是不带有任何怜悯的暴力,尽管已被俪娟的身体承受大半,却仍然让俪娟的喉咙猛然被龟头刺穿。
马眼中分泌出的一点前列腺液溅到了气管里,呛的俪娟要咳嗽,却又被肉棒堵住气流咳不出来。
她赶紧往回缩头,想要吐出肉棒,却在刚吐出一半时又被身后的秦老板重重一顶,再次把肉棒捅进了喉咙。
张汝凌见状往后退了一步,把肉棒从俪娟嘴里抽出。
俪娟终于大口的呼吸到空气,也终于开始大声的咳嗽。
秦老板却并不想放过她,继续大力的边操她的屁眼边问:“操你屁眼爽不爽?”俪娟手扶在张汝凌腰上以支撑身体,不住的咳嗽。
张汝凌的鸡吧像个麦克风一样挺立在她嘴前,像是等待着她发表被艹感言。
“快说呀!”秦老板又狠狠的捅了一下。
“爽~ 贱奴的屁眼~ 咳咳~ 被操的好爽~ 咳咳~ ”俪娟以一个母畜的口吻,带着满足语气说。
张汝凌看着眼前的胴体,恍惚间竟有些分不清这个母畜般的俪娟和那个机智理性的俪娟,究竟哪个才是装出来的。
不过刚刚俪娟吞他鸡吧时,通过长短的嘬舔动作传递来的消息,让他确信俪娟还是那个俪娟。
俪娟逐渐调匀了气息。张汝凌看着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表妹,把鸡吧重新伸进俪娟嘴里。
“看来对小茹,还需要用些手段。”张汝凌操着俪娟的嘴巴,跟操着俪娟屁眼的秦老板说。
“昨天我还觉得挺顺利……张先生你看需要怎么办?”
“能不能把她也关在这里?”张汝凌试探着问。
“这个……客户交代要好好对待她。他是要真当个干女儿一样把她接走。”
“哼,然后每天操自己女儿?”张汝凌露出不屑的表情,“也是,可能他觉得这样很刺激。那我总得有调教的手段呀。要不每天把她打的皮开肉绽行不行?”
“不行不行,客户可不想要身上有伤疤的。”
“就是嘛……我们就为了纠正她的认知,让她在这关几天行不行?和我那两个性奴关在一起,让她们好好开导开导他。”
“这个……嘿,可不是我信不过张先生。只是,把她关在你能随便打开的笼子里,万一出点什么问题,我没法向客户交代。”
“那……就跟这个贱奴关一起。”张汝凌拍拍俪娟,“也许也可以让她有些改变。”
“这……那行吧。哎呀……你别说,这骚货的屁眼真比她逼都舒服,哈哈哈。”
“另外,还有些调教用具需要准备。”张汝凌不想听秦老板描述操俪娟的感受。
“好,回头你列个清单,我让他们给你准备。”
两人享用完了俪娟,把她又关回铁笼。
同时把表妹也关了进去。
关进去前,张汝凌给表妹解了绑绳。
表妹全程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表情。
今天的调教失败到无法进行,秦老板也就锁好笼门,带着手下离开了。
张汝凌一看,总算是有机会和表妹说说话了,赶紧跑到铁笼边,叫着:“表妹,表妹!你过来,我有话说。”然而表妹坐在远离张汝凌的笼子一角,背对着他,全当没听见。
张汝凌焦急的绕过去,可表妹也变换位置,保持远离,用后背对着张汝凌。
张汝凌再三召唤,表妹就是不理。
最后终于被叫烦了,才忍不住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表哥死了。”
俪娟过来拉过表妹的手,温柔的说:“这位……我该叫姐姐吧。其实主……嗯,张先生,他有些事你还不了解。他其实是个挺好的人。”表妹猛的甩开俪娟的手,像一颗被点燃的炮弹一样:“好人?!好人就跟这帮土匪做事情?好人就这么对自己妹妹吗?”俪娟又过去扶着她肩头:“这里面有些事情可能你还不清楚缘由……”
“我还要怎么清楚?这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个恶魔!帮着那个老滚蛋欺负抢来的姑娘。或许把我绑来不在他意料之内,可是她呢?”表妹指着隔壁笼的小柔,“他连身边的女孩子都可以出卖!你以为我只见过一面认不出来?人家那么信任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被关在这里,难道不是你害的?”后面几句显然是对张汝凌说的。
这几句刺痛了张汝凌的心。
虽说事情并不想表妹想的那样,但要说张汝凌害小柔她们牵扯进来,也不算错。
他手扒着牢笼,头渐渐低下去,念叨着:“是……是我害了她们……是我无能不能救她们出去……”
小柔往这边凑了凑说:“姐姐,我能跟你说说么?”表妹也往小柔那挪了挪,在她眼里小柔应该是的跟她一样同病相怜的女孩:“妹子……咱们都看错人了……”
“呃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我怎么认识哥哥的——哦,我习惯叫他哥哥了,就当我是个干妹妹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小柔就从张汝凌去西池工作,到怎么认识秦老板买了肆雪,后来又怎么去李博士那出差,最后怎么被秦老板绑到这里并要求他调教表妹的经过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当然,小柔对一些细节做了“微调”。
在小柔的故事里,张汝凌是因为所学的专业被李强玄拉去做各种调教工具的设计——仅工业设计的部分。
去了之后才知道西池是一个表面浴池,暗地嫖娼的场所。
但因为给的钱多,又和李强玄是朋友,才一直干下去。
而小柔自己,以前专门负责为客人口交,后来不想干了,正好张汝凌需要助手,所以自告奋勇告别了伺候客人的工作。
肆雪是秦老板要卖给西池做娼妓的,张汝凌看她可怜,自己花钱买了下来。
俪娟是张汝凌出差去废土庄园谈生意遇到的,知道了他们酒庄如何的残害女孩,就把俪娟救了出来,哪怕到西池做性奴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最后,这次秦老板想搞性奴调教,就要从西池挖人。
但阴差阳错误以为张汝凌也是那的调教师,就把他绑了来。
张汝凌本身当然不会什么调教。
但是秦老板心狠手辣,张汝凌如果不能给秦老板调教性奴,又知道他的这些秘密,恐怕会又杀身之祸,所以张汝凌只好表面迎合。
听完了小柔的讲述,表妹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有些混乱。
这与她自行脑补出来的剧情差异太大,接受起来需要一段时间。
“你们竟然是做那样的生意……”表妹像是自言自语。
小柔忙解释:“也没有办法,都是身不由主啊。再说这事,哪里没有,什么年代没有啊?”表妹指指肆雪,又指指张汝凌,吃惊的表情还未从脸上褪去:“那她……她是表哥的性……性奴?”
“嗯”肆雪答应一声,直起上身成为跪姿,让表妹看她阴阜处那“张汝凌私奴”几个字的纹身作为证明。
小柔在一旁解释:“是呀,她被秦老板卖过去的嘛。要不是哥哥把她买下,她就要被扔给不知道哪个老头子,或者扔到公共区天天被客人们轮番使用。”
“可是,那也……也不用非得做,做性奴……买下放她走不好么?”
“哎,在我们那个环境里。买了放走,人家会觉得你有问题。再说,要是又被人抓来了呢?不单钱没了,人还没救成。”肆雪也在一旁补充:“而且我……我愿意给主人做性奴。主人也没有强迫我。做性奴,就成了主人的私有物,那样反倒不会有别人欺负我了。”表妹感觉世界观受到一万点冲击,但是好像逻辑上又很合理。
“那,表哥有没有真的……真的和你……”肆雪明白表妹要问什么,红着脸点点头:“这样才能真的属于主人呀……哦,主人对我很温柔的。”肆雪这句倒是把表妹说脸红了。
她放过肆雪,又问小柔:“那你和表哥就算是普通同事?”小柔调皮的一笑:“亲密同事吧,嘻嘻~ ”
“他就是个做设计的,怎么会被秦老板诓来?”
“哎呀,哥哥不是买了雪儿嘛,秦老板后来知道了,就觉得哥哥把雪儿调教的好,就以为哥哥是专门干这个的。哎呀,反正,哥哥是被迫开工,还得想办法装的像。”表妹终于转向张汝凌:“那,那他们就是让你来……调教我?”张汝凌苦笑着:“是啊,万没有想到竟然对象是你。”
“如果不是我呢?”
“如果不是你,我也许真的会狠下心,完成秦老板的要求。”
“牺牲掉一个无辜的女孩么?”表妹有些生气的问。
张汝凌指着小柔和肆意,提高了两个调门:“那她们两个不无辜么?我只有这样才能救她们出去!”
表妹无言以对,俪娟和肆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有小柔在沉默了许久后终于开口:“我相信,即使不是姐姐你,哥哥也一定会想办法给那个女孩一个尽可能好的结果的。就像对雪儿,对丽娟姐,还有曾经的那两姐妹一样。现在既然情况有变化,那我们就想新的对策。我们一起想主意,一定能有办法一起出去的。”
张汝凌点头:“只是可能需要些时间,先得充分了解这边的情况。然后取得他们的信任。等他们不那么盯着我们,至少不拿我当犯人似的防着的时候,我们就能有机会。”
“怎么取得……取得信任?”表妹问,“我是要配合你做,做那些事情?”
“你也不用太配合,要是我调教的太顺利,客人觉得满意了,就会把你带走。那样我们倒是完成任务了……”
“我看即使主人调教的很成功,那个秦老板也不一定放人。”肆雪说,“那家伙可不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但是也不能太不顺利。”小柔提醒道,“如果哥哥调教的很失败,没进度,秦老板很可能找别人来调教姐姐。甚至……甚至因为哥哥知道了秦老板的一些秘密,要是对他没用了,搞不好……”
“所以这个程度还是很难拿捏。”张汝凌手伸进笼子拍拍表妹,“不过你不用操心,进度我会控制的。到时候我会跟你说。”
俪娟说:“主人最好提前设计好你们交流的方式,以后不一定一直有这样随便说话的机会。”
“说的是”张汝凌说,“今天你生气一直不理我,我还挺尴尬的。经过俪娟的提醒我才想到正好可以有借口把你留下。但这只能是暂时的,以后秦老板肯定还会让你回去住。”
表妹看看俪娟努力回想着:“她……?她今天……我不理你的时候,跟你说话了么?”
小柔和肆雪在旁边都忍不住笑出来。肆雪边笑边说:“姐姐你还不知道,他俩会聊『鸡巴』天,哈哈哈。”
“什么,聊……什么天?”
小柔和肆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解释了一下。
“你不会让我也学会这个吧?!”表妹问张汝凌。
“不用那么麻烦,”俪娟解释说,“只要主人能跟你表达出『配合点』和『过于配合了』这两个意思就行了。”
“嘻嘻,这个简单。以后哥哥要是觉得姐姐不配合,就在左边屁股上打三下,反之就打右边屁股。”
“呃……这个还行。”
“偶尔也发发小脾气,让我有机会再把你关这里。”张汝凌补充说。
“那如果需要姐姐发脾气就……捅菊花,嘻嘻”
“怎,怎么捅?”
“用手或者用那个,都行呀~ ”
“啊?!那怎么能……”
“怎么不能,哥哥就喜欢给人家菊花开苞~ 嘻嘻”
“行了行了,说点重要的事吧。”张汝凌拦住小柔的话题,转向表妹,“你昨天住在哪里?他们有没有人看着你?”
“就在你见我的那个楼里。在二层,有几个房间。”
张汝凌点点头:“他们本来也安排我住那里的,可能在你那屋旁边。”
“难道,你就住我隔壁?昨晚没发现呀。”表妹略有点激动。
“本来,本来安排我住那。但是我没住,还把床垫什么的都搬过来,每天跟她们住一起。”张汝凌指指小柔她们笼子。
表妹看着张汝凌,脸上一种戏谑的表情:“看来这里边比客房里更舒服啊~ ”
这之后一整天都没有再安排什么调教的内容。
只是下午秦老板找张汝凌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方案。
晚上张汝凌回来,顺便抱来一床被子,给俪娟和表妹当垫子铺在地上,然后就进了小柔她们的铁笼。
一整天都没有肌肤之亲的两女,自然像每天一样要给张汝凌口交。
张汝凌看着近在咫尺的表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是看着小柔两人渴求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只好硬着头皮,在表妹面前做爱。
三人非常默契,张汝凌一个眼神两人就知道该摆什么姿势。
肆雪先来给张汝凌舔肉棒,小柔则翘起屁股让张汝凌用手指玩弄小穴。
如此玩了一阵,肉棒硬了,小柔也湿了,张汝凌就一边操小柔一边改玩肆雪的小穴。
由于没有避孕胶了,张汝凌在把小柔干到高潮后,就改插小柔的嘴巴,直到射进嘴里。
休息一会,再由小柔给张汝凌舔硬,然后去插肆雪。
张汝凌身下奋力输出着,心里害怕和表妹眼神交流,可又总忍不住看表妹,两人尴尬的对视了好几眼。
最后表妹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扭过身去,不再看他们。
可是叫声却无法阻挡。
尤其听小柔“哥哥~ 哥哥~ ”的叫着,总不自觉的想象自己和张汝凌做爱的场景。
肆雪和张汝凌使用后入的姿势,肆雪脸朝着俪娟她们那个笼子。
高潮后,肆雪扒开屁股让张汝凌插:“射后边,主人好久没操后边了~ ”这几天确实没有玩过菊花,张汝凌也没有多想,抽出肉棒就插进了肆雪的屁眼里。
插了两下想起这里不像在西池,肆雪不能每天灌肠,“里面”恐怕不太干净。
但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性奴,没什么好嫌弃的,顶多干完了清洗一下就好了。
张汝凌射进了肆雪菊花,抽出肉棒。肆雪一边拿纸给张汝凌擦拭,一边用眼角瞟着表妹和俪娟那边。
“主人……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嘿,你排卵期了么,性欲旺盛啊。”
“不是,我是觉得,俪娟姐她们好可怜……好歹人家也叫你一声主人,可是每天连主人的疼爱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