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示意图)
这是最近两姐妹最近学习的新功课——人体烛台。
粗大的蜡烛发出耀眼的亮光,照在光洁的身体上映射出淫靡的色彩。
蜡烛不是一般SM用的低温蜡,而是专门照明用的高亮度蜡。
烛芯粗大,火苗旺盛,温度也高。
如果不想身体被烛火烧坏,自然就会主动把两腿尽力分开。
随着蜡烛的燃烧,滚烫的蜡油顺着烛体流下来。
一开始由于蜡烛还比较长,基本上流到半路就凝固了。
等到蜡烛越烧越短,蜡油逐渐的就开始流到包裹着蜡烛的小穴边沿。
这时,作为烛台的性奴必须忍住小穴被烫的痛苦,绝不能胡乱晃动身体。
无论她们小穴里被插着蜡烛多么难受;或者被被蜡油烫的多么痛苦,她们都要保持规律的,轻微的晃动,要让蜡烛流下来的烛液向后面流到屁眼,即使滚烫的蜡油烫的菊花钻心的疼痛,也绝不能让蜡油流到前面。
为什么呢?
最终当蜡烛即将燃尽的时候,无法避免的,火焰会烧到她们娇嫩的阴部。
由于蜡烛粗大,燃烧时烛心部位要比周围低一些,最终烛芯将低于小穴洞口。
而边沿的蜡逐渐融化褪去后,小穴口开始微微闭合,而那时火焰依旧旺盛的燃烧着,就必然会烧坏小穴——那样的话,一个性奴最重要的器官就报废了。
要避免这样的情况,做烛台的性奴必须在这之前,蜡烛露在小穴外还有一两厘米的时候,看准时机,用力挤出一股尿液,用自己的尿浇灭蜡烛。
所以,倘若蜡油往前淌,堆在阴唇间挡住了喷尿的路径,甚至直接滴在尿道口,堵住了尿道,就会失去这唯一的避免小穴被烧的机会。
由于每个性奴的尿道多少会有些差别,所以每个人浇灭蜡烛的时机也有些不同,需要各自摸索练习。
尿的太早,尿液喷到蜡身上自然没用;尿晚了,尿液越过火苗喷到后边,也起不到作用。
女性的尿道构造,放尿时通常是略向前的。
所以要浇灭蜡烛,还需要努力挺着身子,让蜡烛向后倾斜,尿液向上方偏后射出,用合适的力道才能浇到蜡烛芯上。
性奴膀胱里存了多少尿液,决定了她能有几次浇灭蜡烛的机会,尿越多当然容错性越高。
所以有的主人会故意不让性奴喝水,让她们只有一次浇灭蜡烛的机会,欣赏她们心惊胆战的样子。
有的女奴阴唇肥厚,尿液很不容易准确的喷射出去。
她们一般就用另一种方法——等蜡烛即将燃尽,蜡烛芯低于小洞口的时候,用最小的力道排尿,让尿液顺着唇缝流进蜡烛燃烧形成的窝里,把它浇灭。
这种方法其实更保险,不存在浇不准的问题。
但是时机必须把握的特别好,稍微晚一点就被烧了。
张汝凌他们进来的时候,姐姐的蜡烛已经熄灭,妹妹的还在燃烧,已经只剩最后的一点。
两姐妹焦急的“主人,主人”的叫着。
晴爽不敢动弹,只顾大声喊着。
晴风在一旁替妹妹着急,却因为身体被捆着,并不能帮忙做什么,只在那里叫喊着,晃动着身体,想要引起别人的主意。
剑哥进来赶紧从桌上抄起一杯水,往晴爽的阴部泼去。
张汝凌则帮着解开吊着晴爽的绳子,把她放下来。
剑哥抱起晴爽,拍拍她的脸安慰到:“差点把我的小性奴给烧坏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没事了。”
一旁,张汝凌把晴风也放了下来。
这时,肆雪听到动静,也跟过来找张汝凌,(只要主人不在身边就不踏实)帮着他给晴风解绳子。
“主人~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呜呜~”惊吓过后晴爽在剑哥怀里哭诉,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
“没关系,偶尔有失误也是正常的。”剑哥抚摸着晴爽,“不过,惩罚还是免不了的。”
“是~爽奴愿意接受主人惩罚……”
“那么……就罚你被肉棒爆菊吧,哈哈。晴风,去给你妹妹灌肠,不许涂润滑液。”
“是~”晴风答应一声去了厕所。
肆雪从旁边端过一杯水给张汝凌:“主人,喝点水”
张汝凌正奇怪为什么想起让他喝水,肆雪端着水笨拙的撞到张汝凌身上,把水洒了他一身:“哎呀,对不起,主人我做错事了,请主人惩罚我吧。”
张汝凌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肆雪拙劣的表演:“你洒的真是毫无刻意表演痕迹呢……”
“谢谢主人夸奖”
“反话听不出来啊!”
“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嘿嘿”说到惩罚,肆雪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特别想试试后边?”
肆雪诚恳的点点头。
张汝凌抱住她,悄悄跟她咬耳朵:“那今天晚上好好准备一下。”
晴风不一会就从厕所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胶皮管子。
自从张汝凌想出相互灌肠的主意后,两姐妹每天都用肛门对接的方式互相灌肠。
晴爽熟练的趴下,晴风把胶皮管的一头插进妹妹屁眼,然后趴在妹妹身边,把另一头插进自己屁眼。
“姐姐,来吧”
“嗯~”
晴风稍一用力,肚子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动,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晴风菊花流出,涌入晴爽的体内——为了给晴爽清理干净,晴风先在厕所给自己冲了两次,然后才重新在肚子里装满干净的灌肠液出来,所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还是乳白色的。
姐妹俩噗噗啦啦的交换了几次后,晴爽的菊花吐出已变成淡黄色的液体,把它们灌回晴风体内。
晴风一边忍受着便意,一边不忘提醒妹妹:“接受惩罚不能用润滑剂,你稍微留一点,好让主人插的舒服些。”
“嗯,我知道~”
晴风拔了胶管,捂着屁股,跑去厕所排光了肚子里的东西。
晴爽则倒退着爬过来,屁股对着剑哥:“爽奴的屁眼已经清洗干净,请主人惩罚。”
剑哥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晴爽的美臀:“把屁股扒开一点,让我看看里面干净了没有。”
“是~”晴爽答应一声,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屁眼撑开一点点,对着剑哥。
这时,晴风从厕所里出来。
剑哥招呼她过来:“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好去惩罚你妹妹。”
“是~主人”晴风手扒着椅子扶手,从侧面伸过头来含住剑哥的肉棒舔起来。
肆雪拉拉张汝凌的衣服:“主人,你要不要?”
“哈哈,你看的也难受是吧。正好,我也欣赏一下这两天剑哥的调教成果。”
张汝凌说完也找椅子坐下,让肆雪给他舔,同时欣赏着姐妹俩的表现。
晴风含着肉棒,吸溜吸溜的舔着。
剑哥摆着一副看破她小心思的表情:“今天怎么口水这么多呀?平时你都是边舔边吞口水,今天怎么不吞了,把口水都涂到肉棒上了?果然还是心疼妹妹,嘿嘿”
晴风边舔边回答:“主人~虽然是惩罚妹妹~可是太干的话~主人也疼呀~我不单心疼妹妹~也心疼主人~”
“嗯~还是你会说话。好了,差不多了。”
剑哥推开晴风,下了椅子来到晴爽身后。
晴风跟过来,帮忙扶着剑哥粗壮的肉棒,对准了妹妹的菊花。
剑哥手握住晴爽的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微张的菊花一下子被粗暴的撑开。
“呃啊~~~”晴爽顿时惨叫起来。
晴风在一旁鼓励着:“放松,放松,用力张,慢慢的就不那么疼了……”
“主人~主人进来多少了?”晴爽声音颤抖着。
“龟头才刚进去哦”剑哥说着,“更粗的还在后面,来咯~”
说这话,肉棒继续向里挺进。
剑哥的肉棒前段尺寸一般,越到跟部越是粗大。
随着肉棒一点点没入晴爽的身体,她的菊花也一点点的被撑大,叫声也就一点点的变得凄惨。
“呃啊~~疼~~主人~慢点~~爽~爽奴要撑坏了~~呃啊~~”
“慢点还怎么叫——惩罚”剑哥说道罚字时,肉棒猛的向里定了一下。
“呃啊!不要~~屁~屁股~要裂了~~呃啊~~主人~主人~爽奴屁股要裂了~~呃啊~”
张汝凌停着晴爽的哀嚎,问正在他身下口交的肆雪:“怎么样,还想让我插后边么?”
肆雪含着肉棒,依然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冲张汝凌点点头。
……
晚饭后,晴风搀着晴爽回老敢屋休息;剑哥带走了紫玉,如霜也回来帮着剑哥一起探索紫玉的身体;张汝凌则开始精心准备着肆雪菊花的初夜。
润滑剂,振动棒,灌肠工具等等,张汝凌一样一样的预备好。小柔在一旁不无嫉妒的抱怨:“哥哥给我菊花开苞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准备。”
“那时候我是客人,想准备也没这么方便啊。”
“哼,哥哥总能说出理由”她顺手摆弄这张汝凌准备出来的道具,“这个灌肠枪摆出来干嘛,雪儿不是每天自己在厕所里灌?”
“有点仪式感嘛,我要自己动手给她清理干净。你的第一次不就是我给你灌肠的?”
小柔的脸上荡开了难以察觉的微笑,似乎回忆起美好的事情:“哥哥也很久没有操我的菊花了呢”
“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插后面”张汝凌边整理着床垫边说,“你的小穴又那么舒服,我当然只想插你小穴了。只是小肆非要试试,在那酒庄的时候她就说想要我插她菊花了。”
“哥哥今天累么?”
小柔的话看似毫无缘由,张汝凌却完全明白:“今天先满足你,再给小肆,好不好?”
小柔看过来,抱着张汝凌胳膊,冲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真的?”
张汝凌认真的点头:“嗯,让小肆一边看着我们做爱,一边期盼着菊花的初体验,想来也很刺激呢。”
“嘻嘻,好啊,哥哥说话算数,可要做到我”满足“为止。”
“嗯,一言为定”
小柔思考了一下,放开张汝凌跑去拿东西:“我给哥哥泡活虎汤吧,应该还来得及,有半个小时就能起效。”
“你还怕我搞不定你们俩啊?”
“毕竟第一次嘛,要给雪儿留最好的记忆,一定要硬邦邦的!”小柔边说边开始忙活。
张汝凌无奈的摇摇头:“反正到时候发泄不完的话,明天起不来床的是你。”
“嘻嘻,没关系,反正明天又没事。”
小柔冲好了水,屋里散发着一股中药的味道。张汝凌喝了一杯自言自语的说:“应该再来点香薰。”
小柔放下水壶:“不用吧,雪儿每天都灌肠,很干净的,不会有什么味道。”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创造点气氛嘛”
“那咱们这也没有这东西。要不出去一趟买点吧,我知道在东面那个商场就有,坐两站车就到了。”
张汝凌点点头:“反正还早,我出去买点。”
“我和哥哥一起去!”小柔蹦跶到厕所门口,打开门,对里面正在洗澡的肆雪说:“我和哥哥出去买点东西。”
出门来到街上,太阳刚刚落山,天空还映着紫红色的余晖。
暑气随着太阳渐渐褪去,人们三三两两的出来,享受烈日后短暂的清凉。
张汝凌带着小柔坐车来到了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走进小柔说的那个商场。
一进门,强劲的冷气吹的张汝凌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柔也与张汝凌靠的更近了些。
“这里空调来的这么冷”
“是啊,咱们那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空调不会开太低”张汝凌小声说。
“嗯,我应该穿上内裤再来,底下好凉~”
商场里的人不少,下身真空的小柔跟着张汝凌穿梭在人群中,总感觉有人在往他们这里看。
尤其乘扶梯的时候,小柔很小心的捂住裙子后面,防止走光。
到了卖香薰的小店,小柔像个小孩子进了玩具店,蹦跳着一边看看,那边瞅瞅,仔细的挑选各种味道香薰,又拿几个香薰蜡烛来闻一闻。
“哥哥,这个蜡怎么样?我喜欢这个味道。”
张汝凌闻了闻:“嗯,挺香的。”
“这个呢?”
“嗯,也不错。”
“还有这个,哥哥喜欢哪个?”
“都差不多……”
“不行不行,你得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味道。”
张汝凌无奈,仔细对比了半天,还没比较出结果,小柔又拿来几个。最后,张汝凌终于选中了一款玻璃杯装的白色香薰蜡烛。
小柔深深的闻了一下:“嗯~这个是哥哥喜欢的味道。”然后她又凑到张汝凌耳边悄声说,“一会,哥哥想不想用这个滴在我身上?”
张汝凌略感吃惊:“你不怕疼了?这个可不是低温的。”
“我想让我身上都是哥哥喜欢的味道~嘻”
两个人最终买了四个同样香型的香薰蜡。
店员给他们打包好,放在和手提袋里。
小柔拎着手提袋,张汝凌领着小柔,两人出了店门,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身体纤瘦的女孩现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他们。
“凌……哥?”
“妹……妹?”
张汝凌小的时候,表妹经常来他家住。
姑姑和姑父结婚后,一开始生活还比较美满。
后来姑父的各种恶习开始逐渐暴露出来。
姑父家重男轻女的观念严重,姑姑给他生了个女儿后,就开始对姑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对女儿也一脸嫌弃。
加上他自己工作上也不顺利,酗酒,家暴,经常动不动就摔门出去,几天不见人。
最终两人离婚,姑姑从表妹5岁开始就独自带着表妹,又是工作又要照顾孩子,很是辛苦。
所以,一到假期,姑姑就把表妹放倒哥哥——也就是张汝凌的爸爸这里住住着。
一来姑姑可以轻松一阵,二来,表妹由于没有爸爸,经常被同学欺负,也没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平时就自己在家玩。
在这,至少有张汝凌这个哥哥陪着,不会那么孤单。
因此,虽说是表妹,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愉快的回忆(假期)中都有彼此,两人的关系基本就像亲兄妹一样。
表妹比张汝凌小1岁。
张汝凌17岁那年,16岁的表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可人,张汝凌更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
两人不可避免的,逐渐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感觉,然后就是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最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的,在一个下午,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
这之后,两人经常偷时间就相互缠绵一番。
好在张汝凌平时小黄书看得不少,学校对于生理卫生的只是也有过教育。
除了几次忍不住在安全期射在了里面以外,两人都比较注意采取措施,没有闹出人命。
但时间长了,事情终于还是被爸爸发现。
张汝凌自然是差点去德国看骨科。
表妹也被姑姑带走,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听过姑姑带着她搬到了很远的地方。
今天,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生,张汝凌那刻在基因里的记忆告诉他这分明就是伴随自己童年的妹妹。
两人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终于相互收起了尘封多年的美好记忆,努力换成比较正常的熟人相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