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
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
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
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
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
“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
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
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
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
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
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
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
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
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
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
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
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
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
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
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
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
难道……
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奴要被轮奸后处死?
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
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
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地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
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
他继续凭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
冥冥中他觉得那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
通过气味,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屋没有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
他退了出来,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
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
毫无收获的再次回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
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
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靠边的位置。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看到尽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亮光,便悄悄凑了过去。
可是门关的很紧,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有几个男人低吼着,中间夹杂着“操”,“贱”之类的辱骂。
仔细分辨后,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呜呜声。
经验丰富的张汝凌,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副女奴跪在男人胯下吞肉棒的画面,可能周围还有四五个男人对着她打手枪。
想象着这画面,张汝凌已不满足于声音。
他壮着胆子,用最慢的动作扭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筷子那么宽的缝,睁一只眼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正如张汝凌所想,四五个男人围在一起,中间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
但他们的姿势,却和张汝凌的想象有些差异。
只见那女人应该是在一张床边上,手扶着床沿站着。
她后面一个男人正撞击着她的身体。
张汝凌的视线被那男人挡住,看不清是在干她的小穴还是屁眼。
不过根据他的亲身体验,那男人干的这么起劲,大约该是屁眼。
床上,另一个男人跪坐着,女人把头埋在他身前,嘴里呜呜的,不用问,肯定含着他的肉棒。
张汝凌知道刚才听到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消失了,必然是刚才那女人服务完上一个男人,嘴巴空闲了一小段时间,后来又被现在这个男人的鸡吧堵上了。
女人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给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打手枪。
除了这四个男人之外,听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但不在张汝凌的视线之内。
透过男人们晃动的身体间隙,张汝凌发现这个女人要比露希给自己安排的那个酒奴身材好,皮肤也白嫩得多,难怪有这么多人来操她。
正这么想着,那个正操她的男人猛然加大了力度,对着女人的屁股疯狂的撞击,然后身体忽的僵直,显然是射了。
刚刚射了的男人向后一步,退出了女人的身体。
张汝凌从男人两腿间看到有一股白色的东西滴落下来,不知这女人已经被射了多少次。
后边这个男人刚走开,女人左手握着的那个男人就走过去代替他。
同时还听见女人嘴里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无力的抗争。
这个男人身体干瘦,却也充满力量。
他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一插进去就猛烈冲击。
张汝凌看着眼前的场景,越发确定,这就是那酒奴说的场面。
这几个人正在最后一次疯狂的享用一个即将香消玉殒的胴体。
等他们享受够了,中间那酒奴也被干的虚弱无力后,就会去结束她的生命,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取出她鲜活年轻的卵巢献给他们的庄主夫人。
又或许……
庄主夫人,就在这屋子里,正看着她的仆人们摧残这酒奴,等待着她的补品?
不,这种脏活一定是交给下人做。
夫人在自己屋里等着就好了。
不过那酒奴说过夫人恶毒,也可能她就有这个癖好?
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知道是否还要看下去。
他害怕下一秒,就会从旁边蹦出个壮汉,给那酒奴一刀,然后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起去剖他的肚子。
正当他打算回去,不去想那女人的结局的时候,那女人吐出了面前男人的肉棒,一把将他拉到一边:“一边去,下一个!”
只见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赶紧下来站在女人左侧。
嘴里没了东西的女人,又开始发出张汝凌刚才听过的叫声。
“哦~爽~哦~谁操的~恩?小李是吧~哦~我记住你了~啊~使劲~啊~快点~下一个~哦啊~老白~”那女人冲着张汝凌看不见的位置喊。
从那个方向,传来了那位管家的声音:“夫人,我不行了,我已经射了三次了。”
张汝凌的大脑顿时死机了三秒钟,然后推翻了他从屋里出来到现在的一切想法。
夫人!
这女的是庄主夫人?!
露希的老婆?!
我操,她在干什么?
给仆人们发福利么?
张汝凌瞪大了眼睛继续看着。
那夫人骂了几句管家没用之类的话,然后命令她左手握着的男人躺到床上去(就是她刚刚舔好肉棒的那个)。
那男人躺好后,夫人也向前挪动两步,上床,爬到他身上。
后面正干着夫人的那个干瘦的小李,也跟着向前走,保持一直插着。
由于向前挪动了一点,张汝凌只能看到一点点夫人的屁股了,其他的动作,只能从听到的来判断。
只听到夫人像是对她身下的那个男人说:“来,你插进来,操我,跟小李一块~”
那男人说:“夫人,这,这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快,来吧~”
有事那男人的声音:“啊~紧~啊~”
夫人的声音:“哦~啊~小李你先慢点~啊~旭,你使劲~啊~进来了~啊哦~”
她身底下那个叫旭的男人:“夫人,太紧了~”
“紧才爽~啊哦~使劲~啊~挤出来了~老白他们射的~都挤出来了~”
“夫人,我进去了,哦”
“你们俩~一起操我~啊~两个鸡吧~舒服~哦~操我~啊~你们说~我是不是贱~”
“这……夫,夫人……我……”这是那个小李的声音。
“啊~快说~我贱不贱~啊~”
“贱,贱~”那个旭胆怯的说。
“我是不是~没人要的骚货~你说~你说~”
“夫人……你……你不是……”在后面插着她的小李说。
“胡说~我就是~骚货~就是~没人要~啊~操我呀~你们俩~一起~别停~啊哦~我要不是~没人要~他怎么会~天天不想操我~我要不是~骚货~怎么会~天天想给他操~啊呜~小军~你~你来操我屁眼~快~”
张汝凌不知道这小军是哪个,想来应该是刚才夫人右手握着的那根肉棒的主人。
小军说:“夫人,我……我没法操,没位置”
“怎么~没位置~我屁眼不是~空着么~啊~”
张汝凌听的有些困惑,她不是已经被两个人前后双插了么?怎么屁眼又空了?
“夫人,要不我操你的嘴,让小李操你屁眼吧。他们两个都插在前面也不好动作。”
张汝凌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两根鸡吧是一起插进了那夫人的穴里!
夫人接受了小军的建议,让小李改插她的屁眼,旭插她的穴,而小军插她的嘴巴。
被肉棒堵住了嘴的夫人安静了不少,屋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几个男人的呻吟声。
在三根肉棒的进攻下,夫人很快就咒骂着露希达到了高潮。
同时射进她屁眼里的小李,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说:“夫人……差不多该休息了……您也来了好几次了……”
“不行……我还要……反正那该死的……明天才回来……今天你们……都不许睡觉……我要你们……操我……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