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凌三人出了泳池,换好衣服回到房间。
小柔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张汝凌和自己的衣服,两人整个下午都在屋里翻云覆雨。
其间张汝凌只在肆雪里面射了一发,其余的都给了小柔。
小柔终于连尿尿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才满意的抱着张汝凌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汝凌西装革履,一身商务人士的打扮。
肆雪也穿上一身职业装,包臀裙,西装外套,白色衬衣,丝袜高跟鞋,打扮的像是张汝凌的秘书。
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裸体的小柔慵懒的挥手与他们告别。
两人吃了些早饭,按约定时间来到酒店门口,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吉普车。
那车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应该是N年前军用的款式。
上面的颜色并不均匀,甚至漆面也不平整。
可以想见它可能原来是绿色的军用车,因为年头太久漆面斑驳干脆重新整个刷黑了。
朝向张汝凌他们这一侧的两个轮子显然一新一旧,牌子也不一样。
车窗的玻璃已经碎的一块一块的了,用透明胶带贴着。
张汝凌他们一走近,车的后门便打开。
张汝凌很担心那车门会咣当一声掉下来,然而这并没有发生。
从车后座下来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朝张汝凌问:“是张先生么?”
张汝凌点头称是。
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
肆雪先上去,坐进里面,张汝凌靠外。
那黑衣男给他们关好了门,做到副驾的位置,朝司机做个手势,就出发了。
车里面,前后排之间用茶色的玻璃隔开,那玻璃感觉也快成为古董了,上面有各种印记和裂痕,只勉强可以看到前面两个人影。
“我们去哪里?”张汝凌问前面的人。然而前面的人完全不搭理他。张汝凌又敲敲玻璃喊:“喂!听得到么?”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张汝凌满腹狐疑,看这车感觉那露希不像是有个庄园的人啊。
或者,庄园破产了?
迫不得已要卖自己女儿啥的?
他疑惑的看向肆雪,遇见了肆雪同样疑惑的眼神。
张汝凌想看看窗外,发现从破碎的玻璃看出去,完全不能看清外面,只勉强看到街道,行人的轮廓。
张汝凌第一次来D市,对这里不熟悉,只能从手机地图上大概看出车是在远离市区,往郊外开。
车内死气沉沉,只有单调的机器声,张汝凌怕晕车也不能一直看着手机,没多久就和肆雪相互倚靠着睡着了。
“啊!”
肆雪的叫声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唤醒了张汝凌。
他睁开眼,看见肆雪揉着脑袋,吉普车在上下左右的摇晃。
他赶紧抱紧肆雪,用手护住她的头。
这时车又猛的颠了一下,这次是张汝凌的头撞到了车顶上。
他开始明白这车为什么这个样子了。
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从出发到现在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了。
想打开地图看看他们在哪里,结果地图上显示他们在一块完全没有任何道路信息的地方,简称野外。
又如此颠簸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在张汝凌把早饭吐出来之前,平稳的停下了。
那黑衣男为他们打开车门,张汝凌带着肆雪下了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肆雪为张汝凌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又整理一下自己的。
张汝凌 抬头看去,只见面前一扇大门,上面挂满各种藤蔓植物。
大门半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破败的房屋。
大门上方挂着四个早已褪色的字:废土庄园
“先生这边走”
黑衣男在前面引路,他巧妙的扭身进门,没有碰到上面的蜘蛛网。
肆雪紧紧抱着张汝凌胳膊,左顾右盼。
张汝凌带着她跟在那人后面。
进了门,张汝凌感慨这庄园名字实在太贴切了。
到处是破败的房屋,斑驳的墙壁,没有玻璃的窗户,形态各异的野草。
他完全无法想象能从这里买到女孩,捉几只松鼠倒是有可能。
跟着黑衣男三绕两绕,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的内部。
这房子虽然一样破烂,但里面打扫的比较干净,没有蛛网,野草,碎玻璃什么的,地上的尘土也不多。
三人进了平房的里间,黑衣男掀起地上的一块大木板,只见木板下是石头的台阶,通向地下。
“里边请”
黑衣男做了个手势,然后掏出个手电,打开,走了进去。
张汝凌和肆雪紧跟其后。
张汝凌以为这像他们那里一样,地下藏着巨大的空间,养着很多女孩。
结果发现这只是个过道,走了一段就到了出口,重新回到了地面。
出了地道,张汝凌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气派的哥特式建筑前。
地道的出口就在那建筑的正门所对着的甬道旁边。
甬道两侧是修剪整齐的灌木,后面是平整的草地,周围是整齐的围墙。
和刚才外边的样子比起来,让人有一种忽然穿越了的感觉。
黑衣男带着两人走近那建筑,门口两位女仆打扮的女孩躬身相迎。
黑衣男只对她们微微点头,就领着张汝凌他们进了那建筑里边。
进来迎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
张汝凌沿着长廊走着,看见两侧是一条条窄一些的走廊,与长廊垂直着向两边延伸出去。
在其中一条走廊的尽头,一间关着门的屋子里,传出了女人绝望的叫声。
那叫声透过幽深阴暗的走廊传来,显得更加恐怖。
走到长廊尽头是两个楼梯,向两侧延伸到二楼。
右手边的楼梯下,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笔直的站在旁边。
黑衣男跟那人汇报:客人带来了。
那“管家”点头:“我去通知主人,你们稍等。”
说完,他一转身么,不急不慌的上了楼。
过了一会,他重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主人请你们上来。”
那黑衣男抬手示意张汝凌两人上楼,自己却只在楼下侍立。
张汝凌在前,肆雪在后,两人走上楼梯,在那管家的指引下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这间房非常宽大,高大的窗体投下来明媚的阳光,靠墙有几个雕刻精美的木质柜子,高矮各异。
除此之外,就只有屋子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书桌。
书桌上摆着四盘葡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人。
只见这人面色惨白,形容消瘦,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头发也是银白,发梢垂到脸颊(张汝凌目测是染的)。
皮肤倒是还算光滑,看年纪不会超过30岁。
这人穿着一件睡衣,坐在那里正把一个盘子里的葡萄放入口中,品了品滋味,摇摇头,对那管家说:“D区的葡萄也只能做二类品,撤下去吧……哦?客人来了,来,请坐。”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张汝凌才敢确认这是个男的。
然而虽然他说请坐,这屋里就只有他屁股下面一把椅子呀?
难道我们应该坐地上?
张汝凌正不知所措,房间侧面的一道门开了。
那门的颜色和花纹与墙面浑然一体,所以刚才张汝凌没有注意到。
侧门开后,从里面出来四名仆人。
两个人端走了那惨白男面前的四盘葡萄,另两个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到张汝凌他们身后,然后四人又从侧门出去,把门关好。
张汝凌拉肆雪坐下。
“你也去吧”惨白男对那管家说。管家施礼退出了屋子。
“你是张汝凌?”
“嗯,是您跟我联系的?”
“对,X信聊的是我,幸会~”幸会二字说的非常敷衍。
“您就是露希咯,久仰大名~”
露希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客套就不必了,说正题吧,我还有很多事。想要什么样的货,要几个”
张汝凌略感被冒犯,但还是压了压内心的不悦,决定低调的凡尔赛一下:“我不是以个人身份来买的。不过我们也是小本生意,只有三层的娱乐中心,不到100个姑娘。所幸最近运气好,生意做的大了点,客人多,姑娘就不够用了。至于缺口呢,要是每年能稳定提供个二三十名,我们就省事了。要是您这供不了这么多……那我们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至于要什么样的,那得现看看您这里有什么样的,我们也要挑挑成色,不能什么样的都收。”
“哦?”露希似乎有了点兴趣,眼睛里有了一点点光,“你们那里都做些什么业务?”
张汝凌简单说了他们那里的各种服务,重点介绍了一下性奴委托定制调教,直言这次要招的女孩就是用来调教成性奴卖给客人。
“委托调教?”
露希侧着头斜着眼看张汝凌,表现出不解,“调教这东西怎么还要委托?享受调教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委托给你们调教,岂不是乐趣全没了。”
说完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像是一个出了道难题的老师等着看学生如何做答。
“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每个客人的需要和情况都不一样。有的客人并不具备调教女奴的能力和时间,就直接委托我们调教。这就像有的人享受自己做饭的乐趣,就自己做;有的人只是想吃饱,就点外卖。客人可能对调教的过程不感兴趣,他只是需要一个唯命是从的女奴彰显身份,甚至是需要个女奴当做礼物送人,都是可能的。”
“这样程序化调教出来的女奴,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玩。”露希摇摇头,对张汝凌他们的业务表示不感兴趣。
“那么……看来您对调教女奴的事很有经验咯?”张汝凌反问。
“那倒没有,我一直想自己亲手调教几个。但是一直没空,而且也难遇到好的奴坯子。”
露希顿了顿说,“好了,说正事吧。你们要每年二三十个我这是没有的,不过七八个还可以供应,就看你们对成色有什么具体要求了。”
张汝凌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要每年买二三十个。
其实就算他和剑哥,老敢三人满负荷的调教,以最顺利的情况,每人也要两个月调教出一个性奴,一年也就是18个,实际上根本不会那么顺利。
听到露希说每年都能有七八个,那就相当于有他这一条线就满足一大半的女奴供应了。
张汝凌心里暗暗吃惊,但脸上没有表现:“不知道这些女孩都是哪里来的,她们是怎么到您手上,又为什么要卖掉呢?”
“哪里来的我不能透露,可以告诉你的是,她们都是我这里的酒奴。”
“酒奴?”
“对”露希伸个懒腰,“哎,有些乏了。抱歉稍等下我。”说完,他轻敲两下桌子,侧门再一次打开,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仆人。
男仆手里那些一团白色的布,走到露希的桌前,两手一展,一抖,一拽,把那布铺在了桌子上。
那布很大,四周垂下来,把整个桌子罩住了。
然后那女仆俯身趴下,男仆掀起桌布一角,女仆顺势钻进了桌下。
之后,男仆便转身离开。
“嗯~”露希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显然那女仆在桌子下面已经开始了工作,只是不知道是用嘴还是用手。
“抱歉啊,让这位女士看到这场景。”露希半睁着眼睛看肆雪。
“露先生很会享受啊”张汝凌看了看身边的肆雪说,“您倒不必道歉,她对这样的事情很习惯了。”
“哦?”露希半睁着眼睛看肆雪,“她是你的……秘书?果然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啊?哈哈哈”
“呵,您说笑了,她不是秘书。其实……她是我的私人性奴。不过,在外行走嘛,总要掩人耳目,所以打扮成这样。”
“哦?就是你们那里调教的?”露希又仔细看了看肆雪,眼里的光更亮了些,脸上开始有了点红润。
“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