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府外,一条小路上。
药铺掌柜的正带着伙计刘三赶路,他一夜未眠,郑来福在伙计小赵带信回来后便将一直等候的掌柜的叫了过去,掌柜的乃是人精一个,察言观色之下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郑来福一改之前的态度,大方的拿出整整一万两银票,掌柜的表面不动声色,一直回到店铺后立马脸色凝重起来。
他在此地多年,很多小道消息都有所了解,平日里又经常出入华府,比很多人都了解内情,他当年与郑来福交情不错,是涉及华府事物中少有的不姓郑的外人,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靠着他行事谨慎的作风。
一直琢磨到天亮,总算是有了点眉目,他不知道嵩山派的打算,但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一早将伙计刘三喊了过来,跟随他一同上路去给华府后院拿银子顺便熬制草药。
伙计刘三原本在寡妇村风流了一阵子,如今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但看着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的掌柜的愁眉不展还是按了按心思试探道:“掌柜的,郑大爷不是已经给了银子吗?为啥还这么愁眉不展的。”他和掌柜的相chu多年,感情很是不错,知道之前因为惹恼袁令芳的事让掌柜的非常为难,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事情已经解决了却似乎与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掌柜的看了他一样,赶路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微微皱眉似有犹豫,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刘三,你自幼孤儿出身,被我收养,这些年可曾想过自己的父母?”
刘三一愣,搞不懂为啥聊到自己的身世,他其实不算孤儿,幼年时期母亲给父亲戴了顶绿帽子,奈何对方似乎很有势力,柔是逼着他父亲带着他远走他乡,来到华阴县后,父亲生了重病,他去药铺求药,掌柜的看他机灵便收养了他做了个伙计,后来父亲病重身亡,但掌柜的待他不错,渐渐也就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儿。
掌柜的凝眉道:“这些年我其实一直与路过此地的江湖中人有所往来,你母亲的事儿我几年前也知道了一点,原想着她找了个富贵人家,想必也早就忘了你,也就没和你多说,但最近我听说她这几年其实一直在离这不算太远的江阴府江户县定居,她似乎开了一家赌坊,背后很可能就是当年赶走你们父子二人的罪魁祸首。”
说到这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我本想着你跟在我身旁也算衣食无忧,我自己无所出,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将来等我老了你就接过我的铺子,也能为我养老送终,但昨晚我想了一下,也许…你找个机会前去江户县找你的亲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可能!”刘三失笑道:“掌柜的你是怎么想的,当年我父子二人被迫远走他乡,这些年我那个狠心的母亲可是从来没想过找我回去,人家放着好日子不过有啥理由非得把我找回去惹人厌烦?”刘三自幼对母亲都是怀有怨气的,这也是他为何前往寡妇村风流一次的原因,任何与他母亲年龄相仿的女人他都下意识的想要把对方压在胯下,以发泄潜意识中的不满。
掌柜的摇头道:“这是因为你不了解情况,在你看来当年你娘跟着别人享受荣华富贵,现在说不定也是儿女成群了,但我之所以动了这个年头正是因为据我所知她现在似乎还是一个人。”
“她没在生过孩子?”刘三不可思议道,所谓母以子贵,无论她娘当年在对方身边多受宠,但若是这些年一直无所出的话恐怕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吧,他疑惑道:“掌柜的,你不是说她在江户县开了一家赌坊吗?这说明当年那个男人还是对她不错的,但若她一直没给人家生过孩子,凭什么还能继续受宠?”他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则想着,“莫非自己那个都快记不起模样的娘亲实在是床上的功夫太好了,把对方伺候的太舒服了,所以不生孩子也还能受宠?也没准啊!寡妇村里的那个女人就挺会伺候男人的,自己在那里也是狠狠的爽了一回的。”
掌柜的摇头道:“什么原因我倒是不知道,但想来她也只是对方放在外面养的一个情妇罢了,也许是入不了对方的宅院,要是真的坏了孩子没准是祸非福也不一定。”
刘三无奈道:“那你是啥意思?莫非你认为她到现在还没孩子,所以就会想起我来了?这不现实吧!”
掌柜的看着刘三笑道:“我也没打算让你马上就跑过去认亲,但这事儿你总得先往心里去一下,你母亲这些年都没要孩子,估摸着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所谓养儿防老,你父亲毕竟死了多年,你作为她的亲生儿子,就算去认了亲,哪怕只是待在她身边做个跑腿的想必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时间久了,没准你母亲就会发现身边有个亲生儿子还是不一样的,至少你没理由去害她,可以让她信任。”
刘三表面点头,心里暗道:“那可未必,要是没有好chu当然不会,但如果好chu很大的话,就算是卖了那个女人又如何,他和掌柜的感情不错,但那个亲生母亲他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掌柜的以为他动心了,继续道:“这事儿你回去再想一想,有机会的话我找人去那边探探她的口风。”看到刘三再次点头也不禁暗自叹了口气。
他与刘三有感情不假,但是他还没到需要养老的时候,据他所知,刘三母亲的靠山非同寻常,如今华阴县暗流涌动,他也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才行,否则以他和郑来福这些年的关系,一旦有个万一他是绝不会有好下场的,自从知道刘三的母亲有强大的背景后他便一直在留心着,如今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只要刘三和那边联系上,他便可以暗中将产业转移过去,一旦事不可为便可以从容抽身而去,他这些年也很是有了一些积蓄,到了那边有刘三母亲牵线搭桥再使些银子,照样可以活的滋润。
他也不再多说,看着刘三若有所思的样子暗暗点头,说的太多就着了痕迹,这事急不来,当然,最好的情况还是郑来福一家子稳如泰山,那样他也可以不用背井离乡。
华府前院。
真无良吃完了饭,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享受着温和的阳光浴,他这几天其实也很难熬,初来乍到,原本有了金手指完全可以彻底的纵欲一下,结果这幅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加上金手指当下又不能提升战斗力,为了长远的计划他还是需要给身子打下一个好基础的,原定今晚上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次的计划也被他临时忍痛删除了。
张二嫂眼看真无良不想搭理她,转而将精力放在了张有福身上,当下她正跨坐在张有福的身子上,双手搂着对方的后背,一对白嫩的奶球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张有福略显窘迫的脸蛋。
张有福在某种意义上还真算是一个好孩子,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龌蹉的事儿,也就是这几年赶上了青春期,又发现了当初张二嫂勾引郑大的场面这才开始有了对女人的兴趣,但在水娘身上发泄之后理智便重新回归,加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万事都是靠着真无良,所以心里也不算踏实。
方才张二嫂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不是张二亲生儿子的事儿说了出来,偏偏那个时候他正用手扣着张二嫂的淫洞,即便他确实对张二没什么感情,但是自幼希望得到父母关爰的张有福还是有了一点感触。
张二嫂感受到张有福胯下的鸡巴居然没柔很是不满,她搂着张有福的脖子胯下用力,水蛇腰前后一阵动,身下的刺激顿时让张有福起了反应,胯下不自觉的翘了起来随着张二嫂的动不时的跳动着。
张二嫂心道:“我还治不了你了!”她看着张有福涨红的小脸娇笑道:“装什么装,好像你对张二有多少感情似的,之前是谁总是在背后盯着我屁股看的?那个时候真无良可还不在这呢,张二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你不是一样偷看他的老婆?这会儿装的自己多无辜似的。”
张有福精虫上脑,这几天也懂了男女之事,哪还忍得了,回想起之前偷看的事儿,两只手下意识的抓在了张二嫂两片结实的屁股上,又用力使劲的捏了几把,一边带动着对方的腰胯移动以缓解自己胯下的难受。
张二嫂欲拒还应道:“有福啊!为娘就是说一说而已,你咋还动上手了了呢?张二不是你的亲爹,但我可以你的亲娘啊!你这样摸着我的屁股…啊…都碰到我的肉洞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张有福被刺激的一口叼住了眼前晃动的大奶子拼命的女干吮着,双手在张二嫂的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扭弄,一个晚上的回复,他已经再次充满了精力,年轻的身体本能的想要发泄出来。
张二嫂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了,在她的眼里可没什么伦常可言,她幼年时期生活在蒙古帝国末期,那时的汉人很多过的连畜生都不如,她以及她那个年代的普通人从小便认识到强权的霸道,只要张有福有能耐,她甚至可以叫对方当爹,可惜真无良那个家伙实在是个怪胎,对方长得帅气,身材也不错,如今看来也很有难耐,要是能成为自己的男人那该多好,能被有能力的男人操弄那完全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可惜她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张有福作为突破口,想到这她不禁幽怨的瞅了一眼还在闭目养神的真无良。
张有福正在吃着她的奶子,眼光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脑袋也看了真无良一眼,忽然他想起了真无良说过的话,每天只能射一次!别人也许会当成个玩笑,但对他而言却如同圣旨一般,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控制不住不禁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欲念瞬息间冰消瓦解,不禁暗道:“自己也是真不争气,又不是没玩过女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对方差点拿下了呢?”
张二嫂感到身下有异,低头一看暗叫不好,眼前张有福的眼神让她似曾相识,果然!张有福干咳一声,有点不好意识道:“娘!要不…你先下来?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儿。”说着也不管张二嫂气呼呼的样子赶紧摆脱了对方的纠缠,跑到真无良身边干笑道:“良子哥!我忽然想起来昨晚上有点东西落在媚春楼了,你看现在也没啥事,我去把东西拿回来行不?”
真无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起了与自己的约定,又早已被张二嫂彻底的挑动了欲望,等不及天黑就要去找水娘发泄一番,他调笑道:“你就不怕水娘承受不住?”
张有福知道瞒不过真无良,也跟着干笑一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知道真无良算是默认了,真无良将他叫到身边,对着他耳语一阵,张有福的脸色一阵接着一阵的变化,最后似乎有些犹豫的想要和真无良说些什么,但真无良却已经没有了兴致,不再看他,张有福抿了抿嘴,略微有些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张二嫂着屁股来着真无良身旁不满道:“你和他嘀嘀咕咕什么呢?再说了,你怎么把他放跑了?我咋办?”说着隐晦的挺起了肿胀的奶头在真无良眼前晃了晃。
真无良伸手在她胯下捞了一把失笑道:“嫂子,你这水还真是不少啊,之前就流了一地,现在又这么多了。”说着拿手在对方白花花的大腿上抹了几把,将粘乎乎的淫水擦去,又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几下道:“二哥现在估计心情不太美丽,有福也跑了,今儿的午饭可就全靠你了,马上药铺掌柜的就过来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去后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