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嫂这个时候回来了,看见正在喝药的真无粮一愣,随后看着张有福骂道:“还在这愣着干啥?赶紧去把菜搬进来,还要老娘我亲自动手吗?”
“好嘞!”张有福麻利的答应一声,小跑着过去了。
张二嫂楞了一下,“啥时候这个小子干活这么积极了?”她回头看向真无粮道:“呦~你有病啊?”
真无粮摇头笑道:“嫂子你还真是嘴欠啊,我这不是补一补身子嘛!等我补好了,咱们到时候继续啊!”说着看向张二嫂的胯下。
“咳咳”张二嫂有点害怕真无粮真的再玩弄她,转移话题道:“那个啥,我去把盘子放回去。”
郑大回家的一路上,都还在没缓过来,心中暗骂:“你个骚婊子,等有机会的,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回到家里,他“咣当”一声把门推开,看见续弦的夫人钱春竹正在擦桌子,他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把按住对方,掀起裙子又拉下裤子,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水,就直接把发柔的鸡巴插了进去。
钱春兰“哎呦”一声,差点喊救命,回头一看是他,猜出他肯定是受刺激了,也先不多问,赶紧张开大腿,方便他的进入,也省得自己疼,同时手放在下面扭搓阴蒂,希望赶紧出点水。
“啪啪啪”郑大一边操逼一边叫骂“操你娘的骚婊子!敢耍我,我操死你。”他把钱春竹当成张二嫂,毫不怜惜,下身猛烈的撞击。
还没几十下,钱春兰就挺不住了,大叫着“停下,快停下,我不行了。”接着双腿一阵打颤,似乎高潮了似的,一夹双腿挺起了上半身,抖动了几下,开始趴在桌子上喘气。
“废物!”郑大大骂道,他抱起钱春竹就要继续操,里屋,听见声音的钱夫人赶紧出来,制止道:“姑爷啊,春竹不行了,让她缓缓吧。”
郑大哼了一声,站起来,对着钱夫人道:“你把裤子脱了,给我趴着。”
“好好,我脱。”钱夫人熟练的脱下裤子,趴在女儿旁边,还顺便把手伸进钱春竹的肉洞里,弄了点水抹在自己的肉穴上。
郑大挺着鸡巴,“呲溜”一下子怼了进去,全根没入!
钱夫人“啊”的叫了一声道:“好姑爷!你轻点,娘受不了啊!”
“废物!”郑大骂道:“老骚货,给我夹紧点,要是我今天射不出来,我就操你俩的屁眼。”说完抱着钱夫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操了起来。
“啊!好爽!”钱夫人叫道:“姑爷!你的鸡巴真是厉害!娘快被操死了。”
郑大叫道:“是你这个老骚货太不禁操了,真不知道你这么不禁操的骚逼,怎么能生好几个孩子的,我操,还他妈挺紧,我操死你这个老骚逼。”
“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钱夫人大声淫叫。
这时候缓过来的钱春竹赶紧来到郑大的后面,帮忙推着他的腰,手放在下面握着郑大的卵蛋帮忙刺激。
“握草!好爽!我要射了。”郑大大叫道。
“娘也要不行了!啊……啊,来了!”钱夫人大叫一声与郑大一起大喊了起来。
郑大抱着钱夫人的屁股射完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喘气,对着正给钱夫人清理的钱春竹道:“你们娘俩真是废物,两个一块都不够我操的。”
钱春竹委屈道:“是你太厉害了,这么大的鸡吧,谁能受得了啊!”
“哈哈哈哈”郑大得意的大笑道:“那是!妓院的骚娘们也受不了我的大鸡巴,不过你们也是真没用,嘿嘿”
郑大忽然眉头一皱道:“我记得你俩不是和我说过还有姐姐在华容县吗?”
钱春竹道:“是啊,我姐姐可比我俩强多了,她那逼禁操着呢。”
郑大点了点头道:“你这就给你姐姐写信吧,让她带着那个小子一块过来,赶车的老王这回是真的生病了,正好让那个小子去送菜。”说完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休息。
外屋,钱夫人和女儿相视一笑,钱夫人笑道:“看来咱们的计划可以实行了,待会儿就给你姐姐写信吧,我还从没见过我那外孙子呢。”接着在钱春竹的腿间摸了一把道:“你也真是机灵,每回还等着他操一百来下再假装不行呢,这回可倒好,几十下就不行了。”
钱春竹得意道:“我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今天有门,不过娘!你这演技也不错啊,又能假装自己不禁操,还能假装和他一块射,配合的真是妙啊,还假装摸了我的水,我那哪有多少水啊?是不是你进来之前就往里面放水了?”
“那倒没有”钱夫人摇头道:“这个家伙床上就那点能耐,哪次不是咱俩假装高潮啊?娘这身子已经好久没舒服过了,方才自己在里面随便摸了摸就出水了。”
钱春竹穿好裤子道:“我先给大姐写信吧,好不容易让他松口,别待会儿后悔了。”
惠风居,是寡妇街附近最大的酒楼,因为chu于两县的交通要道,所以生意还算不错,寡妇街的生意大多是快餐形势,客人去了玩一会儿就走,很少有留宿的,也基本不管饭菜,所以很多人都来这吃饭。
赵勾也在这里,不过不是吃饭,而是踩点,昨天他就是在这里看到刘三吃饭的,后来发现他是一头肥羊,他经常在这里蹲点,看中哪个像是肥羊,待会儿准备琢磨着怎么让对方生气,然后再花大价钱砸他们娘俩,还别说,这个办法让钱春梅这几年接客的数量只有其他人的几十分之一,也难怪她信心满满的说自己的逼还是紧的。
但今天不一样,他主要是过来看热闹的,因为二楼来了一桌贵客,原本是两桌,后来发现是熟人,于是并了桌子。
在风景最好的一chu,摆着一个大圆桌,足够十五人吃饭,但是现在却只有两个人,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都穿着华丽,每个身后都有几个丫鬟仆人伺候着,架子很足,一个大概三十来岁,另一个年轻一点,大概刚过二十。
只见年轻的女人擦了擦嘴道:“华姐!你这是回家吗?我听说伯父最近身体不大好啊,不过伯母倒是气色不错,你回家后可一定要告诉伯父,注意身体啊,夜里不要太操劳,毕竟年纪都那么大啦!”她叫萧蔷,是华阴县县令的女儿,原本嫁给了一个商人,前几天被她父亲安排去了一趟斧头帮,这是刚准备回家,不过她虽然叫着对面的姐姐,这话可是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年长的女子顿时脸色不好看了,哼道:“你爹和你弟弟最近身子都挺好的?我听说媚春楼冒出来几个高手,那晚上你弟弟也在,没受啥刺激吧,回去向他问好,就说我这个做姨娘的关心着他呢。”她叫张乃华,是斧头帮帮主的女儿,嫁给了华容县的县令,两个县令一般平辈论交,所以这边她比对方长了一辈,但是私下里华阴县的县令又和她父亲张泰为平辈论交,毕竟对方是当官的,又没有关系,所以这边论的话,她就是萧蔷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