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傻愣愣的看着之前还说要为了班雨杀光所有人,现在却趴在班雨的身上不顾对方叫喊哭泣,勇猛操逼的刘二,纷纷表示武林高手的世界他们是真的不懂啊。
二楼一直提着一颗心的媚娘看见这一幕后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天知道方才她鼓出了多大的勇气,没想到这么无解的困难,真无粮那个家伙居然只是让自己传了一句话就搞定了,还以为他会大显身手一次呢。
媚娘心目中,真无粮的身形已经无限的高大了起来,她“腾”的一下再次站了起来,暗道:“得赶紧把银子准备好给他拿过去。”
看着下面还在班雨身上冲刺的刘二,媚娘感觉真无粮和下面那些武林高手真的一模一样,脾气完全无法捉摸,虽然对方肯定不差这点银子,但万一呢?因为这点银子得罪真无粮?媚娘想都不敢想那后果。
寅时末,鸡鸣天亮,媚春楼二楼包房。
房间里一片安静,桌子上昨日吃喝留下的残骸依旧,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的真无粮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
其实他刚刚睡醒,而且只睡了一个时辰,但是精神状态出乎意料的好,昨晚上看似闹得很晚,但真无粮回房间的时候不过是亥时,相当于夜晚十点左右,对真无粮来说,计划要一步步的来,急不得。
首先就是调养身体,回到床上后,真无粮便开始躺下,天眼运用到极致,分析体内的状况,好在之前不过是营养不良,在晚上好吃好喝兼且喝了一碗离开赌场后特意抓的中药后,他拼尽全力控制身体的状况,每一次呼女干,每一点平时不会注意的轻微动作以及每一次的心跳会给身体带来怎么的变化都清晰明了。
天眼现在还不能帮他直接的控制身体,只是观察而已,所以尽力的调整每一次的呼女干,血液流动等等,让身体最大限度的女干收营养补充元气,天眼对精神的消耗其实不小,完全集中注意力的难度非常大,真无粮也是一边适应一边练习,直到一个时辰前才精力耗尽,沉沉睡去。
他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查体内的状况,比预想的还要好的多,估计再恢复一天就不用忍着,可以适当的和女人上床了,当然,还是要有一定的节制。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家这个时间已经起床了,晚上八九点睡觉,早上四五点起床,但妓院不同,妓院的生物钟与二十一世纪很像,所有人基本都是凌晨才睡觉,下午才起床,所以此时的媚春楼安静异常。
真无粮下了床,打算喝点水,但是昨夜的凉茶显然不合适,他知道楼里面哪里可以烧水,推开房门奔着后院走去。
来到目的地,真无粮隔着房门微微一愣,忽然轻笑一声,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正有人坐在小凳子上,面前是一个小型的灶台,下面生着火,上面放着一个罐子,香气四溢,是药香!
听到门被推开,那人回头看见是真无粮,眼中微微透露惊喜,居然是媚娘。
真无粮微微一笑,来到她身边拉过来一个同款的小凳子坐下,女干了一口药味的香气,与自己昨日让媚娘找人熬制的汤药完全一样。
“自己去的?”真无粮看着媚娘道。
“别人我可信不过,不过你来的早了点,这药还得熬一小会儿。”媚娘拿着扇子轻轻对着药罐扇动着,她在真无粮回去后便开始冥思苦想,楼下的刘二玩完班雨后就走了,没多久,费画也带着班雨离开,客人们经此一事大多没心思留在这里睡觉,不少也都走人了,楼里面一下子冷清很多,伙计和妓女不用吩咐,便都自动的开始打扫,然后回屋睡觉。
而媚娘则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勾搭上真无粮,可惜她设想了很多种办法,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她想到了一个笨方法。
媚娘趁夜离开媚春楼,找到了真无粮去的那家药铺,都是熟人,没一会儿她便拎着好几份和真无粮昨夜熬制的同款中药回来了,她没有让伙计动手,万一出了岔子那还不如不干了,想要争取就得付出。
媚娘回来后便开始熬药,估量着真无粮可能起床的时间,打算到时候端过去,她知道这样痕迹太明显也太做作,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如果她一开始就这么干,真无粮必然会对她另眼相看,但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就是奔着功利的心思,索性也毫不掩藏,只要真无粮不拒绝,喝了这些药,那就算有机会,哪怕一个月,甚至一年,“就算没资格做他的情妇,难道还没资格做他的丫鬟吗?”媚娘暗自下定决心,只要时间够长,等到真无粮习惯了,自然有机会把她带走,就算不带走,只要能换来他对斧头帮帮主的一句话,自己的后半生便可以不用低三下四了,在她想来,面对真无粮这样的高人,斧头帮帮主一定不会拒绝对方这么简单的要求的。
对于她的想法真无粮一清二楚,他不但没有反感甚至有些喜欢,人生在世,有几个不是功利的呢?不管多少人暗自催眠自己,给自己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利益从来都是重要的,一个人在得知身边某人是官二代的时候,要说之后还会完全按照之前的方式对待对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最起码,说话得客气点吧?就算不交好,至少也不要得罪对方不是。
所以,对于媚娘这种看见机会便不放手,并放下脸面全力追求的做法,真无粮觉的对方活的很明白,这就很好,他不喜欢虚伪的人。
真无粮闭上眼睛,一边闻着药香,一边感受着香气中的药物成分在体内的变化,他忽然发现这药香其实比直接喝药来的效果还要好,只是有点慢。
终于,药熬制好了,真无粮对着媚娘淡淡道:“帮我把那个小子叫过来吧,我吃完药便带他回去了。”
“好!”媚娘的回答干脆利落,然后转身离开,奔着水娘的房间走去,一夜没睡,但此刻的媚娘丝毫不显疲劳,毕竟有了指望,浑身的压力卸去,脚步都轻松了不少。
真无粮带着张有福回到华府,大门被轻轻的推开,没有上锁!他笑着对张有福道:“看来你爹还在懊恼昨天输钱的事,居然这么早就跑去赌场了。”大门没锁显然是张二早早的开了大门玩去了。
张有福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但是神态迥异,似乎换了个人似的,脸上见不到从前的卑微胆小,仿佛一座大山被卸去,整个人的腰板挺直,不是那种故意用力的挺直,而是自然而然的那种,脸上带着公子哥才会有的轻松随意,他右手拎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媚娘临走时交给他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他也没问为啥去了一趟妓院,不仅没花钱,还得了这么多银子,反正都是真无粮的功劳,他已经习惯了。
听到真无粮的话,张有福对着他挤眉弄眼道:“他可不是我爹。”想到了昨日两人也是嘴里不承认张二是自己的二哥和爹,结果一见面就二哥长二哥短的,昨日觉得很荒谬,今天却觉得很有意思。
俩人回到屋里,张二嫂显然已经起床,不知道去哪了,张有福把银子放到真无粮屋子里的小床上,暗道:“要是粮子哥天天带回这么些银子,用不了几天这张小床都得给压塌了。”
张有福昨天白天经过了一整天的刺激,晚上水娘也是全心全意的服侍,他感觉一夜之间,他已经是一个男人而非男孩了,他没打算探究真无粮的一切,他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这种机会都放在眼前了,他本身对家庭也没多大留恋,所以打定主意以后就做真无粮的跟班,让干啥就干啥。
俩人正坐在真无粮的小床上闲聊。
“咣当”一声,房门如同昨日早上一样被张二嫂一脚踹开,“你们两个小子居然还知道回来啊?”张二嫂掐着腰,居高临下的对着床上面面相觑的二人大发雷霆,张二早上早早的跑了,她一夜没睡好,想起昨日真无粮对她的玩弄和有可能已经发现的张有福,她心乱如麻,一会儿琢磨着是不是把真无粮就这样赶走恢复平静的生活,一会儿又想着拿起银子就跑去赌场的张二闹心不已,后来又想起被真无粮玩弄时那从没有过的感受,她忽然有种冲动,就是跑去真无粮的房间,钻进对方的被窝,哪曾想,起来后发现隔壁的两个屋子居然都空空如也,这个小子居然彻夜未归!张二嫂顿时性子起来了,把对二人之前一切的猜想都化为了愤怒。
她从后院回来,一见到打开的大门便猜到了是二人回来了,于是马上跑过来兴师问罪。
真无粮枕着双手靠在墙上有些好笑的看着张二嫂,而一旁张有福的目光也在她的身上游弋,张有福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和平日一样暴躁的张二嫂又想起她昨天上下甩动的一对大奶子,胯下漆黑的阴毛,对比着正弯腰向自己喷着口水的对方,他很自然的将大胆的目光集中在其因为弯腰而更显突出的胸部上。
张二嫂没等到二人承认错误,反倒被两个人的眼光看的有点发毛,真无粮还是昨天那个表面和气但骨子里谁也没放在心上的讨厌样子,而张有福这个臭小子为啥也变化这么大?难道这么快就被真无粮传染了,会不会等到明天张二或者自己也会变成另一个人?
张二嫂暗中给自己打气,再次振作起来,对着真无粮吼道:“你昨晚上把他带到哪里玩去了?”
真无粮坦然道:“妓院啊!”
“咳咳”张二嫂被噎的够呛,紧接着发火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带他到那种地方呢?”
真无粮笑道:“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啊,来,有福!把裤子脱了!让嫂子看看你已经是个男人了。”
张有福“哎”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脱裤子。
“你给我住手!”张二嫂嗓子都快破音了,她赶紧把张有福给摁了回去,大叫道:“你在干什么?”
张有福肚子都快笑痛了,但脸上还是装作无辜道:“脱裤子啊,粮子哥不是说让你看看我已经是男人了吗?”他心中暗笑道:“还是和粮子哥一起好玩啊!”
“你…你”张二嫂气的指着张有福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流氓!”她对着张有福大喊了一声,随后冲着真无粮叫道:“看你把他带坏的!”
瞅见两个人还在扫视着她的身体,张二嫂气的指着外面大叫道:“你们两个马上去把院子给我打扫了,否则没有早饭吃。”说完逃离似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真无粮和张有福对视了一眼,一起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