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这时也忍不住,高声的叫出来:“喔……晴儿……也不……行了……我泄了……泄了……”,晴儿娇躯一阵痉挛,连声娇喘,淫液一泄如注。
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一起,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喘着。
“晴儿,以后不会再让你难过了,只要我能让人满足王爷,我想王爷就不会太干涉我们的事,当然必须隐秘才行。我要过去了,否则有人怀疑的!”
当总管回到厅房时,梁高辅不怀好意地对他笑了笑,“总管也是老当益壮啊!”
被人说道心事,总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厅房站着。
梁高辅道:“总管何必呆着?没有一二个时辰,王爷不会消停的。咱二人何不对奕一局?”
王府总管无言地走到几前,盘膝坐下。对里面那似乎要将屋顶震翻的狂呼乱叫听而不闻。与梁高辅对奕起来。
一个时辰后,室门大开,徽王穿带整齐,踱了出来。大声说道:“妙!本王此生,从未如此尽兴过!总管!”
“王爷有何吩咐?”。
“设宴风月阁。本王要与道长细细论道!”
王府总管弯腰退下,出去安排。
徽王伸手挽起梁高辅的衣袖,将他引到风月阁,一路上指点王府内的风光,极为自得。
风月阁内,二人分宾主坐下,三杯过后,徽王拍了一下手。
“王爷有何吩咐?”王府总管进来问道。
“去将本王的汉玉狮子取来。”
少时,王府总管带着一名太监,托了一个玉盘走了进来。玉盘内放着一只做工粗糙的玉狮子。
“无以为谢,”徽王道:“请道长收了这汉玉狮子。”
梁高辅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出这哪里是什么汉玉狮子?遍街玩店都有卖的,不过二三十两银子一只罢了。但他不动声色,道:“多谢王爷。”
二人复又饮酒。梁高辅笑道:“看着王爷如此高兴,老道替另一个人好生难过。”
徽王一怔,道:“谁?”
“当今皇上。”
徽王一听,顿时大笑出声:“道长好有一忧!那三千佳丽,八百宠美,靠了皇上一人,又哪能让其遍承雨露?”
“王爷所言极是。所以,老朽倒有些担忧。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日有此仙丹,皇上反倒不能享用。万一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要惹动圣怒?”
徽王道:“此言有理。本王世受皇恩,岂能忘了圣忧?这样吧,本王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恭诚伯陶国师,托他将道长推荐与皇上,让圣上也得享人伦之乐。”
梁高辅谢道:“老道得蒙圣恩之日,断不会忘记了王爷大恩。”
徽王趁机勒索道:“有本王推荐,道长飞黄增达,指日可待。道长如何感谢本王?”
梁高辅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道:“王爷稀罕的不就是这个么?”
徽王一看大喜。他知道那玉瓶内装的就是他刚才试过的那种春药。他伸手一抄,已经拿过玉瓶,把手赏玩不已。他却不知,他日后为了这瓶春药,竟死在梁高辅手里。
不过如此人渣,不堪多耗笔墨,略过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