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负细细体察着自身的状况,精神没有被影响过的痕迹,身体也没任何不妥,体内深chu那个和氏璧异能形成的金色小点依然沉睡,不理会任何呼唤。
难道,难道只是个普通的噩梦?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然后宋玉华推门而入,问道:「你睡醒了么……」
边不负此时正因刚才的噩梦不寒而栗,心中只觉得空荡荡的,看到这美艳的少妇,却是涌起一阵暴戾,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掏出鸡巴就往她嘴里插入。
然后也不管她挣扎,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来。
宋玉华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却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对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华几乎气都透不过来了,边不负低吼一声,把鸡巴直顶入咽喉,然后大量的精液猛的喷出,呛得她连翻白眼。
射精后,边不负觉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为她理气。
宋玉华喘了好一阵,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问吃过早饭没有,你,你却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却是把我当作什么了?」
说完这话,还没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脸却先红了,暗道:「我,我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要脸……明明不过是个石更夫,自己,自己却像是对丈夫一样向他撒娇……羞死了……」
边不负轻轻搂着少妇,柔声哄到:「自然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妻子,刚才却是我太过急躁了,不好意思。」
听到男人道歉,宋玉华那丝埋怨便烟消云散了,娇嗔道:「谁……谁是你的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过被你霸占着没法反抗……」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抓着宋玉华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这些天来,你的小骚尻可都是插着在下这根东西睡觉的,却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呢?」
宋玉华一接触到男人胯下的那根虽然软垂但依然硕大的阳物,脑中不禁又掠过丝丝绮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着鸡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知道眼前这美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从肉体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在下先出去办点事,夫人你便在房内等着我,不许穿任何衣服,等我一会回来,便好好的操你一顿,知道么?」
宋玉华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里能不穿衣服的……」
边不负笑道:「你脱光后便躲进被窝里,那些下人哪里敢随意进房?若是玉致发现了,便叫她一起脱光了在被窝里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华着臀儿回自己房间后,边不负就施施然的出门,向着皇宫方向走去。
皇宫侍卫对他这位平阳公主面首也已经熟悉了,没什么阻拦,边不负便来到公主寝宫。
照例狠狠的满足了李秀宁几趟,在她疲累不堪睡过去后点了她睡穴,边不负利用时间差悄悄溜了出来。
独孤凤此时正一个人端坐在自己房内,有些思绪不宁的样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来,房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独孤凤身在宫中,长剑什么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为武林顶尖高手的她丝毫不惧,娇叱一声,以指代剑便往贼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边不负,他挡住独孤凤的攻势,连声道:「是我周文,快住手,我并没恶意,而是有独孤阀的重要信息相告!」
独孤凤浑身一震,收手退开,连忙问道:「独孤阀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这娇小玲珑却极其迷人的少女,缓缓的道:「独孤阀完了。」
独孤凤脸色一白,抢上一步抓着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胡说!」
边不负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继续道:「杨广发现独孤阀要背叛他,先下手为强剿灭独孤阀。但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杀死,洛阳城已经完了。你们独孤阀一开始就被李阀所利用了。」
独孤凤失魂落魄的退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摇着头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边不负道:「我相信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独孤小姐可以找独孤阀留在长安的眼线询问,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宫是否方便。」
独孤凤稍稍镇静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长安城内除了傅采林,谁又留得住我?况且入宫多日,对宫中布置我已了解,夜里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不必担心。只是,你好心冒险来告诉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边不负淡淡道:「今夜我在长安城独孤阀旧宅等候小姐,你确认了这些情报后,可来与我一会,到时我们再详谈。」
独孤凤望着他,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如真的如你所说,我自会寻你。只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我手中之剑,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晒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剑,还是留着对付出卖你们独孤家的人吧。」
说罢,却是不理独孤凤,悄然离去了。
他潜回李秀宁寝宫,又呆了一阵,便离开皇宫,返回解府。
当他进入宋玉华寝室,发现这美少妇果然听话的脱光光,躲在被窝里等他。
而且,连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样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不禁让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边不负心道:「幸亏穿越到这淫魔的身上,本钱雄厚,不然这样连续的干女人,还不得精尽人亡啊。」
与宋家姐妹欢爰一番后,边不负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准备出发去独孤阀长安旧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灵觉却是察觉到有外人潜入解府,来人武功不算高,但却是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解府本就没多少个下人,潜入者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边不负房间外了。
而此时,边不负已辨认出来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来干什么?很快,门被退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闪入房内。
边不负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刚才听到外面那轻盈的脚步声,在下便估计来的肯定是个美人儿,却是一点都没猜错。」
沈落雁,掩上门,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对面的椅子旁坐下,却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走进自己房间一样。
边不负翘着二郎腿,赞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现在在下的手中似乎都还残余着那沉甸甸的感觉呢。」
沈落雁身穿紧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峦叠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无遗,特别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对丰满的乳房会是如何的诱人。
听到男人那调侃的话语,她也不生气,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侧着头,双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声线道:「谢谢公子的赞美,但落雁可是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公子说这样的话,却是有点孟浪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却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跑到野男人的睡房里,可真是稀奇。」
边说,灵觉一边不断延伸着,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没有其他人潜入解府了,她单独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想试探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却是肯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准备了,难道她还有疑虑,豁出去要在床上试探?沈落雁凤目媚光流转,吃吃笑着,走到边不负身边,嗔道:「人家,人家是来找你算账的!」
边不负略略愕然,问道:「算账?算什么账?」
沈落雁露出一丝娇羞,千娇百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娇滴滴的道:「你……你之前这么用力抓人家这里,弄得人家现在还在疼,哼!」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虽然表面风骚,但向来还是挺爰惜自身的。现在这副烟视媚行之态,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来边不负的完全不同,她为何还会怀疑呢?但自己一直以来所扮演的周文却是个好色无形的浪子,此时若是装作正人君子,更会让人思疑。
妈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还有什么破绽。
想到此chu,他淫笑一声,突然站起,整个人几乎要和沈落雁贴在一起了,才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让我帮落雁你扭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说罢不等沈落雁答复,大手已经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将那温香软玉给握住,并且用力扭弄起来。
沈落雁惊叫一声,不停的挣扎,但却又现出欲拒还迎的娇媚样儿,在男人怀里动着身子,却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开始还如泣似诉的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但被扭了一阵,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见过落雁后,还朝思夜想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一亲芳泽,没想到落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这么快连乳头都柔了。」
沈落雁动着蛇腰,丰满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娇喘吁吁的道:「见你仪表堂堂……人家……人家本以为你是个守礼君子,哪知道你……呜……你却这样欺负女儿家……啊……啊啊……」
原来,男人的大手不满足只在外面流连,却是从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浑圆白嫩的雪乳给抓住,使劲搓扭着。
摸了一阵,边不负似乎还不满足,突然把沈落雁整个抱起,然后扔到榻上,接着自己如同饿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开女人的上衣,让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出来。
沈落雁的乳房边不负其实早就摸过无数次了,只是这对丰满圆润,白嫩细腻,如同雪峰般的宝贝儿确实无比诱人,让边不负在久别重逢之际也不免升起一丝惊艳之感。
他口手并用,抓着这对奶子又捏又咬,不时还把雪峰上那粉红的小葡萄含进嘴里细细女干吮,感受着美人儿的乳头在自己嘴里发胀发柔。
沈落雁眯着眼,俏脸潮红,如小猫咪叫春似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却被边不负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很快,那琼脂白玉般美丽的赤裸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沈落雁那软弱无骨却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缓缓道:「那么,落雁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来这儿的目的了么?」
沈落雁本来迷离的眸子掠过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点吃惊的娇声道:「没想到,传言中急色的周少侠竟也如此冷静,真是堪比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边不负在女人那无暇的娇靥上亲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虽然上次没认出落雁是谁,只是事后打听,却发现落雁竟就是那曾经叱咤风云的美人军师。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怕不会白白送上门来任我玩弄吧?在下虽然对自身魅力很自信,但倒不是个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娇媚了,柔声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教做事呢。」
边不负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毫不在乎的笑问:「愿闻其详。」
双手却也不停,一手扭奶,一手却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房。
敏感地带被进攻,沈落雁啊的一声呻吟出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人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时候,可是为天命圣王边不负掌控过情报系统,只是,在人家离开之前,却没听说过公子这一号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不负心中一震,暗道:「这倒真是个破绽,若当时真有发生过道心种魔大法的争夺,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现,时间上也对不上。」
只是,沈落雁现在近乎摊牌的说出这个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落雁幽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人家一开始以为公子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但后来又发觉不是,只是像公子这的人才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边不负暗中戒备,但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说些什么,你还没告诉在下偷偷来这儿是干什么呢?」
沈落雁却没回答,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周公子一直被那天命圣王边不负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养的人才。此次来到长安城,只怕是来当间谍了,嘻嘻。」
边不负心念急转,暗道:「若是她得出这个结论,倒还有回旋余地。何况她此时独自前来提出这些,只怕是想提条件了。」
沈落雁继续道:「至于人家今夜突然来找公子,却是有一不情之请,哎呀,你这人,摸……摸得人家这样子,还……还怎么说话啊……啊啊……啊……」
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径,轻柔的抠弄着,笑道:「我这人最是热心助人,特别是帮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请直说。」
沈落雁喘着气,呻吟着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请公子……啊……去救一个人……」
边不负大奇,连动作都缓了几分,问道:「救人?谁?」
沈落雁声音低沉了下去,缓缓道:「蒲山公李密。」
边不负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追问:「李密?瓦岗塞的李密?我早就听说李密兵败给李阀后已经被杀了啊!他还活着!?」
沈落雁凄然一笑道:「世人都以为密公已死,其实当初兵败后,密公却是被李阀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边不负沉声道:「李密被囚禁在哪里?」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应帮落雁,行动开始前人家自会把地点告诉你。」
边不负暗道:「李密竟然还活着!?那么沈落雁背叛我,难道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帮人家,落雁却是没有希望了,灰心丧气之下,刚才对公子那些猜测只怕会告诉别人……」
边不负看着这沉鱼落雁的美女,贪婪的女干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乃李阀都城长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计守卫更是森严,风险极大,只是不知落雁有几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
沈落雁俏脸一沉,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