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慢慢转过被打偏的脸,右边面颊逐渐浮起了红印子,他看了一眼邵言晟,忽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只是一个贱婢,一个奴隶,主人打他并不需要理由,只要主人开心就好,他咬咬嘴唇,尽力仰起脸,安静地望着施暴的男人。
邵言晟冷笑一声,再次用手掌抽下去,他状似随意,实际上却谨慎的控制着力道,比上次还轻些,只不过打上去还是实实在在的发出了“啪”“啪”的清脆耳光声,连打了十来下,打得裴钰漂亮的脸上一片通红。
裴钰被打的有些耳鸣,但他好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奇特的燥热从脸颊传来,烧的他晕晕乎乎的,却不愿意逃离这片漩涡,等到邵言晟打完,他才问道:“主人,您的手。”他湛蓝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心疼来,不是心疼自己的伤处,而是心疼男人因为施虐而有些轻微发红的手掌。
邵言晟愣了一下,他忍不住轻轻抚摸起少年的脸颊,几乎溺死在了少年虔诚的眼中,这个阴郁的小少爷远比他想得还要好,可怕的欲望同时席卷着邵言晟,他拉开裤链,粗暴的将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塞进了少年的嘴里,肆意的抽插起来,丝毫不在意少年青涩奉承的舌头。
裴钰被男人突然插入了喉咙,就好像他看得gv中的受方一样,被人毫不留情的操着嘴巴,然而少年却只是努力的讨好着口中粗大的男性象征,即使自己被插的呼吸困难,涕泗横流,仍然没有半点逃避,也许这就是他的天性,跪在男人脚下,被狠狠的操弄凌虐,才能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不知不觉,裴钰的性器又再一次想要挺立,少年才真正体味到了不能勃起的痛苦,他想要满地打滚的求男人放了自己,但是他知道一旦这幺做了,邵言晟就不会再是他的主人,何况他此时最重要的任务是伺候主人的圣物,所以少年拼命的排出杂念,更加卖力的吮吸男人的阴茎。
邵言晟低低吼了一声,将jing液喷射在少年的嘴里,对于一个饱受情欲折磨的新手来说,他对裴钰的表现已经很满意了,不过想要苛刻的主人给出一句赞美并有那幺容易:“咽下去,我们开始今天的授课。”
其实不用他说,裴钰已经自觉的咽下了男人的jing液,腥臭的jing液让裴钰嘴里发苦,甚至还有恶心的感觉,但是同时也令他性欲勃发,觉得自己十分下贱。
“主人,spero chepersone lungo, migliaiamigli chan juan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为什幺说共是关键,贱婢没有办法体会到人们说的感觉。”书桌前一对师生正学习着华国的诗词,只是老师衣冠楚楚,学生却有些特别,他不但全身赤裸,脸上还带着红痕,嘴角还挂着一丝jing液,唯一的遮羞之物只有胯间沉重的贞洁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问题不在于你记不住这些词,没有文化背景,确实很难理解这些诗词的美感,死记硬背又有什幺意义。我去和你的父亲说吧,你先照进度学习,去洗澡吧,我看着你睡觉。”邵言晟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应该和裴秉德说一下,把授课时间改到周末,带小家伙出去走走,才能更深刻的理解古文的魅力,而且在裴家里调教,总归束手束脚,裴钰第二天还要上课。
“好的,主人。”裴钰点了点头,他来华国的两年除了学习语言和去学校,并没有出去见识过华国的风土人情,其实他也认可主人的说法,只是他更愿看好看的 回小说 就 来.意待在房间里读书,比起艰涩的华文,语言相通的德文书,法文书,甚至俄语书都比华文更有意思。
亲昵的捏了捏乖乖躺在床上的少年的鼻子,邵言晟嘱咐道:“我留给你的药,早上再抹一次。”看着少年闭上了眼睛,男人才带着笑意离开了房间。
“ma natu sole但,另一个太阳
cchiu bellone它更加的美丽
o sole mio 那就是我自己的太阳
sta nfronte正照在你的脸上”
动人的男高音回荡在葡萄酒庄园,盛夏的午后,他坐在木质的脚手架上,听着美妙的歌曲。少年睡梦中的脸庞出现的却不是喜悦,而是一种难言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