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淫妻调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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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姐!没让你爽透了呢!怎麽能让你走呢!不过你别怕,只要你听话,兄弟一定不会伤害你的!」

「听话!听话!大姐一定听话!求求你们……」

「大姐真乖!那告诉兄弟,刚才兄弟操你,你逼里有精子儿了,谁操的你啊?什麽时候操的啊?」

「我老公……刚……出门……的时候!」

「真乖大姐!那告诉兄弟,你老公怎麽操的你啊?用什麽操的?操的你那啊?」

「我……老……」这种下流的淫话,蒋淑萍说不出来了。

「哎呦!这大姐又不乖了!来兄弟亮亮你的绝活吧!给大姐再舒服舒服!也让大哥学习学习!」用下流的话羞辱蒋淑萍的,一直是那个光头的男人,蒋淑萍听出来了,从自己被拉上车,说话最多的,第一次操自己的,都是这个男人。

瘦高男人一直也没有说话,听了光头男人的话,不好意思地一笑,让光头帮着他拿掉操了蒋淑萍很长时间那个机器。蒋淑萍总算感觉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瘦高男人就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逼里,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指在自己逼里熟练灵活地抠弄着,很快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感,就从她的逼里不由自主地传向了她的大脑。

这个瘦高男人,是在寻找并刺激蒋淑萍的G点。G点不是阴蒂,指大约位於女性阴道下1/3、靠近耻骨的阴道前壁的一块区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G点,不同女人的G点位置也不一样,但G点是女人在性方面最敏感的部位。一旦经验丰富的男人,能够准确地找到女人的G点,并进行适当的刺激,女人就能达到一种特殊的高潮,「潮吹」。「潮吹」和做爰抽插时候出现的高潮不一样,比普通的高潮层次还要深,给女的的快感更强烈。女人吹潮的时喷出大量液体,这滩无臭无味的透明液体急速涌出,很像海浪打上岸边岩石,浪花四散,所以把这种高潮称之为「吹潮」,在生理学上生理学家们把这种现象叫做「女性射精」。

上次慕枫和贾铃在车库做爰的时候,贾铃来的就是这种高潮,那次是在特殊的心态下,贾铃心情过分激动,来了吹潮。平时女人是很难达到吹潮的,要想来吹潮,需要男人经验极其丰富,首先能够准确地找到女人的G点,并能力度适当地对G点位置进行刺激。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而且不同女人G点位置大不相同,找到了还的要进行力度适当的针对性刺激,所以有这种本事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如果是自己的妻子或者长期的性夥伴,由於两个人彼此熟悉了解,并且长期多次做爰,找到G点的难度还不是很大。但是如果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要通过手指的刺激来找到这个女人的G点,实在是太难了。需要先用手指进行试探性刺激,然後观察女人表情的变化,感觉女人阴道的反应,不断地调整刺激位置,再观察再试探,进而找到这个女人独有的G点位置。

这个瘦高男人,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级人物,他把手指伸进蒋淑萍逼里,来回的变换着力度大小,试探着不同的位置,通过观察蒋淑萍细微的表情变化,感觉她阴道内壁的细小反应,很快就找到了蒋淑萍的G点。

瘦高男人对光头微微一笑,两根伸进逼里的手指灵活的抠动,开始了对蒋淑萍的G点的刺激。随着两根手指的不停触碰,蒋淑萍感觉到一阵阵抑制不住的兴奋感,感觉阴道里发出了强烈的生理快感,难以描述的快感源源不断被传送到大脑里,像一股股决口的洪流冲击着蒋淑萍的精神防线。

「啊——啊——啊……」蒋淑萍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来。

「啊——啊——」蒋淑萍的吹潮来了。

随着一声拖着长音的低吼,蒋淑萍脸色红润,呼女干急促,全身像过了电一样来回地抽搐,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从头发梢到脚趾头之间来回串动。

蒋淑萍的逼抽搐得最为激烈,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逼里急速涌出,喷出去很远,淋湿了一大片床单。

「哎呦!兄弟!你可太厉害了!这招可一定得教教大哥啊!」光头男人看着瘦高男人不到五分钟就把刚才还正统贤淑的蒋淑萍,弄得淫态百出,高潮迭起,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

此刻的蒋淑萍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的chu境,她身不由己地享受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的高潮中的快感,强烈的高潮兴奋时刻的刺激已经让她的神经麻木了起来。

蒋淑萍身体很健康,心态也很正常,时值三十八岁,正是性慾旺盛的时期。

她之所以对性看的比较淡,是因为幼年成长於传统封建观念家庭,婚後又基本上过着家庭妇女式的生活,长期传统思想观念的影响,让她从小到大都认为做爰是肮脏的,过於沉迷性爰是可耻的。但这次,虽然是被绑架轮石更,但是这些男人们对她不停的羞辱、刺激、引导,把她受传统思想影响形成的道统束缚外衣一件件地剥落了下去,露出了她藏在内心最深chu本能的对性的渴望。

短促却又让她兴奋无比的高潮中的快感,像一股威力巨大的洪水,把传统观念在蒋淑萍思想上形成的那一道对性抵制的闸门,顷刻之间便冲击的摇摇欲坠了。

「大姐啊!舒服不舒服啊!哈哈!看你爽得都尿啦!哈哈哈……」

「…舒…舒…舒服……」强烈的性高潮中的享受,让蒋淑萍不由自主地,断断续续地,把自己内心里的真实感受说了出来。

「哈哈哈……舒服了吧大姐!那听话了不?乖不?还想要不?还想要的话就乖点!……来!告诉兄弟,你老公怎麽操的你啊?用什麽操的?操的你那啊?告诉我了,就让这大兄弟再给你来一次!嘿嘿!」

「我……我老……公……用……我……」那种强烈的快感回忆,使得蒋淑萍内心深chu很想再要一次高潮,可一时间她还是说不出来。

「哎!看来大姐还没爽透啊!兄弟,在给大姐来一次!让大姐爽个够!」

「……别……别……不要……不要……了……」

瘦高男人的手又一次伸到蒋淑萍的逼里,灵活嫺熟地抠弄着她阴道里最敏感的部位,一股股兴奋的刺激再一次不停地从她的逼里传出,随着男人手指的不停抠弄,蒋淑萍感觉阴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起来。

「啊——啊——啊——」蒋淑萍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了大叫声,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坐过山车一样,随着无尽的性快感越升越高,眼看就要达到了顶点,又一次让她兴奋无比的性高潮马上又要来了。

「啊——不——不要——不——」就在蒋淑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瘦高男人狠狠地掐了一下夹在她乳头上的一个夹子,一股强烈的阵痛,让她在极度兴奋中的快感积累,一下子全部消失了,即将到来的高潮也消失了。

蒋淑萍此刻的感觉,就像一个在寒冷里走了数十里的夜行人,突然泡进了一个充满热水的温暖的浴池里,刚刚驱走寒冷即将享受温馨的一刹那,却又被人给扔进了冰冷的冷水池里。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

一连四次,男人都在用同样的方式折磨着蒋淑萍,先刺激她的G点区域,让她兴奋不已欲罢不能,但在她即将高潮的一刹那,男人又猛掐她乳头上她夹子,把她即将到来的高潮给掐了回去。

蒋淑萍感觉自己像在被人强制拴起来,又从山顶上推下去,玩着蹦极的游戏,她掉下去,弹起来,弹起来即将触摸到顶点的时候,又掉了下去,掉到最低端的时候,又被弹了起来。

此刻的蒋淑萍彻底崩溃了,忘了自己是在被人绑架轮石更,忘了羞耻,忘了屈辱,唯一想着的就是让那个瘦高男人,彻底得把自己弄到高潮。

「兄弟!兄弟!大姐求你们了,饶了我吧!别这麽折腾大姐啦!大姐都快四十的人了!架不住你们这麽折腾了!哎啊!啊!啊!」

「哈哈哈!大姐,知道舒服了吧!听话了不!乖了不?」

「听话!听话!大姐听话了!大姐听你们的话了!大姐乖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哈哈!听话了是不是大姐!那你先告诉兄弟!你想要什麽啊?是不是还想要一次高潮啊?」

「不不…也不…不是…是…是的…还想…再…再…要…要一次高潮…呜呜呜…」蒋淑萍的记忆力,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在性的方面主动提出要求,想起来自己居然是在被人轮石更的时候说出来的,虽然她内心深chu真的还再想要一次高潮,蒋淑萍还是痛苦地哭了起来。

「大姐!大姐!别哭啊!正爽着呢?哭啥啊!乖!听话别哭了!告诉兄弟,你出门前,你老公怎麽操的你啊?用什麽操的?操的你那啊?」

「我…老…老公…用…用…鸡巴…操…的…操…操的…我…我逼…逼…」第一次主动说出性方面的要求後,蒋淑萍在光头男人不断的羞辱调教下,传统道德下的羞耻感彻底被摧毁了,终於说了男人逼着她说出来的淫话。

「怎麽操的你啊?」

「让…我在床上趴着,他站在後边…操…操的」终於把自己平时听到都觉得脸红的淫词浪语第一次说出来之後,蒋淑萍突然觉得这麽说也没有什麽,第二次的回答语气畅快多了。

「哈哈哈!大姐真乖了啊!早这麽就对了!早这麽你不早就多舒服几次了!好!真乖!别怕大姐!你这麽漂亮,操起来这麽舒服,兄弟怎麽舍得伤害你呢!乖乖听话!兄弟让你爽了,你也让兄弟也爽了!兄弟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家!好不好?」

「嗯!好的!大姐听话!大姐乖了!」蒋淑萍觉得这个面向凶恶的男人,不想开始自己想像中的那麽凶狠残暴,虽然是在威逼淩辱自己,但是觉得就是想玩乐,并不是要伤害自己。想想自己也彻底被淫弄的放开了,就索性就配合了起来。

「大姐真好!真乖!告诉兄弟!你老公鸡巴大不?厉害不?」

「大…哦…不…不…不大…不厉害…」

「有没有兄弟的鸡巴厉害啊?」

「…没…没…有你…的厉害」

「没我的什麽厉害啊?」

「…没…没…有你…的…的…鸡…鸡巴…厉害…」

「那你想不想更多的鸡巴替你老公操你啊?让你老公给你找更多的大鸡巴操你?」

这个问题一下子触到了蒋淑萍的痛chu,她虽然决定顺从这个男人对自己语言上的羞辱了,但是还是一时回答不出口。

光头对着瘦高男人微微一笑,瘦高男人会意的也一笑,把那两根让蒋淑萍欲仙欲死的手指又伸进了她的逼里,在她G点部位再次抠弄了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威胁性的捏在了夹着她乳头的一个夹子。

「想!想!我想更多的鸡巴操我!我让我老公给我找更多的大鸡巴操我!…呜呜呜…」蒋淑萍怕极了那种再次性蹦极式的感觉了,赶紧把光头男人希望她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但是因为触及了内心的痛chu,说的同时也哭了起来。

「别哭啊!怎麽又哭了你大姐!都说了乖了啊!别哭了!好好的回答一遍兄弟的问题!兄弟就送大姐回家,好不!不过你这麽想要,一定很骚!告诉兄弟,你是不是个骚逼啊?」

「…我…我…我骚…大姐…大姐…是…是…个骚逼…」

「哈哈!大姐真骚啊!本来就是骚吗?有啥害羞的!来把兄弟让你说的话连起来说一遍!」

「…大姐…大姐…是个骚逼!大姐想要大姐的老公找更多大鸡巴来操我!操大姐这个骚逼!」

蒋淑萍此刻的心情极为的复杂,被人绑架内心恐惧,被人淩辱内心屈辱,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性渴望,渴望着再能有一次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高潮。自己的老公沈德峰曾无数次逼着自己说出来类似的话,但是自己从来说不出来,而且就是让老公带着去找别的男人做爰,也是被迫着去的。现在,居然是在被人绑架轮石更的时候,说出了自己平时最难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