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闻雅阁!
娄夫人正在厅中编编起舞,只闻琴音阵阵,焚香袅袅,恍若飞天仙子般。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
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娄夫人在舞中眉目间对于座中观看的高达与唐寅两人,频频秋波暗送,使得唐寅连连吟着‘洛神赋’轻赞着这动人的舞姿,甚至还想作诗一首。
高达也连连叫好,他朝着唐寅说道:“唐兄,你可知道近来杭州城内出了一件怪事?”
唐寅奇道:“我一直与素珍在这里,甚少外出,不知是怪事?”
高达笑道:“我也是听捕快们说,这几天杭州城内出了采草婆,专挑那些帅哥们下手,而且长得貌若天仙,那些被采的男人为她寻死寻活的。唐兄长得一表人材,想必会艳福不浅啊!”
唐寅微微一笑道:“呵呵……采花贼倒听过,采草婆还真是闻所无闻。只不过,唐某对于不喜欢的女子,就算对方再美,我也不会动心的。”
坐在高达旁边的一位俊眉小哥,他自进来后就是一真低着头,羞红脸,此时再听闻两人的谈话,气恼道:“你当真是天下第一风流才子唐寅?你们不应该谈吟诗作对,怎么全是谈这些……”
“姑娘,过誉了!唐某只是一个任途落魄的秀才而已。另外谁规定秀才就一定天天吟诗作对,哪不过读死书的书呆子故作清高罢了,我唐寅不屑此等行径……”
唐寅其实早就留意这位小哥很久了,一身男装打扮在身,却是难掩青春秀丽的少女气息,现在再听闻其悦耳的女声,已经确认其是一位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
小哥一阵慌张,忙转向高达:“大师兄,我的身份你是不是告诉唐公子的,讨厌!”
“我真没有,路雪师妹……”高达当真是冤枉了,看你明眉晧齿、一脸娇娇女的样子就算穿男装也没有人信你是男的,唐寅久经风月场的男人,岂会认不出你是一个丫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高达还真害怕路雪的身份再被其他人认出来,这里可是妓院啊!
路雪的家就在杭州,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带她来这种地方,水月真人不杀了自己才怪!
但这也怪水月师叔,这几天她天天外出,说什么唐寅答应了她,为她作画,她要去做画模,这时间一长,自然就被前来观看路家姐妹发现不对。
路雨性冷守纪,她对其师行为并不过问。而路雪则是好奇奇宝宝了,她知道高达与水月关系密切,便偷偷追问。
高达为了早日恢复实力,这几天他并没有跟水月前进,而是勤奋练功。
他每天看到水月一脸红云满足地回来,就能猜到个中之事,他心里又酸又刺激,怎肯跟路雪明言。
唐寅轻吟:“路雪,路雪!莫非是杭州路家的千金小姐!”
高达回道:“唐兄正是,路雪师妹更是水月师叔的入室弟子。”
“音妹的入室弟子!”唐寅心头一动:“今天怎不见音妹前来的,她的画我已经作好了。”
“水月师叔已经前去苏州参加‘武林大会’了,而我则有一些私事不能前往。”
高达说到这里,心里一阵高兴,这几天发生的事都朝着他理想的方向发展,朱竹清在第三天后回来,与张花二女冰释前嫌,使得他总算如愿可以跟着三位娇妻大被同眠了。
本来他也是想跟过去,只是被佟林所阻止,为了能在暗中击杀慕容墨,高达是一张王牌,他必须留在杭州修练‘洗髓经’克服心魔,同时大家也不能声张高达的存在。
因而水月真人带三女与佟林神捕夫妇离开,而路氏姐妹与楼雪衣便被留下来照顾高达。
只是在众人离开后,路雪更是追问得厉害,长期修练‘洗髓经’比较枯烦,也思念了娄夫人,便偷偷带着路雪出来。
唐寅略感失望:“原来如此!”
路雪说道:“唐公子,你为师父作的画能不能给我看看,我也想看看名满天下唐寅笔迹。”
唐寅看了一眼路雪娇憨的样子,说道:“其实我与令师兄妹相称,而且年纪也能做你的父亲了,你就别叫‘公子’了,叫唐伯父如何。”
路雪满心道:“唐伯伯,让雪儿看看师父的画如何。”
“哈哈……”唐寅笑道;“既然贤侄叫得我一声伯父,这个小小要求怎能不答应呢!只是画卷在内中,请贤侄跟我来。”
“太好了!雪儿早就仰慕唐伯伯的神笔许久,今天有荣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路雪兴高彩烈地跟在唐寅身后,前往后堂内室。
两人离去后,娄夫人也正好一舞完毕,她来到高身边坐下来:“你的师妹真的玲珑可人,不知将来谁家儿郎能娶回来家中?”
高达一把将娄夫人搂入怀中,寻幽探穴:“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她能出嫁前过得快快乐乐,无忧无虑,日后那个男人敢负她,我就杀了他。”
娄夫人轻轻说道:“你真是个好人,只是为什么我没先遇到你……”
高达的大手探入娄夫人的裙内,发现内中空无一物,心头大动:“好姐姐,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人用过,能不能给小弟采摘了!”
“嗯!”
娄夫人自从上次尝试了一次高达的鸡巴后,又被‘淫元’精气灌满,早就对高达产生一种另类感觉,完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那里脏!”
高达轻吻一下娄夫人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姐姐,身上没有一寸地方是脏的,脏的只是男人而已。来,让弟弟采摘姐姐这朵菊花吧!”
“嗯……”呻吟声中,娄夫人顺着高达的话意,上身趴伏桌上,一双长腿微分,罗裙被掀至腰间,娄夫人越发娇羞,雪臀全然暴露,她娇羞依顺地向后瞥了一眼,却见高达早已解脱束缚,肉棒高挺强壮,狰狞可怖,却又可爱非常。
“哎……哥……唔……弟弟……疼……嗯……好……好大……好硬……啊……”虽说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高达站到身后,硕大的肉棒对准菊穴轻轻顶入时,娄夫人仍不由婉转哀吟,高达的巨棒可不是一般的小。
高达安慰说道:“素珍姐姐,别怕,放松点,你想想那天音姐被我与唐兄前后双插时的快乐,后庭花开舒服不止是我,是我们双方,你忍下,很快就苦尽甘来了。”
“姐姐,我明白了……”娄夫人虽难免疼痛,可想到那天水月被双插时欢快,如梦魇般每晚出现在梦中,像是催促她早点尝试。
她轻咬银牙,一边哀吟,一边轻扭慢挺,配合动作,好将肉棒迎的更深一点。
“素珍姐姐……可还受得住?或是……再慢慢来些?”
“哎……痛……不……不过……没关系……嗯……素珍……吃得消的……”感受到高达的肉棒将菊穴胀到极致,比新婚之夜开苞之时还痛上几分,撕裂般的感觉,像从腹内深处不住扯着脏腑一般,只是肉棒火热炙热感,却渐令她有种酥麻的感觉。
忍着那苦楚细细品味,虽仍感不到如小穴被玩时的快感,却也渐渐有种饱足的刺激,仿佛那处也渐有快乐,娄夫人渐渐迷醉,这菊穴被开的感觉真不赖,难怪水月那天叫得这么欢快。
“弟弟……好……好疼……唔……可……可是……素珍……可以的……弟弟……不怎痛了的……快点动吧……嗯……只……只要……姐姐能扛得住……到时可以侍候你们……哎……啊……”
高达经验何等老到?
那不知娄夫人的感觉是苦是乐?
一边扒光她的衣服,一边在耳珠上吐气:“素珍姐姐……真的……只有疼吗?其他感觉就没有?”
“不……嗯……不只了……”娄夫人被高达整个人压在桌上,裸背整个感受到男人赤热的体温,加上菊穴被肉棒深深挺入、饱满撑胀,娄夫人别说无力抗拒,连芳心都降了,本能地在他的引诱下,将真心脱口而出:“痛……是很痛……不……不过……也把的素珍那里……撑开了……里面……嗯……麻麻的紧紧的……很热……可……可是又很难受……”
高达大手探到前方,在草丛中找到那娇挺小樱桃把玩着:“那……前面呢?”
“别……哎……那里……也……也被烧的热了……啊……不……不行……”虽已被高达玩成这等模样,娄夫人仍羞于启齿,隔着薄薄一层,菊穴已被撑饱撑满,小穴却仍空虚,很想有什么东西填满它。
娄夫人马上想到水月被双插的样子,在这种情况下被前后包夹,小穴菊花同遭淫玩,那刺激会强烈到难以想象?
自己可没有水月一身武功做底子,说不定没用的自己真会在苦乐交加之间舒服到晕过去。
芳心刚想及此处,高达已有了动作,娄夫人全没想到,高达竟就这么插着自己便挺起身子坐回椅上,令她犹如小儿便溺般坐在他怀里,他的双手捉住自己双膝,令酸疼乏力的娄夫人双腿大张,再掩不住春光漫溢。
“别这样了……他们看了……”娄夫人面红如赤,因为高达这一摆,正她将她面向琴师,虽说自己早在这些人面前交合多次,自己也没有将他们当人看,但却从没有将自己的羞处置于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