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高潮过后,慕容九从情欲中回过神,看到花道常还抱着自己,一阵恶心之极,便用‘尘界丝’欲将其杀掉。
虽说‘尘界丝’无声无息,但花道常也非一般高手,再加上两人肌肤相贴,她一动杀意就让他发现。
不过,尘界丝贵为武林中最神秘暗器之一,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避开的,花道常仍是被割掉一根手指,还在手臂上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不停地往外流下,这个慕容九刚刚还把她操得爽翻天,现在翻脸不认人,他怒了。
慕容墨却突然轰出一股掌力,将冲上前的花道常震退,开口道:“别靠前了,不然你就会身首两处。”
花道常冷静下来,定眼一看,只见在微光之下,一极细的细丝在空中微光。
“尘界丝。”
花道常打了个冷震,要不慕容墨刚刚出手,自己此时已经去见‘极乐教’的先祖,他额堂上冷汗如雨,看着眼前满是讥笑的慕容九,只觉此女心如蛇蝎,再看慕容墨的脸色,便知道其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哼,走着瞧。总有一天会把操服你的!”
花道常放了一句狠话,捡起地上断指飞快离开,得赶快去找傅月影将断指接上,要是当初被漂渺时遇到傅月影该多好啊。
花道常离开去后,慕容墨一把将慕容按趴在大腿上,大手用力拍打那娇挺玉臀,淫笑地骂道:“真是狠心肠的小妖精,刚刚被操时的还叫哥哥,怎么转眼就要他命了。”
玉臀被拍打,火辣的痛疼中带着强烈的快感,慕容九娇哼道:“九儿只爱墨郎一个,墨郎让九儿被别的男人操可以,但他必须死。”
慕容墨又狠狠地拍打几下,使得两个肉穴里的阳精哗哗流出来,直弄湿了他的大腿:“这个老东西还有用处,我还需要他去帮我做一件事。让你给他玩玩,也只是为了顺利把‘魔种’种到他身上。”
原来慕容墨是要花道常去干一件大事,而花道常贪花好色,一旦去派出执行任务,面对敌人的花花世界恐怕会叛变,为此他需要有一道保险。
而这道保险正是‘道心种魔大法’中的‘他心魔种’。
‘他心魔种’具有操制他人意志,可以让受种者完美无条件执行自己的交代,成为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只是花道常并非常人若按寻常之法种‘魔种’的话,恐怕会被反扑,因而只能通过慕容九来转嫁到身上去,利用花道常贪花好色这一点,在极乐高潮中一点点将‘魔种’种植。
慕容九不解道:‘到底是什么事,非要他做不可,九儿也可以的。’
慕容墨笑道:“男人的事,你就别过问了。总知等会你跟他道歉,给他点甜头。”
慕容九嗔道:“刚刚我伤了他,他不恨死我才怪,墨郎就忍心九儿被他玩弄吗?”
慕容墨冷哼一声:“你是我的女人,他敢为难你,我绝对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慕容九说道:“有这话九儿就放心,但是事成之后,必须让九儿亲手杀掉他,九儿要将他身的肉一块块割下来……”
“哈哈……可以……”慕容墨哈哈大笑;“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这个丫头这么心肠狠毒,我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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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燕子坞!
自那日任云涛在此大肆屠杀群雄之后,武林人士就将这一场屠杀称为‘龙劫’,因为当日任云涛使用朝庭皇室武学‘明神武典’,这是皇室之人才能学的武功,同时‘龙劫’一词暗示着朝庭对武林下手了。
因而惊动了朝庭,这明显是居心不良之人欲挑动朝庭与武林的对立,虽说朝庭并不怕武林人士,但也不能容忍别人如此陷害。
而且这个任云涛的武功也太强了,要那日不安好心想搞个大新闻,潜入大内刺杀,这成功率可很高啊。
先下手为强,这个幕后黑手朝庭非除不可!
于是乎,案发地的慕容府就被朝庭派出以三大神捕为首带领着大队官兵查封起来,借口保护现场证据以防被破坏,就把慕容府老老少少几百口人全部赶走到乡下去,一日未破案,一日不解封。
明面上这是查案,保护现场。
但不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朝庭借机打压削弱四大世家,四大世家在神州大地上皆是一方枭雄,尤其是慕容家当代还出了一个慕容墨,以他的威望足以拉起一支义军了,能叫朝庭不打压吗?
果不真出其然,在数万的军队大势压逼之下,慕容明选择屈服,他带母亲与一家老小搬离慕容府,迁往乡下而去。
在封锁慕容府之后,三大神捕进行了一个多月调查后,查不出什么,大军也撤回去,但就是不让慕容家的搬回来,甚至连任云涛铸成那道尸体也清理,就一直就让它立着,像是在警告武林人士,再在江湖乱搞,这就可能是你的下场。
这一日,入春之后的第一场春雨降下来,许久未曾见到的雨丝,洒落在残破的慕容府宅上,彷若上天也想借着雨水,来清洗这片土地过多的杀戮和血腥。
刮风,下雨,再加上雷电交加,气候可谓恶劣之至。
倾盆的雨水,让只要是正常的人,也不会有在这种天气出门的意愿。
可是在慕容家内耸立的尸柱旁,却偏偏出现了一个无视于滂泊大雨的“他”!
“他”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衣服,散发飞扬,遮住了脸上大部份的五官,只有一双修长的眼睛,却散发着血红色的赤光,粗重的呼吸,听来像是地狱恶鬼的喘息。
愈接近尸柱,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就愈浓厚,雨水混着已经发黑的血水,流到地上。
在尸柱之上,依稀可见亡者被扭曲成一团的脸孔,彷若在控诉死亡的突来与残酷。
“他”走到尸柱前,伸出一双被雨水打得湿透的手,轻轻抚着尸柱的外壁,以类似尖器摩擦、令人听了头皮发麻的声音道:“你们一定死得很不瞑目吧……?不过没有关系,你们的怨念和仇恨,都将由我来接收,来!成为我的血和肉,永远和我合为一体吧!”
说罢,“他”竟张开双臂,以拥抱的姿势,整个人都贴到尸柱上面去,这个恶心不过的举动,对“他”而言竟像是一种无比舒服的享受,从尸柱上冒出的阵阵黑气,“他”便大口大口的吸吞下去。
“嘎……好舒服啊!我感觉得到,你们的恐惧与不甘,愤怒与憎恨,我的‘天地藏魔’,就是需要这种负面的感情。来吧! 再多给我一些死亡之气了!”
说着令人心寒的话语,看来“他”似乎是在借着尸柱内的死气练功,而“他”口中的‘天地藏魔’又是什么邪门的功夫了?
难道是像‘九死邪功’一样的武功?
这一点问题,另一个一直在旁观看的高手也很有兴趣知道:“好熟悉的练功方式,这是‘九死邪功’?”
“他”闻言一震,触电般转身过来,盯着五丈之外,那个一直就在看着,而“他”却没有发现到的另一个这个人。
那个能避过“他”耳目的高手,一双精光闪闪的利目,却透露了其拥有深厚内力在倾盆大雨中,身子却没有沾到一点水渍,雨水打到来人的身边,便被无形的气劲反弹开去,这等功力在江湖也属凤毛麟角。
‘他’一眼认出来人身份:“‘是你,当日潜欲邪人,宁财臣?”
来人浓眉一皱,沉沉的声调传过去道:“你这样子……我好在哪里见过?不过,不重要认出我身份的人都该死。”
此人正是当日与高达一行相遇的潜欲邪人宁财臣,上次天谕出手相救后,便一直追随在天谕左右。
此次正是奉天谕之命,前来探查死使的行踪,却听闻慕容府宅的尸柱一直未除,便想来此地吸纳死气以增功力,不想却遇到同道中人。
“他”发出一阵如玻璃碎裂,清洌、空洞的笑声道:“呵呵呵……!连我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吗?是你的记性退步,还是我真的改变了太多呢?”
宁财臣脸色一变,像终于打开记忆之屉的道:“你是当日??跟在高达身边的那个林动,呵呵……想不到所谓的名门正派也练这种魔功?”
“他”终于抬起头来,邪魅英俊的脸孔上有着熟悉的五官,昔日的俊秀如今已被阴森邪气所取代。
这几个月以来,在他身上倒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使他有了这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林动看着自己的双手,沉沉冷笑道:“变?我倒不觉得我有什么改变啊!我现在的样子,才是我本来该有的面貌,这才是正宗的青云武学!”
宁财臣笑道:“我现在很想知道所谓的武林正派,知道一个青云高足在借着尸气,修练邪门功夫会是何等的惊喜。”
林动桀桀怪笑道:“那是你见识浅薄,当然不能理解我‘天地藏魔’的深奥之处,不过没关系,因为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想要杀人灭口?”
宁财臣沉声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真的邪气十足啊!不如加入我们‘潜欲’,我保你在玄女大人面前获得高位,从此有享受不尽的美女与财富,比你当个青云高足不知好多少倍。”
林动笑道:“权色引诱,你以为我会在乎?还是让我看看传说中的‘九死邪功’是否能保你不死。”
话音刚落,凄厉的杀气和阴森的鬼气,就如同有生命的把宁财臣重重包围,而这样的杀气就在告诉宁财臣,他绝对不是在说笑啊!
而被林动挑衅的宁财臣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招降不过是欺敌之计,想趁对方松械给予致命一击,现在既然对方不上当,那就强杀之,他对自己的‘九死邪功’充满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