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轻轻推开房门,领着朱竹清进去。
朱竹清心里生出一丝不安,忆起临行前林雁儿对其说的话:「妹妹,请放心付约,姐姐早已计划好一切,绝对不会妹妹吃亏的。」
对此话朱竹清将信将疑,无奈师丈霍天都的消息实在太重要了,她必须冒险一试,不然此行便是无用之功。
萧中剑一见到朱竹清,急忙上前相迎,热情地说道:「朱姑娘来的正是时候,想必还未用餐吧!请入座,我们边吃边谈。」
朱竹清入座坐下,看着一桌美味佳肴,香味扑鼻,勾动食欲,却想起临行前林雁儿的交代:「虽姐姐早有准备,只是妹妹还需要小心,切莫乱吃东西。」便说道:「萧主事,真是破费了,只是小女子已经用过晚饭了,现在没有半点胃口。」
萧中剑略微有点失望:「可饭菜已备好,朱姑娘就小吃一些,也免得浪费。」
朱竹清说道:「萧主事,你也不想小女子变胖吧。要知道小女子的相公高达,还有两房娇娘,小女子压力很大啊!」
「好好!是萧某想不得够周到!来人,将饭菜撤下去!」萧中剑呼来下人撤走饭菜,换上香茶。
朱竹清直入主题,不给对方卖关子的机会:「萧主事,白天小女子所求之事,是否已有所着落了。」
「这个……」萧中剑故作沉吟,拿起一杯香茶轻尝一口:「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困难,毕竟事关岛上的规矩……」
「该死,林姐姐怎么还没有动作啊……」朱竹清在心里暗骂,脸上却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一双小手在或握或放:「小女子知道此事为难萧主事了,但是为了师父,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萧中剑一把抓住朱竹清的小手,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颤抖,似乎非常之紧张:「朱姑娘,你言重了,在萧某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深深女干引住,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的事……」
「可恶啊!真想把这个登徒子的双手给削掉……」想不到萧中剑如此之猴急,朱竹清还以为这家伙会开条件之类,只好转变策略,以拖延时间为主,娇呼一声:「哎哟,有点痛……」
萧中剑忙放开朱竹清的小手,还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对不起,朱姑娘,是萧某过急了。」
朱竹清说道:「非也,是小女子近来有些腰酸骨疼而已,要知道小女子自幼久居天山,对太湖水乡有些水土不服,上到岛后这情况就更加严重了。」
「哦,原来如此!」萧中剑恍然大悟,又拿起茶杯猛喝几口香茶,平静一下心里欲念,因为他想到对一个更好香艳的办法:「萧某年幼时曾大夫学过一门经脉按摩之法,对于这种因为水土不服的骨疼,有非常显着的疗效,朱姑娘是否要尝试一下,只是……」
「想占我便宜?」朱竹清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也拿起茶杯来喝起茶,转念一想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拖延时间的好办法:「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平日间都刀来剑去,生死由天,并没有那么多的庸俗之礼,小女子也相信萧主事的为人。」
「哈哈!朱姑娘不亏是爽快之人,请随萧某来吧!」萧中剑站起来,领着朱竹清来到内室。
「这是为何?」朱竹清望着的内室的一张大床,脸色有点不好看。
萧中剑说道:「虽说朱姑娘乃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接下来我们不能免有肌肤之亲,让外人看到,难免会有人嚼舌根!」
朱竹清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心里却是骂开:「哼……真当我傻瓜?这里都是你的人,以你这种脾气,谁敢乱嚼舌头。」
萧中剑喜道:「那朱姑娘你趴在床上,萧某就这为给你推拿!」
「一切有劳萧主事了。」朱竹清只好趴在床上,一咬牙就不让他占点便宜么,待自己套出师丈行踪后,与林姐姐里应外合,到时就要了这个登徒子性命。
萧中剑忽又说道:「朱姑娘,看萧某这记性,在推拿前还请朱姑娘更换一件衣服。」
朱竹清警惕:「现在这身衣服不行么?……」
「啊,是这样的。萧某这套推拿之法,乃以纯阳气功导你身,到时全身热气蒸腾,需全身衣服畅开,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驱走风湿寒症的。因而需换一个轻薄的丝绸丝衣方行,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反而会加重风湿寒症。」
朱竹清听了萧中剑的话,犹豫了一下,对萧中剑说道:「可我现在只有这件衣服,一时间小女子也无衣可换。」
「哈,请放心,萧某自有办法!」萧中剑拍手召来一位婢女,着其去为朱竹清寻一件丝衣来,他本人则走出内室。听着里面朱竹清丝丝换衣服的声音,萧中剑的脑海浮想联翩,心想,一定要把这动人的绝色女侠搞到手。
过了一会,朱竹清在里面说道:「好了,萧主事,你可以进来了。」
萧中剑进来内室,只见朱竹清已经换了一身雪白色丝绸丝衣,雪白丰腴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雪白圆润的弹性肌肤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白色丝绸丝衣非常之薄,只要认真细看,隐约可透过其看内中风情。
最让萧中剑意动的是,朱竹清竟然将真的将全身衣脱光了,胸前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粉红之色还将丝衣染出两个红点来。
目光顺势而下,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雪白肌肤,一双诱人的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可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仍在丝衣下浮现,使得萧中剑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萧主事,你怎么了?」朱竹清看到萧中剑一脸猪哥,恨不得一剑宰了他。
萧中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对朱竹清说道:「朱姑娘,你先躺在床上,背对着我。」
朱竹清俯卧床上,美目微闭,体内慢慢提纳着真气,如果对方敢对自己过份举动,一掌拍死再说。
「朱姑娘,现在萧某开始为您按摩。」
听着这个萧中剑温和的声音,朱竹清只觉得裸露的脊梁一阵凉意,本能想一掌拍过去。却发现对方并没有过界,而是恭敬地站在床边,双手轻轻地执住自己的左臂,十指温柔地扭捏着她手臂上的肉。
萧中剑手指从朱竹清的左臂的肩头chu开始按摩,而后缓慢地向下移动,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后再到她的手指。然后他的手指再按刚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头。
「朱姑娘,请您放松一点好吗?」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柔,萧中剑知道朱竹清在警戒自己,若果自己有过份的举动,肯定会招至夺命杀招。不过,这样激起他兴致,就让你看看萧某手段,等会你求着萧某来操。
听到萧中剑的话,朱竹清气愤之极,放松了好让你得逞。无奈有求于对方,她只得尽量克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免得自己一掌劈过去坏事。
萧中剑见状心里暗乐,将双掌合在一起,轻轻地敲击着朱竹清的左臂,沿着她的手,上下来回地敲了几次,并且力量逐渐加大。通过朱竹清身体的反应,萧中剑很快就找准了适合她的力度。不一会,朱竹清的手臂就在轻微的疼痛中体会到了舒坦和畅快的感觉。
朱竹清心里蔑视:「这点手段跟义父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自打那晚在林雁儿chu跟两个象姑玩了一夜后,将身上被催情烟所引发情欲已经得到解决,这几日她尽量避免女干入新的催情烟,自然而然对萧中剑的挑逗有了抵抗力。
萧中剑推拿了半天,发现对方毫无情动反应,有些惊讶,却也激起其好胜之心。萧中剑执起朱竹清的整条左臂,以肩关节为中心,以手肘为弯曲点,轻轻地屈推、拉伸着她的左臂。
在骨头的轻微的「咔哒」声中,朱竹清只觉得左臂上所有的关节舒展开来。一种不可言状的舒爽感觉从她的左臂一直传到大脑,并扩散到全身去,差一点轻哼出声来,很快她又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看你能忍到何时?」萧中剑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扭捏起来,时而扭捏脖后颈椎,时而按推肩颊骨,时而捏拿脊椎,时而推抚腰肢。偶尔,在接触到敏感部位时,比如腋下或腰部。成功引起朱竹清意动,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朱竹清忽然发觉萧中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为她按摩着后背。不过,自己都被摸上了,也不介意这个了,她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对方的推拿,当然若有过份动作,一掌拍过去。
萧中剑张开双掌,压在朱竹清被白衣丝袍包裹的左大腿,挤压着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经,从大腿,过膝盖,一直到娇嫩雪白的玉足,然后轻举起她的脚踝,温柔地转动她的脚,而后用指甲轻抠她的脚掌。
朱竹清终于出声了:「哈哈……萧主事,别按哪里,我忍不住想笑了……」
萧中剑却是一笑:「朱姑娘,请放心,萧某不但会推拿,还会脚底按摩哟!」说罢,在脚底上的一个穴道用力一按。
「不要……有点疼……」朱竹清只觉得脚底一阵酸痛,使得大腿肌肉变得紧绷绷的,接着,一股奇妙的热流从她的脚底涌向头部,连她的呼女干都有些困难了。
可是萧中剑岂肯就此罢手,随又按几穴位。酸爽的快感使得朱竹清连小穴都有一种爆炸感,那种感觉强烈极了,她感到胴体深chu的悸动和震颤,玉腿脚尖绷直,显示出四肢百骸已达快乐顶点,春潮泛滥,娇喘吁吁,飘飘欲仙。
朱竹清爽得全身酸软无力,她完全想不到就轻轻几下脚底按摸,竟让她动情了,喘息道:「萧主事,快停下来,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哈哈,朱姑娘莫心急!」萧中剑淫淫一笑,更加卖力地按拿着朱竹清脚底要穴!
一时间,内室之中响起了美女动情的呻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