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皇甫一鸣压在云裳的玉背上,紧紧的抱住她。而云裳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地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女干而上下起伏着,但云裳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滚开,真是没用的废物……」
温情如水,原本应是石更情正浓的两人,却突然反脸了。云裳厌恶地将皇甫一鸣从身上推开,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穿快步离开这地。
留下一脸羞愧皇甫一鸣于原地,后者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此时皇甫一鸣恨不得一头撞在这里,原来刚刚皇甫一鸣射完精后。两人休息一会,云裳的兴致又来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虎,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她,岂是一两次高潮可以应对的,便再次向皇甫一鸣求欢。
皇甫一鸣也乐意再来一次,奈何他这段时间他正值新婚燕尔,梦止雪对他的索求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他暗恋着云裳,但同样深爰的娇妻,在云裳不理会他的时间里,他几乎天天在娇妻身上拆腾,在来与云裳偷情前,他就跟梦止雪来了好几发。
这样的大消耗下,哪里还有余力再次勃起来,云裳挑逗了好几次都无效。本来云裳与他偷情是出于自身的情欲,与他压根没有多少男女之情,这样的肉棒把她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皇甫一鸣想起云裳刚刚鄙视眼神,心里难受之极,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头脑,大骂:「皇甫一鸣,你真是个废物,连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
「嘿嘿……少年郎刚刚在女人身上丢脸了,想不想下次找回脸面啊!」
就在皇甫一鸣自责之际,忽然有一股阴森与淫秽的笑声传来,皇甫一鸣吓了一大跳,从地上扎跳起来:「谁?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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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乱葬岗!
一些穷人与无主之人,或者因江湖乱斗冤死之人没人收敛而集中埋葬之地,历来是一个阴气极重之地,即使是白天生人也极少靠近,更别谈晚上了。然而就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赫然可见『潜欲』新生代最强的宁财臣,除了头颅外,整个人都被埋在土中!双目紧闭,气息全无,莫非他已经?
再细看,四周似有无数阴森幽冷的黑气向其汇集过来,自他的天灵盖chu缓缓渗入其体内。死气入体,宁财臣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神色,青筋暴起,脸容开始曲,嘴里更是发出极其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这黑夜孤坟的四周,像极其鬼厉出世之姿。
倏地,宁财臣双目忽睁,射出凛冽如锋的电光。「俺!」彷佛天外霹雳的震禅之音,同时宁财臣身子一颤,整个人破土而出,飞射至半空。同一时间,一条飞快的身影,自另一chu墓碑后射出,以肉眼难辨的高速,来到宁财臣身后,双手结印,口中大喝道:「嘛呢叭咪吽!」
来人每喝一个字,宁财臣的身子便猛颤一下,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喝完,来人同时一掌拍在宁财臣天灵盖上,后者身躯触电般剧震,头颅却不与对方的手心分开,两人同时往地面飘降而下,情况诡异至极点。
两人重回地面。来人长吁一声,掌心离开宁财臣头顶,看他神情,似是一口气衰老了十年。宁财臣双膝着地,拜道:「多谢师叔为弟子治伤。」治伤?看宁财臣现在的样子,的确看不出来是日间被玄极重创之后的同一人。而能治好宁财臣的伤势,这个「师叔」就绝非平凡之辈啊!
这个宁财臣口中的「师叔」,一身喇嘛打扮,顶上无发,看他的外貌,横竖都不应超过四十,但凡是练气高明之士,往往都不能从相貌去判别年龄。若有江湖人士在此,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西藏布达拉寺的二长老;赤飞大法师!
赤飞大法师在西域之中有着活佛之称,地位尊崇,这样一位宝相庄严藏佛大法师竟然出手救助一位『潜欲』邪人,对方还称其为师叔!这是何故?
皆因『潜欲』蛰伏多年,却在暗中向神州各chu势力潜伏暗桩,他的真正身份就是『潜欲』潜伏在西域的暗桩之一,同时也是『潜欲』三大老之一,『死使』的师弟赤飞!
赤飞负手望天,声若洪钟:「我以六字真言契法,配合『九死邪功』中第九层『无间转生』的心法,再辅以此chu荒坟的死灵之气,总算能逼出潜伏你体内的剑气。你倒底被谁所伤?这道剑气好似『青云门』剑法,却又不全是,实在想不到这个武林还有此等高手。」
被赤飞提到那次耻辱性的败仗,宁财臣恨得咬牙切齿,便将日间与玄极发冲突之事说出来。赤飞声音转厉:「哼!你也太任意妄为了!你可知道你这样肆意妄为,会对让此行计划造何等影响?」
宁财臣被赤飞说得紧紧低下去,赤飞又说道:「你把此行的目的,再说一次给我看看。」
宁财臣低头道:「此行乃与青云魔宗合作,替本教在一雪百年前之仇。」
赤飞哼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就忘光了呢?」
宁财臣道:「弟子不敢。」
赤飞道:「虽说本教与『青云门』有世仇,但是都过了将近一百多年,谁还会在乎先人的仇口。但是若覆灭『青云门』也是对中原武林的一大重创,更重要的是此次行动能若成功,将使得『地擘』在教中更具影响力,在本脉利益之前,岂容你以个人的私欲为优先?!」
宁财臣被斥责的无地自容,头垂的更低道:「弟子知错了。」
赤飞似是余怒未消的道:「若非你是大师兄最得意的弟子,又肩负地擘的任务,也休想我会浪费半点功力救你。」
宁财臣愧然道:「师叔的恩德,弟子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赤飞语气转缓,仰天叹道:「你可知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唉!年轻人总是爰冲动行事,到犯下大错时,才后悔已经来不及。」
宁财臣闻言一愕,他从未在这不苟言笑的师叔chu,听过这类追悔和痛苦的语气。
赤飞将身上僧袍向下一扯,道:「我胸口上的这条疤痕,你可知为何而来?」
宁财臣抬头望过,上面有一道异常狰狞肉疤横过胸堂,几乎将其一刀两断,似是刀伤却又像是烧伤。在如此重的伤势下,赤飞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但是身为晚辈,又岂如此不合礼直视长辈,连忙道:「弟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