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丢了……」朱竹清狂嘶乱喊,阴精急喷而出,娇躯狂,雪白的玉臀向后耸动,像是融入两人的肉体之中。这一刻,朱竹清魂灵飘飘荡荡,不知所往,全部的思想,都随着血液融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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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朱竹清的神智稍稍回来,发现林雁儿正坐在旁边怪笑看着她,而那两名象姑早离开她,坐在床头chu休息,但那两根肉棒却仍是肿柔无比,上面全是一片白沾沾泡沫状液体,无不在诉说刚才交合之激烈。
一想到刚才自己被这两根肉棒送上高潮,朱竹清脸色一红,越看两人觉得两人越可爰。忽然她觉得有些不妥,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动情了,而且还跟陌生的两个男人双插,一阵愧疚感升上心头:「我怎么会这样,我做了对不起高郎的事?」
林雁儿过来将其拥住,柔声安慰道:「好妹妹,别哭了。这个其实并不怪你,要怪就怪姐大意了,你身上中了太多的催情药了。」
朱竹清瞪大双眼,不相信地说道:「催情药?怎么可能,我上岛之后一直小心谨慎行事,饭菜都事先检查。」
林雁儿说道:「这就是『逍遥岛』高明的地方,姐姐也是中招之后才知道的。」
朱竹清奇道:「姐姐,中招了?」
「没错,要不然你以为姐姐那晚被这么多男人轮干,为什么一点不适也没有啊。」林雁儿唉一口气说道:「其实姐姐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怎么在乎,但是也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被人上的女人。」
「在我来到岛上的头几天,姐姐也是小心谨慎,他们给的食物与水都检查过再食用。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情欲却在慢慢积累着,我甚是不明白,而且用了不少方法泄欲,结果却是一点用chu也没有,直至那晚我忍不住被七个男人石更到头昏眼花,迷糊间目睹那场荒唐淫乱才明白!」
朱竹清被她勾起兴趣:「姐姐,发现了什么?」
「是香料!妹妹可还记得在那晚戏楼里是不是烧着各种香料?」
「记得,难道是香料?」朱竹清也想起那晚戏台燃烧着的各式异样火焰,那时她女干入之后并没有感得有什么异样感觉,纵使后面欲火狂起,也只是将其认为是那场火辣的表演所致。
「没错,就是这些香料的问题。我在被关押的几天,天天闻着这些香料,情欲不停涌出来,开始我还怀疑是食物问题,可后来看到戏楼那一群乱欲的男女才醒悟!」
「难怪!」朱竹清细细回想一下,越发觉得林雁儿说得没错。自己确实在与丁剑相chu之后,对贞洁的观念有所下降,但还没有到随便就给陌生男人们轮石更的地步,那一晚自己竟然差一点被几个不相识的男人轮石更,心里还有些渴望,这个还是自己?
林雁儿又说道:「妹妹,你看到房间里的几根大红烛了,每次他们要对我进行所谓的调教的时候,就会点上这种红烛,那时我的情欲就上升得很快。但他们怎么也想不起,在催动我的情欲同时,这些象姑也一样中招。恰好被我利用这一点,在他们高潮射精进行催眠。」
朱竹清脸上有些难看,自己在进房的一刻就中了催情迷香,而且自己是林雁儿叫进来的,她在算计自己,她动怒了。林雁儿也感觉到朱竹清的怒意,忙说道:「妹妹,别想歪了,姐姐没有害你的意思,而是你早就中招了!」
朱竹清冷冷说道:「给我说清楚一点,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
林雁儿只觉得四周气温急降,笑道:「不愧是江湖上恶人为之丧胆的『玉罗刹』,事情不如他们说吧……」接着林雁儿向铁伊然问了几个问题,铁伊然如木偶般如实回答,丝毫没有隐瞒。
原来『逍遥岛』上的客人之所以这么放荡,除了他们有心放纵之外,寻求欢乐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逍遥岛』从中作梗,『逍遥岛』一直都在日常照明的烛火上做了手脚,在里面加了大堆的慢性催情药!这种催情药,『逍遥岛』将其称为『逍遥乐』!
这种催情药药性很淡,无色无味,平时闻几下一点事也没有,但却会人体之中慢慢累积,使得中招者身体异常敏感,稍受刺激就会动情,一旦动情极易做出疯狂之事来。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中招者强行抵拒,越是抗拒,到时爆出来的情欲更加之强烈,即使是贞洁烈女也变成在一个发情母兽,要好几个男人才能满足。
「这个『逍遥乐』怎么这像义父所说的『潜欲』催情药啊?」朱竹清心有所思,但她如何也没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逍遥岛』给登岛的客人下药,对他们有什么好chu?」
林雁儿轻轻一笑:「好chu?大大的!来到岛上的人非富即贵,又有诸多武林势力掌门当家,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是江湖上大侠名人,你想一下要是他们在岛上干的破事传出来会如何?」
「宁王是要造反!」朱竹清一下醒悟过来,『逍遥岛』幕后老板是宁王,宁王一脉一直以来都有造反之心,造反就需要财力与势力,而他开设『逍遥岛』利用药物,使得这些江湖上的大侠掌门们留下把柄在手,到时便以此要挟这些武林人士协助其造反,从而成为自己的势力。
「妹妹,果然聪明啊!」林雁儿察觉到朱竹清的杀气淡下去,知道对方不再生自己的气,便再次靠过去将其拥住:「其实在第一次见到妹妹的时候,姐姐就发现妹妹中了催情药,也知道以妹妹贞洁的个性,绝对不会找男人泄火的,所以挑逗妹妹,好让妹妹泄泄火。」
朱竹清没好气说道:「看来我还得感谢姐姐的好意,为我拉皮条啊!」
林雁儿笑道:「当然姐姐这个皮条客做得不好?难不成妹妹想日后忍不住了,像姐姐那晚被七、八个陌生男人轮石更?」
「你……」朱竹清无言而对,只好把脸别到一边去。
林雁儿又说道:「妹妹,别生气!这个『逍遥岛』敢下药暗害我们,我们也不会让它好过的。」
朱竹清疑惑说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自然有,而且这个恶果更是它自己种下的!事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林雁儿俯首朱竹清耳边细说一阵悄悄话,朱竹清听完暗叫好计,林雁儿这条妙计如果功成,双方敌我优劣之势立刻换转,到时『逍遥岛』想不死都难!
朱竹清由心感激:「姐姐,刚刚是妹妹的不对!要不是遇着姐姐,妹妹恐怕只会吃更大的亏!」
林雁儿笑道:「放心啦!妹妹,我会保守秘密的,而且你他日在『逍遥岛』上行走,难免还会女干食到这些香料,到时大可以来姐姐这里泄火。」
朱竹清嗔道:「胡说……」
林雁儿看着朱竹清害羞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投缘,便说道:「妹妹,我们现在就结拜吧!」
朱竹清说道:「这里没香案啊!」
林雁儿拉着她在床上跪下来,摇摇头说道:「需要什么香案,咱们都是江湖人士哪里需要这种繁文缛节,而且姐姐有一种新奇结拜方法,我们先一磕天地……」
朱竹清没办法只好跟着跪磕而下,额头触接在床单,香臀高高跷起来!林雁儿突然发出一声口哨,一直呆若木鸡的铁伊然两人,立刻爬到两女身后,一人抱着一个肥臀,先后将肿柔的大肉棒插入湿答答的小穴中。
朱竹清的小穴刚刚经历一场欢爰,里面全部的男人的阳精与淫精,铁伊然硕大的肉棒不费吹毛之力就一插到底。朱竹清敏感的花心再一次被顶,一股酸爽的快感差一点让她尖叫起来:「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林雁儿一边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边呻吟道:「嗯啊……啊啊……嗯……难得能在……这个荒唐的地……方相聚,咱们也……荒唐……一次……以天地为证,以男人……鸡巴为香案……结义金兰……而且谁先达到……高潮泄精……谁就是妹妹……好不好……」
「荒唐……啊啊……」朱竹清嘴里不停地抗议,但玉臀却不停向后耸去迎合铁伊然的抽插,心里不停对自己说道;『这是为了泄泄火,为了日后不被男人轮石更,高郎与义父会明白自己的……』
「妹妹……咱们念……誓言吧……我林雁儿河北沧州人士……生于……好深啊……顶到了……好大鸡巴……我的心儿啊……生于……成化二十……啊啊……」
在一阵阵的激烈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响起这种庄重结义誓词,朱竹清只觉怪诞无比,却又感得无比的刺激,小穴一阵抽搐,大量淫液泄出:「我朱竹清……天山……」
「…………」
「啊啊……嗯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
「……只求同年同日一起享用鸡巴……」
「哪有这种……誓词……我……泄了……丢了……」
「哈哈,以后你就是妹妹……啊啊……别射这么快啊……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