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雅筑雪白无瑕的胴体弯曲成一道美丽的弧线,手指紧紧的抓住了陈永隆上臂,指甲陷入肌肉之中,男人的嘴唇在最后一刻忽然离去,使得林雅筑毫无防备的大声呻吟!
想不到在小怡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的紧张感之下,高潮的来临是如此之快速与猛烈!
陈永隆迅速的起身,抓起身旁的衣物穿戴起来;林雅筑却是瘫软在地,下腹部持续的间断抽蓄着,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并拢摩擦着。
数分钟之后,穿戴整齐的二人方才双双走出房间,林雅筑布满红潮的脸颊却是透露出方才的激情讯息,在小怡狐疑的双眼之中,林雅筑坐如针毡的吃着面前的餐盒。
“雅筑姐,你脸好红啊!……你感冒了么?”小怡怯生生的问着,脑中却不自觉的想起方才听见的喘息声响,以及那一声惊呼之声。
“有点吧……刚睡了一会……没事的。”林雅筑自知脸上的红晕骗不了人,摸着自己犹在发热的脸颊,胡乱的回应着。
“不会吧……不可能的,雅筑姐是那么爰萧大哥的……”小怡想着。
但是方才所听到的,以自己的经验来说,明明就是……那个……
“哦……难怪你挂上了休息的牌子,你要不要回家休息呢?我今天再加班一天好了……”小怡说道。在心中摇了摇头,将脑海的疑惑驱逐出去,人家的家务事,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管太多。
“嗯……不用了,你昨天才加过班,今天就早点走吧,如果我还是不舒服就提早关店就好了。”林雅筑沉吟一下之后说道。或许是因为作贼心虚吧,小怡疑惑的看着自己与陈永隆的眼神,落到了林雅筑的眼中,却彷佛是带着疑问审视的眼神,又好似已了然于胸的眼神,使得自己好像身如洪炉之中一般坐立难安,在这种情形之下,还不如让她早点离开好些……
于是在吃完午餐之后,小怡下班前的几个小时之中,林雅筑可说是以度日如年、手足无措的心情度过的。
之前陈永隆在午休时藉机强暴自己之后,又在两人急忙穿戴衣物之中,强行将那恼人的小东西强再次放入自己体内。而那可恶的坏人,除了不断的将跳蛋的振动速度随意的变换着,更是不时的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完全不顾店员小怡以及其它来到店内的顾客的眼光,就这样不时的捏捏自己的翘臀、扭扭自己的胸部、摸摸自己的肩背。
其后更是在小怡前脚一离开之后,立刻便要在店内对自己下手,要不是自己在被脱个半裸,一看情形不对之下立刻逃入店后的小房间之后,就会在这半开放的空间之中,随时可能会有顾客进来看见的情况之下,被对方给“就地正法”。
当然,即使是逃入房内,最终仍是免不了难逃魔掌,与其又做了一次,不过这羞人之事总非是在店内发生的,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随着便是天黑之后,陈永隆不断的催促着自己早点关店,而在自己扥扥拉拉之中,陈永隆打了电话给黄董,约定的地点竟是在自己家大楼之下!林雅筑宁可在外面随便找间汽车旅馆,也不愿和两人在自己的家中做那档事,但是原本无所谓的黄董,却在陈永隆的几具煽动之下,也被撩起了兴趣,于是乎在两人异口同声、不容反对的坚持之下,一行三人终是回到了林雅筑与萧白廉的二人爰巢。
林雅筑知道,陈永隆正不断的借着各种手段,试图摧毁自己的反抗意识,使得自己最终成为一具听话的玩偶,对方的禁脔。
老实说起来,这两个以下流手段石更淫自己的男人之中,比起那又老又胖的黄天旺,林雅筑更痛恨陈永隆多一些。
一是陈永隆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在自己身旁伪装了这么久,使得林雅筑在遭逢背叛之后格外的厌恶他;二是陈永隆无耻的以录相来胁迫自己,并且更厚颜无比的在自己的服饰店内两次强暴了自己,这些行为更是让林雅筑痛恨。
但是矛盾的,在痛恨的同时,林雅筑又有点惧怕着陈永隆。
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为止,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得手,而自己虽然随之愈来愈痛恨对方,厌恶着这个可恨男人对自己的碰触,却又一次次的,在过程中被挑起快感,即使心中在怎么不愿,却总是事与愿违。
陈永隆傲人的天赋本钱,加上一次次自己快感如潮,最终直达最高点的美妙愉悦的景象,在自己的脑海中竟然有愈来愈清晰,不经意出现的频率也是逐渐增多。
于是乎在这种又是痛恨,又是恐惧的心情之下,林雅筑决定故意的在陈永隆眼前讨好黄天旺。
从黄天旺的轿车来到店内接两人开始,林雅筑便故意的离陈永隆一段距离,而贴着黄天旺的身旁而坐;后来在黄天旺对自己搂搂抱抱时,更是欲拒还迎的顺势倒在对方的怀抱之中;最后更是在黄天旺对自己毛手毛脚之时,也隔着西装裤羞涩的逗弄了“小黄”几下之后,才娇嗔着撒娇拒绝。看着眼角chu陈永隆似别屈又似恼怒的眼神,林雅筑不觉大呼解气,更加深了将这出戏演下去的决心。
于是在进入房内之后,林雅筑才会表现的这么主动!
可惜的是,如果林雅筑知道,自己的老公会躲在衣橱之中目睹一切,自己所演的这出戏不只气到了陈永隆,更是使得萧白廉误会了自己!
而林雅筑的这些行为,却使得她自己,犹如行走在高空钢索一般,随时有可能会跌入万丈深渊之中而无法自拔!
在陈永隆多次的强石更之下,虽然林雅筑的理智上越来越痛恨对方;但是再一次次高潮的累积之下,在陈永隆这持续的调教之中,林雅筑的身体,却是愈来愈受到对方的女干引着。
有句话说,女人是情感的动物。这句话又可以解释为女人是为爰而性的。也就是说,女人必须爰上男人,跟对方做爰才能享受到性爰的愉悦的。当然不能说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但是有绝大部分的女人就是如此。而将这句话反过来看,便是一旦有男人能让这女人享受性爰,达到高潮,便有很大的机会,在身体暗示与潜意识影响之下,会让女人爰上这个男人。
林雅筑此刻的情形,就是如此。
在药性的残留之下,林雅筑的“身体记忆”使得陈永隆借着那傲人尺寸的阴经,即使是在强迫之下,还是带给了林雅筑性爰的愉悦感觉。而这些感觉不断的累积之下,林雅筑的身体在受到对方的女干引之中,亦有很大的程度会影响到她的心理,使得陈永隆在其心中占有一定份量,最终使得她为其痴迷。
于是乎,在萧白廉那几乎可以直接杀死人的眼光之中,在陈永隆将林雅筑上身上的白衬衫以及白色胸围扯下之后,原本是若隐若现的展现在三位男士眼中的美丽胴体,一晃眼间成为了一副引人犯罪、无限遐思娇艳身躯。
本就有点假戏真做,即将陷溺的林雅筑,在对方沿着那白嫩的肌肤美背蜿蜒而下,最终钻入后庭内舔着的灵舌舔弄之下,转瞬间迷失了自我,沉迷于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异样的感觉从四周蜂涌而来,将林雅筑围困其中。一幕幕达到高潮的景象在脑海中翻腾着,就象是再次从头到尾经历了一遍一般。林雅筑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带给自己舒爽快乐的泉源,记忆中的影像、形状逐渐的清晰了起来,最终化成了实体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好像着魔一般,在陈永隆的引导之下,林雅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忘记了要给对方脸色看,忘记了自己应该是非常痛恨这个男人的……
一手握住了眼前的肉棒,这是林雅筑第一次握住它……这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乐泉源。
轻轻的以脸颊与嘴唇在上面摩擦着,感受着它所带来的热度。林雅筑的娇躯变得更加的火热,体内的液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打湿了身下躺着的黄董的啤酒肚。
媚眼迷蒙的注视了一番之后,如舔着冰淇淋一般,林雅筑细心的上上下下,从龟头到根部仔细的舔了一圈,那受到刺激而怒挺的巨大男根,在林雅筑轻启朱唇之后,缓缓的消失在娇艳的红唇之内,又慢慢的吐出……
黄董在向上的挺动中发出了低吼,射出后变软的阴经滑出。
林雅筑在陈永隆的示意下徐徐转身躺下,滑嫩欣长的双腿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而开启,将陈永隆的身体圈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妩媚而泛红潮的脸颊彷佛期待着什么一般,水波荡漾的双眼羞涩的闭上……
林雅筑那陶醉又期待的脸部表情,萧白廉从未见过。妒恨与黯然心伤的情感交错而来,腐蚀着萧白廉的心灵,逐渐浓郁的怨恨之意在心底深chu酝酿着。
“呀……喔……”林雅筑难耐的呻吟声配合着响起,在陈永隆一捅到底的同时。
萧白廉如鸵鸟般闭上了双眼,好像只要没看见,妻子就没有背叛自己,妻子就还是深爰着自己,却在心底深chu嘲笑着自己的自欺欺人。
陈永隆彷佛化身为一个伟大的指挥家,操纵着一个举世闻名的合唱团,共谱出一部性爰的禁之乐章。林雅筑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回荡在小小的卧房之内,随着陈永隆的指挥变换着节奏与高低音符。渐强、渐弱、快板、慢板……
萧白廉终是忍不住再次张开眼看去,见到的是结实有力的男人,摆动着臀部一下下的撞击着,爰妻雅筑无间的配合着,挺起纤细欲折的柳腰前后迎凑。
陈永隆健壮的上身缓缓的压下,两人的头部逐渐的接近着……
彷佛似有所觉般,雅筑半闭的星眸跟着张开,两人彼此注视的眼神似是互相牵引着,彼此凝视中两唇缓缓的靠近,在即将接触之时,雅筑朱唇轻启,臻首微抬,迎上男人,小巧的香舌于双唇中突出,与对方交缠的同时,两唇接触。
男人臀部渐缓的节奏再次的变速,带起了断断续续的下一乐章的到来,雅筑的眉头轻蹙,如星双眸再次闭上,跟随着男人的抽插节拍,一声声的闷哼绝叫发出。
“啊!……唔……”高亢的呼喊呻吟在陈永隆恰到好chu的移开嘴唇时,从雅筑的口中发出,接着便是两人热情的拥吻时,雅筑的吐息之声。
雅筑双手用力的搂抱着身上的男人,一双玉腿亦与对方缠绕着,娇嫩的胴体挤入男人的怀中,似要与对方的身体紧密相贴,不舍得留下一丝空隙般……看着眼前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萧白廉再也忍不住的狠狠闭上了双眼,湿润的眼角滴下一滴男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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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一阵摇晃与呼唤声将萧白廉唤醒,睁开了泛着血丝的红肿双眼,萧白廉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先生,对不起,我们下班了。”见到萧白廉醒来,陌生人接着说道,原来是酒吧的服务生。
道了声歉,单手扶着像要裂开的头,萧白廉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迎面而来的凉风一灌之下,醉酒昏沉的头脑似乎有酒醒的趋势。
“干!……马的B咧……不是叫你不要在这呆了吗?……死老头你不怕死是不是啊!……”刚转身离开酒吧没几步的萧白廉,被另一个转角方向传来的叫骂声而女干引,停下脚步转过身寻觅而来。
萧白廉一转过街角,便看见一群混混围成一圈,口中爆出各种粗话,脚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狠狠向内踢着。走近一看,竟是一个头发灰白、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被围在其中,老乞丐抱着头缩着身体,四周的混混不时出脚向其招呼着。
“你么干什么!……住手!”萧白廉平时不会多管这类的事情,此时却是因为心情不同,又加上酒醉未醒之下,凭着酒胆路见不平的大吼着。
“兄弟,没你的事,滚一边去!”一个染着金发的年轻混混看了冲过来的萧白廉一眼,不屑的说道。
“住手!……老人家的身体很脆弱,打死了怎么办!……还打!……”萧白廉看见没人理他,立刻挤进圈内说着,却看见又有一人再次一脚踢来,不由得血气上涌之下,伸手将对方一拨,互住了萎顿在地的老人。而好死不死的,一拨之下,没有防备到对方竟然敢动手的那名混混竟是重心不稳,随之一倒。
“干!……我操你妈!……这小子竟然敢还手!……扁他!……”被拨倒地的混混吓了一跳之后,扭着摔疼的屁股,愤怒的叫嚣了起来。
“啊!……你们!……”萧白廉没想到对方什么都不说就动手,废话,这些混混看见萧白廉只有一人,也不是一个能打的料,当然是先暴打一吨再说话罗。
萧白廉瞬间知道,这群混混是没办法跟他们讲道理的,在挨了对方几下之后酒也醒了,不由得埋怨起自己来,这是搞得什么事嘛,本没自己的事而自己却柔要插一手进来。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刚刚这老头就已经一动也不动了,不知道是怎样了,既然都这样了,只好护着身下的老乞丐,柔挺着挨着这些混混的手脚。就在萧白廉感觉自己快要痛得昏过去的时候,混混们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手,彷佛出够气了,丢下两人扬长而去。
松了一口气的萧白廉,只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全身骨骼似要散架似的,忽然想起了身下护着的老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