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维尔司某chu琴楼中。
——「琴声悠扬,余音绕梁。皎皎清泉,淡淡茶香。」一曲罢,坐在角落中的说书人似爲琴声所打动,随口吟道。
「无甚文采,却偏要附庸风雅。」傲淩川有点烦燥,下意识的端起茶杯猛地一口一饮而尽。
「咳咳……」傲淩川看着周围的人都是一点一点地慢慢品着茶,只有自己直接一杯下肚,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傲霜见此不禁莞尔一笑。
「父亲啊……慢点喝,喝的太快,茶中意韵可就品不到了呢。」
「哎……这全国上下都好茶,偏偏爲父我就是喜欢不上这个东西,什麽好茶坏茶我是喝不出来,都是又苦又涩。」
「呵呵……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优点呢?」傲霜有点诡异地笑了笑。
「何以见得?」傲淩川刚觉得奇怪,一股倦意便涌了上来。
「不好!这个茶……!」
「什麽问题都没有哦……」傲霜轻轻地吻了一下准备拍案而起的傲淩川。
「霜儿,你……」本来还能维持意识清醒的傲淩川,被傲霜突然一吻之後,意识一窒,终於昏倒在桌上。
周围的琴客们似乎都将全身心投入到了赏琴之中,没有任何人对这一桌的本异样有丝毫的注意,除了坐在父女俩旁边的说书人。
傲淩川醒来後,发现周遭已不是回响着叮咚琴声的琴楼,而是冰冷的牢房。而自己,正是牢房里被束缚的阶下囚。
「父亲——您醒了?」傲霜的身影出现在牢前。
「霜儿?……不,你不是。」傲淩川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父亲,你在说什麽胡话,我就是傲霜啊。」
「哈哈,你说你是,那就当作是吧。再否认也是无用的,不是吗?」傲淩川哈哈一笑。
「呵呵,傲大将军还真不是一般人啊。不过,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傲霜哦。」
说书人握着一把折扇,慢慢踱进牢房。
「『说书人』,是吧?说起来我们以前还有过几次不怎麽愉快的接触。」傲淩川的语气波澜不惊。
「哦?能被傲大将军记住,在下万分荣幸。」
「哼,废话少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兵权?」
「我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麽,因爲我想得到的就是你啊,傲淩川大将军!」说书人突然一记折扇打在了傲淩川的脖颈上,将他打昏过去。
「呵呵,你搜刚才的一系列反应可是让自己少吃了许多苦头啊,傲大将军。」说书人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塞进了傲淩川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
「唔……我这是在哪里……?」
傲淩川只觉得头疼欲裂,睁开眼睛,面前不是热闹的琴楼,不是冰冷的牢房,更不是自己的傲府,而是一个陌生的小房间。自己正躺在一张小床上。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没有被拘束,活动没有障碍,但感觉软绵绵的,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