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我恭顺的说道。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肉穴一热,一根肉棒插入了阴道。已经被三角木马磨破了肉穴不得不继续她的工作了。
「啊~,禽我啊!」我熟练的浪叫呻吟着,期望这些关押我的冷酷狱卒对我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关怀。其实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肉穴和周边的嫩肉痛一下,刚才的旧伤让我几乎没有什么性交的快感。
「噼啪!」「啊,太痛了,小点力啊!」狱卒们拿出皮鞭一边禽我一边抽打我的屁股,直到打出淫水为止。
「我的脚麻了,大人,把我脚镣打开吧,让我休息一会。」当第一个狱卒的肉棒从我肉穴里拔出后,我哀求道。可是等待我的是第二根肉棒和屁股上的皮鞭。
突然我感觉到一丝绝望,即使在驯妓营里当我chu于这种痛苦的状态时调教师也会让我休息一会;即使在兽人的军营里当我被禽得要死要活时,也会给我喝上一口清水;即使在和座狼兽交时,在看我已经哭喊成这个样子的时候也会来检查一下我的肉穴。可是在这个我出生的地方,那些折磨我的不再是异族而是和我一样的人类时,他们却毫无怜悯之心,这些我的同族似乎对我更加的狠毒,即使在做爰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从他们那手扭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知道,他们仅仅在发泄,而我连一个港口区的妓女都不如。
更让我绝望的是我从人类的身上得到的魔法能量少之又少,大概五个人类和我交欢才能顶得上一个地精……
大腿内侧还流着淫水还有精液的时候,我终于被驱赶着进入了地下第10层的地牢。在火把的照明下,我只能看到泥泞的过道以及两旁粗大的铁栏杆。依稀中可以看到铁栏杆里面一个个浑身污泥看不出男女的囚徒。他们同样赤身裸体,就好像地狱里的恶鬼,有一半的囚徒都已经不动了,有几个很明显的已经死去腐烂,但是她们身上的刑具依然无人解除。
「给点吃的吧!」
「让我禽她啊!」
一只只野兽般的大手从铁栏杆里伸出,有些手指划过我的乳头和腰肢……
第10层最深chu的一间囚室大概只有两平房米大小,这里是地牢里最低洼的地方,是各种脏水汇集的地方。随着牢门打开我几乎被熏晕了过去。
「进去吧。你的澡堂到了!」刚刚和我有过夫妻之实的狱卒丝毫没有同情,一脚踢在我的美臀上,将我踢倒进了囚室。
「求你把镣铐摘除了吧~」我哀求道,即使在驯妓营里,他们让我睡觉的时候也会给我卸下镣铐,可是在这里只有狱卒的冷笑和囚室上锁的声音。
当狱卒走后,这里进入了永远的黑暗。地下十层的湿热地牢很快就让我浑身流汗,我轻轻的呻吟着,期待着他们把我拉出去游街。光着身子游街本来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在这里噘着屁股的禁锢,一股冲鼻的骚味以及不知道什么虫子在身体上爬过的感觉几乎让我发疯,我能可光着身子向男人们媚笑说自己下贱也不愿在这里多呆一秒钟。
戴着这么沉重的镣铐让我只能噘着身子并且脸颊贴着地面,那姿势就好像一个动屁股噘着等待嫖客禽尻的妓女。地牢里的地面是泥巴烂草和各种体液溷合起来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让高贵的肌肤浸泡在里面。很快我就浑身酸痛,脚踝和乳头的痛楚渐渐清晰与肉穴的伤痛交相辉映。而且一股难闻的骚味浸入我的鼻腔,还有一刻不停的同样和我囚禁在最深chu的囚徒的哀嚎。听声音大多数的呻吟和哀嚎都是女性,我不知道她们犯了什么罪被关在巴士底狱最深chu。
最终无法忍受的我消耗着绝望的法力再次进入了绿树的世界,身体的痛楚以及难闻的气味一下消失了。温柔的清风好像轻纱一样吹拂包裹着我赤裸的酮体。
「奥黛丽,你的情况不太妙啊!」巨大的绿树摇曳着翡翠般的树枝说道。
「是啊,我本以为回到人类的社会可以自由,没想到他们比魔族对待我更加狠毒。」我坐在树荫下抱怨而绝望的说道。
「很显然,他们想让你死。」绿树回答道。
「……,我知道。那就让我死去好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我在沉默了一会后说道。
「不!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去的!」绿树接着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有一丝丝的紧张。
我在美臀的巨痛中醒来。原来是提着油灯的狱卒在用鞭子抽打着我噘起的美臀。
「大人,您是要带我游街吗?」我面无表情平静的问道。
「你竟然没有疯?我们,我们足足让你在这里呆了三天才……」狱卒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任何一个戴着重型镣铐的人被关在满是脏水的地下黑牢也会疯的,何况她还是光着身子,刚刚受完酷刑并被强石更后的高贵女人。
「或许是因为我昏过去了吧。大人要不要禽一下小淫奴的嘴巴~」我辩解道,并且脸上戴着媚笑讨好道。
刚刚漱过口的香舌舔着男人的龟头,我的一双美睦不停的扫视着狱卒有些惊讶的脸孔,但是我的表情确实是顺从而妩媚的。驯妓营的调教让我在男人前更加的妩媚和淫荡,让那些想毁灭我的人有了一丝丝的怜悯。
「奥黛丽,今天游街可有你苦头吃了。要不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吧。」狱卒说道,这个狱卒应该是巴士底狱里地位最低的,否则也不会让他一个人来最底层看我。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把我拉出去游街,他们认为我肯定会死在这肮脏的地牢里。不过我或许已经让他怜悯我了,毕竟他叫了我奥黛丽而不是贱母狗之类的称呼。
「能把我的脚镣和手铐打开吗?我好痛苦,呜~」我一边舔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哀求着。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让我特别会对男人哀求,虽然这种哀求过于羞耻已经不配当个人了。
「我没有钥匙。」男人回答道,但依然拿出水壶和干粮出来。
当我戴着沉重的镣铐呻吟着走出巴士底狱最底层时,典狱长的表情也是惊讶的。他捏着鼻子让其他狱卒去冲洗我身上的淤泥。
当然在简陋的澡堂里,我戴着镣铐噘着,一个狱卒的肉棒抽插着我的肉穴,我的嘴巴含着另外一个狱卒的肉棒。一瓢瓢的水冲刷着我美丽的酮体……
同样戴着重型镣铐,我走出了巴士底狱,此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太阳高高的挂着天上。如果在一年前我也是刚刚睡醒,此时应该吃完早餐,和侍女们在玫瑰公寓的庭院里遛狗吧。不过现在的我也在同一个城市,却要赤身裸体,脚上戴着20磅的脚镣,双手被反绑,乳头还带着5磅的乳链,脖子上戴着枷锁的游街。
巴士底狱在君士坦的中心,东边一公里不到就是皇宫,而北面三公里就是贵族的生活区。我一边呻吟浪叫一边走在帝国公路的行人道上。身边全是遛狗以及散步的帝国公民。
「噼啪」「快走!你这个烂婊子!」狱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我,我不得不咧着嘴巴快走几步,这引起了四周帝国公民们的同情。
「你们就不能让她穿件衣服?」「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戴脚镣?」「你们难道没有同情心吗?你们就没有妹妹或者女性亲属吗,想想你现在抽打的是她们吧!」人们纷纷同情我的说道。
「你自己解释一下吧!」「噼啪!」狱卒在给我屁股狠狠一鞭子后喊道。
「我……,我是奥黛丽·尻契!我抛弃了战友,还出卖帝国魔法给圣族,我是圣族的A级性奴,每天光屁股游街和被鞭打是我的生活,呜呜~」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解释道。可是旁边的人们还是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们向着贵族的生活区走去,可是沉重的脚镣和乳链让我越走越慢。我不得不弓着腰好让乳链的沉重减轻一些,其实完全没有减轻仅仅是乳头拉扯的方向变了。
「哎呦!哎呦!我走不动啦!」我跪着地上呻吟着说道,而等待我的是无情的鞭子。可是我再也走不动了,修长的美腿不停的颤抖着,腰也酸得要命。可是没有狱卒同情我,皮鞭疯狂的抽打着我的裸背,我心中一阵发狠,真想用最后的魔法施展风刃术将这些比魔族还可恨的人杀光。
「我们是圣族的巡逻队,你们在干什么?」远chu四五个穿着盔甲的魔族巡逻队见到这边围满了人,就策马奔了过来。
「亲爸爸啊,我不行啦!」我见到圣族的巡逻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向他们奔跑过去,想想也很可笑,这些魔族将我审判成A级性奴,他们首先扒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赤身裸体的学习怎么和各种雄性交配,他们要我永远的光着身子不能生育只能和男人禽尻才能吃饱饭。可是现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却要祈求原始施暴人的怜悯。
「嗯,我了解啦。你们是人类帝国巴士底狱的人。不过这个叫奥黛丽·尻契的性奴,是我们圣族的A级性奴,你们的刑具超标了。她完全承受不了这种重量的脚镣还有乳链,你看看她的乳头已经开始变形了,这样会影响她接客的。」一个魔族巡逻队的军官对着让我游街的狱卒说道。
「唉~好的,好的。我们这就改,这就改!」狱卒点头哈腰的对着魔族军官说道,一改刚才对我的凶横而对魔族军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条看到主人的恶犬。
「你们可以按照我们给A级性奴的规格量刑,你们的这种刑罚她很难活过一个星期的。」魔族军官用镜子扫了一下我的烙印后说道,同时他也向我暧昧的笑了笑,而我也报以媚笑。我认得他,他是乌维娅三百护卫队里的一员,当然在我当营妓的时候他也和我做爰过,所以他对我特殊照顾了一下。
不过随即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厌恶,我居然被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还嫖过我。也就是说,我的下贱和淫荡的营妓生活反而帮助了我。这种错乱的逻辑让我觉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了魔族A级性奴标准的3磅重的脚镣和手铐,乳头上沉重的乳链也换成了半磅重的铜铃铛。魔族军官甚至给我脚上被20磅重的脚镣磨得见骨的伤口释放了治疗术,而我则向他扒开肉穴深深的施了性奴礼。
即使换成了A级性奴标准游街的刑具,也同样让女人痛苦万分。脚镣的链子很短大步迈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铃也坠得乳头隐隐发痛。我感觉这种刑具还不如20磅的脚镣来得痛快,可以让我快速的解脱。
当我走到今天游街的终点时,我一下哭了出来,肉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水。我心中恨死这个规划我游街的人了。那里正是我的家玫瑰公寓对面不到百米的小广场……
「不,不行!这里不行啊!」我嘟囔着也不知道对谁说道,可是等待我的依然是鞭子和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