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一轮弯弯的弦月高高地挂在黑铁镇的天空上,即使是那烟筒里滚滚的浓烟也不能驱散银色的月光。在黑铁镇靠近贫民窟的一个挂着粉色布条的窑洞里,时不时地传出了女人的浪叫声和男人低沉的咆哮声。
在窑洞内一个两米见方的小隔间内,女人双手扶在屋子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她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男人站在女人的背后用粗大的肉棒抽插着冲击着女人的肉穴。女人金色的头发此时发髻高挽着,露出她几乎完美曲线的裸背和在男人前后运动下被撞得肉浪滚滚的美臀。在不停晃动的丰满乳房上面直直挺立的两个深红色乳头被穿上了黑铁的乳环,女人美丽的锁骨上面那犹如天鹅般细嫩白皙美颈上悍然套着一个黑铁的脖锁,脖锁上的链子连接在深深插入地下的铁橛子上。这份独特的装扮说明了这个正在和男人交欢的女人不是一个陷入爰河的恋人也不是寂寞难耐的少妇,而是一个接客的妓女而且还是那个毫无自由可言的性奴妓女。
我无力的扶着椅子,男人的肉棒在我的骚尻里冲击着,让我丰满乳房上的黑铁乳环不停抖动拉扯着乳头,乳头那一丝丝的痛楚让我心烦意乱,那冲击也联动着椅子发出嘎吱嘎吱让人厌烦的声音。一阵阵的淫欲让我的美睦一次次迷离。浑身香汗淋漓的我,早以在迭起的多次高潮中疲惫欲死。
我忘记这是第六个还是第七个了,在我受完灌肠的淫刑后被带回窑洞妓院就被告知有床的接客房间已经满了,于是这个两平方米的临时隔间成了我和客人交欢的地方。不过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女长毛人老鸨说,这个房间不收费了。于是妓院对我的管理费从2个铜板变成了1个。这意味着我只要再接4个客人,明天就可以吃一顿带肉饱的饭了。
在不停的冲击中,我的一只纤手紧紧地抓住脖锁上绷直的链子,那链子被在后面禽我的大爷调整得很短,短到每次肉棒插我,被惯性向前冲的时候我都被勒得几乎无法呼女干。当然这也是后面禽我的那位大爷的目的,于是为了一个铜板,我愿意好像狗儿一样光着身子一边勒着脖子一边被禽得浪叫。
其实即使没有脖锁和链子我也跑不掉,因为可爰的小脚丫上还戴着10磅重的黑铁脚镣,虽然这脚镣不影响我岔开腿撅起屁股让男人禽,但是却影响我正常的走动,那脚镣内的凸起不停的顶着我光着小脚的脚踝,即使是站着也是一种受苦的刑罚啊。
因为没有床地上又很湿冷,所以我和客人交欢的姿势基本只有两种,要么我撅着屁股扶着椅子让他站着禽,要么他坐在椅子上我反坐在他身上让他禽。不过一禽只有一个铜币的价格让这些寒酸的客人不追求什么环境,毕竟能用一个铜板禽到我这样的大美女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我感觉后面抽插我肉穴的男人明显放缓了频率,那在我肉穴里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那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而男人放缓了速率是他想休息一下,而我也正有此意。其实只要我再奋力的动一下屁股,或者刻意的缩紧肉穴里的媚肉,然后再浪叫几声这个男人就会把持不住。可是我却没有那么做,因为这个男人粗糙的大手上正捏着一个铜板,男人说如果我让他舒服了,这个铜板就是我的小费。
还是帝国的男人聪明,他们知道如何让我卖力伺候。随即我又狠狠地摇了摇头,我痛恨刚才的想法,难道一个铜板就能收买我让我心甘情愿的伺候这个男人吗,让他把我禽个够吗?可是一个铜板就会让我少伺候一个男人,妓院里带肉的饱饭可是10个铜板呢,想到这里我又媚眼如春的轻轻呻吟起来,那煮烂的肥肉的香味让我不停吞着口水。
“怎么样,小美人,爽吗?”在我后面不停禽的男人得意的问道。
“啊~,爽啊,老公你好厉害。”我柔媚的说道,男人似乎很在意这种鼓励,其实这个男人的肉棒即使在人族里面也只能算是中下等。但是我的鼓励起了作用,男人的精水在我的浪叫声中喷射了出来。
“呼呼~”我轻轻的吐了口气,为了保证这个男人不那么快的射精我拼命地压制心中的淫欲,就怕一旦肉穴里的媚肉稍稍紧了一些男人就受不了。
男人刚在我的肉穴里拔出肉棒,我就过身子蹲在地上不知疲倦的将他渐渐变软的肉棒含住,一条香舌将肉棒上的粘液全部都舔干净。而一双媚眼却时不时地瞟着男人高高举起的那个铜板。
“我要休息一下,你也休息一下。一会咱俩再大战一番。”男人疲惫的说道,然后就坐靠在那屋子里唯一的张椅子上闭上了双目。
我的裸背只能靠在冰冷的石墙上,轻轻地蹲下,双腿微微岔开。但是兴奋的阴道时不时地颤抖一下,带得脖锁上的链子微微的响动着。
刚刚男人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我却没有高潮,在高潮的边缘被拉回来的感觉让人心中烦躁毫无睡意。我狠狠地盯着男人手中的那枚铜板,那枚由于过于廉价而粗制滥造的非圆形的铜板,那枚上面粘着我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的铜板。
身体里的魔力轻轻地波动着,虽然我无法用这点魔力做任何事,不过今天也是一个让人喜悦的日子只要身体里能够存储魔力,我就有可能恢复武技,然后我会将那些折磨我的肉棒都切下来再踩烂它们。随即我又想到那给我充魔的魔导器的内容,听长毛人老鸨说我在被俘的一年多里被强迫交配四千次,如果把驯妓营里调教交欢也算做接客每次都能赚一个铜币的话,就是四千个铜币,兑换出来就是四十个银币。
四十个银币是个什么概念呢?我的目光在屋子里来回游荡,最后盯住了屋子里唯一的那把椅子,这是一把很普通的椅子,松木的材料外面涂着深红色的油漆,没有任何的雕纹和弧度。这把椅子放在旧货市场或许可以卖到四十个银币吧。
“唉~嘻嘻。”想到这里我凄苦的一笑,我平均每天接客10人不吃不喝被禽一年的收入就能换这把椅子。性奴的命运好凄惨啊。
“你笑什么?”男人睁开眼睛看着岔开腿露着翻开阴唇嫩肉流着淫水和精液的我问道。
“没什么,你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吗?”我又苦笑了一下,美丽的面孔让男人的眼神直了。
“很好。”男人回答道。
“被魔族统治,毫无自由很好?”我动了一下赤裸的娇躯,将紧箍着脖子的黑铁项圈向上挪动一些后说道。
“谁说我们没有自由,我现在的身份是平民,享受和圣族同样的法律保护。”
男人回答道。
“可是我也是人类,我却……,这公平吗?”我看着自己挺立乳头上穿过的粗糙黑铁乳环问道。
“公平。”男人平静的回答。
“公平?我是一个贵族,如果在以前你就是正眼看我一眼也是要受罚的,可是现在我却要光着身子让你随便禽。这公平吗?”刚才无法到达高潮的烦躁让我口无遮拦的说道。
“我付钱了。”男人说道。
“1个铜板,嘻嘻,1个铜板?”我被气乐了问道。
“如果赶上节日还会免费禽你呢”男人接着说道。
“贱民!”我愤愤地回答到,我本以为这个刚刚和我有夫妻情缘的男人会安慰我一下,哪怕说禽我很便宜而我的身价要比1个铜板高很多我也会很高兴的,可是我却遇到了一个呆子,一个贱民。
“我不是贱民,只有在你们统治的时候我才是贱民。可是现在你只是个性奴婊子,不接客就要挨板子的婊子。”男人依然平静的回答。
“你这个人族的叛徒,总有一天帝国的行刑官会砍掉你的狗头。”我红着俏脸愤怒的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在这个比较英俊的男人面前发火,或许是他和安德烈有几分相似吧。
“我没有背叛人类,在黑铁镇里人类和长毛人、圣族一样平等的生活。只有你们这些反抗的贵族才被审判,这是你们应得的。”男人继续说道。
“我们是为了保卫帝国,你这个叛徒。”我狠狠地瞪着这个人类叛徒,但是微红的面颊与上下抖动的丰乳却让这凌厉的气势变成了交欢的前戏。
“行啦,快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禽你了。”男人有些厌恶的和我说话了,而且他那肉棒也渐渐的挺直了起来。
“你……。”我美睦圆睁的瞪着他。
“怎么,不想要这个铜板了?”男人将那个铜币在我面前挥舞着。
“小骚货,帝国已经完蛋了。而且你现在只是个接客的婊子,一会大爷还要回家睡觉呢。”男人懒洋洋的说道。
“我现在没有心情。”我双手抱着膝盖,将身体本露出的部分都挡住说道,但是我的媚眼却不停地扫视着男人手中的铜板。
“呦,真吧自己当大小姐啦。你信不信,我现在出去把你没心情接客还有说我是叛徒的事告诉老鸨,你不光明天没有饱饭吃,一会还得坐木驴?”男人笑嘻嘻的微笑道。
“……”我红着俏脸,沉默了。坐木驴是妓院经常惩罚不听话妓女的方法,我在驯妓营里坐过那个东西,女人岔开腿坐在一个马鞍子上,马鞍子是中空的,一个粗木棒会插入女人的骚尻里,有时候还会有木棒会插入肛门里,当毫无弹性的粗木棒抽插肉穴时,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一层层的把肉穴里的嫩肉磨掉一样。而且还附带鞭打和用火烤脚心……
“嘻嘻~大爷,我刚才和您闹着玩呢。就我这种贱货,哪有资格说您是叛徒呀。如果您是叛徒那我是什么呀,我还被圣族的大爷们禽过呢。”我的俏脸羞红的一笑,坐木驴的刑罚我到不是特别害怕,我害怕的是我因为在乌骨邪的高等贵族车里做了三天的平民,而被魔族哨兵发现,现在我是骡刑在身,脚上还钉着马掌呢。也是被观察警告的阶段,如果再犯错很可能就是降级为肉畜,或者是S级性奴。一想到S级性奴,那种切去四肢,全身穿环的样子,我就惊出一身的香汗。
那些应该有的尊严和高傲早已在驯妓营的灌肠和强制交欢中随着肛门喷出的秽物和骚尻流出的淫水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