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平儿对爰妻情深如此,而我,却如此无能,连一个金轮法王也奈何不得,如真如平儿所言,我镇守襄阳十数年,最终还得拉上妻儿陪葬,战死沙场,我就算人称一代大侠,连自己妻儿也护不得周全,我郭靖,又有何面目立於这世间。
正在此时,耳旁有传来爰妻轻微呻吟之声,难道,又要开始了吗?年轻真的是有使不完的劲吗?就算当初我和爰妻新婚之时,最多壹晚也就五六次而已,而在我昏迷这段时间,爰妻与平儿的交合似乎未曾听过,而想到双修大法记载,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爰妻与平儿下体不能片刻分离,我心头悲苦,气血凝滞。
我强忍不适,试图运功化解,但反而是适得其反,而爰妻的呻吟越发高亢起来,是不是更加引得我内息乱串,又有数次差点运岔真气。
突然间我灵光一现,我何不利用这心头乱串的真气去冲击这心头郁结凝滞的气血?
我运起那四chu乱串的内息,经过梳理之後再尝试冲击心口,果然不出我所料,心头郁结之气缓解不少,而令我惊讶的是,我的内息经过这壹番调息疏导,竟然融入身体所有脉络,令到我全身被这股奇异的真气包围,让我全身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蓉姊姊,为什麽我们做了十数次,还是冲不过天枢、水道、气冲三个穴位呢?”
“平儿,我亦是如此,不知为何?”
“蓉姊姊,双修大法中记载,每次到达顶点之际,内息即可自动冲击穴位,前面每次我们到达高潮都可以冲开数个穴位,但为何这三个穴位,连续三个高潮之际感觉还是功亏一篑呢。”
“平儿你试着再快壹些看看。”
平儿加快了阳物抽查的速度,而爰妻在平儿的冲击之下,气息愈发粗重起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哦哦,平儿,好大,好满,好涨,好舒服……啊啊啊……”
听到爰妻淫靡而放荡的叫声,我的细小阳物又勃了起来。
我一边梳理乱串的内息,壹边冲击心头郁结之气。
“咦?”
“蓉姊姊,怎麽了?”
“你看……”平儿突然一声的谑笑,“蓉姊姊,郭伯伯的小阳物又勃起了呢!但是那麽小,不如平儿的让你舒服吧?”
“嗯,平儿的大鸡吧让蓉姊姊更舒服……”
爰妻居然叫平儿的阳物叫“大鸡吧”?
要知道,平时我和爰妻的交合,爰妻可是连灯都不愿意点的,更是从来不可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