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卫展叼着烟，看到沉纯宛若工作人员的样子，眼睛不禁囧成形。

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是要潜规则她，不是让她过来收拾桌子。

他步步逼近，来者不善，沉纯反射性步步后退，快逼到墙角时，卫展一屁股坐到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电影正片，大概率会用到你裸上半身的片段，你没意见吧？”

沉纯没料到他会说这个，摇了摇头，“没有，丽丽姐来之前就和我说过了的。”

卫展笑了笑，“学表演的？这奉献精神还可以嘛。”

沉纯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不是，就想赚点生活费。”

卫展诧异，“丽丽开了多少给你？”

“一千五。”

卫展挑眉，“一千五，就能买你裸体，给人捏奶头？”

说话间，手隔着布料捏了一下沉纯的乳头。

他笑得很恶劣，“那我捏这一下，你要我给多少钱？”

沉纯往后一蹦叁尺远，护住胸前紧张兮兮道，“卫导，我，我不干那行的。”

卫展大笑，“哪行？捏下奶头而已，又不是操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还是你喜欢江前临，就愿意给江前临捏奶头？”卫展试探道，“纯纯，你那眼神骗不了人，但你要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就是逢场作戏，你别动了其他心思，他有女朋友的，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别传出什么抢男人的负面消息。”

沉纯在现实世界里本就年纪小，又从小长在医院，还不懂隐藏心事，被卫展说中，她便有些慌了，结巴道，“我，我没有对江老师有其他想法，我只是，只是……”

她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只能结巴地“呃……呃……”个不停。

叁十来岁的人精，一眼看穿涉世未深的女孩，他体贴道，“只是崇拜江前临，对不对？”

“对，对的。”

“那你就不崇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