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左浩瀚摸了摸尉迟炽繁的脸,「谢教主夸奖」尉迟炽繁头埋低,脸上面无表情,一旁的别力术看得很不是滋味,「今晚就先在这里紮营,等明日,夏王爷他们动手,我们再冲向眉山」
「是」众人齐齐应答。
时间过得极快,不多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无论是山上厮杀的两队人马还是後山行进的队伍,还有山脚下的众人都纷纷紮起简陋的营寨,修生养息等候明天的到来。
一入夜,天母们伺候着左浩瀚歇息,一名戴着青铜色面具的天母将左浩瀚的脚搓洗干净便将木桶交给了尉迟炽繁,两名戴白银面具的天母很自然的脱掉身上的风衣,一左一右的躺在左浩瀚身边。
尉迟炽繁端着木桶洗脚水走到远chu树林将水倒掉,忽的一下停在那里,「谁出来」
「炽繁」别力术从树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尉迟炽繁,「别力术你放手,教主就在附近」
「教主,教主,炽繁,你知道的我有多爰你」别力术发狂一般的贴在尉迟炽繁的耳边,嗅着尉迟炽繁身上的气息。
「你不要动我,我的身子是教主的,你…」尉迟炽繁话还没说完,别力术的手就已经顺着衣服伸了进去,因为左浩瀚到来要等待侍寝的缘故,尉迟炽繁也只穿了件风衣,很自然的就被别力术抓住了双乳。
「我是天母,你是大方贤师,我们这样被发现就死定了」尉迟炽繁压低声音严厉呵斥别力术,只是此刻精虫上脑的别力术哪里还听得进去,手就一路往下摸,按照侍寝的规矩,天母的下身不能有任何东西遮挡,以便时刻能方便侍候教主,同时下身阴道要保持着湿润,後庭更是还塞着一个玉质肛塞,正好方便了别力术双手的活动。
「你放手」尉迟炽繁有些急了,用肘子狠狠击了别力术的肋骨几下,疼的别力术脸都变了色,只是别力术深知大功即将告成,再坚持几下就能一泽芳亲,忍者痛也要柔撑下去,「你找死啊!」尉迟炽繁狠命一击在别力术的腹部,打的别力术弓起了腰,而别力术依旧不依不饶的双手使劲摸向尉迟炽繁的下身,两只手一前一後的伸了进去,对,没措是两只手,一前一後的毫无阻碍的伸了进去,那一刻尉迟炽繁呆住了,别力术也楞住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尉迟炽繁咬着牙,仿佛能听到牙被咬碎的声音,「怎麽,怎麽会这样…」别力术不可思议的把手抽了出来,那一瞬间什麽欲望都清醒了。
「看我的样子美吗?好看吗?可我就是一个被玩烂的烂货,他从来都只用拳头操我,我只是他用来拳交的工具,这下你满意了吧,别力术」尉迟炽繁带着哭腔一下子冲别力术吼道,甩开别力术的双手快步跑开了,只留下别力术一人呆滞在那里,良久才回过神来,满是仇恨的眼光看向左浩瀚的营寨。
「大祭司…」年少的妙香女奴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粗布裙已经被卷到了腰间,紮兰丁放肆的抚摸着妙香女奴的下身,享受着作为大祭司的特权,「不知道大祭司对於明天攻山的规划是什麽」一名身材高挑而丰韵的腹蛇女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大战在即,蛇节恳请大祭司筹备明日作战规划,秦人复兴在此一战。」
「蛇节,我现在都已经是大祭司了,轮不到你再指手画脚了吧」紮兰丁冲进来腹蛇女翻了个白眼继续把玩着身旁的妙香女奴,蛇节单膝跪在地上「噌」一声抽出利剑,「蛇节有负老祭司重托,不能忠心辅佐大祭司,使秦人复兴,还望大祭司赐死蛇节,用蛇节的血来祭奠秦人复兴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