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他留手了」辛芷函站起身子,「他很强我能感觉到他使出全力我可能就要命丧於此了,只是他留手了我才能安然无恙在这」,大师姐申瑜然拱了拱手「不知前辈在此意欲何爲,我等从此路过与前辈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无意於前辈爲敌。」
「想要干什麽,那自然是好好看看被那些所谓的佛寺高僧玩弄的牝奴是何等模样,想当年本尊主还只是寂寂无名一个小辈无意中瞅见了泓一那老和尚调教雪月仙子的情形,啧啧,那场景真是令本尊主终身难忘,今日若不是尔等有高手相随,本尊主定要好好玩上一回,泓一广法两个老和尚玩得,本尊主玩不得?」
此话一出八女无不气的脸色发白但又无可奈何,辛芷函在衆女之中功夫可不低只一回合就败下其余几女也注定不是对手,「太平道天公果然是当世之豪杰,从寂寂无名之辈能成今日气候实在令王某这般锦衣王孙之後汗顔」王雄跃在黑衣人面前这才看清黑衣人乃是个中年的汉子,算不上英气勃发也不算丑和寻常路人长相差不太多。
「王公子想必是在赌,赌本尊就是太平道天公,猜破了身份显露一下自己的厉害也让本尊一时不知道你的深浅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我本来就没想动你们,小兄弟又何苦耍这等伎俩。」
被猜破了心思王雄微微有些尴尬「若是天公不愿跟我们动手又爲何在此显露身形暴露自己的行踪」王雄一时有些猜不透黑衣人的心思,「暴露行踪?本尊身爲堂堂一教之主若是行事鬼鬼祟祟又如何统领这百万教衆」
「太平道擅自铸造兵器、组织军队私设官职、兴起刀兵,条条都是株连三族的重罪」王雄手按在腰间的宝剑上一脸正气淩然,「王公子怕是在自家领地待久了,真以爲这大黎的天下是司徒皇帝的天下,是你们王家的天下?我太平道就算明日竖起反旗称孤道寡,那司徒小儿连声都不会吭,出了你们王家的领地,出了大黎都城南甯,剩下的地方高兴了称自己是大黎的臣子,不高兴了就是登基称帝大黎又能奈何。」
王雄自然清楚黑衣人说的句句属实,大黎的皇帝命令出不了南甯城,王家的话也只能在自家管辖的宣州慰州苏州做到令行禁止,其他各州府无不自成一系对於大黎朝廷和王家也都是阴奉阳违,还能维持现在的体面也是因爲大黎最精锐的北府六军依然牢牢控制在王家手里,不至於沦落到大黎分崩离析的局面。
太平道和佛门正是在这皇权旁落朝廷统治近乎奔溃的情况下崛起,佛门能在大黎发展成这般地步与王家暗中支持密不可分,王家无力控制住荆楚两地十一州只能与佛门结成同盟暗中支持佛门在荆楚两地大肆传播扩张,继而对荆楚十一州施加影响力,否则像佛门这般几乎不受朝廷约束独立在外的教派王家又怎能容许他们存在,不过现在看来当初用来当做棋子的佛门眼下已经有了反噬的迹象。
而太平道则恰恰与佛门相反,太平道一诞生便於佛门格格不入互爲敌对关系,而正巧成了相当多不愿被王家控制的各地豪强们用来抵制佛门的选择,因此太平道在短短不到十年时间里成长到近乎可以和佛门分庭抗礼的局面,再加上佛门近些年有些尾大不掉之势,王家甚至默许了太平道对佛门的挤压,以此来压制佛门日益膨胀的野心,故王雄的父亲王离几乎坐视太平道在距王家核心安庆不到四十公里的地方扩张自己的势力,当然这一切的算计王雄并不清楚。
「既然天公有如此雄心抱负那何不斩木爲兵揭竿爲旗,有太平道百万教衆登高一呼必定从者云集,有天公这般高手坐镇想来大业可成」王雄刻意说着反话来刺激黑衣人,打是打不过但嘴上不能落了下风。
「哈哈,王离那老儿沈默寡言怎麽生了你这麽个伶牙俐齿的儿子,不过若不是你老爹护子心切派高手来保你,不管你这张嘴再怎麽能说也讨不了好去,不知道我说的可对否你都藏了许久可以出来了吧」黑衣人朝马车那边的方向戏弄似的擡高了声调。
「不愧是纵横江湖十几载自成一教的天公,青嫣已经这般隐匿身形竟然还是被发现了呢」充满诱惑的女声响起,洛青嫣漫步从马车後转出,长及至脚的红色的长裙被裁成四条随风摇摆露出雪白的长腿和亵裤,上身围着一个胸围挺立的双峰伴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左右摇晃。
「久闻孤剑仙洛青嫣的美名,今日一见方惊爲天人,仙子何等身姿又何必屈身在王离那老儿身下,不如随本尊入了太平道当个天母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