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深入骨髓的官能快感来迫使淫魅荡女就范,一直以来都是巨阳黑魔百试不爽的办法,所以身为他们中一员的博尔巴,不选择此战术来对付尚有矜持之心残余的自家儿媳,就真是件活见鬼的事了。
於是乎,光头男子的火热左掌在轻盈挺翘的成熟乳果上流连忘返着,时而把握着富有弹性的整座乳峰,以恰到好chu的力道调教着绯红肌肤下的饱满乳肉,又不忘以绝妙精湛的指法在饱满蓓蕾上撩拨停留,特意而为之地刺激着不堪逗弄的嫣红乳头,令其欲姿勃发的高凸耸立。
当然,博尔巴的另一只热掌也不会闲着,早在先前,它便在黑色主人的意志驱动下钻到了洁芮雪的阴阜下方,狡诈无匹地腾出食指与无名指,以此轻缓拨开淫湿已久的两层阴唇,令隐没於嫣红小阴唇顶端的小巧阴蒂浮现而出。在这之後,chu於食指与无名指之间的粗长中指便大有用武之地,随心所欲地撩拨玩弄着这颗敏感异常的朱红玉珠。
毫无疑问,巨阳黑魔是这样想的,更是这样做的,且伴随着敏感三点所受刺激的降临,沦陷於他爰抚只势的欲望人妻自是娇喘连连,眉目含情地呻吟不止,且就这般双腿大开地站立在丈夫的床沿旁,脸带无边欢愉之色地沈浸在自家公公带来的快感洪流之中,任凭阴户门开的桃源穴口放纵出更多的兮兮淫流,而在同一时间,颇有心机的博尔巴也不忘用似是而非的曲逻辑来继续瓦解着对方的仅存理智……
「芮雪,诚都已经服下我给你的'沈默'了,难道你还怕他醒过来?」
「既然诚醒不来,也就不知道你与我干过这事了,有什麽好顾虑的?」
「怎麽,难道你不想让我的大黑鸡巴来操你?」
听着黑色中年长辈的良言相劝,洁芮雪的最後心防也被瓦解,驱使着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对方的撩拨与爰抚,所以没过多久便在昏睡的丈夫面前……就那般厚颜无耻地站着潮吹了——其红肿发情的阴道口立刻迎来了好几波汹涌不止的洪峰,直截了当地震骇着神色蒙尘的欲望人妻,要知道,在她以四肢着地的恭顺之态从书房那爬向这里之时,其悠然绽放的幽谷蜜穴便已欲流不止地分泌出淫水了。
「公公,芮雪怎会不需要的你的大黑鸡巴呢?否则得话,我也不用暗中给诚服下'沈默'这药了。」
口出淫秽之言的同时,但见赤裸儿媳嫣然一笑,又在转眼间恢复成了淫堕之态,其轻佻黛眉下的离散双眸继而以无比眷恋的目光凝视着光头男子,从而流露出一种生怕被对方抛弃的凄迷深情……在这之後,又听到她以矫情自怜的口吻说道:「芮雪以後再也不要离开公公的大黑鸡巴了,就是因为诚的下面太短太小了——他注定一辈子都无法满足我。」
话毕,便见面带红霞的迷乱人妻踮起其精致脚尖,直挺起自己的一幅诱人身躯,屈紧着凹陷向里的背脊线,含情闭目地吻上了眼前的黑色雄性,其动作之细腻娴熟,就好像是对方而不是自己丈夫……才是朝夕相chu的亲密爰人。
洁芮雪奉上了深情热吻,博尔巴自不会不热情回应,实际上,他打算藉着这次嘴舌相交的机会,将对方更进一步地带进肉欲的深渊里,令其永世不能翻身。接下来,赤裸相对中的两人又是一番动作,拥有雄壮之躯的巨阳黑魔继而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木椅上,一双粗壮巨腿大肆分开地展现着其强健有力的胯间,在那之上——矗立着一根宛若永不知疲倦的黑根棒槌。
至於那全身微红的淫魅荡女,在察觉到雄伟阳具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後,其意乱情迷的脸上则更显堕落欢愉之色,之後眼神凄迷散乱地走了过去,一个优雅迷人的高擡跨步过後,便将泛着淫流蜜汁的阴道口对准了高耸入云的粗硕龟头,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伴随着一阵高亢淫叫的声起,久无波澜之色的夫妻卧房里终於迎来了这般激烈的呻吟之音。这也难怪,毕竟伊晓诚的阴经肉棒无法与自己的黑色继父所相比,当其尺寸平庸的它在尝试深入淫魅荡女的肉道阴穴之时,所带来的刺激也自不能与後者的巨伟黑炮相提并论,在此情形之下,被这种弱小阳具抽插的新婚人妻自不会表现得有多麽热情。
丈夫阳具羸弱且短小,远不及黑色公公的雄伟且粗长,所以那还等什麽呢?对於该做出怎样的抉择,洁芮雪已然再清楚不过了,且本着这样的放荡认知,现在的她已能几近无心理负担地听从着欲望的本能,用饥渴紧窄的阴道将博尔巴的一整条黑根巨蟒都吞噬进去,且疯狂摇曳着自己的矫健的腰肢与丰润的翘臀,主动追随着那无边快感。
就在欲望儿媳绷紧矫健美背,在中年长辈胯上喜极而泣的同时,其古朴厚重的梳妆台上正摆放着一张她与伊晓诚的新婚合照,在她身後的……则是昏睡在床的新婚丈夫,但对此时疯狂追求高潮的洁芮雪来讲的话,这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