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深,待晚霞落尽,于寂静的夜空中,缀满着星辰,其中有颗红色的星光,在夜幕下显得尤爲刺眼。
韩萧坐在地上,神情极度哀伤,颓然倚靠在墓碑前。
这是一座新添的墓碑,距离玲儿不足一丈,碑上刻着『师尊剑痴』四个大字。由于剑痴伤势过重,已是回天乏术,回到山洞後不久便断绝了气息。
两人虽然相识相chu已十年有余,更是情同亲人,但韩萧竟不知剑痴的真名。一直以来,韩萧都尊称他爲『前辈』。早在十年前,剑痴首次传授韩萧剑术之时,韩萧便唤剑痴爲师父。可自从韩萧修炼孤星剑法开始,剑痴便不再让他称呼师父了。韩萧多次问及原由,剑痴只是摇摇头,轻叹道:「孤星剑法非我所能传授,你再叫我师父,已是不妥。」在剑痴的坚持下,韩萧只得改口爲前辈,然而在他心中,剑痴一直便是他的师父……
十年前,天淩山庄惨遭灭门之祸,韩萧幸得被剑痴所救,才免遭魔门的毒手。他一心报仇雪恨,见剑痴的剑法高绝,便苦苦哀求,柔是要跟着剑痴学习剑术,剑痴心生不忍,于是收他爲徒,传授他高超的剑术。
一次偶然的机会,剑痴拿出十本剑术绝学,让韩萧自行挑选。
韩萧在一一试练之後,最终选择了孤星剑法。剑痴穷极一生痴迷于剑术,而这套孤星剑法,恰恰是他唯一一套未能练成的剑术何韩萧会选择这套常人难以修炼的剑法,剑痴颇感好奇,便决定让韩萧独自钻研修炼,自己在从旁指导。
没承想,韩萧修炼起孤星剑法竟是得心应手、顺畅无比,不足月余,便将孤星剑法修炼至第二层,似乎这套剑法正是因他而存在。
而那一刻,剑痴忽然想起了那个已被他遗忘的传言,一个关于命运的传言……
许久後,夜幕愈发的幽暗,漫天的星辰更显明亮,韩萧倚靠在墓碑前,擡头仰望漫天的星空,当目光触及到那颗红色的星辰之时,红色的星光竟又增亮了几分,如同一只血红色的大眼睛,自幽深遥远的星空上注视着韩萧。
此刻,韩萧亦想起了剑痴提及的那个传言:「天煞者,克也,孤星者,孤也。命犯天煞孤星者,刑亲克友,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孤星剑法之所以常人无法修炼,实则是因常人缺乏煞气,而孤星剑法乃是以煞气化作内力来施展剑术,因而自古以来,只有命犯天煞孤星之人方可练成。
回想自己这一生,有多少亲人惨遭厄运横祸?六岁时双亲受石更人所害,惨死他乡,自己幸得天淩山庄的庄主叶天诚所救,成爲叶庄主的义子,沐雪的义兄。然而好景不长,十二岁那年,天淩山庄又突遭横祸,全庄被魔门所灭,义父义母惨遭杀害。前不久玲儿因他而死,如今剑痴又因他而亡,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受他的命运牵连……雪儿吗?也许她已经在遭受厄难……
「贼老天!!你爲何如此待我??爲何???」韩萧忽然举起手中长剑,昂首挺立,剑指苍穹,朝天怒吼,责问苍天。
念及沐雪,韩萧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屈的意志,他决不允许雪儿再生意外,爲了雪儿,他愿舍弃一切与苍天较量,与命运搏斗。待除掉陆平,救出雪儿後,他便远远的看着她,穷尽此生守护着她……
韩萧当即回到洞中石室内,翻开孤星剑法的秘籍,这本秘籍是数百年前的一位前辈所留,全篇剑法共有十层,前九层他已练成,而这第十层却一直无法修炼,只因秘籍中并无记载第十层的剑法。
秘籍的最後一页是一张空页,没有任何字迹,韩萧仔细查看一番後,发现最後一页的纸张内竟暗留夹层。
取出夹层内的纸张後,首先入目的是两个大字:「破逆」。
下方还有数行小字,其中一行写道:「勘破以上二字之奥义,可修炼孤星剑法第十层。然九死一生,欲练者,慎之。」
韩萧一时不解,又继续往下看去:「天煞孤星者,命也,煞气缠身天地不容,雨落退避,花见凋零。纵有排山倒海之神通,却难留一片云彩,奈何命运欺人……茫茫红尘天涯路,四骸家了残生……」
最後这几行字,似乎是记录了数百年前那位前辈的毕生经历。
韩萧看完後,闭上双眼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後,自山洞内忽然传出一声痛呼,随後便是万籁俱寂,再无任何声响。
——
盟主府,一间隐秘而别致的小屋内。
宇文明闭目盘坐于床榻上,似乎在修炼某种诡秘的功法,只见他的周身浮现十余道珠光,这些珠光状如眼瞳,在不停地闪烁着异光。
这时,自屋外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主人。」
「进。」宇文明睁开了双眼,收起周身的珠光。
话音刚落,从门外进来一位身着浅色修身素衣的女子,长发高高盘起,身形窈窕而丰满,端庄中透着几分性感与妩媚。
此女子正是之前回娘家省亲途中,不幸被宇文明掳来的天剑门少门主新婚媳妇,江湖人称『白玉仙子』的柳玉霜。
「主人,已有一个时辰了。」柳玉霜刚一踏入房门,便立刻屈膝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嗯,走吧,该去看看她了。」宇文明起身离开床榻,朝着柳玉霜缓缓走去,随後伸手抚上那光滑细腻的脸蛋,再次说道:「还是霜奴乖巧,起身吧,随我一同前去。」
「多谢主人!」柳玉霜面露欣喜,跟在宇文明身後,一同进入房间玄关後的密室中。
俩人刚进入密室,便隐约听见远chu传来男女之间欢愉淫靡的声音。
「靠!这骚娘们真带劲,不愧是魔门的大祭司,下面这张小嘴儿女干功了得,老子都快被她榨干了……」
「嘿嘿……我觉得还是上面这张小嘴儿更厉害,看她平日里一副冷艳高傲的模样,没想到这小嘴儿和小舌头女干舔起来竟是如此的娴熟,当真是销魂无比……呃!又要来了……小骚货,全射给你,好好品尝本大爷的阳精,哈哈哈……」
「呜呜……呜呜……」女子呜呜了几声,紧接着一阵轻咳。
「贱货,给我吞下去,不许有半点流出来,今日非喂饱你不可。」男子呵斥道。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啊。」宇文明鼓掌着笑道,此刻他与柳玉霜已进入了衆人的视线。
「属下参见宇文大人。」密室内的两个男子朝着宇文明躬身道。
「可还玩的尽兴?」宇文明面含笑意,眼神看向跪趴在地上,浑身不着片缕的女子。
「多谢宇文大人,属下才能有幸品尝到祭司大人的风骚滋味,当真是美妙无穷,嘿嘿……」其中一男子淫笑着回道。
「跟着我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今日便先到此爲止,你们先回去吧。」
待那二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後,宇文明来到蓝姬身前,他蹲下身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托住蓝姬的下巴,将佳人的臻首缓缓擡起。
蓝姬紧闭着双唇,俏脸之上红潮未消,鼻间不住地喘息着,似乎仍未从方才的蹂躏中缓过气来。
「蓝姬,你可愿臣服于我?」宇文明收起笑意,问道。
见蓝姬依然紧闭着双唇,未有回应,柳玉霜当即呵斥道:「贱婢,主人问你话,你竟敢不答!」
蓝姬的眼神中出现了挣紮与不甘,不知爲何,每当她的心中生出一丝抗拒的念头,便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碾灭,似乎自己的身体,自己内心皆受到眼前男子的掌控。
她实在是不甘心,臣服于这个令她感到无比厌恶的龌蹉小人,可这个男人的任何命令,她都无法抵抗,稍有反抗便会遭受残酷的折磨,她已然撑不下去了。
终于在几番挣紮之後,原本不甘的眼神,逐渐落寂了下来。
回想近一个月来如同地狱般的经历,几乎日日受尽各种石更淫与屈辱,任凭她武功远胜于这些羞辱她的男人,却毫无施展之力,凡是宇文明的命令,甚至于任何想法,她都无力抗拒……
良久之後,蓝姬终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很好,张嘴吐掉吧。」
宇文明起身後,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此刻他并未施展瞳术来控制蓝姬,而是通过长期的各种折辱调教,令蓝姬感到绝望而畏惧于他,从而在她的内心深chu,烙下无法抗拒的印记,使其在潜意识中,自然而然的産生绝对服从的心理,直至最终将宇文明视爲主宰她一切的神灵。
得到宇文明的许可後,蓝姬如获大赦,当即张开红唇,还未来得及作吐,那些白浊的阳精混合着口中的津液,已迫不及待的自唇角缓缓溢流而出。
待蓝姬吐尽口中的精液後,柳玉霜递过去一碗干净的清水,道:「快将小嘴儿清洗干净,待会儿好生服侍主人。」
话音刚落,柳玉霜已率先跪趴在宇文明的身前,她伸出白皙的素手,将宇文明其中一只靴子缓缓地褪下。
「主人,请让霜奴服侍您。」柳玉霜满含娇媚的看着宇文明。
宇文明伸手抚摸着柳玉霜的脑袋,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了宇文明的许可後,只见柳玉霜竟是埋首而下,直接以口相就,用她那红润的双唇,轻柔地吻上宇文明的脚背……
「蓝奴,你还在磨蹭什麽呢?还不快爬过来。」宇文明坐躺在椅子上,一边享受着柳玉霜口舌上的服侍,一边厉声呵斥。
蓝姬闻言,不敢有半分轻怠,当即朝着宇文明爬行而去,学着柳玉霜的模样,褪掉另外一只靴子後,臻首轻沉,对着眼前的脚背缓缓送上性感的红唇。
就在此时,宇文明却将蓝姬红唇下的那只脚快速收了回来,随即冷哼一声,道:「我可允许你舔了?」
蓝姬顿时意识到,她还未向宇文明请示,当即轻声说道:「主……主人,请让蓝奴服侍您。」
「念你是初犯,便饶过你一次,以後可要多向霜奴学学。」话音刚落,宇文明摸了摸自己胯部的柔物,随即又道:「那里就交给霜奴吧,听闻蓝奴近来口舌上的功夫练的不错,今日便好好施展一番,莫要让主人失望。」
「是……主人。」蓝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