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毁容男邪修惊悚的是他没有看到任何妖兽出现,到底是什麽东西攻击他的都不知道,这种看不见的危险最令人恐惧。
就在毁容男邪修吓得魂飞魄散之时,就听得「叮」的一声响,真气护罩外不远chu跌落了一物,应该是刚刚攻击他的东西被真气护罩反弹出去了,他连忙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五六寸长的透亮的像牙齿一样的东西。
「幸亏我一感觉不对就立刻催发了真气护罩,不然就被这透亮的妖兽牙齿紮到了。」毁容男邪修暗自庆幸。
可是还不等他庆幸完毕,「啵」的一声他的护体真气护罩就被紮爆了,随着真气护罩破裂袭击之物就显出形来,这次的变成了一把两尺多长的晶莹蛇牙尖剑,那晶莹蛇牙尖剑紮破真气护罩後并未停滞,继续向他胸口紮来。
毁容男邪修匆忙躲避,可那晶莹蛇牙尖剑紮破护罩现形後已经近在咫尺,他怎麽可能全身而退?也就刚刚躲避过了要害而已,「噗!」一声那两尺多长的晶莹蛇牙尖剑就深深地紮入了毁容男邪修的肩头,一股殷红的鲜血随即沿着伤口缓缓流出。
毁容男邪修斗法经验丰富,他强忍肩头疼痛,伸手就打算去腰间储物袋掏出自己的防护大盾。
可是……他的胳膊怎麽根本不听使唤了?一动都不动。
他再试,还是没反应,那条胳膊彷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毫无知觉。
「怎麽可能?受伤的明明是右臂,这左臂又没受伤,怎麽不能动了?」
就在毁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间一张褐色大网就兜头向他罩来,他连忙想侧身躲过,可是……令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就感觉全身发麻连双腿也不听使唤了,他拼命地催动可两条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他彻底呆了,只能眼看着那张大网从头到脚把他裹了严严实实,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是……怎麽会是‘迷情网’?这不是我们合欢宗好多内门弟子才有的法器吗?难道袭击我的不是妖兽?而是隐身的修士?他怎麽会有我们合欢宗的法器?……」
毁容男邪修闻着褐色大网上飘散出来的气味立刻认出了此网。
「寿儿!该死的你可算是来了,别装神弄鬼的了,快给羚姨现身出来……」
本来坐在地上啜泣着的罗羚突然振奋起来,因为她也认识那张褐色大网,(以前寿儿曾经用那张大网兜过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而且她灵台识海中那颗因为跟寿儿交欢而产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银色颗粒开始闪烁不停,她知道那个奇怪的银色颗粒是随着寿儿那根邪异玉经上的银色图纹的闪亮而同步闪动的,那种只有寿儿靠近三丈之内才会产生的强烈求欢欲望使她十分确定:隐身出手的就是柳寿儿。
石室木门後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气少年郎来,他一现身就赶紧去扶起地上全身赤裸的罗羚。
「呜呜呜,该死的寿儿,你怎麽才来啊?灵儿差点儿被那畜生给糟蹋了。」
罗羚用粉拳在寿儿胸膛上打了两下,然後就紧紧搂住寿儿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羚姨别伤心了,别伤心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崖下的石洞来,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儿了……唔!……」
寿儿紧紧搂住罗羚的柳腰,抚摸着罗玲光洁滑腻的背脊安慰着她,可是很快罗羚就抽噎着踮起脚尖来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寿儿,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麽一个多月也不来看羚姨一次?都怪灵儿那丫头太霸道了,以後我再也不听她的了,以後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罗羚像失而复得了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边呢喃着,一边忘情地紧紧搂着寿儿的脖子踮起脚尖来跟他深吻着。
寿儿又何嚐不想念罗羚呢?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的羚姨,一见面顿时积压已久的思念就如狂涛巨浪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仅剩了玉颈上带着的那条项链,项链顶端挂着一枚刻着「羚」字的白玉吊坠,看着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狈寿儿心头无比心痛。
寿儿热烈地回应着罗玲的亲吻。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抚摸上了她那丰腴的肥臀扭搓起来。
久别重逢的思念使两人吻起来就忘却了整个世界,彷佛这石室内就他们二人再无他人一般,就连被‘迷情网’罩住的毁容邪修都快被这对儿男女的深情打动了,可是他略一琢磨两人的对话就觉察出不对来:「奇怪啊,这小子怎麽叫罗羚姨呢?难道这位不是罗羚的夫君?……也对啊,这小子看上去岁数也就跟她女儿相差不多嘛,怎麽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难道……难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间的禁忌关系?禽!比我还会玩。」
罗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腾,如今再被寿儿那颗丹田内的灰银色‘淫虚丹’激发欲望,早就情欲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寿儿宽衣解带了。
寿儿正紧闭双眼享受着跟罗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接着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只温暖的柔软小手握住,抚摸、套弄起来。
他连忙睁开双眼往身下一看,顿时一惊,道袍不知道何时早已被解开,如今已是敞胸露怀,长裤、小亵裤更是早已脱落在地,罗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根莹白如玉的邪异玉经开始套弄起来。
寿儿没有中淫毒,所以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虽然他已经多日未与女修交欢,也憋得难受,也想现在就发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刚才他进来时已经用神识扫查过了,对门石室内还有那名叫‘晓妮’的女邪修,还有被绳子捆绑着的锺师兄。他必须趁现在对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恶的女邪修制住,再解救出锺师兄来。
想到这些寿儿连忙与罗羚唇分,扶着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一下,羚姨羚姨,先别这样,听我说:现在还不是干那事儿的时候,我要先去对门石室将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锺师兄来。」
「不行不行,羚姨不让你走,寿儿,你不知道羚姨这一个多月来有多想你。你已经一个多月没要羚姨了。羚姨已经忍受太久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羚姨现在就要了你这只小蛮牛……」
罗羚显然已经深陷欲望之中难以自拔,她说着竟向石床方向猛推着寿儿。
「羚姨,别,别这样。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双修之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寿儿连忙解释着,试图打消罗羚此时交欢的念头。
可是寿儿显然低估了发情母兽的执念,几次被推搡之後,他最终还是被欲望迷失的罗羚仰面推倒在了石床上。
「别,别这样,羚姨,如果现在不去抓那女邪修给她跑了可怎麽办?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哎呀!……别这样啊!」
在寿儿还在试图劝说罗羚的时候,罗羚已经压住了寿儿的身子,胯骑在他两腿间,扶着他已经一柱擎天的玉经缓缓插入自己泥泞的蜜穴,然後猛然坐下就听「咕叽!」一声,粗长的玉经尽根没入。
「喔!」罗玲无比舒畅地仰天浪啼一声,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就见她开始紧闭美目,一双玉臂撑住寿儿胸膛,螓首乱摆,长发淩乱飞舞,肥臀开始疯狂地一上一下起落着,寿儿那根粗长玉经开始被湿濡的穴口飞速吞吞吐吐着,只一瞬整个肉棒不知被吞吐了几多次,肉棒很快就溢满了一股股淫津。
「咕叽!……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