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看来你夫君太失职了,根本就不懂得‘三洞齐开’才算是占有女人啊。看来我捡到宝了,本以为你是已经被人吃过的残羹剩饭,没想到还给我留了这麽一味大餐,那我就不客气了,先帮你开包後庭花……”毁容邪修像是个捡到了便宜的石更商,笑得那个得意。
“什麽‘三洞齐开’?”一旁未经人伦的唐灵儿听到‘三洞齐开’这个词油然而生一种不祥之感,低语问娘亲。
“嘿嘿,一会儿你就懂了,一会儿让你也嚐嚐‘三洞齐开’的美妙滋味儿,哈哈哈!先给你娘亲开包了後庭花再说……”
毁容邪修从身後搂住罗羚,用膝盖大大分开她两腿玉腿,然後按着她的香肩,让她趴蝮在铁架上高高撅起肥臀,然後他蹲下身子用双手掰开罗羚两瓣肥美臀瓣儿,立刻露出臀沟内深藏的诱人雏菊花瓣。
罗羚就感觉後庭一凉,接着一股热气就喷在了她敏感的後庭雏菊上,害的她後庭一紧,一阵收缩。毁容邪修把脸深埋在股沟内,深深地闻女干了一口,立刻眉开眼笑道:“啊!果然够味儿!俗话说:酒是陈的香。可有谁知道这後菊亦是如此啊。这沉淀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後庭花果然味道特别啊。既然你夫君不懂得欣赏,那道爷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就帮你开包。”
罗羚感觉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被邪修在女儿面前这麽掰开,如此这般又闻又看又赞叹,顿时觉得羞愧难当,粉脸红彤彤羞得不敢抬头。
“啊!别舔哪里,脏!”罗羚正低头羞愧,忽感後菊传来一阵火热、湿腻,她头一看原来那毁容邪修正趴在自己臀沟里伸出大舌头贪婪地舔舐在她敏感的雏菊花瓣上。
“噝!噝!”罗羚被毁容邪修舔的檀口只女干凉气,太舒服了,只一会儿敏感的後菊就传来罗羚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原来这後庭也可以用来交欢?我真该死,早知道就好了,早知道的话就可以把我唯一的第一次献给寿儿了。”在这关键时刻罗羚忍不住想起了寿儿,一想起寿儿她顿时一阵情动,渐渐迷离的灵台也清明了不少。
“别!”恢复了神智的罗羚忽然感觉後菊被一火烫又弹性十足的圆滑大头儿顶住了,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麽东西,肯定是邪修那根丑陋阳具的大龟头。她想把後菊的初次开包留给寿儿,於是她立刻直起身子来用手去推开邪修,头拒绝。
“嗯?奇怪,女干入这麽多的‘燃情香’怎麽可能还忍得住?”毁容邪修喃喃自语一句。
毁容邪修一把搂住赤裸的罗羚,斥道:“你不是自告奋勇要我先禽你的吗?怎麽关键时刻後悔了?也好,那我就先禽你女儿好了?”
“别!”听到最挂念的女儿罗羚头脑又被刺激,灵台更加清明了,於是断然喝止。
毁容邪修见罗羚又开口喝止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他撸动几下已经柔了半天憋得发紫的阳具,有些不快道:“哦?你既不让我禽你,又不让我禽你女儿,那你说:我这已经憋的发胀的大鸡巴可怎麽办啊?嗯?你们母女二人怎麽一点儿当女奴的觉悟都没有?看来我真是太娇惯着你们了,其实我本就可以霸王柔上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