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狰狞男邪修听到这话先是身体一顿,接着头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娇艳欲滴的罗羚,他没想到刚才还一副坚贞不屈的罗羚竟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罗羚见他怀疑地看过来於是马上又娇羞地冲他点头道:“没错道友,请你先放过我女儿,奴家自愿陪道友欢好。”
“娘亲,你……”唐灵儿自然知道娘亲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复杂地不知该如何出口,如果拒绝娘亲的好意那她马上就会被这丑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让娘亲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里任凭眼泪大滴大滴扑簌扑簌的滴落眼角。
狰狞男邪修直钩钩地扫视着罗羚那娇媚的面容,几欲冲破浅绿衣衫的高耸的雪峰……说实话罗羚的姿色其实比唐灵儿更有韵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灵儿是chu子之身,修为又高过罗羚,对邪修采补益chu更大,这狰狞男邪修说不得会先选罗羚交媾的。但是对於精通采补之术的男邪修来说,初次开包的女修元阴显然对他提高修为更为有益……
罗羚显然看透了这邪修犹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你担心什麽?我女儿又跑不了,早晚还不都是你的?我女儿她还未经人伦,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强来的话,她肯定会惧怕拒绝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试法,一来考验考验道友的床技如何,二来亲身示范女儿如何与男人欢好,这样她再与你欢好之时就不会再惧怕了……”
那狰狞男邪修听罗羚头头是道娓娓道来,猛然一拍脑壳,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当娘的言传身教,传授女儿如何同男人禽尻,道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想来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随了美人你的心意,先禽你这当娘的。”
罗羚的话显然是激发了这狰狞男邪修的变态兽欲,他果然从唐灵儿身上爬起翻身向罗羚的身子压过来。闻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气味罗羚赶紧闭紧双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会儿寿儿肯定就会赶到的,到那时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这该死的邪修加倍奉还……”
罗羚终於体验到了女儿刚才的感受,这该死的高大邪修体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暗暗对比了一下这该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寿儿两个加起来的体重都沉,少说也有三百斤重,这野牛一般的体重一般女子怎麽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体魄强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这野蛮邪修亲吻自己的面颊,罗羚倒是不像女儿那样挣紮,作为过来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罗羚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寿儿,分析着他现在大概到了什麽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洞府……
娇艳的罗羚平静以对狰狞男邪修的贪婪亲吻,果然不似女儿那般哭哭啼啼,初始还是颇让男邪修满意,可渐渐地男邪修就发现了不对——他几次三番与她调情对话她都毫无反应,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麽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儿腰间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麽没有?是没挂着还是?”
“……”
“美人,你的道侣修为怎样?他也是道神宗的吗?”
“……”
虽然罗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躏,可她对邪修的无视却伤了敏感的毁容男修的自尊心。这邪修终於忍无可忍咬住罗羚的娇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麽?”罗羚终於从想念寿儿的走神儿中被疼醒,一脸不解地看向狰狞邪修。
那邪修怒气冲冲道:“美人你对我的亲热敷衍了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样可不成啊。你这死鱼反应还不如你女儿的反应有趣,难道你就打算这麽言传身教传授你女儿吗?你要是再这麽无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儿了,我还是直接找你女儿亲热好了。”
罗羚总算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别别!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动,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缚仙索捆得像个大粽子根本就动不了,可叫我怎麽主动啊?”
本来一脸不满的邪修听罗羚这麽一解释顿时雨过天晴,裂开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娘子不理我是为此而在生我的气啊。是我错怪小娘子了,我这就给你解开这缚仙索。”
说着他伸手就去解罗羚身上的缚仙索,不过刚解开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麽於是又停了手,盯着罗羚道:“小娘子,我给你解开这缚仙索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深女干两大口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亲热时被你偷袭得手啊,哈哈哈!怎样?”
邪修说着把床头的那盘冒着渺渺青烟的燃香端过来。罗羚凝眉思索犹疑不定:她早就怀疑这香有问题,看来果然如此,但与其被那缚仙索捆绑浑身不能动弹,还不如女干入这焚香,最起码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更何况虽说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女干,尽量不去女干入那燃香的香雾,可如今这整个石室里都弥漫了满满的香雾,她怎麽可能一点儿都不女干入呢?除非她不呼女干了。其实她早已女干入了少许这焚香的烟雾,想到此她不再犹豫果断道:“好!我女干。”
罗羚把小巧的琼鼻凑到那盘焚香前,深深地女干了两大口那嫋嫋青烟。顿时就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本来清明的灵台顿时昏昏沉沉,罗羚紧闭双眼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俊朗的寿儿的影像:他全身赤条条,正挺着胯下那根妖异的粗大玉枪冲着自己邪笑。
“寿儿!羚姨好想你啊。”罗羚忍不住银牙紧咬红唇,紧闭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想起了赤裸的寿儿罗羚忍不住就在脑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寿儿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寿儿那根热腾腾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寿儿狠戳猛顶泄身时那种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种泄身时的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
“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侣亲热时的情景了?”就在罗羚在脑海中不停回味与寿儿颠鸾倒凤的快活时光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粗犷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洋溢着男人的阳刚之气甚是女干引人,罗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侣?什麽道侣?”罗羚蹙眉显然对这个词很生疏。
“哦?难道你没有道侣吗?没有道侣你怎麽来的女儿啊?”耳畔又传来那个女干引人的粗犷男声。
“你笨啊,我有夫君啊。”罗羚对这男音的主人颇有好感,於是娇嗔道。
“夫君?难道你的配偶是个凡人?”那男人又问。
“是啊,我夫君是个普通凡人。那又与你何干?”
“嘿嘿,原来如此。”浑浑噩噩的罗羚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搂住,同时自己的火烫粉脸也被人按靠在了一个男人宽大厚实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女干入男人那令人动情的阳刚气息。不知为何那股男人的气息特别的令她留恋,以至於罗羚并没有当即反抗离开,而是就那麽踏实地枕在那坚实的臂膀上,继续偷偷嗅女干着那具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小娘子,你叫什麽名字?”罗羚就感觉那男人咬着自己的耳朵温柔地问道。
“罗羚。”
“你多大了?”
“过完年三十四了。”
“三十四岁?有这麽大了吗?看上去不像啊。”罗羚就感觉脸庞传来温热的一阵湿腻,她感觉那是男人在亲吻自己,可是她却兴不起半点反抗的情绪,而与此同时就感觉胸口一凉,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开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也趁机撩起自己的肚兜沿着自己光滑的皮肤向上攀去,不一会儿自己胸前的那一团高耸软肉就被那只大手握住,同时很快罗羚就感觉自己雪峰顶端最敏感的小樱桃就被男人的两指捏住。
“喔!你真是讨厌,你在做什麽?快放开人家的那个……”罗羚涨红了一张俏脸靠在男人怀里娇滴滴地娇嗔道。
可耳边却传来男人半认真半调笑的声音:“我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年龄说谎啊?你皮肤这麽白嫩,奶子这麽坚挺,奶头都是鲜红鲜红的怎麽看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嘛。怎麽看也不像是三十多岁嘛。”
“你别胡说了,哪有那麽年轻?……”被男人侵犯本该生气的罗羚此刻却并未生气,相反晕晕乎乎的她听着男人的变相赞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兴。
“娘亲,娘亲,你怎麽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罗羚刚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几句,脑海中就响起了女儿唐灵儿一声声的密语疾呼。
罗羚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见捆在自己身上的缚仙索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伤疤男邪修的怀里,而那邪修的一只大手正钻入她的红色肚兜里,右边的高耸玉乳正被他一只大手肆意捏扭把玩着……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边脸颊亲昵亲吻着自己。罗羚粉脸一红,连忙伸手去拽伤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里的禄山之爪。一边红着脸去拽,一边密语传音一旁的唐灵儿问道:“灵儿,我刚才这是怎麽了?”
“娘亲,您刚才女干了两口那燃香後就昏睡过去了。然後就被这畜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
“真没事?可是刚才那个畜生问您好几个问题您都如实告诉他了,而且还跟他……”唐灵儿显然还是有些担忧娘亲深受那焚香的影响迷失了心智。
“是吗?这……”罗羚对刚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时的问话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为记忆犹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当时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实情全部如实告诉了这个该死的邪修,而且还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随意施为,应该是受了那所谓的‘燃情香’的影响,导致自己欲望缠身心神失守。看来那‘燃情香’不仅仅让自己提不起半点儿灵力来,更会让自己产生滔天欲念,此刻她尽量去压制心头的欲望,尽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愿,由於罗羚手脚无力,她根本就拽不动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内肆意扭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这一拽反而让伤疤邪修发现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这麽快就醒过来了?”还不等母女二人密语完那邪修就在罗羚耳边说话了,同时手上扭搓罗羚雪乳的动作更加大了。
“你……你快放开我。”罗羚强忍着乳峰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