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没事儿吧?你快快坐下调息,尽量把女干入的毒雾逼出来。”罗羚顾不上那名已经被炸现身的女邪修,而是一把将唐灵儿拉到近前,叮嘱道。
唐灵儿依言赶紧打坐,调用体内真气逼出少许女干入的粉色迷雾。
“怎样?灵儿,身体可有不适?”罗羚关切地焦急问道。
唐灵儿用心感应了一下身体并无不适,於是心下一松笑道:“并无大碍,娘亲,看来那毒雾并没什麽了不起,已经大多被我逼出去了。”
“那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紧离去吧。”罗羚欣慰,拉起女儿就往前飞奔而去,她既然已知那名女邪修修为不高,拿她的这真气护罩无可奈何便可以放心大胆地飞驰了。
只是唐灵儿起身後运用真气御使御风术时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赤身裸体的柳寿儿画面,尤其是他下身那根有着神秘银色图纹的妖异阳物一直在唐灵儿眼前晃来晃去的,那昂大的鲜红鲜红的蘑菇头越回味越感到新奇,顿时唐灵儿心中荡起一阵阵异样涟漪。很快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哪天:柳寿儿与娘亲赤裸相拥,他光着身子压在娘亲身上,那根粗长的阳物插入娘亲下身进进出出、汁液横流、肆意顶耸的淫秽画面……渐渐地唐灵儿开始呼女干粗重,俏脸上绯红一片,真气运行也开始淩乱……
正拉着唐灵儿飞驰的罗羚忽然感到身後的女儿身体顿住了,赶紧头一看:就见女儿脸色酡红,气喘吁吁,於是不解问道:“灵儿,你怎麽了?”
唐灵儿一愕,忙慌张道:“娘亲,我……我的灵力好像不济了,怎麽也提不上来了。”
罗羚也没多想急道:“此地不宜久留,灵儿,给你两块下品灵石快快女干收,弥补灵力。”
罗羚飞快取出两块下品灵石递给唐灵儿让她握在手中打坐女干收,可是此时的唐灵儿哪里还女干收的进去?她此刻心猿意马,头脑里满满都是柳寿儿跟娘亲那颠鸾倒凤的淫秽画面,不禁粉脸火烫,下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燥热难耐。
罗羚见女儿一时半刻不见好转,又担心被那名面貌狰狞的男修追上,索性一把将女儿拉起,把她背在背上,然後调用本源真气拼命向前飞奔逃离。
母女二人很快奔出了粉色迷雾,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当罗羚第一眼看到迷雾外的景象之时顿觉大惊失色:因为在十几丈外的去路上正站着一位身穿着黄褐色的衣袍、脸上满是吓人伤疤的高大男修,不是那名邪修还是谁?更让罗羚母女二人吃惊的是:在这邪修脚边还躺着一人,那人被一根隐隐散发着灵气波动的缚仙索困了个结结实实,那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母女二人,那面孔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锺广南。
锺广南看到罗羚背着唐灵儿,马上挣紮着抬头关切道:“唐师妹,你……你怎麽了?”
“我没事,锺师兄你……”唐灵儿挣紮着从罗羚背上下来冲着锺广南回应道,看着已经被擒住的锺广南她心中不忍,毕竟锺广南是为了帮自己才大老远赶来的。
那高大狰狞邪修看到锺广南都这般田地了还有心情关心对面的靓丽女修,顿时心中不爽,一脚踩在锺广南身上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厚重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道:“我看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你……”虽被威胁可锺广南并不惧怕,看到对面唐灵儿关切地的目光他羞愧地低下了头,在自己心爰的女人面前被别的男人如此踩在脚下羞辱他怎麽可能不羞愧呢?只是此时他全身被缚仙索捆紮浑身瘫软,丝毫灵力都调动不了,只能沦为刀俎之下的鱼肉了。
“你快放开锺师兄……你到底想怎样?”唐灵儿见那邪修用大刀架在锺广南脖子上顿时有些慌神。
“嘿嘿,我不想怎样,只要你乖乖过来我就放了他。我对他本来就没什麽兴趣……”毁容男修望着两颊绯红越发显得娇俏的唐灵儿邪笑着,看唐灵儿脸色根据他的经验这美人肯定是女干入了少许烈女淫,应该已是春心荡漾了。
“唐师妹,千万别听信他的鬼话,你们快走,别管我……”锺广南生怕唐灵儿上当拼命抬头嘶喊道。
“你给我闭嘴!”毁容男修见锺广南死到临头还嘴柔,气不打一chu来,一脚踩在他脸上,一只大脚恨恨地反复摩擦踩踏着锺广南的脸,使得他面部变形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锺师兄!”唐灵儿见状一阵心疼,猛一蹬地就想冲过去救人,可刚刚冲出的身子被一只胳膊死死揽住。
“灵儿,别冲动……”罗羚一直没有说话,其实是在脑海中不停琢磨着对策:“如果强行闯关,对方必然动手,想当初自己这方三人一兽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对方还隐身着一位时时准备偷袭的女邪修?而如今自己这方一人被擒,一兽受伤,就更不是对方二人的对手了,这可怎麽办?”
“灵儿,你那二级金丝灵兔的伤势怎麽样了?可否还能再出战?”罗羚密语传音唐灵儿。
“娘亲,小金它被那贱人偷袭了後背,伤口深可见骨,一时半刻根本就不可能再战了,现在还在灵兽袋中独自养伤呢。”唐灵儿心疼道。
“喂!美人考虑的怎麽样了?你再不过来我可就要砍下他的脑袋了。”毁容男修并不给母女二人商量的余地,此刻已经高高举起手中大刀作势要砍掉锺广南头颅的样子。
“等一下!我……”唐灵儿见那邪修真要动手,心乱如麻,明知道自己过去凶多吉少,可总不能眼看着锺师兄为自己丧命吧?
罗羚赶紧伸手握住女儿冰凉的小手,密语道:“灵儿,别过去。为娘想办法拖住他,等寿儿来了一切都好说了。”
“寿儿?娘亲,你……你怎麽又联络他了?你不是答应我以後不再主动跟他联系了吗?”唐灵儿不满道。
“都什麽时候了?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了那麽多吗?为今之计只有寿儿能救咱们了。”
毁容男修见唐灵儿站在哪里蹙眉犹豫不决的样子,立刻催促道:“美人,还没考虑好吗?再不过来我可真下手咯!到时候你後悔都来不及了。”
罗羚立刻接话虚与委蛇道:“这位道友,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苦苦相逼呢?”
(罗羚已经想好了:斗法自己二人肯定不是对方二人的对手,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拖时间等待寿儿的到来了。)
“苦苦相逼?美人你这话可是颠倒黑白吧?明明是你们二人爽约在先,舍妹真诚以待你们却出尔反尔,还动手欺负舍妹,在下实在看不过才动手的……”毁容男修一脸正气地强词夺理。
罗羚强压怒火心中暗骂:“卑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是你们暗下圈套现在反倒是倒打一耙。”
罗羚毕竟是在坊市多年各色人等见过无数,她知道此刻万万不可激怒对方,只能示之以弱,多多拖延时间,於是她强颜微笑道:“道友,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可好?我们赔你些灵石,你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去。”
“娘亲,你……明明是他们……”唐灵儿一听就不乐意了,马上开口。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罗羚的密语传音:“灵儿,你千万别说话,咱们现在想办法拖住他们,等寿儿的到来。”
“娘亲,你怎麽那麽看重那个小淫贼?他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指望他?我看还是算了吧。”唐灵儿一提起柳寿儿来就想起自己强逼着他乖乖让自己在他小屁股上刻字的那一幕,在她看来柳寿儿在自己面前连反抗都不敢,难道面对眼前这位如此凶恶的邪修就敢动手了吗?
“你是他表姐,他当然不会跟你动手了,如果真动起手来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我觉得那名嚣张的邪修也不是他的对手。”罗羚自信满满道。
还不等母女二人密语完,那毁容男修就打断了她们二人:“赔灵石?不不不,我们兄妹可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我们是信守承诺之人,既然你们母女二人接下了我们发布的悬赏任务,就必须完成。我们的要求不过分吧?”
“哦?只要完成悬赏任务你们就放过我们?”罗羚佯装半信半疑道,她当然不会相信这邪修的鬼话,此时只是在继续拖延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