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郎,路上一定要小心点儿啊,干粮、做好的菜都给你用小盆装好,再用油纸包好了,中午一定要热一热再吃……”娘亲一边叮嘱著爹爹一边送他出了大院门。
这还不算,眼看著爹都骑著毛驴走出去好远了,娘亲还站在院门口一直目送著他的背影。
看著娘亲对爹爹依依不舍的样子,唐灵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怎麽看娘亲都不像是背叛爹爹的样子啊?
可是……等娘亲回到东厢房后的一些奇怪举动又开始让唐灵儿看不懂了:娘亲回到东屋里后居然坐在梳妆台镜子前开始认真地梳理发髻,描眉画眼,擦胭脂,还在唇上涂了石榴红的口脂。
“娘亲这是……”唐灵儿虽然没有谈过情说过爰,可她再单纯也看得出娘亲这是在等男人啊。唐灵儿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盯著梳妆台前兀自不知的娘亲在心中大声嘶喊著:“娘亲,你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爹的事啊,不然……不然我真的会恨你的。”
娘亲化好妆后走到后窗拉开窗帘看看天色,然后又回到床榻前竟开始脱去已经穿好的衣裙,仅仅裹了个小肚兜和小亵裤遮住羞chu就又钻进了被窝里。
“难道是我猜错了?娘亲隻是要补觉而已?可补个觉用的著梳妆打扮吗?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娘亲了……”唐灵儿隐身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盯著娘亲奇怪的举动疑惑不解。
娘亲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睡不著似的,在床上寝食难安了的好一会儿后就见她又抬头看看后窗的天色,然后皱眉娇嗔道:“该死的小牛犊子怎麽还不来?”
“小牛犊子?”唐灵儿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脑袋“嗡”一下子就像是被雷电劈了似的,头发都要惊炸起来了。
“娘亲……娘亲真的是在等男人?而且听得出那男人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唐灵儿真想现在就衝过去好好问问娘亲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仅凭娘亲都囔一句并不能说明什麽问题,再者说她此次前来的主要目的:是抓那个淫贼来的,现在就露头那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唐灵儿又强忍著衝动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等了足足一刻时间,忽的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轻响。唐灵儿浑身一紧,她知道那个隐身人来了。她匆忙往门口看去,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看来这次那人还是用了隐身符。
不过她还是看到房门又莫名其妙地自行关好,并被门栓插上了。这时室内某chu牆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麵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麵麵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麵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麵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忽的床头附近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唐灵儿知道她苦苦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她暗暗从储物袋中取出锺师兄送给她的中品法器秘银飞锥,打算一会儿趁其不备先刺伤这个淫贼再说,不然的话她担心自己斗不过这家伙。
在出手之前唐灵儿还是不敢相信娘亲会做出对不起爹爹的事,她要坚持等到最终的事实真相再动手不迟,她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个淫贼强迫娘亲,是不是这家伙手里有什麽娘亲的把柄,他以此逼迫娘亲才……
那个人开始转过身来脱自己身上的蓝色长儒衫,天已经亮了,这次唐灵儿把那人麵貌看了个清楚:这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年纪应该跟自己相若,就见他麵如冠玉,明眸秀眉、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仪表堂堂,一副神采英拔的样子。
“奇怪,这人看上去还是很俊朗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相貌,根本不像是个淫邪之徒啊?”唐灵儿看来人的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知怎麽唐灵儿看到他的相貌,感受著他的气息时竟莫名地产生了不该有亲切感,就感觉他像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这种突然的感觉怪怪的,她本来紧握著秘银飞锥的右手竟不知不觉间放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在父母的卧室里像是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他把脱掉的儒衫随意地丢在床榻上,脱得隻剩下一条小亵裤了,接著他一弯腰就褪下了全身唯一的那块遮羞布,露出一根白玉般白淨的粗长玉经来,鲜红鲜红的蘑菇头已经开始肿胀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经身上居然还有著银色神秘玄奥的图纹,好一根妖异的肉棍!在后窗东升阳光照射下这杆银色玉枪油光光的身上泛著诡异的光泽,再配上鲜红鲜红的肿大龟头以及枪身上那神秘玄奥的图纹越发显得诡异莫名。
“呀!这人下身的那根东西怎麽长的这麽一副怪样子?”唐灵儿这位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还是第一次直麵成年男人的性器,她赶紧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小心葬“嘭嘭嘭”真如鹿跳,脸颊早已火烫通红。她此时羞赧、好奇、紧张,凡此种种心情複杂不可言表。本应该无比憎恨这个男人的心情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紧握著秘银飞锥的右手早已使不上一丝气力。
唐灵儿羞得不敢再看,用双手紧紧捂住了眼睛,可那男人略显稚嫩的声音却紧接著就钻进她的耳朵里来:
“嘿嘿,羚姐,想我没?”
“呀,你这个小淫贼快出去。啊!你想干什麽?快把你的手指从我下麵抽出来。”娘亲娇滴滴的嗔骂声音。
“嘿嘿,还能干什麽?先检查检查昨晚姐夫禽你没?”
“你怎麽这麽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凭什麽天天隻许你一个人禽?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
听到这里唐灵儿“嗡”一下子脑袋一阵轰鸣,脑壳都要被气炸了,事已至此她什麽都明白了。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什麽羞不羞?一下子就举起了右手上的秘银飞锥,准备刺杀那个男人。现在她已经很确定了:娘亲真的跟这个畜生上过床了,而且不止一次跟这个畜生在床上交欢过了。
“娘亲你怎麽能这样呢?娘亲你太让我伤心了。爹爹每天起早贪黑地为你辛苦,而你却……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害的,肯定是他勾引娘亲的,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破坏我们美满家庭的王八蛋!”说著唐灵儿举起秘银飞锥向著床榻上赤条条压在娘亲身上的那个年轻男人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