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欧洲某地,一座富丽堂皇的古堡里,一个只披着一件红色披风的男子赤身裸体的在天文观测台做着笔记,突然被人闯入打断了。
「唯一的神主!我派去两个使女都没能阻止异教徒的前进。」闯入的男子穿的雍容华贵,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
「我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太阳神对我们的考验,你要相信所有的苦难都是爲了让你变得更加强大。」那神主抚摸着男人的头安慰道:「你亲自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
「神主!请给我更强大的赐福吧。」男人乞求道。
「好吧,跟我来。」神主答应下来,带着他走进了一间小屋,里面充斥着血腥味道,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在大腿上插着一根管子,插入了她大腿的血管里面。
男人对女孩熟视无睹,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露出了身上满身的纹身。
神主打开了女孩腿上管子的开关,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流进了一只银盘中。那神主用羽毛笔沾着女孩的鲜血在这床上男人的身上用笔尖做刀,把那些难以理解的文字刻在了他的血肉之躯上。
男人被划了满身的伤口,不仅不痛苦,还一脸享受的样子,甚至呻吟了起来。
过了好久,神主终于在男人的全身上下用女孩的血写满了符号,男人满身都是干掉的血痂,已经不知道是女孩的还是自己的了。
「啊!这份力量!就是神主赐予我的吗!」男人兴奋的说道,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脑袋,一用力就听得咔嚓一阵骨擦音,女孩的头骨就被男人抓的凹了进去,女孩就七窍流血惨死在当场,死相可怖。
「记得让人换一个新的羔羊来。」神主把羽毛笔插进了女孩的太阳穴上就离开了房间。
两人离开後没多久一队女孩就到了房间里面来,把死掉的女孩从椅子上解下来擡出了房间,剩下的女孩留下来把房间里的血污都清洗干净,这些事情都办好以後,她们就押着一个被蒙着眼睛捆住手脚的女孩,按在椅子上面把手脚都锁好,才离开房间,留那个女孩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等待下一次的赐福仪式。
几人下了飞机已经是天黑了,长眉说想要自己先四chu看看,让剩下的二人把晕机的粗脖子先送去酒店休息。那个灭罪教的女教徒一下飞机就不知道跑去哪里。
几人也不去在意,打上了车就直奔酒店。
「我没事,你们去找老鹤去,在敌人的地盘,别出了什麽意外。」到了房间粗脖子就趴到了床上,对二人吩咐。
两人一想,这老外的这些术法确实诡秘非常,就算梅鹤山人有再大的本事也难免糟了敌人的暗算。就赶忙出门去寻他。
那被赐福的男人从机场就等着他们四人,一开始跟着那个单走的老头,刚出机场一拐弯就见的那老头蹭蹭蹭就窜上房了,这里都是高楼大厦转眼就见不到那老头。再回去就见到俩男的驾着另外一个老头,病怏怏的就去了酒店。正愁不知道怎麽下手呢,就见得两个男人把老头一个人丢在酒店里出门去了。
「我就不信你这病怏怏的老头还能从我手里逃出去。」男人信誓旦旦的来到不平散人房间外敲门:「您好,客房服务。」
粗脖子正晕机浑身难受有气没地出,就听得门外有人敲门,嘴里还说的叽里呱啦的洋文。没好气的就去开门看看那洋鬼子想干什麽。
「老头,你给我死吧!」男人身材高大比粗脖子高了许多,伸手过去就想把他的脖子抓住。
不平散人看到这洋鬼子伸手过来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麽,以爲是和他握手呢,就握上了那男人的手:「你这洋鬼子还挺懂礼貌,你到底要干啥。」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那男人就愣了,这老头有病吧,看我不把你的手骨捏碎:「狗屎,我的手!松开!松开!」
「嘁,这点手劲就想和我比比?」粗脖子还以爲这洋鬼子和他闹着玩,没想到下手太狠直接把男人的手都给捏的变白了。
「你敢羞辱我!我要杀了你!」男人见到老头还有点本事,抓住粗脖子的肩膀就把脑袋和他撞到一起,这一下就好像撞在了铁块一样脑子都撞成一滩浆糊了。
「小洋鬼子,爷爷练过铁头功,想和爷爷我动手,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祖宗。」
粗脖子见到这洋鬼子不客气对自己动了手,一把把晕头樟脑的洋鬼子拉进屋里,关上了门,就听得噼里啪啦房间里面一阵惨叫,突然吱溜一声那惨叫声没了动静。
这男人手脚都被卸了下来屁股塞进了马桶里面疼的晕过去了,发泄过以後粗脖子的晕机也完全恢复,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等着江子诚回来审一审这个送上门的洋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