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支起身子,丁寿打量着身下女子,那件轻容襦衣早已被香汗润湿,紧贴在光滑玉背上,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显露眼前,让人食指大动,嘿嘿,天精魔道可以不用了,这可餐秀色却不能就这般就浪费……
李明淑羞愧自责,男人那根物事还在自己体内,想想便教她耻辱不已,凤目流波,透过蓬松秀发乜斜身后人,冷声道:“你弄完了,从我身上滚开!”
用手指帮着梳理了下女人的乌黑长发,丁寿俯身在精致细巧的耳坠上吻了一口,低声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莫说这般煞风景的话,今夜——还长着呢……”
李明淑觉到体内那根软绵巨物陡然一涨,又变得坚硬如铁,将穴腔塞得满满,她顿时芳心乱跳,俊目斜睃,惊惶道:“你……又要么?!”
丁寿已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壮硕阳根蓦地再次深入,这一下又深又狠,顶得李明淑整个人身子前倾,螓首高高昂起,发出一声长长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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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鸡破晓,红日初升。
外间守候的尹昌年近乎一夜未眠,里面不时传出似痛苦似舒畅的串串娇吟与激荡狂呼,彻夜未息,实不知李明淑受了怎样的一番折磨羞辱,直到五更里间才逐渐没了声息,这突如其来的宁静反更让她心生忐忑,忧心李明淑的生死祸福。
畏于丁寿淫威,尽管坐卧不宁,尹昌年还是不敢踏入里间半步,幸好天亮后终于来了解围之人。
“大妃殿下,老爷可起了?”即便尹昌年如今在后宅中干的不过是一暖床仆妇的活计,谭淑贞还是依旧敬重如常。
盼望终于来了由头,尹昌年对这位素来和善的丁府女管事期冀问道:“谭管事,寻大人可是有要事?”
谭淑贞微微一笑,“有客造访,我来通传老爷。”
“什么人啊?”里间房门打开,赤身裸体的丁寿缓步走了出来。
谭淑贞对丁二爷这副尊容早已是见怪不怪,敛衽施了一礼,便道:“是顾家小姐。”
“采薇?她这么早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丁寿心中犹疑,急吩咐道:“去给我取件衣服来。”
谭淑贞听命转身去东次间柜中寻备用衣袍,丁寿低头看看自己胯间秽迹,微微皱眉,扯过尹昌年便摁跪了下去。
尹昌年见丁寿往下体指了指,立时会意,抡圆舌头便开始为他清洁身体,待谭淑贞取了衣服过来,二人立即帮着丁寿穿戴整齐。
丁寿振振衣袖,随口嘱咐谭淑贞道:“里间轩窗和床都坏了,回头安排人置办一下。”
“是。”谭淑贞虽然心中讶异为何好端端地坏了许多家什,却没有多问,只是低头应声。
丁寿扭头见尹昌年心神不宁地偷眼觑向里间,不耐道:“别看了,进去给她安顿一下,再准备点参鸡汤给她补补身子。”
尹昌年忙不迭点头称是,三步并两步冲进了里间。
“啊!”尹昌年双手掩唇,只见眼前的李明淑一丝不挂大字型躺在床上,两只玉臂外撇,雪白皓腕上还绑着她那件撕碎的白色纱衣,另一端则系在床头前后脚柱上,如云秀发乱蓬蓬铺在枕上,玉颊上酡红未退,两眼失神,空洞洞地望向破裂床顶,鲜红樱唇微张,露出几颗莹白贝齿,全身上下缀满细密汗珠,如玉肌肤上遍布清晰可见的齿印与青紫掐痕,一双玉柱般浑圆的修长大腿微微曲张,腿根肌肉不自觉地仍在抽搐震颤,芳草桃源处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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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可是出了什么事?”丁寿步履匆匆转到堂前。
顾采薇正在转目打量厅堂布置,闻听这话也是一愣,“没有啊,大哥为何这般问?”
“恁早赶过来,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呢?”丁寿这才松了口气,摇头苦笑。
听出丁寿语含关切,顾采薇甜甜一笑,“谢大哥关心,其实小妹还真有一桩事,呶,你看!”
“请帖?”丁寿疑惑接过顾采薇手中烫金请帖,打开之后便是一怔,“令尊寿宴请我?”
“是啊,三日后家父做寿,还望丁大人届时大驾贲临。”顾采薇似模似样地作了一揖,歪头浅笑。
“这……”顾老头还则罢了,那母老虎若是照了面,还不得一剑劈了二爷!
丁寿心头犯难,踌蹴道:“大哥我最近公事繁忙,神机营里还有许多军务待处理……”
顾采薇笑容顿敛,“大哥是说来不得?”
丁寿为难地搔搔头,愁眉苦脸道:“实在是抽不开身呐。”
顾采薇小脸一垮,背转身坐到一边,垂首不语。
见这妮子怏怏不乐,丁寿暗暗叫苦,涎着脸凑上前,“采薇,非是大哥不愿,实在是人在公门,身不由己……”
顾采薇嘟着樱唇,低头摆弄着腰间裙带,“几杯寿酒能用多大工夫,亏人家特意为你写了帖子,你倒好,一点面子都不肯给!”
我就说二爷和顾北归也没甚交情,他无端请我干什么,原来是你这丫头起的由头,不过这情面是愈加抹不开了,丁寿心里直犯难。
顾采薇愈想愈是难过,“师父师姐她们早早便回峨眉了,爹这几日心绪不佳,娘又要闭关,大寿的日子我连个说话的人都寻不见,你也不知体谅人家这番苦心……”
“非是大哥不体谅,而是……等等,你说你娘要闭关了?”
“早先不是和你说过,娘每月这一日都要闭关练功的,”顾采薇俏目一翻,横了丁寿一眼,“人家说的话你总不放在心上!”
“话当然是记得的,”丁寿讪讪摸了摸鼻子,不确定道:“只是没想到伯母连顾老伯的寿宴也不肯露面?”
“以前只是家中亲友聚在一起时娘也是肯破例的,只是后来爹名气越来越大,她嫌爹净招些不三不四的酒肉朋友,与爹争执过几次,索性再也不露面了。”顾采薇没精打采,显然对两位高堂为此闹别扭有些不以为然。
哈哈,凤夕颜那娘们不出现,二爷还怕个屁啊!
丁寿心花怒放,拍着胸脯道:“妹子勿忧,三天后大哥一定到。”
顾采薇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么?”
“喝几杯寿酒能用多大工夫,再说还有采薇你这份苦心在,大哥便是百忙之中也一定抽出身来,为顾老伯庆贺。”二爷毫不介意把刚才说出口的话捡起又吃了回去。
可惜这回顾采薇却没往日好糊弄,一脸犹疑道:“一会儿说不来,一会儿又说来,到底是怎生情状,你说个清楚!”
“这个……”丁寿搔搔头,“实不相瞒,大哥昔日无状,得罪过令尊。”
“我爹?”顾采薇慌得站了起来,本想着借寿宴之便将丁大哥引荐给爹爹,怎知他们昔日还有过节,她心悬不定,忧心道:“怎生得罪的?”
“当日大哥初来京城,官卑职小,宦囊羞涩,在银钩赌坊不识令尊当面,闹了些误会……”丁寿考虑今上颜面,未敢将小皇帝扯进来,只是将那日银钩赌坊诈赌之事简要说了一遍。
顾采薇听了忍俊不禁,“原来大哥与爹早就认识了……”
“惭愧惭愧,实在羞于见人。”丁寿故作羞惭。
“有什么可惭愧的,爹常说不管穿窬剪径,还是坑蒙拐骗,都是人家的本事,你自己不察教人占了便宜,是道行不够,怨不得旁人去,大哥不必放在心上。”顾采薇宽慰道。
顾老儿不愧“赛孟尝”之称,还真有孟尝君豢养鸡鸣狗盗之徒的那点意思,丁寿心底翻了个白眼,拍着脖子道:“顾老伯纵不见怪,但令堂修罗仙子名满江湖,传闻素来嫉恶如仇,愚兄实在担心这颗项上人头啊!”
顾采薇“噗嗤”一笑,“哪里便这般严重,娘年轻时虽然辣手无情,但惩办的多是奸恶淫邪之徒,哪里还顾得到你这诈几个银钱的小手段……”
言至此顾采薇俏脸微微一红,“我从小便听娘说过许多她行走江湖时夜走千家,劫富济贫的往事,哪件还不抵你这点小事!”
不知道偷看你娘洗澡算不算小事?
丁寿腹诽一句,面上堆笑道:“原来伯母也是这般不拘小节,愚兄却是想得多了,想来采薇女承母业,与大哥我可算物以类聚……”
“谁和你是一类啦!”顾采薇娇嗔一声,再度背过身去,与方才怄气相比,此番却是女儿家撒娇含羞,芳心可可。
丁寿呵呵一笑,忽然心中一动,“采薇适才说顾老伯这几日心情不好,究竟什么缘故?可与大哥说说,免得到日子不小心触了老伯霉头,再惹他不快。”
丁寿这般在意自家长辈,顾采薇心头甜丝丝的,莞尔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爹素来爱热闹,往年过寿这时候家中五湖四海的豪杰早聚集了不少,今年却冷清了许多,有些感怀罢了……”
“这却是为何?”丁寿纳闷,就算顾北归平日结交的都是酒肉朋友,可顾老头如今还是手眼通天,见人撒钱的“有求必应”,远没到人走茶凉的时候,怎地恁快便感受到世态炎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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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为什么?都是刘瑾那老阉狗干的好事!”荒宅之中,张茂满面怒气,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