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睁开沉重眼帘,入眼的是一片天青色纱幔,尹昌年挣扎想要起身,只觉周身乏力,不禁发出一声呻吟,“我这是在哪里呀?”
“尚在阳间。”突兀响起的男声吓了尹昌年一跳,转头向床边看去,只见那让她又恨又怕之人正自旁边椅上品茶。
“你……你为何不让我死?”尹昌年愤懑幽怨,一国王妃,竟为了一口吃食失身受辱,她实无颜再苟活于世。
“想死?没那么容易,丁某府内就是不缺大夫,”丁寿笑容中带着些许讥嘲,“便是你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我也有办法将你拉回来。”
尹昌年苍白玉容间浮起一丝惨笑,“大人还是教我死了的好……”
“想一死百了?就不念念你那宝贝儿子?”丁寿将茶盏放在一旁几案上,撇嘴问道。
“大人曾亲口允诺,好好照拂我儿,莫非要食言不成?”尹昌年闻言色变,张皇追问。
“大妃殿下既不替我想想你死后我该如何向朝廷交待,本官又何必履诺?”丁寿横眉冷对,沉声反诘。
“我……”尹昌年面色黯然,“我如今是生不如死……”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丁寿起身掸掸袍子,戏谑道:“且与丁某人床笫欢好,也不见得辱没了你,大妃还是想开些好。”
“你……”丁寿这般直白轻薄,教尹昌年羞愤难言,粉面气得一片惨白。
“好了好了,你如今身子骨弱,不与你说笑了,”丁寿笑着摆手,语气中难得多了几分温柔体贴,“且等将养好身体,待来日丁某再与殿下好生亲近叙旧。”
丁寿话声和缓,犹如春风拂面,尹昌年闻听却如坠冰窟,颤声道:“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大妃何必说得这般难听,你我这等身份,燕好岂只为一己私欲,于公来讲,我二人水乳交融,你中有我,不才体现出皇明与朝鲜两国父子君臣,亲密无间么,”丁寿振振有词,话锋一转,又道:“于私来说,大妃莫不是以为只陪丁某睡上一觉,就能让我养你那儿子白吃白喝一辈子?咱二人的缘分……嘿嘿,且长着呢。”
“我……你……”尹昌年娇躯震颤,瓜子脸上苍白得无半点血色,实想不出丁寿身为大明重臣,竟这般毫不遮掩地以势相逼,全不将自己这朝鲜王妃的身份放在眼中。
眼前人越是羞愤恚恼,丁寿心情越是畅快,自己险些被这娘们坑死,自觉怎么报复一番也不为过,眼见她气得就快晕厥过去,立时适可而止,仰头打个哈哈,向外吩咐道:“来人!”
“婢子在。”谭淑贞一直在门外听传。
“给大妃多预备些参汤调理身体,可别教她再想不开了。”丁寿大笑着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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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转行做了地主,府内庄头与新主人进献了一批野味,二爷今日膳食正是一桌全鹿宴,鹿肉本就肉质细嫩,味道鲜美,经过秀红等人操持料理,更是香味扑鼻,让人垂涎三尺。
二爷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擡眼见谭淑贞蹑步进来,随口问道:“你来了?她吃过饭没有?”
“还没有。”谭淑贞自然知晓丁寿问的是谁,老实低声回话。
丁寿取过餐巾净手,又接过谭淑贞奉上的茶水漱了漱口,随手指着桌上几盘没动过的鹿肉,“那正好,将这几个给她送过去。”
鹿肉甘温益气,强筋调血,倒是正合尹昌年如今身体状况,怎料向来温顺服从的谭淑贞没有动弹,只是轻轻道:“大妃怕是不会享用。”
“嗯?”丁寿眸光转动,瞧向谭淑贞。
谭淑贞偷眼觑着丁寿,难堪言道:“准备的参汤都被大妃打翻了,适才送过去的饭食也一口未动。”
“哗啦”!
丁寿推案而起,寒着脸恨声道:“她倒有脾气了,给脸不要?那咱们试试,看谁能降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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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昌年斜靠床头,白皙玉面上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双眸呆滞暗淡,毫无生气地盯着帐前流苏,不知心内想些什么,床畔乌木小几上摆放着几盘饭菜,一筷未动,早已冰冷。
咚咚脚步声响,丁寿挂着风声闯了进来,举目一扫,看到床旁饭菜,心头怒火更旺,冷笑道:“看来你是真个想死了?”
“只求大人成全。”尹昌年声音平静无波,神情漠然。
“好,我便成全你。”丁寿突然面露狰狞,一个跨步冲到床前,抓住尹昌年发髻,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下。
“啊——”尹昌年跌落地上,只觉发根处被扯得剧痛,身不由己随着丁寿拖行向外。
“你放手!你放开我!!”丁寿突然粗暴之举让尹昌年不知所措,只是本能拉着头顶拽着发髻的大手拼力挣扎扭打,却如何挣扎得脱。
丁寿任尹昌年如何踢打撕扯,只是不言不语拽着她的长发,一直将人拖到堂屋廊下,才一把丢开。
“你们汉人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究竟想怎样?!”此时的尹昌年长发散乱,半卧在廊下石阶上狼狈不堪,愤然擡头怒视丁寿。
“你想知道”死“是什么样么?二爷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丁寿向外厉声喝道;“给我带上来!”
话音才落,便有两个锦衣校尉架着晋城大君李怿从院墙外转了进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去与丁大人讲,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李怿自母亲被人擡走救治,独个儿在囚禁小院内坐立不安,千盼万盼,没等来母亲安然无恙的消息,反冲过来几个膀大腰圆的锦衣卫,二话不说将他架了便走,可将李怿吓个半死,只道母亲身故,丁寿那厮要将他杀了灭口,拼命哀告求救,奈何那两个锦衣卫身高体健,一左一右将他夹得死死的,大君双脚凌空乱踢,连力都无处去使。
穿了几个院落,李怿已吓得面如土色,亡魂大冒,忽听耳畔一声悲呼,“王儿!!”转目看去,只见母妃鬓发蓬乱瘫坐在阶前望着自己,她身旁立着冷笑的正是那让他恨惧交加的锦衣缇帅。
“母亲!?”见尹昌年仍然活着,李怿先是一喜,随即大呼:“母亲救我!!”
“大人,求你放过我儿!”尹昌年回身抱住丁寿大腿,哀求不已。
“放?为时过早。”丁寿冷着脸喝道:“老杜,准备好了没有?”
“随时听候大人吩咐。”杜星野吆喝一声,扛着一把四出头的官帽椅“当”的一声杵在庭院中。
“你要对我儿施以酷刑!?”尹昌年愀然变色,早闻镇抚司凶名赫赫,便是身在海东,也有耳闻。
“大君身份尊贵,本官怎会滥施肉刑,这体面人自然得斯文对待,”冰冷目光在尹昌年面上转了一转,丁寿“嗤”的一声冷笑,“伺候大君殿下。”
那两个锦衣卫闻听命令立即便拿出绳索,将李怿丢在椅子上捆了个结实停当。
“大人饶命啊!母亲救我!阿玛尼!”李怿急得喊起了朝鲜母语。
别说阿玛尼,范思哲都救不了你丫的,丁寿冲着杜星野猛一点头,杜星野会意,当即大手一挥,一个锦衣卫扳住李怿脑袋让他脖子无法转动,另一个将一张桑皮纸平整蒙在他脸上,杜星野含了一大口烧酒,“噗——”,酒水如雾般布满了整张桑皮纸。
吸水后的桑皮纸立时紧贴在李怿面部,清晰地勾勒出一张人脸形状,李怿顿时再也发不出叫声,只有缚紧的两手双脚还在拼命挣扎。
很快第二张、第三张桑皮纸打湿后蒙在李怿面上,强烈的窒息感教这位晋城大君苦不堪言,两脚不住胡踢乱蹬,鞋子都飞了出去。
“大人,只求你放过吾儿,要妾身做什么都可以!!”尹昌年抱着丁寿大腿,哭得声嘶力竭。
“大妃这般顾及颜面,你能给本官做些什么呀?”丁寿抿着唇角,透露着上位者掌人生死的嘲弄与轻蔑。
“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念着儿子安危,尹昌年两把抹去脸上泪水,作出一副媚笑状,也不顾院中尚有旁人,玉手直接探入丁寿衣袍下,按着他胯间一阵搓弄。
虽然隔着衣物,丁寿那处分身还是敏感地被刺激地支起了帐篷,二爷舒服地低吟了一声,“就这些?”
“不,还有。”尹昌年望了一眼庭院中受刑的儿子,扑通跪在丁寿身前,不顾羞耻地主动解开男人腰带,一把褪下了他的裤子。
脱了束缚的怒涨阳物登时跳了出来,抽打在依旧娇嫩的容颜上,尹昌年此时心中再无其他,握着那根火烫巨物快速套动数下,便张口塞进了自己嘴里。
享受着阳物前端被温暖口腔包围着的快感,丁寿长吁口气,俯视着眼前快速起伏的螓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全含进去。”
尹昌年立即将螓首猛地向前一冲,玉面儿整个埋入了男人胯间茂密毛发中,挺秀鼻尖儿都被男人小腹肌肤撞得生疼,只觉有一根火热铁棒直直戳入了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迸了出来,她拼命克制想要将嘴中物件吐出的本能,两手死死抱紧男人臀后肌肉,喉头因痉挛收紧,死死挤压着口腔深处着那根庞大异物。
“咕噜~咕噜~”尹昌年雪白喉头上下滚动着,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她也顾不得擦拭,模糊泪眼的余光一直瞥向庭院中在濒死中挣扎的李怿,周遭的一切都已无暇顾念。
杜星野与手下人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个眼睛发直,忽然感到身上一寒,转眼见自家大人两道寒眸冷冷投向此处,忙不迭地全部垂目低眉,盯着自己脚尖不敢再擡头。
“想救你儿子,光这么含着不动可不行,动作得要快些。”丁寿低头看着已然被噎得美目翻白的女人,微微喘息道。
尹昌年如奉纶音,含着肉棒连连点头,松口吐出巨龙,稍喘口气,立即鼓足力气再度吞了进去,拼命得含吮吞吐,柔软雀舌绕着菇头棒身上下翻飞,虽说口技拙劣,但胜在卖力尽心,“啧啧”声中,朱唇将硕大棒身舔得水汁淋淋,油光发亮,仍不敢有半点松懈怠慢。
眼见庭院中的李怿手脚渐渐绷直,尹昌年心急如焚,抡圆了舌头卖力吸吮裹舔,鼻腔中更是发出一阵阵诱人呻吟,只为让丁寿快些出火。
当着儿子面前淫辱他的母亲,这等突破心理禁忌的快感远胜肉体刺激,丁寿心底不由升起几分暴虐欲望,伸手兜住尹昌年后脑,挺动腰身,直将樱唇当作小穴般疯狂抽送,每一下都将紫红肉菇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呃~呃~”尹昌年被丁寿这番粗鲁动作弄得险些背过气去,火烫巨阳在口腔中肆无忌惮地胡捅乱戳,刺激得她涕泪横流,偏又不敢闪躲,但要能让丁寿快些放过儿子,便是将那根阳物整个塞进她的胸腔,她也断不会有二话。
桑皮纸贴上三张短时间内不致丧命,诏狱内常用此法逼供,尹昌年却是不知,眼角余光见李怿挣扎动作越来越小,那口中之物偏还坚挺毫无泄精迹象,她心中一急,玉手抓住男人阴囊按揉起来。
这一招或许有用,男人猛地身子一颤,随即手上一紧,泪痕满面的俏脸再度埋入郁郁苍苍的黑色毛发中,深入喉头的巨大阳物跳了几跳,一股股火烫激流喷射进朝鲜大妃的喉管中。
尹昌年被射得不知所措,更不敢闪躲,欲要咳嗽又咳不出来,只是噙着泪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精液,喉间发出阵阵“唔唔”声,直到男人发出一声满足长吟,摁在她脑后的手才算松了下来。
随着阳物从口中抽出,失去支持的尹昌年无力跌坐,伏地一阵剧烈咳嗽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口水更滴满胸前衣襟,她也顾不得擦拭,稍缓过气便仰头哀求道:“大人……”
丁寿重重咳了一声,院中伫立的几个人形“木头”急忙擡头听命。
看了上峰眼色,杜星野擡手便在桑皮纸中间戳了个窟窿,李怿绷紧的身躯顿时松弛下来,伸着舌头一通狂喘。
“拉下去。”丁寿挥挥手,命人将李怿连人带椅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