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搞什么古怪?”丁寿被小丫头强装出的妩媚笑容搞得一通恶寒,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是搞怪呢,其他管你叫”爷“的人都能吃你那东西,如今我也跟着叫了,总该也能给我吃了吧。”海兰自个儿琢磨了大半日,思来想去蕊儿与长今最大的不同也只有在称呼上了,为了那看似美味至极的白色浆汁,她已在床上守株待兔了许久。
这丫头还惦记这茬呢,丁寿哭笑不得道:“这与称呼无关,那些人与你不同,她们都是我的侍妾……”
“那我也做你的那个什么侍妾好了。”海兰跪伏在床上,满眼都是期盼的小星星。
呃,丁二爷险些被海兰一句话噎死,心道你为了一口吃的还真舍得啊,摩挲着下巴支支吾吾道:“不光是个名分的事,还要在一起睡觉,不穿衣服那种。”
“那就脱光了睡啊。”海兰螓首一扬,满不在乎,两人在长白山便一起洗过澡,光着身子睡觉又算得什么。
眼看着海兰自顾开始脱衣服,丁寿急忙上前阻拦,“也不只是睡觉这么简单,还要一起做一些男女间的事……”
“还要做什么?你只管说啊。”海兰心急火燎,催促声急。
“做……”这话该怎么说啊,丁寿愁得直跺脚,脱口道:“敦伦之事。”
“那是什么?”海兰眨眨眼睛,一脸茫然。
话一出口丁寿就想自己掌嘴,这文绉绉的词儿那丫头能听懂就怪了,可也没法多解释,干脆了当道:“总之,我不能和你做那事。”
“我就知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舍不得给我吃。”海兰两条长腿一盘,坐在床头生起了闷气。
丁寿无奈地叹了口气,挨着她身边坐下,试探道:“真生气了?”
“哼!”海兰樱唇一扁,赌气地将头扭向了另一边,“你不拿我当朋友。”
“就是因为当你是好朋友,我才不能欺负你。”尽管在长白山上曾变着法地哄着人家姑娘给自己撸管,可海兰此番不远千里入关寻友,分明是真心信任自己,若借着人家对世情懵懂就此推倒,二爷觉得自己就太他娘禽兽了。
“你请我吃东西,怎么说是欺负我?”海兰转过脸儿忿忿不平,又不是没看到,蕊儿那一脸幸福沉醉哪像是挨了欺负的模样。
“怎么说呢,”丁寿搔搔头,颇有些词穷,“那东西不是说出就能出来的,须得做一些事,而那事的第一次你可能会觉得很疼。”
“你早说啊,练武打猎几时不磕磕碰碰的,我从不怕疼的。”海兰扭回身,拍着茁壮的小胸脯说道。
“嘶——”丁寿眼前忽然一亮,海兰虽被迫换下了她那身塞外衣装,迁就着丁寿穿上了汉家裙袄,但毕竟无拘无束惯了,内里不喜抹胸束缚,只穿着松垮垮的交领衣袄,适才脱衣服时将袄子领口处扯得松了,如今面朝丁寿,从松垮敞开的领口居高临下朝内望去,两团新剥鸡头肉露出大半,仿佛刚出笼的两个雪白馒头,让人恨不得立时咬上一口。
海兰浑不知自己春光外泄,亲热地抱着丁寿胳膊,又是央求又是撒娇地催道:“我们做吧,好不好?”
眼巴前儿一对白兔颤颤巍巍地来回晃悠,丁寿纵然自己把持得住,下面“帐篷”也早支了起来。
“好,我们做!”心头打定主意,丁二爷还不忘给自己找补:“其实那事也说不上很疼,而且之后你会很舒服的,哎,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太好了,果然够朋友。”海兰欢欣雀跃,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浑身扒个干净,小姑娘只是自幼长在深山,又摊上纳兰清妍那么个冷眉冷眼的师父,无人教导不晓得男女之事,其实身子早已长成,甩着两条修长玉腿在床上蹦蹦跳跳,雪白玉乳荡起层层波浪,看得丁寿口干眼热。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摆在二爷床上,我还不上,那不是禽兽不如嘛!
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丁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你先躺好。”丁寿都听出了自己嗓音中的嘶哑。
海兰“嗯”了一声,迅速在床上躺平,一双浑圆玉腿交织叠在一起,双手规规矩矩地搁在柔软小腹中间,只是十个青葱玉指不安地上下跳动,足见其心中是多么得急躁热切。
丁寿同样急三火四地开始脱衣服,忽然他猛不丁想起一桩事来,扯衣服的动作随之一滞,“你还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海兰诧异问道。
“以后可不许在旁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了。”这小姑奶奶的做派他可是见识过,以往没那层关系也就罢了,如果成了自己的女人还……,二爷可不想以后头顶绿油油的。
“成。”海兰如今是有求必应。
丁寿这才放下心来,将衣袍丢在地上,挨着赤裸娇躯缓缓伏了下去……
只见那细眉弯弯,眸如秋水,瑶鼻笔挺,鲜艳朱唇嫩似花瓣,丁寿愈看愈爱,忍不住张嘴向那两片红唇吻下。
海兰“啊呀”一声惊呼,瞪着一双灵动大眼,手捂着樱唇惊恼道:“不是说给我吃你那浆子么,好端端地你咬我嘴作甚?”
“我……”丁寿一时无语,气急败坏道:“你休要管了,反正这是做我的女人必然要经的,你若不愿就算了。”
“别呀,我听你的就是了。”越是吃不到,海兰越是将那神秘的白色浆汁想成了天地间第一等的美味,若是今日吃不到,日后怕会想出病来,只好乖乖地重新躺好,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凛然道:“来吧,随你对我做什么。”
一个美丽的少女光着身子说出这等话来,男人岂有拒绝的道理,丁寿笑嘻嘻再度贴近娇靥,忽地眉头一皱,“今日和我做的事,以后也不许和别的男人做。”
“知道了,知道了,你有完没完。”这家伙真是啰嗦,也不知道还要咬人哪里,海兰心头纠结,整个身子不觉紧张绷起。
二人近在咫尺,看着覆盖眼帘上的长长睫毛不住轻轻颤抖,丁寿如何感受不到海兰紧张心境,不觉哑然失笑,这丫头端是可爱,只是如今这境况怕是要费一番水磨工夫才能顺畅入港了,丁寿只得强耐住性子,一手轻抚乌黑秀发,助她平复心境,低头吐出猩红舌尖,在小巧精致的耳轮上轻轻一刮。
“嘻嘻,好痒……”海兰只觉耳边湿湿热热的,不由咯咯娇笑。
“别动。”丁寿贴着耳边轻声命令,随即张嘴将她整个耳轮都含在了嘴里。
他要吃我耳朵了?
海兰心又悬了起来,哼,这个丁寿真是小心眼,人家不过是想尝尝他下面那根肉棍子味道,他竟然又是啃人嘴又是咬人耳朵的,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待会儿自己定要狠狠咬他那东西几口作为补偿才是。
事情发展并没如海兰所想,丁寿并没有一口咬下,只是含着她的耳朵轻轻吮吸舔舐,牙关不时蹭着柔软细耳温柔厮磨,她才安下心来,觉得胸口处又是一紧,一边酥胸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那只手力量很大,胸前软肉都变了形状,奇怪的是海兰并未觉得疼痛,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之升起。
男人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经过耳道喷薄入脑,海兰只觉脑袋晕乎乎的,胸前那细长有力的五根手指逐渐收拢,直到捏住了软肉中间的一团硬核。
“嗯~~”海兰颦着眉心,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随即她便羞愧得难以为情,不过是不痛不痒地被人捏了一下,自己怎就丢人地叫了出来,丁寿若以为自己耐不得疼,就此作罢可如何是好,海兰玉面通红,不知该怎生解释。
幸好丁寿似乎并没在意,柔软舌尖顺着粉红面颊,如雨点般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端、面颊,自也不会放掉最初便要品尝的娇艳樱唇。
海兰不敢再生造次,由着男人将自己的小脸吻得满是口水,甚至当男人舌尖轻叩齿关时,她也顺从地张开小嘴,任凭那略带粗糙的火热肉舌长驱直入,在她嘴腔中翻江倒海,横行无忌。
男人非但没有满足,还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此时海兰镇静不得了,伤了舌头还如何说话,怕连吃东西也要少了味道,立即惊慌失措地睁开美目,眼中满是求恳乞怜,可惜男人没有丝毫放松,海兰甚或从对方眼中看到几分促狭取笑的味道。
哼,谁怕谁,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就是,海兰下了狠心,不再甘于被动,奋力鼓动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处,你含我的,我便也吸你的,你伸进我嘴里,我就吐回到你口中,二人你来我往,互换香津,在激烈的拥吻中,海兰只觉气也透不过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偏偏这种窒息似的压迫感,反教她生出一种难言的欢愉,使她渐渐沉醉不能自拔,胸前活动的手掌愈加放肆,不但将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如面团般搓来揉去,还不时狠狠搓弄那两颗粉嫩樱桃,这回海兰非但不觉疼痛,反被刺激得更加迷醉,伸出两条雪臂,环住男人颈项,与之忘情缠吻,不肯丝毫松懈。
片刻之后,丁寿终于擡起头来,小丫头却是食髓知味,螓首扬起,两瓣已有些肿胀的湿漉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我还要……”
丁寿唇角一抹,露出那招牌般的坏笑,“莫急,好戏在后头。”
顺着天鹅般的修长颈项,男人继续亲吻向下,在雪白如玉的粉嫩肌肤上留下串串印痕。
绷紧的娇躯早在不觉间松弛下来,随着男人动作,不安地抖动着,当男人开始采摘乳峰顶端的鲜嫩红珠时,海兰终于发出一声娇呼,“别,那里……疼——”
尽管口中呼着痛,海兰却并不希望男人啮咬的力量变轻,甚至觉得有些不够劲,她握住了被男人忽略的另一只香峰,学着男人的方法用力搓揉着,“好涨……下面感觉怪怪的……”
这又涨又痛的怪异感让她觉得心底如同万千蚂蚁在疯狂啃噬,偏又搔不到痒处,只能将两条修长玉腿夹得紧紧,来回厮磨。
“痒啊,里面好痒……”海兰不由伸手向下探去。
“我这就帮你止痒。”丁寿不失时机地转移阵地,热烘烘的手掌覆盖在生满萋萋芳草的凸起山丘上,手指灵巧地探进了紧闭的大腿根部,寻到了那颗已然涨大凸起的粉色肉核,不停按揉挑摸。
海兰柔软的身子瞬间抖了抖,一股热流沿着胯间涌了出来。
“出……出来了。”海兰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
“出来便出来了,哭个什么?”丁寿奇道。
“尿出来了,我都多少年未曾尿床啦!”海兰捂着脸儿埋进衾枕,感觉真要羞死个人。
丁寿好气又好笑,这丫头简直傻得可爱,纳兰清妍那位师父当得也真是不称职,看来只有麻烦二爷教导她徒儿这番成人礼了。
分开两条粉嫩长腿,只见幽门处湿淋淋一片,两片粉红嫩唇因为充血已经缓缓张开,可见里面粉色肉壁包裹的一层透明黏液,门前的稀疏芳草间尚挂着几滴水珠,滚滚欲下,无比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