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容,这一路下来口技大长啊。”丁寿被徒孙嘬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勉励地拍了拍胯下螓首。
得了太师叔夸赞的慕容白心中得意,就是,会做几个饭菜有什么了不起,最多当个厨娘罢了,能在床上将太师叔侍奉舒泰了才是本事呢!
心存比较的慕容白更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捧着硕大阳物横吹竖舔,爱不释“口”,那沾满了月仙淫水的肉棒本来味道古怪,她却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强忍恶心,奋力将那大如鸭卵的鸡巴头子直吞进食道深处,憋得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也未吐出半分。
扶着腰杆享受了徒孙片刻口舌服侍,丁寿兴致大起,已不满于此,拍着慕容白娇嫩脸蛋,粗声道:“小慕容起来,让太师叔好好干你。”
慕容白听话地吐出肉棒,一把抹去与红唇粘连的银丝,跃跃欲试道:“太师叔,在哪里做?榻上?地上?还是和大太太般在椅子上?”
丁寿眼角向一旁桌案上一瞥,慕容白立时会意,趴在桌上,分腿弯腰,将紧实挺翘的圆臀向丁寿晃了晃,“太师叔,来干白儿吧。”
小丫头真懂事,抽空得谢谢那男人婆调教的好徒弟,想起司马潇,丁寿胯下巨物兴奋地跳了几下。
慕容白身材高挑,双腿修长,丁寿几乎不用屈膝便可将阳物对准那道鲜红肉缝,如今那嫩穴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淫液,肥厚阴唇如熟透蜜桃般微微涨裂,借着爱液润滑,丁寿只是轻轻一挺,便直入桃源深处。
“啊——”慕容白抻直秀颈,发出一声轻呼:“太师叔……好粗……好长!”
擡手在俏臀上拍了一巴掌,弹性十足的雪白屁股顿时泛起一圈迷人波浪,丁寿笑骂:“说清楚,什么粗?什么长?”
抓着桌沿,慕容白委屈地扭了扭被打得发麻的屁股蛋,“是太师叔的……肉棍子好粗,好长……”
丁寿伏在小慕容光滑玉背上,探手握住坚挺圆滑的丰满乳房,笑道:“那你喜不喜欢?”
细碎贝齿轻啮着鲜艳下唇,暗中提劲用蜜腔轻轻夹裹体内玉杵,慕容白娇靥上泛起一片红潮,咯咯笑道:“喜欢,太师叔再动一动,就更喜欢了……”
“好,太师叔遂了白儿的愿。”丁寿扶着徒孙屁股,怒涨如火烫铁杵般的肉柱在嫩窄腔道内狂送个不停。
“呀……太深了太师叔……花心捣开啦……啊啊呀……”小慕容撅着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拼命向后迎凑。
尽管慕容白自幼习武身子结实,且雌心万丈,在丁寿花样翻新的肏弄下也未坚持多久,一声狂热浪叫后,全身松软,若非体内有个巨物在后支撑,怕是整个人就要从桌上滑下。
诶,没有二两量,非得上酒桌,这么把二爷吊在半空里,不是坑人么,丁寿擦擦额头细汗,不甘心地又猛耸了数下,慕容白娇躯微颤,没有丝毫回应。
“二爷,饭好了,您和小姐……哎呦!”婢女小桃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丝不挂站在桌案边的二人。
救星来了,丁寿嘿嘿笑道:“小桃,快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二爷。”
小桃纠结着未敢上前,红着脸道:“二爷,宋姑娘还在那边等着,要不……等用过饭,奴婢……再好好伺候您……”
“说得对,去把巧姣也一同唤来,待二爷好好饱餐一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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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右卫。
才练过剑的马清秋擦拭着香汗,款步进门,只见自家大哥捧着一份公文手舞足蹈。
“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马清秋好奇问道。
“妹子,兵部行文,哥哥我升官啦。”马昂一扬手中公文,乐不可支。
“嗨,我当多大事呢,升个官儿至于么!”马清秋唇角微撇,满是不屑。
“说得轻巧,你大哥我戎马半生,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光大马家门楣,为了去掉头上那个”署“字费尽了心机,嘿嘿,如今倒好,不但去了,还升了一级。”说到这,马昂忍不住又将公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你升同知啦?”马清秋咕嘟咕嘟灌了一碗茶,抹抹嘴问道。
“都指挥同知,从二品。”马昂得意洋洋,虽说只向前迈进了一小步,可到了这个位置,坐二望一,既可平职出任副总兵,运气好了,甚或可以挂个署都督佥事的官职出镇一方,想到自己的光明未来,马昂不禁心潮澎湃。
“说到底,还真亏了丁大人领兵有方啊,要不是他巧计连环,哥哥我弄这些首级报功还真是不易呢!”
“丁大人?哪个?”马清秋好奇问道。
“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丁大人啊,大哥这次公差出去不就是为护送他一行么!”感觉妹妹对自己行止不多在意,马昂有些不满。
马清秋默默念叨:“丁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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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丁寿,他欺人太甚!”
大同副总兵朱振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愤愤不已,“他马昂录斩获功升都指挥同知,麻回回守右卫城功充右参将分守大同西路,连延绥的时源都得了朝廷褒奖,获赐一袭飞鱼服,这人人立功受赏,怎么就偏偏就某挨了申饬,朱某带着弟兄们翻山越岭,星夜兼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鞑子跑得飞快,没被堵在大同境内能怨到我头上嘛!!”
“老弟,你且悄声些吧,”大同总兵温恭被朱振吵得头疼,开口劝道:“有理不在声高。”
“某占着理,凭甚小声说话。”感觉自己受了委屈的朱振正在气头上,九头牛都难拽回。
“好好好,你便尽情叫嚷,待你我今日之语被放置在那丁寿案头,哥哥我陪你一同受缚。”
“朱某一不谤君乱政,二不通敌谋反,堂堂正正,锦衣卫纵然手眼通天,能奈我何!”话虽说得硬气,心孤意怯的朱振还是向左右张望了一番,声音也不觉低了下来。
温恭心中发笑,起身拍拍老伙计肩头,“老弟想开些,千里做官只为财,一个朝廷申饬,能值几何。”
“某心里堵得慌。”朱振没好气道。
温恭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在朱振眼前展开,“看了这个,心里可舒坦了?”
“这个是——”看着银票数字,朱振眼睛顿时一亮。
“许溥送过来的,他承办的粮草想按往年老规矩把银子预支喽,”温恭揉揉眉心,颇为疲惫地说道:“你去和王翀打个招呼吧,平虏城草料的事才发,怕他行事有所顾忌。”
“总镇放心,这厮才交了罚银,怕是比你我还心急填补他的口袋呢。”朱振对这般大头巾看得透彻,胸有成竹道。
“这大同镇上下文武的心思,就没有你小子摸不透的。”心中大石落地,温恭轻松笑道。
“无非凭着熟人熟面,跟随总镇挣些零散银子贴补家用。”银子进账,朱振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物有所用嘛,温某得这些银子都不知花在何处,我家中那黄脸婆,娶个小妾回来跟她死了妈一样,一脸晦气,还是你老弟命好,有那么一个宽怀大度的贤妻帮着张罗添丁进口,尽享齐人之福啊!”
朱振夫人在大同镇中是出了名的,闻得哪家有漂亮女子便紧着帮他收纳,比朱振本人还要上心,一干同僚艳羡之余,少不得拿这事来经常打趣。
顶头上司旧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涩,顾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寿走得急,他若在大同多迁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们的好事保不齐就被他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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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耽搁什么?”
玉奴两肘支着乌木大床,弯身俯头,将一对雪臀高高向后翘起,媚眼斜抛,娇声呼唤:“来呀!好弟弟,从后面来!”
丁寿赤身站立臀后,挠了挠头,“玉奴姐姐,三哥不在家,您一唤我过府便做这事,似乎不太好哦?”
“装个什么正经,老娘若不唤你过来,你几时想得起我!”玉奴扭头喝道:“到底干是不干?”
“干干,这不来了么,姐姐催个什么。”丁寿掰开两瓣丰满圆润的臀丘,只见雪白两股之间,一圆一扁上下两道肉沟,交相辉映。
丁寿不由促狭之心大起,挺着粗涨阳物便对着菊蕾处捅去。
“小郎,错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那个!”感受到火热硕大的菇头在紧窄肛口处磨蹭旋转,玉奴急忙颤声阻止。
“哪里错了,此处小弟又不是没弄过。”丁寿将臀瓣大大分开,挺着玉杵向浅褐色的梨涡深处顶去。
“哎呦……痛死了……”谷道干涩,才挤进去一个菇头,玉奴便觉后庭如撕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姐姐不是不给你那里,你好歹先弄弄前面,肏出水来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
“且等等,小弟自会伺候姐姐满意。”肛肌紧箍着粗大阳具,分外刺激,丁寿自得其乐,并不理会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声,粗大玉杵尽根而没。
玉奴嘴里“啊”地惨叫,痛得她娇躯打颤,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个棒身被干燥滚烫的肠道完全包裹,里面空空荡荡深不见底,偏偏肉棒根部又被紧紧勒住,刺激的丁寿加紧抽送着自己的肉柱。
“小郎……喔……喔……别……别这……样……疼……疼死了……”玉奴只觉菊蕾疼痛欲裂,心内发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摆雪白屁股,想将那支肉柱从谷道中挤脱。
丁寿岂能让她如愿,紧抱着因疼痛不断抽搐的玉体,在宽敞旱道中纵横驰骋,用力挺动。
“姐姐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
知道这小冤家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性儿,玉奴只好颦着眉头,勉力支应,不时媚声娇呼,勾引着他快些出火。
随着肉棍有力抽动,谷道内分泌出些肠油润滑,玉奴渐渐适应疼痛,体会这与众不同的胀实滋味,连前面穴口也被渐渐刺激得滴出水来,娇呼婉啼声更多了几分真情,浪叫声引得丁寿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长的肉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娇躯。
丁寿伏到玉奴背上,一边耸动一边亲吻着她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两只手还趁势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两只吊半空中不住晃动的丰满乳房,揉搓拿捏,令她好似火上浇油,全身震颤。
“你……好坏……喔……讨厌……不听话……坏弟弟……不行……撑不住……啊——”
玉奴语不成声,连连哼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寿也随之扑倒,肉棒更加深入,被两瓣雪臀和肛口肌肉紧紧夹住,他兴致盎然,顺势做起了伏地挺身,抽送之势更烈,小腹“啪啪”撞击着雪白臀肉。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亲哥哥……奴……不行了……奴真的不行了……”
浪声入耳,丁寿兴奋莫名,摁住香肩大肆冲刺,在玉奴狂呼呻吟声中,陡地往尽头一顶,“扑”、“扑”,一股股火烫精液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浇灌在玉奴肠道深处,烫得她哇哇大叫。
丁寿呆愣愣停滞片刻,也双臂一松,全身伏在软嫩娇躯上吁吁喘气。
玉奴缓过神来,奋力将背上沉重身躯掀开,玉手匆忙摸向后庭,只见乳白精水间还夹杂着丝丝红线,勃然变色:“你个没良心的小冤家,跟条饿狼似的,姐姐都被你弄出血了!”
“见红有喜嘛!”丁寿摩挲着玉奴一截光滑小腿,嘻嘻笑道:“若非采了此处,仅凭姐姐一人,可无法让小弟尽兴……”
“呸!”玉奴乜了个白眼给他,“月仙妹子没让你尽兴的时候,你可也肏了她的屁眼?”
“这话说的,那可是小弟的亲嫂嫂,如何使得!”丁寿装模作样,故作惊讶。
玉腿一伸,在丁寿胸口轻踹了一脚,玉奴拧着秀眉,咬牙道:“好你个小无赖,自家嫂嫂的屎孔不去弄,专来肏旁人媳妇的,江三是倒了八辈子霉,认了你这么个兄弟!”
就势抓住圆润脚踝,向身前一扯,修长娇躯顿时被拉到自己身前,丁寿分开玉腿伏卧上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娇靥笑道:“这话却冤枉人,小弟可一直惦记着三哥。”
玉奴媚眼如丝,“惦记着肏他老婆么……啊——”
丁寿拇指摁揉着下面水淋淋的阴核,在软绵玉乳上轻轻啄吻,“小弟可是被姐姐逼上床的,再则么……”
在红艳艳的樱桃上狠狠咬了一口,引得玉奴娇呼,丁寿轻笑:“三哥此番再从独石口回来也要升官了。”
贝齿轻啮着下唇一块嫩皮,玉奴吁吁喘道:“升……升什么官?”
“少说也是个同知,京里面运作得好,一个实职指挥也保不准啊。”沿着秀颈向上,丁寿张嘴吻到娇艳红唇上,灵活肉舌破关而入,与里面滑嫩雀舌绞在一起,不住吞咽着口中香津,直到玉奴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嘴,在樱唇上留下几片齿印。
“他此番可没……没什……什么功……劳……哈……”丁寿手指深入蜜穴,在腔壁上慢慢抠挖,玉奴两腿无法夹紧,只好拼命上挺迎送。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三哥守备独石口,使鞑虏无可乘之机,这还不是功劳么!”揉搓着饱满玉乳,丁寿志得意满:“官字两个口,只要妙笔生花,这点小事又算得什么。”
攥住丁寿胯下宝贝,玉奴连续套动数下,引着对准自己穴口,娇喘道:“宣府……这些官……官儿们肯……肯么?”
“苗公公与我有交情,朱恩本就是刘公公门下,至于神英么,他而今可是有求于我……”紫红菇头只在两片阴唇上轻轻研磨,不肯稍进。
“求……求什么……快……给我……”玉奴被勾得欲火大盛,偏偏不得消散,眼珠都已憋红。
“工科给事中段豸参劾神英老朽无用,以致北虏破关,若非过年各衙封印,怕是早有处置条文下来了,这段豸么,呵呵……”肉龟挤开水光熠熠的阴唇,丁寿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好弟弟……好……哥哥……奴我……受不………了……了啦……好痒……麻……快……来……快………插……进来………进来……哥哥……喂……”
玉奴已听不进丁寿的话,体内似着了火般,烧得她难以自制,只是疯狂地嚎叫着,一股股爱液沿着雪股臀缝奔涌而下,衾褥立时湿了一片……
将佳人挑逗如此,丁寿得意至极,当下不再迟缓,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伸手抱住她的臀部,挺枪便刺。
这段时日丁寿涨得可不止武学修为,“枪法”也是又准又狠,一下便全根尽入,直刺花心。
玉奴立觉穴内充实饱满,舒服异常,不禁摆动柳腰,尽力迎凑,“好啊……好弟弟……快动动!”
肉柱享受着温暖穴腔的夹吮包裹,丁寿十分受用,听了催促立即凝神聚力,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一阵高过一阵,玉奴片刻间便被肏弄得胡言乱语,“……哎哟……娘呀……太……棒……太……舒服……死了……再用力……再插……啊……”
丁寿狂抽猛入,玉奴挺腰耸臀,两条修长大腿死死盘在男人后腰,助他用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子。
两人紧紧搂成一团,紧贴的下体都拼命地扭动着,一浪一浪的高潮让玉奴无比欢愉,淫液一波波地冲刷着紫红肉龟,随着粗长玉杵不住抽送,从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将二人下体毛发浇湿成团。
玉奴猛地抱紧身上丁寿,花心再次一缩,又是好一阵抽搐,喷出不知今日第几次阴精,随即整个身子一瘫,再也无力动作。
才泄过一次的丁寿火气正旺,岂肯善罢,即便少了玉奴迎合,他还是继续冲撞着身下娇躯。